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唐红罗曼史(王朝罗曼史系列之番外) - 分卷阅读44
「彆扭的傢伙啊。」
「对我是种讚美呢。」
「你说说看。」
两个人就这样聊著,业平就躺在国经的膝上……这应该算是和平共处吧。国经心想(不是吧……可是,算了啦),就不再想下去。
想替油灯加油於是走进房内的津奈女,看到这景况,简直不知该看那裡的她,只好嘆了口气。
农历十二月中朝议的席上,关於业平大人「轻率举动招致的莫名误解」一事,皇上只是口头上斥责,意思就是获得无罪释放;但是在此之前,诸兄大人用尽他官人的生命拚命奔走,国经也想尽办法努力著,却没有告诉业平大人,业平大人也没有开口问。
与父亲中纳言和解的策略,就是奉上业平大人自满的白马「相模」,这可费了国经不少口舌说服业平「你已经把父亲最得意的长男弄到手,这点让步就忍忍吧。」
当然父亲不可能会接受来自「想当高子小公主丈夫的女婿候选人」送上的礼物,牵著「相模」过去的光正,又原封不动地把马牵了回来。
然而业平大人仍然非常不开心,丢下「我要去替『相模』净身」就休假三天。
等他回来后心情已恢復,告诉国经要送他礼物,就带著很少见又漂亮的稀有贝壳来。
虽然他谎称去了伊势,但大概是跑去难波一带玩耍了吧。
贝壳土產千寿丸似乎也收到了,两人还聊到改天要把贝壳拼起来看看。
十二月后半,要準备农历正月数个节庆,还要继续开始练习「青海波」,实在忙得头昏脑胀,但现在的国经,已有个见面时就会相视一笑、互相鼓励对方的朋友。
……当然其中一人,是非常非常特别的「友人」。
与业平大人的交情,平常装作不停拌嘴,但私底下避开眾人耳目,在彼此的寝室约会。
对国经来说,就算是被强迫找去,但他还是决定前往业平那裡,主要是因为国经觉得这还是颇为淫乱的行为,数度拒绝最后还是前往业平家中,一方面也是认为难以面对父亲与高子。
最后还是看业平大人的状况见面,身体习惯了他,连心也被驯服了吧……到现在国经好像还认为,对业平大人来说自己只是「备胎」,业平看待自己的眼神,虽然与面对千寿丸时的眼神不同,可是有时候也会感受到,他看似冷淡的态度中带著温柔。[私享家出品]
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国经试着要自己认清状况,那也是因为面对依旧喜欢拈花惹草的业平,国经刻意的矜持。
但是国经不知道的是,女官们替国经取的小名已经变了。流言中原本称呼国经为「白菊之君」,曾几何时变成「白牡丹之君」。
没有人知道是谁先取的。可是只要看过偶然在早晨展现出被露水沾溼,开著花的大朵艷丽花朵,展现出艷丽风情的人,都会做此联想吧?
最美丽的白牡丹受到鬼瓦守护,应该也没有人敢动他吧!
番外篇?业平与妖怪交手的过往
「你说我的『相模』寄放在哪裡?」
业平生气得脸色大变,声音低沉地问著,国经以满不在乎的表情答道:「我都说啦,在小野篁参议邸第的马厩中。」接著又再一次说明:「照著你的吩咐,寄放在小野参议的马厩裡。」
「我怎麼会说这种话!」
业平怒吼著,国经这个年轻人,纤弱的美貌看似温和,实际上却与外表截然不同,遇上这场合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你说过。」国经果断地顶回去:「如果你怎麼样都不肯信任我的话,就把宗义找来让他作证。」接著又说:「他也有听见,你说过『送到小野邸第』。」
「鬼瓦能当证人吗?」业平丢下这话。「那傢伙啊,只要你说『乌鸦是白的』,他就会说『是,是白色没错』。」
国经不高兴地嘟起嘴,头一撇说:「既然你这麼怀疑我,随便你信不信都可以,反正『相模』就是在小野参议的家中。」
重点的确在这,若真是自己下的指示,就更让人生气。
「把我重要的爱马寄放在那间鬼屋,万一有了什麼差错要怎麼办?」
业平碎碎唸著,当然只是在乱发脾气,他只要有发洩的对象就不会放过机会。况且国经与跟在身边相当长一段时间,就像非常好拿来发洩的随侍光正一样,即便脸上不高兴,但是都了解他这是只是在发洩情绪,不会当真,所以让业平更肆无忌惮。
「对喔,我想起来了,光正也在那。」
想起光正也还藏匿在小野邸第中。
「可是除了马,跟著你逃出伊势的光正也一样,万一被发现就有可能被捕。在你的判决有结果前,还是暂时先藏在参议家比较好吧?」
国经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业平不会乖乖点头认同。
「不过,那傢伙不在身边就很不方便。」业平抱怨。
这是业平从伊势逃回来的数日后。
对业平因爱生恨的女官,设下阴谋报復,让业平背上非礼伊势斋王的冤罪,现下他正躲藏在权中纳言藤原长良家中的房间内——但长良并不知道这件事。
长良肯定是唆使春日女官,策划阴谋的背后黑手之一。业平躲藏在其子国经的曹司,是抱著「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冒著九死一生危险下的赌注……现在的业平,正因为他那大胆的赌注成功才能侍在这。
而说到长良策划阴谋的原因,主要是平素业平就对长良率领的藤原北家有意见。而这次事件的核心点,则是业平故意对长良的独生女高子出手导致。
简单说,这档冤罪事件,可以说是业平自己招致的,可是业平也有他的说法。
对业平来说,本有机会能够对抗一向厌恶的北家,可是却被过往靠著美貌及才能做武器来掳获的「女人」摆了一道,落得还得逃到濑户一带,这让他忿忿不平又悔根不已,但最后终於克服愤怒与自暴自弃,向皇帝呈上报告事情来龙去脉(包括被陷害的过程!)的上表书,上表书是经过好朋友藤原诸兄之手送达,边期待著自己的冤情能被洗刷,边躲在国经的曹司中静侍情况发展。
国经会藏匿业平的理由,则是因为爱情。这是拥抱过国经后的结论肯定不会错。
「可是,我也没办法藏两个人,现在把你藏在这裡,我都随时担心著总有一天会被父亲发现。」
平日虽然很强势,但碰上父亲就很软弱的国经皱著眉头,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更挑起业平的情欲。
「他早就发现了吧。业平故意这麼说,愉快地看见国经更加紧张的模样又哼了声说:「中纳言不是笨蛋,对於有客人来早就察觉,正因为他不笨,所以知道如果引起骚动就糟糕了。所以,即使听到宝贝长男在曹司中没日没夜地放纵情欲,还把家中藏的酒瓮通通喝乾,都还是在忍耐著。」
「笨蛋!如果他真的发现,父亲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的。」
国经逞强地顶嘴,可是似乎没有自信直接否定这说法,脸色都变了。
业平更加油添醋地说:「不不,你仔细想想。就算要下毒,或是命家僕拿著太刀进来抓人,自己的儿子都等同是人质。除非他打算要连你一起除掉,否则长良是不敢动手的。」
「那麼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是安全的囉?」
国经以很有决心的语调说著,但业平只是笑笑说:「唉呀,这也只能维持在长良想到好法子之前。如果他让我们吃下不会丧命却会手脚麻痺的药,教我们无法动弹,他就能把你带走,砍了我的头啊。」
「到那时候,我就跟著你走。」
国经用已经下定决心的语气平静说著,本来这应该是会读业平大为感动的话,可是在业平的耳中,早就对「愿意为你而死」的话免疫。
所以心中虽然思忖著(若是国经一定会做出这种事),但嘴巴还是不饶人,揶揄著说:「那就得先约好,在净土见面的场所。」
「我并不熟悉净土的地理位置,请在下三途川渡船的地方等吧。」国经立刻回答,很快又继续说:「我可不会等太久啊。」
「以身子耐不住欲望开始疼痛的程度算来,最长顶多能撑三天吧?」
听到业平的玩笑话,国经想到那状况脸马上就红了起来,但仍然果敢地顶嘴说:「我不觉得你能够忍耐三天,我会儘快的。」
「嗯嗯,动作要快啊,我会按照顺序来,如果晚一天就要有等上三、四天的心理準备喔。即使是我,一天要抱四、五个人也是做不到的。」
「听你这麼说,你坐的船是将你送到色情地狱的岸边吧。这可伤脑筋啦,好不容易追上去,结果却被分开,一个下地狱一个去净土,这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为避免那样的结果,要趁现在好好把肉欲的烦恼深植心中吗?好好好,来吧来吧。」
「我没说这话!」
但国经挥开三、四次的手却都被抓回来,一把被抱住压倒在下,原本就没有抗拒的国经,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中。
「你这样子,还要笑我是个色鬼?」
听到这话,国经一时不知该怎麼回答,脸上更加羞涩,这让业平的情欲更加高张。
为了替白天发生的祕密床第情事增添情趣,业平只脱下国经的裤子,即使国经抗议说不要,但业平只说「不行」就吻了上去,甚至省略前戏就直接挺了进去。
国经啊了一声,手在空中挥了下,这几天已经习惯被进入的感觉,密穴的收缩程度恰到好处,很快就适应状况,随著缓急自如的律动,国经不想让舒畅的娇吟声发出来,只得咬着衣袖……
「舒服吗?喊出来会更爽快吧?」
业平不停地挺进逼迫著,一边在国经耳畔说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话。国经啊啊地颤动著身子,很快就解放,但在国经又紧又有弹性的秘密花园中,业平也很快地就达到高潮,忍不住对自己说(真是可恶,竟然这麼快)。
不得不认清,他一定得去一趟那间鬼屋的事实,才想靠着情事来逃避,这下又得怪自己了。业平吻了吻还在喘著气的国经流满汗水的脖子,说声「好了,走吧」,就离开国经的身子。
「走?去哪裡?」
「去看看『相模』的状况,去备车吧。」
「你的厚脸皮是戳不破的啊?」
国经似乎怨恨地说著,但还是在整理好衣服后呼唤侍女来,吩咐她去準备牛车。
「我不想用父亲的车夫,宗义会牵牛吗?」
「我来问问他。」
国经将侍女送出去,就回头问业平:「话说,你打算要怎麼走到车上?」
「藏在你的衣袖中过去囖。业平玩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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