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半夏倾城 - 许你半夏倾城第1部分阅读
《许你半夏倾城》
正文紫晶梦篇
书名:《四月夏,流年殇》
简介:在到处弥漫着青草香的四月份,夏蓁遇见了祁流。+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第一次表白换她讥讽反问:“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么?”
第二次表白是她抬眸淡语:“就算全世界都说你喜欢我,可……我不信。”
第三次表白只见她侧目眺望远方但笑不语。
可,是谁在她难过到喘不过气得时候抱着她说:“夏蓁,你还有我。”
又在她认为自己原来也可以拥有一点点幸福的时候,风轻云淡的对着她道:“对不起,我玩腻了。”
或者,能够轻易脱口的爱从来就不是爱……
作者的话:
首先,官方一点,我表示非常荣幸成为【夜未璃】的一份子。
【夜未璃】一个非社团,非家族,非文学社,单纯的一个团体
老实说当初看见这段话,我只用了两个字形容——猖獗。
在r众多个社团家族文学社等等兴起的时候,“不伦不类”的【夜未璃】诞生了。
尽管张狂,却也活的肆意,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只是源于一份喜欢。
这样的团体,你们会喜欢么?
我们不能够预测未来,所以,我也不知道【夜未璃】到底能够闯多久、多远。
但我知道,它存在的那些日子,都是用我们的心血灌溉的。
也许它来到这个世界的初衷很简单,简单到可能只是因为某银的一时兴起。
但不得不承认,我、我们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早已重视到不能自已。
尽管,不得不表示本人的写作态度是又懒又散漫的,码字速度不佳,脑袋思绪常卡,不过,我在努力。
至于《四月夏》,这是【盛夏数字】里的一篇文章。
由零到十组成的数字悲歌,希望你们都会喜欢。
这,是一篇关于青春的文章,也许你在青春前,青春中,甚至是青春后。
但是,总有和青春擦肩而过的时候。
或许有段时间,你曾对着某人的背影傻笑过。
或许有段时间,你曾和某人浓情蜜意的在大街小巷游荡过。
或许有段时间,你曾经对着某人说过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誓言。
又或许,你的生命里出现过曾经想要好好珍惜一辈子,却被某些不得已的因素冲散的人。
这些,都是青春留下的纪念,【盛夏数字】是献给青春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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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肆】楔子:起源于……
一台台电脑整齐有序的排成一列列,室内的灯光尽熄。+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一个女孩正坐在电脑桌前,眯着眼睛尽量的朝着显示器看去,手也跟着不停摆动将键盘打得啪啪作响。
显示器倾泻而出的光亮,似夜晚迷途中的一盏灯,给漆黑的电脑室添了一抹温馨,也照亮女孩微微翘起的嘴角。
突然,电脑室关闭的大铁门毫无预警地打开了,伴随着一声略为焦急的叫喊。
“洛洛,在吗?”
听到呼唤,女孩手中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有些迷茫的转过了头。
只见一缕阳光从刚打开的大门缝隙处倾斜而进,把男孩的身影渲染的梦幻了起来,到似是从天堂降落而来的。
洛璃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再次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
可是尽管眼里映射的身影依旧有些模糊不清,但——她应该能确定百分百确定来人是谁。
“果然在这里!又躲着写小说?”苏瑾琉逆光朝着洛璃走了进来。
“嗯,嘿嘿。”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做法有多让人无语,随即咧嘴朝着他干笑。
“这次打算些什么?生死虐恋,都市言情还是古代奇遇?”苏瑾琉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觉得有些无奈起来。
听到他的调侃,洛璃只是但笑不语,只是专注的看向显示屏,又或者是透过显示屏看向更远的地方……
“知道吗?夏蓁,微凉,清冷,超凡脱尘却有一抹埋在骨子里的孤单,虽然身世比较悲哀,可是成绩好,长相好,桃花运更好,哇!我的女神啊~”
听完她的话,苏瑾琉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力的抚额。
洛璃见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吼道:“喂喂!干嘛摆出一副‘我又不正常了’的表情啊,是真的!我要是男生,我铁定追她!”
听到这苏瑾琉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带着宠溺的口吻回应:“是是是,那你的男神呢?追他吧。”
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抹讶异从洛璃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抿了抿唇后吞吞吐吐的说:“额,男神啊……”
习惯性的咬了咬手指,目光闪烁的看向天花板。
“这个嘛……”秘密两个字硬是卡在喉咙发不出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冲动的脱口而出“如果我说是你呢?”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表情。
没有惊讶,没有不可置信,更没有欣喜,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贯的风平浪静。
看到这,说不出是不是心痛,只是觉得左胸膛的位置竟似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感觉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啊哈,我开玩笑啦,你懂得~”是不是有点牵强,但是她应该从来没有表现过: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吧?所以……会相信么?
“那,巫延淇呢?”没有理会她的话,苏瑾琉只是盯着她的眸子,语气认真得让她琢磨不透。
洛璃摆出个大大的笑脸,欠扁的说:“你~猜~”
无视苏瑾琉发射的极为幽冷的x光波,洛璃把头侧向一遍,恬静的笑着看向显示屏。
也许会迷茫,但她坚信自己是幸福的,所以——夏蓁,请一定要幸福!
正文【肆】第一话残阳,他和她(1)
傍晚时节,天空上挂着一抹残阳,散发出的光辉把四周陇上了一层暖暖的色调。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晚风拂过天际,带动路旁的树枝跟着轻轻摇曳,叶片相互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
夏蓁穿着一件白色长t,搭配样式简单且已经洗到有些发旧的修身牛仔裤,斜挎着棕色的单肩包,正低头走在隐藏在草丛中的石块小路,鞋底碰撞石面发出的轻微‘哒哒’声在安静的气氛中倍显突兀。
倏地站定脚步,夏蓁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天边那挂在山头只剩小半个身躯的斜阳,所发出的光芒没有了正午的刺眼,却竟似是要把这个世界染成血色一般。
这是太阳在下山前的挣扎么?用厚重的光辉想要在人们的心中留下深刻的一笔。可是……又会有多少个人注意过这样美到不真实的夕阳?
没用的,不管你再怎么无奈都改变不了即将降落的趋势。
如果说你是败在自然趋势,那么我呢?
胡思乱想一通之后眼睛竟然酸酸的,夏蓁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低头怔怔的看着手背上那一小块因为湿润而显得亮晶晶的地方。
“小路上的那位同学,请问可以帮个忙么?”一道明亮的男声划破了沉淀的寂静。
小路上的同学……是叫她?
怔忡间,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因为好奇而侧过了身体超声源处看了过去。
一个男生,一头利落的短发,印上落日的余辉,像撒上了橙红色的碎光,一身很休闲的服装,干净利落。
就在夏蓁暗暗打量期间,男生已经迈步朝着她一路小跑了过来,当他站定在她跟前的时候,她才发现,面容棱角分明,唇红齿白,不深不浅的眉毛配上浓墨般让人捉摸不透的大眼睛,是个挺好看的男生。模样似曾相识,但,她应该不认识他吧?
“什么事?”夏蓁问。
“喏。”配合着声音,他的眼神也迅速的向下飘去。
夏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掌,手掌上置放着一只——黄嫩嫩的小鸟。
黄|色的毛稀稀松松的长在身上,眼睛小小个却也是黑的浓厚,小小个的趴在他手上倍显娇弱。
复又迅速抬头瞟了祁流一眼,夏蓁轻轻翘起了唇角。
看的祁流莫名其妙,“你在笑?笑什么?”
夏蓁微微转了下眼珠,伸手指向小鸟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微乎其微的调侃:“就是觉得你们挺像。”
祁流一怔,立刻低头看去,只见那鸟也正抬头看着它,模样显得好无辜,头上立刻落下三条黑线,耳边却倏地传来夏蓁无奈的回答。
“可我不会爬树。”
祁流听闻微微挑起眉毛,他似乎从未说过需要她干什么吧?
而后龇牙一笑,雪白的牙齿配上纯净的笑颜,就这么突兀的烙在了夏蓁的眼底,尽管知道也许他并非笑容显示的如此纯净美好,但还是深刻的记住了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
然后便听见他说:“没事,正合我意。”
……
夏蓁看着跟前正蹲在地上的祁流,再次不确定的问:“你确定?”
正文【肆】第二话残阳,他和她(2)
祁流颇为无奈的看了夏蓁一眼,轻微的叹息了一声后,神情坚定的回答:“最后强调一次:确定,我不会。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继而又像想到什么的挑眉露出邪邪的表情问:“会露出这样的反应,我说,你不会连恋爱都没谈过吧?”
夏蓁脸一红,心里腾升起一股想要一脚踹死他的强烈愿望。
难道高中生没谈过情恋过爱什么的很不正常吗?她有她的生活、她的抱负,他,怎么可能懂?
俯身轻轻脱去脚上的布鞋,将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肩上,脸竟又微微的红了起来,懦懦的再问了一句:“你不会把我摔下来吧?”
“哈,当然!快点!天黑可就看不见鸟窝了。”祁流一挑眉,只有稍微的一侧头就能看见她包裹着小巧玲珑的脚丫的白色袜子,不安的蜷着动了动。
祁流失笑,还真是如她的主人一样胆小娇弱啊。
“嗯?”耳边滑过一声疑问的轻哼,祁流立刻回过神,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对着只能在目光中出现半个的脚丫分神了……
象征性的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伸手扶住夏蓁的两个脚,指挥着说:“小心,站稳了!用手慢慢的扶着树上去。”
夏蓁闻言慢慢的用一手攀着树,一手抓着鸟,随着祁流慢慢的站直,视野也随之越来越高,伴随着离地的不踏实感,可是很奇怪,她竟然不害怕。
等祁流站直之后,夏蓁惊奇的发现,高度竟然不多不少差不多的刚刚好……
夏蓁打开右手,手心里的小鸟那松散的茸毛被揉弄成皱巴巴的,配合着那小小的身板,倒显得像是被她狠狠欺负了一番似的。
可是,尽管小,却异常的温暖……
小心翼翼的把小鸟放进用细小枝干构架起的鸟巢,随后不动神色的盯了它半响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唠叨道:“以后要安分点,想要飞翔就得学会稍安勿躁,好好的养精蓄锐,不然小心得不偿失,而且……你的鸟爸鸟妈会担心。”
磕下眼睑,隐去了眼底的那一抹显而易见的失落。
没有再多想,低头便向祁流出声示意好了。
安全着陆后,夏蓁再次抬头看了一眼西方,斜阳只余尖尖角,所散发出的一点光亮已经不足以照亮四周的环境,所以看起来昏暗昏暗的,配合着轻微呼啸过的风所低鸣出的“呜呜”声,倒挺像某些恐怖片所营造的气氛,有些渗人。
黑夜,马上就要降临了。
夏蓁抿了抿唇后,终于朝着祁流平淡的说了声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朝着校门方向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却又因身后随即响起的鞋子摩挲草地所发出的窸窣声儿顿住。
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兴师问罪时,头顶传来了温润的嗓音,忙不迭的荡进了耳中。
“我送你。”
他,送她?
“不要。”在最初略微的惊讶之后,她已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且,不是“不用”是“不要”,很坚决的拒绝。
“天黑了,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吧?还是……”未曾脱口的话终是在女孩倏地转过的身板以及眼中显而易见的讽刺中突兀的顿住了。
正文【肆】第三话夜幕,说再见(1)
他讶异地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那是什么眼神?你在怀疑我?”
夏蓁冷眼的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后,利落的转身不再理会,迈步走开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只听见身后传来刻意压顶声线的抱怨。
“shit,莫名其妙……”
也许真的是她误会了。但,又如何?
……
晚风变成一双轻盈而柔软的手,缓缓的拂过夏蓁的脸庞,吹起额前的一缕发,然后悄然消散了,余留下的清冷接触到裸露在服装外的肌肤,带着透心的凉。
夏蓁伸手拉下了挽在手肘上袖子,顺便捋了捋微微凌乱的刘海。
眼前的灯火零星的点缀着夜晚空寂的小巷,住户放在阳台上的花娇滴滴的低垂着脑袋,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些许更早熟透的鲜花已经伸长了脖颈探出窗台,成为独树一帜的风景。尽管没有姹紫嫣红的丰盛,也没有目不暇接的繁茂,却别有一番属于自己的风味。
至少,夏蓁看到了希望。
在坚持两个月,高考完毕,如这些花苞开放一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坚信!
把目光从鲜艳欲滴的花朵上转移到前方的羊肠小道,脚步却倏地顿住了。
十字交叉的小路,一个身影突兀的从一个岔道冒出来,仅离她一步之遥而已,若她要是再漫不经心一点又或是再反应不过来,便真的要撞上了。
很幸运。不过,不看路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的好。
视线从修身的藏青色长t向上看去。然后,身体和徘徊在嘴边的对不起一同顿住了。
从对方微张的嘴型以及睁大的眼瞳里可知,显然,他和她一样惊讶。
“又是你?”错愕的声音飘扬在小巷中。
很好,说出了她的心声。
又是他,下午巧遇后又不欢而散的男生。
“嗯,很不巧,”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愉悦了得缘故,她接了他的话。
说完直接绕过某人朝前走。
忽的,夏蓁停步站定,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对于下午的事,我很抱歉。”
然后四周彻底寂静了下来,夏蓁仿佛能看见他错愕而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微微翘起唇角,她坏心的想:那人该是吓坏了吧?转念有想:是自己太反复无常了吗?算了,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不接受原不原谅都没关系,毕竟只是陌生人。
就在夏蓁做好打算想要离开的时候,耳畔却突然传来他的反问。
“真心想道歉?”
唔,真心?原来道歉也有虚情假意的么?又或者是……话中有话?
夏蓁不明所以的转身盯着他看,等待下文。
最后,祁流双手插入裤袋,面容平静的看着她,风轻云淡道:“陪我走走吧。”
然后,祁流看见夏蓁沉默了一下后,轻轻地昂起头看向天际。顺着她的目光向上看。
一轮弯月不知何时已悄然挂在空中,在漆黑的夜幕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明亮,却又朦胧的有些不真实。微弱的淡白色光泽倾泻的洒落在她的脸上,勾勒出灵动的弧度,从下巴一直延伸至锁骨,单薄的身板在这个寒夜中显得分外瘦弱。
她似乎……很喜欢抬头望着天空?
正文【肆】第四话夜幕,说再见(2)
只见夏蓁又迅速的低下头看向祁流,声带微颤的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接着自顾自的转身,淡淡的撇下了句走吧之后,径直向前走。
祁流怔了一下,立马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却发现她不动声色的朝一旁挪动了下,中间立刻腾出一道空气防线。
此举倒真是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可又不知为什么。或许是这举动让他觉得自己像瘟疫麻风等一切令人讨厌想要迫不及待远离病毒;或许是在被众星捧月的对待之后突然被人嫌弃了;又或许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与她隔着这样的距离……
想到这,大脑突然卡了一下,然后就想主机重启一样,所有的思绪都在一刹那烟消云散了。
抽出一支手抚了抚纤尘不染的肩头,看似不经意的问:“wht’syour?”
原以为她会向其他女生一样刁难一下再告诉他,又或是故作神秘和矜持的直接不说了,却不料……
夏蓁头也不抬,不咸不淡的直接答了。
“夏蓁。”似乎还有微微的语音飘荡在空气中,但话语明明说的毫不不拖沓。
祁流愣了一下,又飞快扯动嘴角,露出邪气的笑容,回问:“贞子的贞?”
夏蓁思索着说:“是,却也不是。不是木字旁的,而是草字头。”
这下轮到祁流傻眼:“贞子的贞还有偏旁?”
听罢,夏蓁机械的侧头,凉飕飕的问:“你指的zhe是……?”
“午夜凶铃的……女主角。”
沉默,长久的寂静。
半响,夏蓁才尴尬的摸摸鼻头,轻声说:“我说的‘榛子’是可以吃的那种。”
当祁流还在怔忡着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夏蓁已经抓起他身侧的一只手,表情认真且虔诚地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字。
从此,自认为从没认真学习过的祁流竟然奇迹般的死死记住了这个仅一面之缘的生字——蓁。
掌心似乎还残留这痒而暖的余温,将手掌不自在的握成拳状,祁流问:“怎么会用这么偏的生字取名字?”
夏蓁看了他一眼,眼角微微挑起一丝狡黠。
“给你三个选择。第一,去天堂会会我姥姥,如果心情好,我想她会告诉你的;第二,自己查字典,取名字左不过就是家长们觉得这个字符合他们的期望而已;第三,如果你觉得自己够聪明,请自行揣测。”
祁流看着她的眉眼神色,突然觉得很熟悉。像她?但又似乎不是……
“好啦,在这里分道扬镳吧。”身旁的身子突然停顿了下来。
祁流闻言诧异的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依旧是深不见底、东西难分的小巷。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答应陪你走,并没有说走到哪不是?现在,要么你先走,要么看着我走,但绝对不许跟着!”
几近毫不犹豫,祁流回到:“你先走。”
夏蓁也不在多说,转身进了一条小路,可是走着走着,心底那个模糊的想法却渐渐变得清晰、强烈起来。
正文【肆】第五话夜幕,说再见(3)
仿佛条件反射一般,夏蓁迅速转身,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又感觉那些话正如柔软的鱼骨卡在喉头,不上不下。+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只见祁流讶异的扬眉,好奇道:“有事?”
那句“我们曾经是不是见过面”终还是在再三犹豫之下泯灭在了喉咙中,开口变成了“没事,再见。”
然后面向着他犹犹豫豫的小退了几步之后利落的转身,飞快的狂奔而去,很快消失在了祁流视线所及的尽头。
想着她在风中被吹散而显得张扬无比的发,一丝轻淡却难以言喻的失落宛如一滴浓墨在心中缓缓的晕开了……
……
“咔嚓。”钥匙插入锁孔后转动所发出的声响。
夏蓁轻轻推开门,入眼的是——
饶心正靠在赵哲汉的怀里,中间坐着他们可爱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夏蓁讽刺的笑了一下。想:多么美好的一家啊,其场景还真是温馨到让人恶心呢。
随手关上门,对着正坐在沙发上怔怔看向她的两位长辈,温顺的喊:“妈妈,赵叔叔。”
只见赵哲汉的手从饶心的肩上拿了下来放在腿上,尴尬的接了句:“啊,回来了。”
尽管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咸不淡,但夏蓁还是感觉出了一丝极力掩藏的厌恶。
嗯,她知道赵哲汉讨厌她,但只怕他的讨厌远没有她讨厌他的十万分之一!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被一道声音唤住了。
“夏……”明显的顿了一下,“蓁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今天的饭没有多,你……吃了吧?”饶心刚说完,坐在一旁的赵惜惜忍不住插嘴了。
“多余的饭被当当吃掉喽~”轻快的语气,明朝暗讽的话。
她知道赵惜惜是什么意思。在这个家,她确实是连条狗都不如。
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推门,进入,关门,一气呵成。隔绝了饶心的轻叱,隔绝了赵惜惜的“活该”更隔绝了赵哲汉的“拖油瓶”……
夏蓁背靠在门板上,低着头,有些绝望的想:
既然不习惯,为何还要强迫自己装的这么熟稔呢?明明不关心,有何必这么假惺惺,父嫌母弃的孩子能在哪里解决温饱问题?如若有那个地方她又何必厚着脸皮再回这里?是的,如此你心安了吧?这样自欺欺人的答案,你喜欢么?
身体缓缓从门板上胡夏,她无力的苦笑。
如果有一顿不太美味但足够填满肚子的晚餐,两个不求举案齐眉但求想起相爱的亲生父母,一个尽管不太富裕却足够温馨的家庭,她又怎么可能这么晚回家?
只是,可能吗?这些奢侈的愿望于她,永不可能了吧……
把头深深埋进臂弯,死死咬着唇,抑制着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的眼泪。
不想,不想哭,不想用自己的悲凉映衬他们的欢乐,且,那个会为她疼为她难过的人早已不在了。
迅速站起身,夏蓁快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窗外的月光霎时倾泻而出,朦朦胧胧的撒了一室光辉。
这是个极小的房间,除去一米宽左右的小床外,满室都是零零散散的杂货。
夏蓁用噙满泪水的双眼望向天幕。
犹记得那人讲过:蓁蓁,难过的时候就抬头望望天,看看它,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有大?跟它比起来,你的烦恼就是就这么一点点,所以,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夏蓁一抹泪,是啊,为什么还要难过?大致是因为,尽管小,却依旧痛的撕心裂肺痛到刻骨铭心吧……
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有的没的想法,自嘲的笑了一下。
最近脑袋似乎变得感性很多,那些早该习惯的东西抓出来伤感做什么,现在的目的是高考,只有高考!成败在此一举,是自我救赎还是就此粉身碎骨……
夏蓁动手轻轻拉了拉窗帘,眼角瞥见的事物却是让她不由自主的顿住了,侧头看去,回忆竟翻江倒海般的涌现出来。
勾起嘴角,却是嘲笑。只是,不知是自嘲还是谁。
唔,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正文【肆】第六话插曲,忆往昔(1)
在车水马龙的热闹街区,穿过一条不起眼的小道,一个拐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你会找到一家隐于市而鲜为人知的酒吧——暗魅。+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然,此刻灯红酒绿活色生香引人遐想的酒吧之内……
胡诉随意扫了眼舞厅中央正随着歌谣肆意扭动着身躯的男女们,郁闷的端起了身前的酒杯,大啜了一口,抬手擦擦嘴,顺带着又瞟了一眼手腕上的石英表,更加郁闷了。
尼玛,不带这么整人的!7点30分开的局,愣是生生拖了一个钟还不来,偏生还得让他来着等,搞得如今进退两难的,里面估计早就打得热火朝天了,而他只能在这喝闷酒?!
胡诉越想越气,“嘭”的锤了一下桌子,想:他丫的要是再不来,老子就……就就……
倏地,后背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一句话顺带着从耳畔飘过。
“想什么呢?一脸猥琐。”
胡诉浑身一颤,手中的高脚杯便连带着杯子内的酒水,瞬间变成了一道靓丽的抛物线,与站在那的调酒师来了次亲密接触。
看着隔着一个吧台站着,迅速黑下脸的调酒师,胡诉的大脑终于“轰”的一下,死机了。
面对如此戏剧性的突发状况,祁流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明显已经傻掉了的某人的后脑勺,然后认命的掏出钱包道:“今晚休假吧,你缺勤的工资由我补发。”
只见那人死死瞪了一眼胡诉,不屑的哼了一声后,张口就要了五千。
胡诉一听,立刻暴跳如雷。
“什么?5000?一个晚上赚5000,你是调酒还是卖身啊?”然后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继续道,“哦~莫不是你还兼职当鸭鸭?”
调酒师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咬牙怔在那里半天才出言反驳道:“衣服总要赔偿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胡诉更气,怪叫一声后说:“赔衣服是吧?你的衣服是镶金还是度钻了?哪个陵墓出土的?清朝还是明朝?要敲诈是吧,老子教你!手持玩具枪,头顶黑丝袜,出门朝左拐,只要是门口有提款机的,就冲进店内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所有的钱……”
祁流按住隐隐跳动的太阳|岤,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提回前方那个颇有泼妇气势的某人,朝他冷冷一瞥,无声警告着“闭嘴”。
胡诉愣了下,气势立马弱了下去,懦懦的补充着未完的话:“那……那所有的钱就都归你了……”越来越小的音调到最后竟是没了声息。
那低眉顺眼又带着畏惧的模样到活像是正在家长更前接受教育的小p孩。
看他彻底闭了嘴,祁流这才打开钱包随意抽了张银行卡,随手一甩扔在吧台上,淡淡道:“刷卡。”
“大哥,这……”在祁流回头给他一记“眼刀”之前,胡诉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迅速闭上嘴,摸样装的格外可怜。
不料祁流别说理他了,就是连余光给没舍得给他留点,只是在那调酒师东掏掏西抓抓的搜出一台刷卡器的时候拿起桌上暗黑色却闪着银光的银行卡快速刷过刷卡区,接着“嘀嘀嘀”的按下密码。
胡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动作,也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受,只是似有一种名为“惆怅”的物质变成一股青烟,袅袅升起,然后不断地扩大再扩大,蔓延又蔓延……
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也决计不可能因此怪他,只是…只是……
正文【肆】第七话插曲,忆往昔(2)
轻轻撇开头,掩去了眼中的失落。+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祁流流利的干完一系列的动作,末了露出一脸玩味的笑容,邪气的让那调酒顺瞬间觉得一阵阴风飘过,搜搜的钻进脊背带起一串的鸡皮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身子不可遏制的抖了抖,然后便听到他开口。
“这次确是我们有错在先,所以我不追究,但是……”突然华锋一改,“若是因此怀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或是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保证——接下来的每一天,你必不可能好过。”
不顾身后恍如见鬼的眼神,祁流走到胡诉身边,张口便问:“几号房?”继而又补充道:“怎么选在这种地方?”
胡诉低头闷闷的回:“贵族包厢9。”对于后一个问题显然是呆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继续解释:“大致是……方便……额……办事吧。”
祁流没再说话,只是任谁都看得出眼底的一片寒霜。
沉淀了一下情绪的祁流斜睨了胡诉一眼后,无奈的轻叹了口气,侧着头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懂,但这是他的场子,不适合。”
胡诉闻言一愣。是了!他怎么可以忘了!这是纪年组的局,而纪年是……她的哥哥。可是,他说,他懂。
胡诉朝祁流看去,却又似是透过斑驳的光影看到了尘封在记忆旮旯里的很久很久前的曾经。
“阿然,别这样,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男人急切的说。
“幸福?呵,忘了么?在我怀孕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可是如今呢?房租已经三个月没交了,什么时候交得上还说不准,还是你想拿银行里三位数的积蓄养活我们?够了,放手吧。”
“何然!”
“嘭”的一声,门打开了。原来气势汹汹的女人却怔在了原地,因为门口赫然站着个抱着布偶的男孩。
那是她的儿子,也是他——胡诉。
他站在那儿,惺忪的揉着眼,呆呆的朝着那女子喊道:“妈妈。”
可是,回过神的赫然已经绕过了他走向大门。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刹,不只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追了上去。打开门才发现,门前不知何时停了一辆轿车,何然站在后车厢,身旁的男子正附身替她整理东西,来不及多想的他立刻追上去攥着何然的衣角,惶惶不安的喊:“妈妈……”然后,他得到了常徘徊在无夜间总是挥着不去的最可怕的梦魇——何然决然而又厌恶的眼神。
于是他停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们收拾好一切,关上后车厢,打开车门,发动引擎,之后车徐徐的开动了,可是他却后悔了,撒开腿疯一般的朝着它狂奔过去,没几步怀里的娃娃就掉了,那是他五岁时的生日礼物,与它一同诞生的还有那张挂在卧室里笑得傻气却亘古不变的全家福……
他一直跑,跑到胸腔像隔了块时候,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生疼,眼泪也在止不住的往外涌,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明明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停下来,明明不管怎么跑距离还是在不停的拉大,明明知道其实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结局……
正文【肆】第八话插曲,忆往昔(3)
“扑通。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他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妈妈!”凄烈的哭喊像是生生撕开整个时候,尽管他后来才明白,那哭声其实撕不开时候,能撕毁的也只是他的童年,而已。
泪眼朦胧里是华丽的轿车绝尘而去的暗影,灰黑色的轮子缓缓碾过徒弟,带着所有的希望和幸福使出了他的世界。
三个星期后,他们搬出了租房,住进了本市最廉价的贫民窟,省吃俭用苦苦挣扎了三个月后,等来的却绝不是彩虹,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的钱包被偷了,仅剩的一点儿积蓄就这么灰飞烟灭。然,月底已到。于是,他们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很难想象吧?公园的硬板凳、象征难民窟的天桥底俨然成了他们寄宿的地方,不知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熬了多久,熬到在他真的以为再也永无天日的时候,好消息猝然出现了,爸爸居然被c聘请了!那时他才知道三个月前的爸爸瞒着他孤注一掷的报名了某公司的实习,跟着其他十九名实习生赌那二十分之一,而结果——真的中了!接着事业开始平步青云节节高升,目前已为企业五十强之内的菁柯的ceo。如今,他虽说不上是腰缠万贯,却也是名结结实实的“富二代”,尽管他对这个词并无好感。
而小时候那些颠沛流离的记忆也使他养成了个也不知是好是坏的怪癖:无论如何对钱一定斤斤计较。
在一群从小长在钱堆里的、视钱如粪的“富二代”又怎么可能懂呢?
所以,他是异类,是永远被排挤讨厌着的存在,直到有个人出现了……
胡诉轻轻抬眸盯着走在身前的宽厚的背,恍惚间竟想到了“依靠”二字。如果说爸爸是他生活上的依靠,那他一定是他精神上的依靠。
没有他,必定没有现在的他吧。
尽管从来没有说过感谢之词,可是,祁流,他亲爱的大哥,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价。
突然,祁流的身子停在了在,使得胡诉也跟着一个急刹车,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9?”空气中是他独特的嗓音。
胡诉正想回答,身旁却忽然悠悠飘来了一句声音:“请问是祁少爷么?”
祁流微微一愕,侧头朝声源处看去,只见是一个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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