神皇纪元 - 第三百零一章 入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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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鹤也是一醒神:“你的意思是……让我联合一方,去共同duifu另一方?”

    “是。

    “联合马燧?”萧云鹤心头一震,双眉紧锁的摇了摇头,“这可行么?你刚刚也说过了,马燧一直以来就对我抱有成见,而且他与太子、皇帝的guanxi非比寻常。这一次他背负皇命专程前来征讨于我,又怎么可能与我和解,一起duifu赤松德赞?”

    “卑职也正是有这样的疑虑……看来,这也只能是一个想法,无法付诸实施了。”杜黄裳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

    “慢着!”萧云鹤突然提高了一下声音,倒是将杜黄裳吓了一跳。

    “你刚才曾说……马燧历来公事公办,决不掺杂私人感情?”萧云鹤目露神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杜黄裳。

    杜黄裳愕然愣道:“绝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

    萧云鹤双眉紧锁地思索起来,缓缓踱了几下步子,说道:“你再跟我说说,马燧的为人如何?尤其是在忠诚方面。”

    “绝对一等一的忠臣良将。”杜黄裳连声赞道,“此人心中,从来只装着朝廷,只念着皇帝。要让他做出背反朝廷和皇帝的事情来,几乎是不可能!”

    “忠臣么?好!”萧云鹤心中一喜,脸上就露出了微笑来。

    杜黄裳惶然道:“大人,你想干什么?”

    萧云鹤牵动嘴角,脸上的笑意变得自信而有些高深莫测:“本王决定,去见一见马燧!”

    “什么?!”杜黄裳惊骇得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可如何使得?阵前对战、生死宿敌。大人去见马燧,不等于是送羊入虎口么?”

    “未必!”萧云鹤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徐徐说道,“如你所说,马燧是一个有古人名仕之风、有大将胸怀风度的人。像他那样骄傲地人,绝不会贪图这种小便宜,顺势将我拿下去请功的。他心中所想的,是要与我决策疆场分个高低。而且,越是光明磊落的忠臣,就越会不齿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去见他,大义凛然决不瑟缩。他也只能以礼相待,不敢生出别地心思。否则,他马燧的一世威名,很有可能就要毁得一干二净了。”

    “可、可是!……”杜黄裳仍然大不放心,惶恐不安地说道,“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汉王万金之躯,涉险亲入敌营,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要不这样吧!卑职在国都时,曾与马燧有过一些私交。就让卑职先去见见他,也好为大人探探路?”

    “不必了,遵素。”萧云鹤微笑的看着杜黄裳,说道,“你不远千里舍生忘死来给我报信,已是我的恩人和贵客。眼下,却成了朝廷的罪人。马燧不会为难我,倒是有可能将你绑了送回国都。再说了,我去见马燧,先要体现出一点诚意才是。毕竟此行前去,不是宣战,而是商谈大事。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正的如你所说,能将他拉笼到我这一方来。纵然失败,也显得我萧云鹤磊落大方。”

    杜黄裳心中yizhen惶然,连连道:“都怪罪臣该死!没来由的提起这种事情,让汉王去涉险……”

    “不怪你。本王要感谢你,都还来不及。”萧云鹤hehe的笑道,“想那马燧的军营,也不比赤松德赞的毳帐凶险。赤松德赞邀我前去叙话我尚且来去自如,更何况是去我大齐的军队中走一趟?遵素,你可真是本王、是西川的一员福将。这一次如果没有你,事情还真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这样吧,我们现在开始做zhunbei,去神策军军营中见他马燧。在这之前,你先给我详细的说说,你所了解的马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杜黄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拱手应道:“是……”

    萧云鹤却是haha的大笑:“别紧张,放心!我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细想慢说,我要先对zhege马燧,有个比较深入的了解才行。”

    翌日清晨,凉风习习,百鸟恋巢。剑阁关哨两旁的山峰,还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天地万物,仿佛都还没有苏醒。

    剑门关的大门,在yizhen嘎嘎声中徐徐开启。萧云鹤一身金甲红袍,头上戴一。你是什么人?!否则乱箭射杀!”

    萧云鹤再度策马上前几步,剑眉一挑大声说道:“汉王——萧云鹤!”

    “什么?!”yizhen惊呼,随即刀枪弓弩声yizhen大响,众军士如临大敌。

    孤独凡上前几步,不屑的冷笑:“一群废物!”

    “你!……”小校气岔。几乎就要拔刀相向。独孤凡却如同鬼魅一样率先抽身而动,一柄剑已经诡外地搁在了他的喉间。

    “有兴趣跟我比试一番么?”独孤凡地声音,如同地狱来声。冷得没有温度。

    “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小校心中yizhen骇然。但不是有多害怕这柄搁在喉间的利刃,只是zhege黑衣的家伙,身手也太快、太诡异了,简直就不像人!

    “放下剑,孤独凡。我们不是来寻仇的。”萧云鹤微微笑了一笑,说道,“我来的目地很简单——见马燧。你们是出来巡哨的吧?正好,在前引路。”

    小校正加骇然的看了萧云鹤一眼。咬牙说道:“你、你疯了么?你就不怕一脚踏进这军营,马上粉骨碎身?!”

    “少feihua,带路吧!”萧云鹤一扬马鞭指向军营,平静的说道,“会不会粉骨碎身。是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我只知道你如果不带我去见马燧。肯定会有大麻烦。”

    小校摸了摸还有些冰凉感觉地喉间,恼怒的瞪了孤独凡一眼,恨恨说道:“那你就请吧!”

    一行人收起刀枪分列道旁,将萧云鹤和孤独凡夹在其中,一起朝军寨里走去。

    此时,马燧正坐在帅帐里,沏了一壶好茶,慢慢品尝。窦文场坐在一旁,也卖弄风雅的啧啧赞道:“好茶,真是好茶啊!马大帅,果然是一个懂得享受之人。这蜀地地新安茶,清明前后采摘,用秘法炮制,滋味jihi不凡。之前在皇宫中试用过一两回,倒也不如蜀地新产的鲜茶eidao绝美。”

    马燧只是微微笑了一笑,没有搭话。手里拿着一些军中的卷籍,慢慢的翻看批阅。

    正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yizhen哗然和惊呼。马燧眉头一拧:“发生什么事情?何事惊慌?!”

    帐外小吏慌忙进帐来报道:“报大帅——寨前军士抓到两名细作!”

    马燧冷哼一声:“两名细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让军士审问一番再来回报。”

    “是!”帐吏刚刚离开,马上又有一名小卒跑到帐外,大声报道:“报大帅——前军将士抓到两名细作。来人自称是汉王萧云鹤,另一人则是他的随从!”什么?!”马燧和窦文场同时嚯然站起身来,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说道:“你认识萧云鹤么?”

    二人一头,马燧说道:“当年在国都时,本帅与他也有数面之缘。虽然没有交情,人总是不会认错。”

    窦文场也有些惶然的说道:“下官与他打的交道可就多了去了,他jihi化成灰我也认得。只是不知道,这萧云鹤怎么会跑到神策军军营里来,莫非是嫌命太长了么?!”

    马燧浓眉紧锁,抚着胡须沉吟了yizhen,说道:“来人,将他带上来。”说罢,转眼看向窦文场。

    窦文场假装不知马燧正在看向他,泰然地坐在那里,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马燧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恼火,心中暗自思忖:你这狗腿,莫非信任不过老夫,时刻都要从旁监视么?简直就像是苍蝇一样,令人生厌!

    辕门前,萧云鹤下了马来,将马鞭信手扔给一旁的军士,对他笑道:“本王的宝马,可是矜贵得很。你要用上好地草料,细心喂养。”说罢,hehe笑了几声,背剪起手,昂然朝前走去。

    从辕门到帅帐,短短的百余步,两旁地军士却多达千人。一排刀斧手,一排弓弩手,一排骑兵,布成了一个过道,杀气腾腾的等着萧云鹤和独孤凡。

    萧云鹤昂首阔步从过道中徐徐而过,眼睛也毫不回避的迎上那些军士凶狠的目光。那些军士眼中明明很凶悍的杀气,在萧云鹤的逼视之下却有些消散和颓然,有几个还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移开了眼神。

    萧云鹤不禁haha的放声大笑起来:“神策军!本王当年也曾率领你们出生入死。时隔多日,你们仍像当初一样那么威武雄壮。马燧,果然是将帅之才!”

    “那本帅,就多谢汉王大人夸赞了!”马燧掀起闱帘从帅帐里走了出来,一脸冷笑的看着萧云鹤,侃侃的说道:“大人远来,不会只为了拍老夫的马屁吧?本帅帐前刀斧刚刚磨砺一新,正缺有人来试试刀锋。”

    萧云鹤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微笑,瞟了马燧一眼,就走到一旁的红衣刀斧手身边。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锋利的行刑大刀上弹了一下,两声砰砰的铮响。那个红衣刽子手惊愕的看了萧云鹤一眼,局促惶然得不知所措。

    “不错,的确是好刀。”萧云鹤转过身来,正视着马燧说道,“大齐,从来就不缺好刀。只是缺一些,用刀的好手。”

    窦文场一脸阴沉,有些瑟缩的躲在马燧身后,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敌猷当前,大罪人束手就擒。你还不令人将他拿下,更待何时?!”

    萧云鹤恰巧听到,冷笑一声说道:“哟,这不是窦文场窦大人吗?敢情你上次去西川本王是没有招待好你了,临走时却还没忘了捎带走一些东西。其实你要东西何苦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呢?直接跟本王说,还能不给你吗?”

    窦文场顿时气得脸上yizhen红yizhen白,壮起胆子跳出来骂道:“本官何时盗窃你东西了?你莫要含血喷人!”

    “那就怪了。”萧云鹤hehe的笑了起来,“窦大人若是没有盗本王的东西。那么……你拿去献给皇帝的伪帝龙袍这些东西,又从何而来呢?莫非,是你自己私造的?”

    “你、你!……”窦文场一时语塞,脸色变得极度难看。他吞吐了几声,冲着马燧大声嚷道:“马大帅,你还在等什么!大逆贼就在眼前,你还不将其拿下,押往国都交予皇帝?!”

    马燧猛然一下转过头来,有几分愠怒的瞪着窦文场,低声喝道:“在神策军中,没有人敢对我这样大呼小叫。该如何办理,是本帅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教!”

    萧云鹤心中暗自一笑:任谁也受不了窦文场这种小人的颐指气使。马燧倒也是条汉子。

    窦文场吃了个鳖,生生的愣住不插言了。他心里清楚,虽然他自己是皇帝委派的监军,可是除了监督,他也没能力干别的什么。马燧这人历来心高气傲,眼下又位高权重深受皇帝器重,还是不要沾惹他的好。毕竟,他也没胆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马燧与萧云鹤。二人四目相对,久久逼视,然后各自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看得旁边的人一头雾水。

    “请吧,汉王大人。”马燧扬了一下手,指向另一边,“本帅早已为你备好了囚车,一路从国都运送过来。你看。就在那边。”

    众人遁着他指地方向看去,一输马车正徐徐朝帅帐这边驶来。马车外面,铺了一层紫貂闱布,末尾垂着大象饰物,居然还是一辆亲王出行专用的象辂车。

    “马大帅。倒也想得周到。”萧云鹤傲然的笑了笑走到车前,伸手敲了敲车门板壁,铿锵作响。居然是铁制的。

    马燧冷笑的看着萧云鹤:“怎么样,不错吧?”

    “不错,很不错。”萧云鹤转过身来负手而立。环视了周围一眼,haha大笑道,“那么。本王就谢谢马大帅美意了。”说罢,一跃身跳上了车辕,掀起车闱就走了进去。独孤凡亦步亦趋紧紧跟随,也进了车里。

    二人刚刚进到车中,一声巨响,从马车道:“罪魁都已生擒到手,这西川……想必不攻自破了吧?没了萧云鹤,西川的那班人不过是乌合之众。朝廷一纸圣旨下达,就能让他们认罪伏法乖乖地归顺。兵法不是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之策么?”

    “呵!窦大人,还真是有些学识。想必为了当这监军。临时读了不少兵吧?”马燧嘲讽的道,“兵无常势。水无常情。眼前所见,不一定jihi真实的。萧云鹤是非常之人,你以为他会那么愚蠢到自己送上门来么?窦大人,萧云鹤的事情,就不劳你挂心了。本帅自有区处。而且这西川该怎么打,还得要我说了算。不然……倘若到时兵败,本帅可是不负责了。”

    窦文场又惊又怒的瞪了马燧几眼,又拿他没奈何,只得恨恨地一抖袍,离开了帅帐。

    马燧独自站在帅帐中,眼中流露出许多蔑然的眼神。心中的思绪,却是翻花乱滚,不得平息。

    大军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仍然就地整休。窦文场心中有些恼火,但又拿那个又臭又硬的马燧没了法子,只得独自一个躲在自己的帐中生闷气。

    萧云鹤酒足饭饱,早已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独孤凡头一次饮酒,却不知道自己地酒量,此时已经醉得半死,瘫在车厢里都不会动了。

    萧云鹤看着独孤凡hehe的笑:“跟我拼酒?怕是十分独孤凡也不够。”

    “那——本帅如何呢?”车厢外响起了马燧的声音。

    萧云鹤透过小星孔朝外面看去,马燧就站在开车,抚着灰须,有些洋洋得意地看着他。

    “你可以试试。本王在酒桌之上,已经有好些年没有遇到对手了。”萧云鹤淡然的微笑答道。

    “好,本帅今天就来试上一试。”马燧扬了一下手,“来人,开锁,打开车门。”

    yizhen咂咂的声音响起,闱帘前那道铁板缓缓上升。刚刚露出一个容人钻过的缝隙,片刻前还瘫睡在车板上的独孤凡,如同一只狸猫一般飞快蹿出了车厢。

    铮的一声,一柄寒剑撂在了马燧的脖子上。

    马燧瞬时惊骇了一下,但马上镇定了下来。他看着独孤凡的奇特面具啧啧赞道:“好身手。汉王麾下,果然奇人异士极多。”

    萧云鹤施施然地从车上走了下来,还整理了一下有些坐皱的衣物,说道:“放下剑来,独孤凡。本王早就说过了,今天不是来寻仇拼命的。”

    独孤凡冷哼一声:“这一次,恐怕我不会听你的了。如果不拿住zhege老家伙,你就会没命。所以,我坚持。”

    萧云鹤笑了一笑:“你错了。就算拿住马燧,我们照样可能没命。你现在收起剑来,我们活命的机会反而会大一些。”

    马燧回了一个冷笑:“聪明人。”

    独孤凡犹豫了一下,这才收起剑来。

    萧云鹤提步走到马燧面前,轻扬了一下手说道:“请吧,马大帅。虽然刚刚本王已经喝下了两壶剑南烧春,但睡了一觉酒已经醒了。你也没必要以为,你占了多大便宜。”

    马燧盯着萧云鹤看了几眼,突然放声haha大笑,一边提步朝帅帐走去一边说道:“有意思!你果然是个有意思地人!——请吧!”

    萧云鹤走到帅帐前,小卒却将独孤凡拦住了。萧云鹤对他说道:“在这里等我。”独孤凡看了他几眼,转过身来淡淡说道:“希望你别横着出来。”

    萧云鹤却是笑了起来:“放心,我绝不会输给马燧zhege糟老头子的。他喝一壶我喝两壶,也不会输。”

    独孤凡冷哼一声,暗自骂道:“无药可救!”

    马燧坐在正位,指着面前矮几上地酒壶说道:“请吧,汉王。刚刚老夫可是听得清楚,你说,你喝两壶我喝一壶。好吧,我们就按zhege规则来比酒。你可别以为,我是个有便宜不占的白痴。”

    萧云鹤信步走到矮几前对着马燧坐下,拿起一壶酒闻了一下,hehe笑道:“好酒,还是剑南烧春最对我胃口——马大帅,你这么喜欢占便宜,倒不如直接将我送到国都。这么巨大的一个便宜摆在眼前,你何还在犹豫不决呢?”

    马燧眯着眼睛看着萧云鹤,冷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犹豫不决了?我还能找出理由jujue这样天大的好事吗?”

    萧云鹤微微笑了一笑:“理由?如果我说有,你肯定不会相信。”

    马燧也笑,笑中藏刀的笑:“我为什么不信?”

    “很简单。”萧云鹤喝了一口酒,吁上一口气,说道,“因为……你不敢去相信。”

    马燧换了一副表情,饶有兴味的看着萧云鹤,戏谑的说道:“如果不是对你的事迹听到耳朵发茧,此刻我只会认为你是一个心神不正常、喜欢胡闹的纨绔子弟。你不要妄想对我用什么激将法,更不要指望能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我。没有用的。老夫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了,什么样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了。你那点小伎俩,对我没有用。”

    说罢,马燧有些得意的微笑,举杯饮下一杯酒。

    zhege马燧,还真是老辣……看来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人物。萧云鹤心中暗自寻思,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变。

    马燧眼神犀利的看着萧云鹤:“你在想什么?”

    萧云鹤扬了一下眉毛:“我在想,如果我活到你这般年纪,肯定不会像你这样的固执和自以为是。”

    马燧的脸皮轻轻抽动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快,但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脾气,冷笑回道:“何以见得?”

    萧云鹤hehe的笑了笑:“因为,我比你聪明。”

    马燧也haha的笑了起来:“聪明到自投罗网来送死么?”

    “是啊,这其中的大智慧,岂是一般的凡夫愚子能理解的。”萧云鹤颇有些狂傲的冷笑了yizhen,扔掉酒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马燧说道:“罢了,这酒喝着也没什么意思。马大帅,送本王再入牢笼吧。在牢里,比在这里舒坦。”

    说罢,萧云鹤抬脚就要走。

    马燧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怒意——zhege萧云鹤,也小看于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站住!”马燧站起身来,沉声厉喝。

    萧云鹤转过身来。冷脸看着他:“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命令。你也没资格命令我。”

    马燧针锋相对的回以一个冷笑:“那好吧,本帅邀请汉王,再坐下来小饮一酌。”

    萧云鹤摇头笑了一笑,显得甚是unai的又坐了下来。马燧盯着他看了一眼,拿起酒壶给他倒上酒。

    “汉王大人。”马燧的声音中仍然只有戏谑,全无尊重可言。他慢条斯礼的道:“刚刚你说,你自投罗网这件事。其中还有大智慧。本帅倒是想听一听,是什么大智慧。常言道,朝闻道夕死可矣。我zhege老头子,今天倒是想让你个青年人,不吝指教一二。”

    “好啊!”萧云鹤故作轻佻的说道。“只不过,在说起我的大智慧之前,我想先问马大帅一个问题。”

    “说吧。”马燧语气谈谈,“不过,我不一定会回答。”

    萧云鹤不以为意地微微笑了笑。说道:“我的问题jihi:马大帅背负皇命提兵远来,却将大军停扎在剑阁以北六十里,半月来寸步未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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