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风流纪事 - 分卷阅读11
“哦,剥花生居然能够剥出如此骇人的创口,真是难为小兄弟你了!”老者见状略为惋惜地摇了摇头。
呵呵,是啊,的确是不简单。z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老者起身一个健步回到卧房,一手放下簸箕正待起来舒舒筋骨,却发现另一手已被徐子卿张口含住。
“你这是做甚?”我挑了挑眉。
“止血。”徐子卿吸着我那根受伤的食指喃喃道。
“……”我只觉嘴角一阵抽搐,张了张嘴却道不出半句话话来,唯独能感到徐子卿口中那股异常的温热,仿佛能将我的食指瞬间融化。
“你……”半响,待天边地夕阳又向地面沉下一点,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这样叫作‘吸奶’么?还是说你属蝙蝠的?”
“诶?”徐子卿这才将我的手指从他口里取出,失落道:“难不成我弄错了?”
“止血只需在伤口处沾些少量的唾液便是,哪有人像你用吸的?”我索性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舔了几下伤口以做示范,再瞧徐子卿一脸虚心听教认真观摩的模样,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算是什么?间接接吻?抑或唾液传情?而且还是与一名男子……
陡然间,我对上徐子卿宛如星辰般深邃的眸子,只觉心中“咯哒”一响,漂离的魂魄顿时还身一震。
我倏地从座位上立起,直直奔入小院,对着夕阳扯着嗓子大喊道:“苍天啊!我唐小虎对您发誓此生非貂蝉不要、非西施不玩、非昭君不娶、非玉环不爱!若有丁点儿违背定招天打五雷轰啊!”
“轰隆隆——”天边响起一阵闷雷。
“呀?今晚不会有雨吧?”老者撩开门帘,迟迟地从房中出来,手中拿着一卷绷带。
“老大爷您这是?”徐子卿问。
“呵呵,给那位小兄弟包扎一下,好方便他干活。”老者从屋内向我招手,一脸和善地望着我,痴痴地、盼盼地……
这位老大爷……敢情是今儿个愣是看上本公子了!
我余光凝盼那天边的彩霞,只觉手中的伤口就如远处的几朵火烧云般燃烧着、炽热着,滚滚热浪熏得我两眼布满雾气,却久久盈不出一滴热泪——书上有曰,置之死地而后生,为了验证这个自古以来熏陶出无数才子贤人地硬道理,我唐小虎今儿个豁出去了!
“老大爷,您真是善解人意……”我挥泪彩霞,一脚迈入昏暗的大堂。
这里面,还有半袋花生、一捆黄瓜和一捆菜苔正张牙舞爪地等着本公子的宠幸……
尔后的半个时辰里,在徐子卿和老大爷的齐力帮助下,我得以干完分内的活,这是本公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干完这如此繁多地农家活,此等不二经历本公子将终身难忘。
期间闲聊中我得知老大爷性齐,并打听出之前那位美人小名“沙沙”,沙子的沙。沙,如细小尘埃般可乘风而去,只要是有风吹过的地方,细小的沙粒便能伴君起舞,以细小地身躯惹君垂泪,象征着自主地、追随地爱。而她奶奶的小名亦是如此。
“沙沙啊……”我低声呢喃着这个陌生地名字,一时间竟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得最感人的昵称。
倾尽一生荣与贵,只盼君能为我淌下一滴英雄泪!
夕阳余辉将逝,墙上、桌上的铁器、铜器纷纷映射着那渐去的光芒,仿佛想借此挽留时间地逝去,尽是对昔日的不舍。
“那是什么剑?”我指着墙上悬挂着的一柄长剑,虽说剑身上落满尘埃,却也不失为一柄好剑!
“那剑名叫‘赤霄’,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上等宝剑,只可惜后来被主人给折了,我家老婆子看这剑丢了怪可惜的,便将其偷偷捡回来找人重铸放在家中当作挂饰,悬于墙上也能避避邪。”齐老起身走上前去将赤霄剑取下,用衣袖轻轻揩去落尘,将宝剑用劲一抛,被我双手稳稳接住。
“你试试。”他道。
“我?”我感到突兀可笑,“齐大爷,唐某更本不会使剑啊!”
“你不会?不像啊……”齐老有些失望,老年人骨子里的倔强却令他有些不肯相信我的推辞。
“这样吧,我拿着剑随便给您挥一挥。”我抽出宝剑,只觉一道红光闪过,脑中不禁浮现出几日前地一场梦——我在桃花树下仗剑问天,一剑凌云气吞山河。
此剑竟与梦中的宝剑一模一样!
我不由自主仿效着梦中的自己挥剑起舞,只觉自己仿佛在云端遨游临空鸟瞰,尔后一个翔鱼浅底俯身下去——“哎呦——”我忽然叫道,身体顿时僵硬,动弹不得。
“小虎!”徐子卿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将我扶住,我搭在徐子卿地肩上欲哭无泪——果然这梦就是梦,虚无的东西执迷不得啊!这下倒好,本公子把腰给闪了!
第十四回
“好!”齐老见状竟拍手称赞,“老朽已经三年未曾见过有人能够再达这人剑合一的境界了,小兄弟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剑人?”
“呵呵,齐大爷过奖,唐某乃京城唐家的二少爷唐小虎,并非什么‘贱人’。”我忍痛答道,一手轻揉着本公子的细腰。
“哎,不是也罢!小兄弟你等着,老朽愈瞧你愈发喜欢,就送你一样东西。”齐老早已兴奋地红光满面,稳健地步子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眼前之人早已年过花甲。
只见齐老双手捧来一张画卷,再我们眼前小心张开,竟是一幅盖有画圣防伪印章的美人出浴图!右下角的落款题有“鹤泣山庄”字样,俨然和我手上那张《大漠孤烟戏落日》所题的“知更城郊”出自同一手笔。
“此画名为《似水流年顾盼君》,乃老朽家中的镇屋之宝,今日赠与小兄弟也算是朋友之间认识一场。城内近日正通缉三名罪犯,闹得沸沸扬扬,小兄弟若是不嫌弃还望今晚能在寒舍一歇,待明早再赶路。”
“齐大爷的美意唐某心领了,只是唐某还有两个朋友正在城门口等候,不得不告辞了!”按理,我唐小虎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应当留下一宿,无奈如今我已与齐大爷套上交情,再不得向他家的千金出手一赏孤芳,否则有违我赏花的一贯原则。
一想到夜中隔壁花香四溢沟人心魂,而本公子只能空守孤房乌啼凄凉月的场景,还不如爽快地撒手离去长痛不如短痛。
反正需要的东西已弄到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把唐莫那个不只在何处作壁上观的家伙给揪出来质问一番——唐莫,这些年你究竟向我隐瞒些了什么!
待我与徐子卿再回到知更城城门口,天早已全黑。城门口上的两个硕大地砖红灯笼格外醒目,隔着老远就能瞧见。
稍近些,我却听见不远处传来邵安与朱颖的争吵声。
“放开我,我要去找少爷!”邵安如吞了火药般极为反常地叫嚷。
“你能到哪里去找?唐公子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这东跑西串的到时候大家去哪寻你?”朱颖吃力地拖住邵安,邵安身上的蛮力大得让朱颖着实地吃了一惊。
“你不懂!少爷,少爷若是出了事我可怎么交待!你给我放开!”邵安一拳直击朱颖面门,朱颖吃痛一叫,钳住邵安的两只手险些松开。
“邵安,莫闹了!”我在车前叫道,邵安和朱颖闻声齐齐回头。
“少爷——”邵安挣开朱颖的钳制一个飞身扑来,豆腐般的小脸上布满泪痕与涕水,宛如一只伤心地小花猫。
“邵安,公子我富大命大是不会出事的?”我安慰道,才半天不见还怪想这家伙的。
“少……少爷……”邵安拿出张涕纸擤了擤鼻水,伤心道:“朱,朱公子他更本不会砍价!我们这次亏大了啊——”
“什么?”我吃惊地望着朱颖,却瞟见他腰间栓满各类奇形怪状的民间小玩意儿,手上捏着的一个西楚霸王项羽的面人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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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姑且可以把下面的内容当作外专看,因为这个格式…- -|||||)
为了让大家能够清晰明了地知道当时邵安和朱颖在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唐小虎决定将主角的位置暂且先搁在一边,为大家当一次旁白简单地讲解一下。
话说今日正午邵安与朱颖一踏进这知更城,就发现城内许多青年清一色的装扮成“江湖三厉鬼”的模样,有的见到邵安脸上的关公脸谱面具竟还嗤之以鼻的嘲笑一番,看不下去的朱颖上前就将其一拳打倒在地,那人在地上爬了半个时辰都没见再爬起来过,一时间轰动当地所有地痞,不一刻便将二人在东街上团团围住。
无奈当时只有朱颖一人以一敌百,而那伙地痞流氓竟也不是普通的地痞,而是地道的江湖混混,所谓地道的江湖混混就是出师不明志向堕落为人腐败终日聚集闹事的一伙单看起来武艺平凡,一旦聚在一起便可合成一个能挺入武林排行榜前五十位的高手——当然,武林排行榜素来只凭单项奖,从而这些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咸鱼翻身只有终日找条胡同在里面小打小闹。
然而他们则完全可以克住在武林排行榜上顶多只能排至第五十一位的朱颖——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不会使剑的邵安作累赘。
所以这在场敌我悬殊的混仗中朱颖打得很是吃力。
幸而后来出现一位高手中的高手出手相助救邵安于危难之中,摆平了这场堵塞交通长达半个时辰之久的恶战。
——呔,你们这帮莽汉怎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将来怎么讨老婆?
那位高手中的高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残兵败将重喝道,一袭红袍迎风招展格外抢眼。
——放,放手!
邵安被一个男紧紧地揽在怀里感到很不自在。
——呦,还是只小辣椒?哥哥我喜欢
——什么小辣椒?我是堂堂正正地男人!
邵安气鼓鼓的瞪着那人,一拴紧捏的粉拳伺机而出——唐家的仆人在主人面前是猫,在外人面前却可作虎(?)!
——这个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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