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娘同人)这么办,一不小心它崩坏了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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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一定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了崩坏了,

    求安慰求抱抱呀,(づ??????)づ

    深更半夜的命令下人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进殿宇,一桶的热水进了屋子空的出来,提水的人那个汗水一捏一大把,可见战况激烈。

    人影摇晃,夹杂着痛苦的低呻,不禁让人想入非非,脸倒红了一大片,恰似那红红的富士苹果,食欲极好的。

    雾气弥漫,热水的气浪拂面而来,汗水一点也不少,南国国主在前南国国主的视线之下挽着衣服拿着一根又白又蓬的羽毛不停的拂过巨大贝壳的缝合线,脸红的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哦,只有天知道他干的是一件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蠢货,用力一点,你以为是在挠痒呀!用力一点,没吃饭呀,南国的食物喂狗吃了!!”

    “艹!有本事你来呀——我堂堂一个南国国主干这种事情,丢脸丢大发了!”南国国主气的扔了羽毛,刚才那些奴仆的眼神奇怪的让他想杀人。

    前南国国主也有一些尴尬,毕竟是干这种不好的事情,他摸摸鼻子尴尬的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知道这种办法不靠谱但是不是试一试又这么这道结果呢——天神好歹给予了一个机会,他虽然关了门好歹还有一扇窗子,至少希望还在。

    “父亲,抱歉,我冲动了,”南国国主率先道歉,他微笑着,有一些牵强的意味,他低声的询问,“真的要怎么做吗?”把一半的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妖精,可是他别无无选择,明灭的烛火,映在他布满汗水的脸上,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前南国国主看着那个一直被自己不平等对待的大儿子,终究是心软了,他看着这个美丽的深海巨蚌,繁复的螺旋花纹,白色的壳,美丽的好看的,是一个美丽的海里妖精,他伸出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贝壳,摇摇头,说,“我们没的选。”

    世人惧怕着边陲南国,又有人知道南国欢都一族的痛苦吗?作为一个聪慧的妖族,欢度一族掌握了一门可怕的能力,那自私自利的歹毒心思最是可怕。

    把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交给给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混合着他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然后提取精华,选择最纯净的力量血脉放进一个远古的深海妖族的身体,明明不是夫妻却要“结合”,明明不是夫妻却要成为孕体,那么最后出来出来的人到底是谁的孩子?一瞬间的茫然,可是为了小妹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前南国国主看着紧闭的贝壳,分辨不出里面的妖怪是何性别,他看着木桶之内越来越红的水,有一些无奈,他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大儿子,难得细心一回,他解释了为什么要他做这种不靠谱的事情的原因,他说,“典籍里说了有两种方法提取精华,前者是最为原始的兽/行也是最为妥当的方式后者是我跟你提的提取我们二人一半的血液提取其中最精华的部分,前者的成功的概率大一些方便一些后者要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很可能搭上我们的性命,而且成功的概率不是很大。可是,你我同为男子前者不可用,后者代价又太大了,儿子呀,我要你答应让人类成为正式居民也是因为后一种方法要千人活祭,那可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呀,只因为进贡给神的祭品身份不可也太低贱了,所以,我打破了南国的传统,做了第一个让人妖平等的罪人,可是这种不靠谱的方法于国与我族不利呀,后来我便想这个海蚌是男是女,前一种方法可不可以用,儿子,前者侮辱了你后者却是伤了你的妹妹,如何选择。”

    明灭的烛火,映在南国国主的脸上,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人是如何出来的,他与父亲要复制一遍的,假若它不是女子,那么他似乎看见了那怎么也填不满的坑,那一具具的枯骨,那流了一地的血,他是意味仁慈的国主,毋庸置疑的。

    “父亲,子民是无辜的,欢都是我的妹妹,尊严再重也不过是一个词,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我的责任是保护他们,伤我南国子民者,必诛!”那总是含笑的眼里血红,他紧紧地盯着前南国国主,强硬的,让人心疼的。

    作为一个前国主,他理解儿子的心情,一方面是从小教导要保护的子民一方面是血脉相连的妹妹,手心手背,疼的都是他,大义与私欲,难以选择,明知给如何选择,可又不是无血无肉的机器人,又怎会无情?

    沉默的两人,绝不知道他们的屋顶之上有个早在的妖,他嘴角的微笑温柔的客气的高贵的,挑不出半分的错处,可是细看那精致的眼便会发现他眼里的冷漠,那静静地流动的带着风暴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出色。

    沉默之下的爆发最是恐怖,也不知欢都一族准备好承受暴风雨了没有。

    “父亲,还是没有打开,还有什么办法?”南国国主很无奈的很没有仪态的瘫在了屋子的地面上,他疼痛的右手连抬也抬不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了呢?她死也不打开壳,方法还有什么?”前南国国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他同样一直坚持着举起自己的右手,试图用羽毛弄开那个唯一的希望。

    “父亲,这个方法不仅折磨侮辱我们,而且还没有效果!”如同一只鱼又到了浅滩,他大口的喘着气,分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典籍里还记载了的方法差不多都用了,可能是时候还没有到吧,”南国国主没有睁开眼睛,彻夜未眠,他毕竟是一个老人了,说着连鬼都不相信的假话,他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不停开合。

    “天神,为什么要如此?”

    “还有一个方法,最后一个了,天快亮了,抓紧时间。”

    “如何做?父亲。”

    “原始的欲/望,深海的远古妖族一向以子嗣为重,最后的方法她不愿出来我们便逼他出来,儿子,你恐怕要献身了。”

    “父亲,我又不会吃亏,谈不上折磨侮辱了,只是具体如何?”

    “颠羊倒凤吧,那种味道可以刺激她,或许她会发情,那么便是我们的机会。”

    沉默在空气之中蔓延,尴尬,在一个陌生的妖精面前做那种事情,就算南国国主不要脸了,那也不是一个好事情,更何况南国国主还不是一个浮夸荒唐的人——殿宇之上,远处巨大的如玉钩的月牙高挂,他负手而立,风华绝代,嘴角挂着最温柔笑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会安静的老实的听着折辱他一族的话。

    “父亲,怎么做吗?”

    “典籍里记载了唯有这最后一个而方法了。”

    “父亲,让我看一看典籍吧。”

    “……可以。”

    前南国国主从费尽心血翻找出来的典籍,有着逆天方法的典籍没有太过出彩的外貌,甚至不像一本经历风雨的珍贵典籍——普通的大街上一两银子十个的木盒子,一个银制的小锁,打开,一本巴掌大的白皮书出现在眼前,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挥舞着尾针,那闪着幽蓝的光的弯钩一看便不是好东西,前南国国主把那本逆天的白皮书拿出来,小心的递给南国国主。

    “一男一女的效果是最好的了,生出拥有血脉的壳子在用秘术把欢都的灵放进去,多么简单的事情呀,可惜我欢都一族人丁单薄,不如意呀不如意呀。”

    “如此也是极好的事情,至少希望还在不是吗,”不怕困难却最为担忧没了希望,天神若连窗子也不给留一个而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呀。思至此,南国国主越发感谢天神的仁厚。

    “任何的已亡之人都可以复活吗?”

    前南国国主下意识的回答,“当然,亡者不亡,生者不悲。”

    “是吗?”

    南国国主已经察觉到了问话的不是儿子,他看到面前的陌生的大妖,只来得及看见那华贵的祭祀那巨大的贝壳被他一身气派压得喘不过气来,连珍贵的典籍也一块落到了地上,一旁的儿子已经退到一边,滩在主柱边涨红了脸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也被压制了。

    来者不善呀——前南国国主心里发苦,苦的没处诉苦呀,实在事情没干人家便找了!

    “大能,你有何贵?”他尽量装的的无辜和善一点,试图在那张恶人脸上表现出和善。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情,我家夫人不过在乘坐传送阵时出了意外,你们准备如何弥补?”落渊站在他们的面前,淡定自若嘴角的微笑显得很和善,那一头乌发柔顺,他手一扬,那本不小心掉落的典籍便落入他手了。

    前南国国主的心肝都疼了,一个拥有远古珍贵传送阵的大能呀,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反抗呀啊,虽然说他早已经把典籍的内容全部复制了多份,还是肉疼,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呀,他内心苦呀,趴在冰冷的地面,他已经顾不得儿子的情况了。

    “听你说的这本书好像很神奇似的,”落渊没有翻开白皮书,右手之上漂浮着的书,散发着幽蓝的水纹,看不真切白皮书的模样,“还挺听说你要那我家夫人到母体?”听不见人回答,落渊哼了一声,没有情绪,听不出他对于这件事情有何种想法。

    前南国国主额头冷汗一大堆,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他胆战心惊的回答,“大人,我等不知贵夫人是你的夫人,这是一个误会。”

    “我在屋顶上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大人!”

    “我无意为难欢都一族,只是毕竟拿了族的东西,我便给你一点好处吧。”

    前南国国主虽然肉疼也还是磕头谢恩了,一个妖族的大能他嘴角漏下的碎屑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竟然你这么识相,”落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一挥手,一道蓝光闪进一旁早已昏迷的南国国主身体内,他微笑着说,“你不是要一个可以和你生孩子的人吗,这不就有了。”

    落渊抱着那巨大的海蚌,一步有一步稳稳的高贵优雅的消失在殿宇之内,消失在南国境内……

    前南国国主傻眼的,他一定听错了,他儿子可是男人呀,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美丽的女人完成的吗?求南国国主内心阴影面积。

    ☆、愿你如愿,如你所愿

    涂山悬崖绝壁之上凉亭之内。

    涂山红红俯瞰着变化万千的涂山,本来的小村落已经基本看不见了,那些一座又一座的豪华的琼楼玉云,是这几月她剥夺了那些闯入者的财产而来的,那些凭借妖力加急赶制出来的建筑才是最合适妖的,她想到了前几日入侵的各路人马,那些人类是极为富有的,一些妖怪也差不多,怪不得有人类要抢劫,原来有这般好处呀。

    她碧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冷漠无双的脸一扫以往的人气,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牵线木偶,金色的长发披散肩头,风吹动金铃铛,一响一响的,带动着空气之中的花香,磬人心脾。

    她是绝缘仙狐,如今实力大增再也不必惧怕那些个窥视她之位的人,眺望远方一片青山绿水,那些个旅游胜地,涂山可以胜任的。

    “人类大智慧者。”

    没有看见涂山红红开口说话却响起话语,没有感情的机制生硬的声音,她又付出了什么?

    “姐姐,是不是要把妹妹接回来?”

    涂山雅雅从山下赶来,老远便听见了她的声音,称得上为其人先闻其声,那语气里的欢快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

    涂山红红实力大涨自然要请几个亲近的人聚一聚乐上一乐,她早已向落渊蝶玉玲发出邀请,让蓉蓉回涂山来一趟。

    “嗯。”

    “姐姐,我也要出去吗?”

    “嗯。”

    涂山雅雅不说话了,她的姐姐实力大增也变得越发像母亲父亲了冷漠僵硬犹如尸体一般,她的使命她的未来。

    涂山一宴,远出的人也该回来的,眺望远方,涂山雅雅静立不语,那凉亭里的茶具早已生了灰。

    涂山雅雅想到了那个姐姐,东方秦岚也不知她和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那是第一个进入涂山的人类,她在这里呆了十多年长大成人,和她的小姐妹别无二样,可是她有一回出去了不就捡了一个狼孩回来也不知是得罪了天神还是怎么了,那个狼孩死粘着着她,这不已成年的她带着狼孩出去了,现在还不见人,和她很早便出远门拜师学艺的妹妹像极了,都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

    深海之内,万丈深渊,不见人迹,这不是人类该呆的地方沉睡的巨大贝壳,开开合合吐出一大堆的泡泡,那些泡泡一出蚌壳还没有看一看深海裂缝的外的世界便破碎了,消失的一干而净。

    一声犀利的鸟鸣,划破夜空,带着火一般的热情,冲入海底数万丈,带着死亡的意志完成主人的意愿。

    这个世界有一种鸟,名唤信鸽,五彩斑斓,它的生命短暂的犹如天边的烟火,绚烂而多彩,那尾端的三支鸟羽是它们的生命线,当鸟羽掉落完的时候便是他们的死去的时候,他们当真是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信仰,值得用生命燃烧,它的名字叫做信鸽。

    花火的色彩,绚烂美丽,这只信鸽第一次送信却也是最后一次,那美丽的五彩的花火,在巨大的海蚌面前燃放,出现的火红的书信上书——“罗刹落渊亲启”

    落渊端做在突然出现的珊瑚椅之上,那变得巴掌大的海蚌,美丽极了,他一招手,那火中的如血的信纸浮现一幅又一幅的图画,生动而且形象,意思是要他回去参加涂山红红的宴会,一次庆祝她实力大增的宴会。

    落渊一挥手,那变成灰烬的信鸽消失在深海之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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