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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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

    难道是……白总?

    贺屿天想了想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斯文总裁,他精致的眉眼和紧抿的薄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总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他怕惊扰了这个不明生物,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近,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如果不是的话,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被子里面裹着的除了白饶还有谁?

    但是清冷高贵的白总怎么可能在自己洗澡的时候钻进自己的被子里?

    这种事儿的不合理性堪比天空下红雨。

    不可能不可能。

    贺屿天想不通,悄悄地伸脖子探脑袋,看到了不明生物黑色的脑袋尖。

    ……不会是外星人吧?

    难道是白总把他家养的大狗狗带来了,大狗狗拱开自己的被窝钻了进去?

    贺屿天笃定地点了点头,他觉得第三个猜想的可能性比被窝里面是外星人要高很多。

    这时候他发现,被子里面的生物小幅度地拱了拱,用力扯了扯被窝,贺屿天的被子被紧紧地裹在不明生物身上,显现出一个明显的人形。

    居然真的是——

    外星人!

    快快显露你的原型吧,让爷看看你是啥子模样!

    他轻轻揪住被子尖儿,手腕用力,猛地掀开!

    清清冷冷的白总蜷缩在里面,素来白净的脸透着一片水润的粉,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透过金丝眼镜薄薄的镜片,仍旧可以窥见他眸中浅浅的一层的水雾。

    白饶平日里淡色的薄唇红的艳丽,泛着盈盈水光,细看还有浅浅的两颗牙印儿,成为他整张本就不俗的脸上最撩人最吸睛的地段。

    他愣愣地和贺屿天对视着,整个人都呆住了,僵硬地像一个木头人。白饶看了看围着浴袍的男人,又看了看他手中拎着的被子,眼中闪过慌张与不可置信。

    他翻车了。

    相当彻底。

    在他以为目标就要触手可及的时候,功亏一篑。

    白饶有点崩溃,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贺屿天解释,才能把这个事情圆回去。作死被逮,痴汉石锤,他找不到借口。

    都怪他自从第一次见到贺屿天时就在心里放飞自我,仗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地完美,就肆意寻求刺激,这些天下来,胆子越来越大。

    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回是真·刺激了。

    刺激地白饶头脑一片空白。

    他指尖冰凉一片,冷意从心底窜道四肢百骸,嘴唇发木,脸颊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饶底下头敛着眼眸,像是犯人等待最终审判结果一样,等着贺屿天开口。

    他心里忐忐忑忑的,像是揣了兔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沉下去,却还是跟溺水之人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贺二少真的喜欢上了他,他今晚非但不会被赶出去,还可能会直接一步到位,得到一个和他烛光晚餐最后一步计划一样的结果,日后的每一个早上,都能幸福地在男人的臂弯里醒来。

    但如果没有……白饶简直不敢想象。

    贺屿天也许不会直接冷着脸把自己赶出去,但是日后想要再见他一面,怕是难了,更别提和心上人在一起。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想都不要想。

    每一秒仿佛被延长了无数倍,白饶的心也渐渐沉到了底,他垂着头,感觉脖子僵硬地发痛,痛的他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热了。

    他们,恐怕是,不可能了。

    他的幻想,只是一场美好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梦而已。

    几乎无法控制地,眸子中浮现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他的眼眶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好像一个眨眼,他就会在这个还没他大的男孩子面前,没出息地哭出来。

    朦胧中,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男人蹲在他面前,伸出手附在他的额头上。

    白饶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好像是一只受伤又无助的小兽,若是只在冰冷的空间里,一个人承受痛楚,还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一旦有人将它搂在怀里安抚,给他哪怕一丝温暖,他便会变得矫情起来,用小爪子推着那人的胸膛,嗷嗷嗷地哭泣。

    贺屿天看见白饶的时候也被吓蒙了。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满脑子“你是谁你在哪你在做什么”的疑问,白总拥着棉被不说话,他也不好直接问“兄台你为何这样”,就只能干瞪眼看着。

    这一看不要紧,看着看着就沉迷了白总的美色,尤其是他现在脸红红的,模样十分诱人,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静静等人采撷。

    等等……脸红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咱们文名应该叫《白总的翻车日常》

    第28章

    贺屿天定睛一看,白总的脸确实一片潮红,映在雪白的脸上,异常显眼。

    他从未见过白饶这种模样。

    白饶永远是冷静而自持的,脸颊总是刻意地板着,嘴唇抿起的弧度几乎没有变化。而现在他这个状态,在贺屿天看来,只有一种可能——

    白总不会是不舒服吧?

    难道是因为发烧了难受,感觉浑身冷,所以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毕竟未婚夫夫关系在那摆着,他俩也不算外人。

    贺屿天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果然烫得惊人。掌心里的肌肤滑嫩柔软,如同豆腐一样,让人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可贺屿天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心猿意马,他赶紧蹲下身,撩开白总额前的发,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有点烧。

    他想问问白总,到底怎么了,还想俯身用自己的额头碰一碰他的,试试白总是不是真的在发烧,可当贺屿天抬起头时,对上的是白饶微红的眼眶,清楚地看见里面浮现的水光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眸子清润润的,不似以往把所有情绪敛在心底,只将淡漠呈现给他人的那种自持。

    那里面是再清晰不过的悲伤,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贺屿天解读不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为此感到心疼。

    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睫毛微颤,映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他紧抿的嘴唇向下撇着,一滴泪突然从眼眶里溢出来。

    白总他,哭了?

    贺屿天吓了一跳,自从相识以来,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白总永远都是冷静自持的,他可以保持清醒的大脑,完美地处理任何棘手的事情,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贺屿天在他脸上看见最多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好像平静无波的湖水,除了偶尔微微泛起的涟漪,再无其他。

    他很少外露这样强烈的情绪,贺屿天上一次见白饶流眼泪,还是在上辈子他快死了的时候。那时他从昏迷中朦朦胧胧地清醒过来,尚未睁开眼,便感觉到白饶抚着他的脸,湿热的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砸的他生疼。

    他说:“我好喜欢你……我好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

    清泉般的声音有些阻塞,像是加了沙子一样。

    贺屿天也是从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与白总交情不深,却得到了对方的鼎力帮助。

    要是没听见白饶的话,他还以为自己爷爷把自己托孤给白总了。

    贺屿天躺在病床上不敢睁眼,他的胸腔一阵阵抽疼,鼻子酸得厉害,心里笑说无所不能的白总竟然这么怂,表白都不敢当着他的面。

    眼泪像是泄洪,一滴一滴“吧嗒吧嗒”地掉下来,贺屿天半跪在床边,耐心地给他擦去眼泪,等白饶哭过了劲儿,才起身坐在他旁边,试探着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青年的后背,低声安抚他。

    白饶抱着被子一声不吭,脸上还挂着新落的泪珠,鼻头哭的带上了些粉色,顺从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像是小动物一般,小幅度地拱了拱。

    贺屿天问他:≈quot;怎么哭了?哪个混蛋欺负我们白总?告诉我,我去把他揍成猪头。≈quot;

    还不就是你这个混蛋!

    白饶拿眼角瞟了他一眼,不经意间带了点嗔怒,他的眼尾微微上挑,因为哭泣带着微微一层薄红。这一眼刀过去,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娇媚,看得贺屿天不禁一愣。

    白饶丝毫不觉,他清冽的嗓音带了点喑哑,说话间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quot;用不着贺二少揍,他已经是一颗猪头了……简直比猪还笨,什么也不懂,让人恨得牙痒痒。≈quot;

    贺屿天头一次听白总这样恨声说话,心中笑道白总居然连骂人都不会,他以为就白饶这样的人,讽刺起人来肯定一针见血,让人无地自容,悔不当初。

    骂人猪头是个什么鬼?

    不过……莫名的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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