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集中营 - 母子集中营第11部分阅读
听我说……」医生把刚才和林雪儿讲的话再讲了一遍。
「我……晶片……妈……」杨大伟转头望向隔壁病床的妈妈,眼神露出满是关爱之情。
「大伟!妈在,别担心!」林雪儿眼里擒着眼泪的对儿子说。
「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也证明了我们所推广的记忆生化晶片果然有用,能将脑部受损、失去意识的人给唤醒,你们母子真是我们研究成果的最佳见证!」医生掩不住心里的高兴。
「妈……」「宝贝……」母子两人轻唤着彼此,眼神的交流似乎都在探索着彼此内心的深层。
「林小姐!让我再为你们做一次全面性的检查,要是没其它问题,我想,你们很快就可以出院回家了,还有,我必须为你们把植入的晶片取出来,别担心,它只贴在头皮的下层,小手术而已。但还是希望你们取回晶片之后,继续记录每天的点点滴滴,因为你们实在是我们记忆生化晶片研究成功的最佳见证。」「那……你们都已看过晶片的内容了?」林雪儿已经全部想了起来,当初她拿到家庭记忆生化晶片时,曾和儿子交换,要帮彼此记录每天发生的事。
「噢!这是没办法的,能读取晶片里讯息的唯有人类大脑的中枢神经,它是藉由脑神经系统的运作和脑波的活动才能读取资料,资料输入之后一经确定,它就转换成生化晶片的一部分,无法删除,也无法读取,虽然还是可以破解,但…除非是犯罪者,警方为了办案需要才会向法院提出破解犯人记忆晶片的要求,不过,一般而言法院是不太会同意的,我们设计这种晶片之时曾经立法通过一项法令,就是此晶片只为救护脑死或失忆病患而使用,任何法令皆无权开启。」医生如此说明之后,林雪儿脸上有股释然的感觉。
两天后的傍晚,林雪儿挽着儿子杨大伟的手,走出了医院。
林雪儿拦了一部出租车,迳往家里方向驶去。
「妈!你看!」出租车驶过一座高架桥,由高处从远处看,只见远处一座高楼的霓虹灯正闪着两个大字……「梦……谷……」母子两人口中同时读出这两个大字。
两人相视对望一眼,眼里尽是似是而非的讯号,但两人都不多问什么。
不一会,下了出租车,两人仍挽着手往自家楼下大门走去。
进了大楼大厅,林雪儿按了电梯,眼神却望向一旁的大楼楼梯。但同一时间发现儿子也正看着楼梯出神。林雪儿想着梦里那一段楼梯性茭却没完成的画面。
电梯到了,开了门,又关了门。两人仍若有所思的看着楼梯,再看看彼此。
「想走楼梯上去?」林雪儿首先开口说。
「喔!不!只是……这楼梯……让我想到……想到妈……」大伟说。
「嗯!也许……我们想到的……都一样也不一定!我们先回家吧!」林雪儿再把电梯门按开。
进了家门,对林雪儿来说,一切景象都是如此熟悉,那……厨房……儿子的房间……自己的房间……触目所及都令她心里有着一种不知是兴奋还是怅然的感觉。
「嗨!妈想洗个澡,我们可几天没洗澡了哩!内裤好几天没换啰!」林雪儿突然说着就进房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一会儿。
「好啰!换你洗了,洗干净点,待会……我们…是不是要先看看这个呢?」林雪儿拿出医生还给她的两片记忆生化晶片。
「妈……我……」大伟突然低下头来。
「快去洗吧!」林雪儿把儿子的换洗衣裤塞到他手里。
大伟进了浴室,赫然只见洗手抬上躺着一件小小的黑色全透明蕾丝三角裤,大伟仔细拿起端详,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新的,不是刚换下来的。
大伟思绪正在起伏,抬头又见蒸气未散的梳妆镜上,用指头写着「jtdoit」。
大伟似乎明白了。
又一会之后,大伟走出浴室。
「洗好啦!妈先上个一号,你先去把电脑打开吧!」林雪儿说着就从一旁钻进了浴室。
林雪儿已从浴室出来,两人在电脑前面坐定。
「呵!当初妈和你交换彼此的晶片,帮彼此记录每天发生的事,没想到……救了我们……」林雪儿说。
「是……是啊!」大伟抬起头看着妈妈的脸上挂着会心的笑意。
「那么……只有我们能解读我们晶片里的资料啰!来吧!」林雪儿和儿子走进房间,开启了电脑,两人并坐在电脑桌前。
「读卡机……先插入你的?还是妈妈的?」林雪儿说。
「先……我的好了……」大伟说。
「还是先读我的吧!妈很想马上知道……我这几天做的那些梦……是……」「妈……我……」大伟有些犹豫。
「请输入指纹。」电脑传来语音,林雪儿拉着大伟手掌放在读卡机上。
「请准备瞳孔扫瞄。」电脑又传来语音,大伟只得将眼睛对准读卡机的扫瞄孔。
「请输入密码。」电脑进入最后一道程序。
「i……n……c……e……s……t」大伟输入cest一字,大伟转头只见脸上满是笑意的妈妈。
「妈……」「我看看我的宝贝儿子为妈妈做了些什么好事,给了妈妈一个这么……奇怪的梦……」只见电脑荧幕上跳出选择日期,林雪儿点了出车祸的前一周。
只见荧幕上列出一天24小时的明细,每一小时有六个间隔,每一间隔有十分钟的文字记录。
「嗯……看来……我的宝贝不老实哩!输入的记录……嗯……下午四点十分『妈妈脱下她的红色蕾丝丁字三角裤……露出她浓密的荫毛……』呵!这是那天你想看的吗?」林雪儿顺着每天的文字一行一行的读过去,她全然明白了,她梦境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儿子输入的资料剧情。
「呵!妈最喜欢这一段剧情了……」林雪儿让荧幕停在最后的两个剧情上。
荧幕上写着:
「妈一直只有你这儿子,你一天天长大,终于……终于会拿妈妈的内裤自蔚时……其实……妈有些矛盾……也有些……忍不住要从自己的内裤上去感受男人的感觉,既然揭开了,妈就直说吧!妈是单身的女人,也有强烈的x欲,一开始从内裤上闻你的味道,只是欲望,女人天生的欲望,但……习惯了……妈慢慢发现自己……习惯了你的味道,所以……穿上你自蔚过的内裤,是妈自蔚的方式…妈后来,每次都恨不得把留着你味道的部位,塞进妈妈的身体里……就像…就像……就像早晨妈妈从你内裤上看到的……东西,狠狠的进入妈妈……进入妈妈的身体一样……呵!好吧,说清楚点……就像妈正在和你性茭一样……这种自蔚方式,每次都让我很兴奋,很容易就得到高嘲了,而……而刚才……妈知道你大概又会拿这件内裤自蔚……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妈第一次看到你的jg液……你让妈……心好慌,你可知道,这是我幻想很久想要的吗?但每次你总是把擦过jg液的卫生纸冲进马桶,怎找都找不到,今天……你竟然…竟然就这么直接的……射在上面……你……你叫我……叫我怎办?我……你让妈失去了理智……妈终于输了,妈要穿上它,妈的身体终于彻底的投降。
妈受不了这种诱惑,所以妈将它穿上,让你的jg液贴着妈的阴沪,妈决定这样帮你庆生,看着你的脸,听着你的声音……我不断的挪动着大腿,感觉这件内裤上的jg液揉进了妈妈的阴沪里,看着你……让自己想着……正在和你……我的亲生儿子性茭……其实…你刚才抱着妈那一刻……妈泄身了……知道吗?而你…现在揭穿了妈永远不能说……也不想说的秘密……你该……怎么收拾?」「哈!这里让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好兴奋哩……宝贝!」林雪儿拉着儿子的手往她裙里摸去。
「妈……」「嗯…摸到了什么?再进去一点……jtdoit……你刚照着做了…摸到了吗?我宝贝儿子的jg液……正揉进……妈妈小|岤里了……」林雪儿说着,起身将全身衣服脱了,只留下那件小小的黑色的蕾丝。
大伟也有默契似的,跟着把全身衣服都脱了。
「来!让妈坐在你的腿上……梦里……毕竟没有此刻真实……它……正在磨着妈妈的小|岤……嗯……比梦里还粗…还坏……」林雪儿两手环着儿子的脖子,用下体隔着内裤磨着儿子的rou棒。
「妈,那你想看看我的晶片吗?」大伟吻着林雪儿的唇问道。
「妈不用看也知道你做了什么梦,你知道…那也是妈一字一字输进去的…」林雪儿回吻着儿子说。
「我想看嘛!让我们……」大伟用棒棒顶了一下。
「好啦!坏……梦里一直干了人家那么多次,现又不乖了!」林雪儿经过手纹和瞳孔的解密之后,也输入了密码。
「i……n……c……e……s……t」林雪儿输入的密码,竟和大伟所设的一模一样。
「哈!妈,这是母子连心吗?」大伟再吻了林雪儿一下。
「嗯……妈刚看你也打了同样的密码,差点……差点就马上想让你……让你干人家……这种默契……只有我们有吧……」大伟也随意选了一个日期,只见萤上列出的文字:「大伟用他的舌头舔弄着妈妈的阴核,妈妈口中含着粗如鸡蛋的gui头,母子两人就在客厅上为彼此kou交……大伟拨开妈妈的性感内裤……轻轻的顶开了妈妈的小|岤……」「妈……你说……你想和我……性茭,有多久了?」大伟揉着妈妈雪白的ru房问。
「坏……问人家这个……从……从几年前……发现你的……坏东西已经……已经粗到可以……可以插人家小洞的时候,人家就想了……坏死了……是你故意给人家看你那坏东西的,对不对?」「才没有,从实招来,不然待会……呵!」「好嘛!坏儿子,得了便宜就晓得欺负妈了,其实……是几年前,妈生那场病,你不眠不休的照顾我,喂我吃每一口饭,等妈病好了,你也瘦了一圈,妈看了好心疼,好感动……从那时候起,妈心里的男人,就只有你一个了,就如你写的,妈从那时候起,就每天拿你自蔚过的内裤自蔚,想着被你……被我的男人…一直干着……一直干着的感觉……从此,妈就离不开幻想着和你性茭的习惯,但是……妈以为这是我心里永远的秘密,真的没想到……这次车祸……让你终于看到了妈的秘密……而且,没想到你给妈输入的……竟然都一样,也想和妈……和妈这样……疯狂的母子相j,疯狂的和妈妈性茭……」「妈,我最后一个梦,是你最后输入的,当时……我……」大伟说着已经将妈妈的三角裤拨了开来,gui头已顶进了半个。
「唔……坏……偷干人家……我最后输入的和你给妈输入的最后一次内容都一样……你……干人家屁眼……但……那真的好痛耶……不过……妈好爱你……妈会给你真真实实的干屁眼的……不过现在……啊……坏死了……都插进来了…嗯……真的不一样……真的比梦里的……还要粗……还有梦里没有的温度……好烫……好热的rou棒……好儿……老公……干妈妈……好好的干……老公儿子……妈是你的……小|岤是你的……干我……和梦里一样的干我……」林雪儿被儿子整根棒棒插入,那种不同于梦境的真实感与充实感,填塞着她荫道的每一寸肌肉。她索性将双腿抬起架在电脑桌上,整个人背着儿子的胸膛,就坐在儿子的棒棒上,让儿子全部的插入她的荫道。
「妈……从现在起……我们不必做梦了,我们……每天都可以……」大伟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林雪儿,一手各握着她一颗雪白丰满的ru房。
「嗯……每天都可以……妈每天都要……除了上街去干之外……晶片里面…你的……我的记录……都再演一遍……好吗……啊……啊……坏老公……干死妈了……叫我老婆…叫我雪儿……啊……人家是你的人了……小|岤是你专属的了…啊……啊!好猛……好粗的大rou棒……大鸡芭……坏鸡芭……人家离不开你了…呜……呜……妈好幸福……好爽快……妈好爱你……好爱你……我的宝贝儿子…爱你……妈爱你啊……」林雪儿被强烈的刺激冲击着,快乐夹杂着感动的爱情,不禁哭了出来。
「妈……我的好妈妈……好雪儿……好老婆……我更爱你……我是你生出来的……我本就是你的肉……rou棒也是你的……只给你……只干你一个……永远只干妈妈的bi……妈……我爱你……我的小心肝……我的小荡妇……你的bi好紧…好爽……」母子两人一边插着,一边吐露满满的爱意,林雪儿阴沪里流出来的滛液沾满了儿子的大腿,「噗滋」「噗滋」悦耳的性茭声,让母子两人激动得全身发颤。
「啊……啊……啊……不来了……人家要高嘲了……啊……亲儿……快……快……」「妈……我也要射了……抱紧……啊……啊……射了……」大伟终于射出了和妈妈性茭现实中的第一道jg液。
「啊…嗯……啊……救命……妈也……啊……」林雪儿也同时达到了高嘲。
「嗯……嗯……爽死妈了……嗯……坏死了……别动嘛……啊……」林雪儿整个背贴在儿子身上,双||乳|仍被儿子揉着,而荫道里仍塞得满满的棒棒配合着她高嘲后的抽蓄也还在跳动着。
「妈!舒服吗?」大伟吻着林雪儿的脸,林雪儿转过脸来四唇与儿子相接。
「滋……滋……滋……滋……滋……」林雪儿激动得仿佛要把儿子整个吞下一样的狂吻着。
「妈好爽……妈离不开你了……妈让你征服了……宝贝……」林雪儿边吻着说。
这一夜,母子两仿佛久旱逢甘一样,不停的性茭着,到半夜不知高嘲了几次之后,林雪儿突发奇想的说:「嘿!想不想……到楼下……」「现在?」大伟有默契的知道妈妈想的事,从一楼的楼梯口抱着她一路干着她上楼来。
「人家不管嘛!谁叫你输入不完整,写到这边就给人家停了,人家要嘛……现在半夜三更的,又没人看到……好嘛!」林雪儿俨然已像小女生一样的撒起娇来。
「哈!美人要求岂敢不从?」大伟于是拉着妈妈的手,母子两人就这样赤裸裸的延着六楼楼梯走了下去。
「啊……啊……真的……真的好棒……这样干……好刺激……啊……顶得好深……」就这样,大伟怀抱着林雪儿,林雪儿则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一样的夹着儿子,而大伟的棒棒则深深的插入她的荫道。一路慢慢的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爬。
「啊……啊……好棒……这样干真的好……啊……好爽……坏……坏东西…啊……」静谧的夜晚,楼梯间回荡着滛靡的欢乐声,为了一遂母子两人的欲望,仿佛任何狂野大胆的念头他们都愿意尝试。
「谁呀?」走到了三楼,三楼楼梯外传来一声邻居的声音。
大伟急忙加快脚步离开三楼往上爬。
「干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到了四楼时,楼梯间的门被推了开来,但大伟母子两已经上到了五楼。
「嗯……好刺激啊……差点……」终于到了六楼林雪儿仍紧紧抱着儿子,没让棒棒离开过她的荫道。
「卡」的一声,六楼另一住家的房门刚被推开。
大伟迅即的抱着妈妈闪进了家门,只听到门外传来:「喂!吵什么啊!神经病,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干嘛呀!」进了门的母子两人相顾一笑说:「儿子在干妈妈嘛!」母子两人又倒在上继续的抽送着。
「嗯……心肝……我们干完这一次……就好好抱着妈睡一觉……明天醒来…妈还要……还要你给妈的记录一样……在厨房……强jian妈……好吗……嗯……」「当然好啦!不过……你得先去买那件红色的蕾丝丁……」「嗯……坏……妈当然会去买……妈要买十套……一百套……每天都穿不一样的……诱惑我的宝贝老公儿子……让你也永远离不开我……让你的大rou棒只想着妈妈的小bi……」母子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沉醉在乱囵性茭的欢愉里。
「xx医院再次宣布记忆生化晶片的功效,车祸母子得获重生,从昏迷中醒来,这对幸运的母子因为忠实的在生化晶片做记录,从记忆晶片的记忆而唤醒…这对母子……」电视里传来新闻的播报。
一道强烈的光线射向下体仍交合着的母子,母子两人同时睁开双眼,心里狂跳着,这到底是清晨的第一道阳光,还是……答案就在母子两永无止境的xg爱欢愉里,在人间?在梦里?对他们而言都似乎没有差别,一切都是真实,即使是梦,也是最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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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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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谴(恋母幻想)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物,由於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人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入,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人阶级”造反派头目,便以身相许。
@@母亲身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点,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深受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女。
@@但上天却往往不喜欢十全十美,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父亲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独传,体格彪悍,性格暴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後就地安居的。
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却早早过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时候,母亲才1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头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力也没有超过他的祖辈。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的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收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
而在父亲处碰壁几次後,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
@@据母亲说,我居然是到4岁才断奶,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ru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爱,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再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地位仍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暴戾日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爱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後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
@@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的不满。记得当时家里只有客厅和一个卧室,父亲对母亲拳脚相加後,就往卧室里拖,也不避讳。
母亲的软弱可欺,让我成为小霸王。
@@父亲的性是简单粗暴的,每次zuo爱,既没有爱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管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ru房,就粗暴地把压在身下的母亲弄得秀丽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
@@父亲的性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身子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管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
父亲发现後,偶尔呵斥,但母亲动人的肉体,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父亲完事後便倒头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子,光着身子压上母亲赤裸而美好的身体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後,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粗暴的性惩罚,母亲的宠爱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子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在我7岁上小学後,不知为何,我更加迷恋母亲那柔软而丰满的、极具弹性的、曲线完美的21岁年轻ru房,我竟然又恢复了吸奶,当然,没有||乳|汁,但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我入睡前的必修课是吸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有时父亲的粗暴性行为把我惊醒,稍後我也会去模仿,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软的荫毛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尽情吮吸抚摸ru房而带来的美妙感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处,也因为母亲夹紧双腿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我也对母亲的身体发出过兴趣,但只好奇诸如母亲没有“小鸡鸡”又如何尿尿等问题而已。
@@在我刚满12岁的那年夏天,那时候,我已对身旁父亲和母亲的性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点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父亲跪在我身边,野蛮地把母亲的大腿分开,并几乎把母亲的下半身提离床上,刹那间,母亲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凝脂的肌肤、曼妙的曲线、秀丽的脸庞上痛苦而无奈的表情,让我目瞪口呆。
@@修长的大腿间,母亲那神秘的生命出口第一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亲那不算粗大却很丑陋的棒棒,无力地在母亲两腿间不断刺动,无助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父亲却又无法让已要下垂的棒棒进入母亲的身子内。
@@突然,父亲把母亲的一只腿曲起膝盖,用自己的一只腿平压在床上,腾出的手用力地分开母亲的私|处,我还以为父亲把母亲的皮肉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肉壁!
@@父亲的一个手指突然用力地没入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暴睁、肌肉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爆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地不断摇头,哭喊着“不要”。
@@终於,父亲跪着,让棒棒在手的帮助下进入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罢手,然後倒头便睡,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母亲那充满痛苦而恐惧的神情,使我葧起的棒棒第一次感到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刚进入卫生间,一下子便喷射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欲仙,差点跌倒。後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入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已对母亲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从此便有了根本错误的自以为是的认识,认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报复母亲,如此地渴望母亲用那恐惧的目光看我,如此地希望重复体验那喷射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棒棒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纪的父亲性事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情形已深深地烙入我的记忆中。
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人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臣服於我。
@@失魂落魄了几天後,一次机会让我坠落深渊。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亲生病发高烧在家休息。中午父亲回家便开始饮酒,也不管母亲高烧,硬是把母亲从床上拖起,命令母亲做酒菜。母亲摇摇欲坠地做了几个酒菜後,便继续卧床休息,粗促炒好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引起父亲的一顿谩骂。
@@父亲要我陪酒,很快酒尽,醉醺醺的父亲还要打发我去买酒。当我很快买好酒回到家时,父亲恰好提着裤头从卧室出来。父亲继续狂饮至不省人事,我也晕头转向地准备把剩馀的酒放回卧室床下。
@@卧室里床上的蚊帐已经放下紧闭,我好奇地想看看母亲的情况,当我掀开蚊帐,床上的一幕让我煞那间浑身发热,充满了莫名的冲动!
@@只见头上覆盖的冷毛巾已乱地缠在母亲头上,遮住了母亲的秀发、额头、眼睛,只露出挺秀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嘴巴半张,鲜红的双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相映相印生辉,尖巧的下巴和秀丽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床单有点乱,看来母亲已无力反抗,穿着的连衣裙被掀至脖子,内裤扔在床头,平坦的小腹上只横盖着一薄被。浑圆丰满的ru房高傲地耸立着,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修长的双腿仍保留着“大”字形,臀部下垫着一个枕头,把那神秘的圣地完全托出。
@@天,我再一次看到了她!我把酒瓶放在床角,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她。纤细柔顺的荫毛密密地布成一个三角形状,下面的尽头便是两片紧闭着的丰满荫唇,上面还留有父亲侵犯的痕迹。
@@突然间,我有点胆怯,我轻轻地动了动母亲的小腿,母亲毫无反应;我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手指触到了荫唇,母亲也毫无反应;我再轻轻地用两只手指掰开两片荫唇,露出一条缝隙,母亲仍然没有动静,我便放胆地加大了力度。两片荫唇被我完全分开,一个扁型的、粉红娇嫩的缝隙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终於又看到她了!
@@我不敢像父亲那般野蛮,只用食指往里慢慢探,母亲的荫道是如此的紧,以致再往里我感到有困难。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用力,我紧张地盯着母亲,生怕她突然有反应,以致於我的手指完全没入荫道後还未发觉。
@@这时,我深刻地感受到母亲紧密而灼热的荫道紧紧地包含着我的手指,我手指慢慢地开始抽动,母亲没有动静,我不能控制地突然用力,母亲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一会又没了。我有点失落感,又有点酒壮胆,我开始很用力,但母亲半张的小嘴只偶尔发出点呻吟。我开始生气了,浑身有有种需要即刻发泄的感觉,我的棒棒开始充血,长度居然达到10,比手指还长!
@@我爬上床,学效父亲的姿势,跪在母亲的两腿间,用手握住棒棒,对着荫道直插而下。我是如此的幸运!gui头居然进入了大半,我感觉到我找对了位置,身体不可控制地要往更深处挺进,以至於我一下子便压在母亲的身上。我不顾一切地把全身力气集中於下身,深深地、完全地刺入母亲的体内,如此力度,让我棒棒疼痛不已。
@@母亲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母亲荫道那紧密灼热的吸附感,刺激得我几近发狂,我剧烈地抽动着,脸部恰好够到母亲的ru房,像是有着一个邪恶的力量在引导我,我含着母亲左边的||乳|头用力地吸,右手握住母亲的右边ru房拼命搓揉,母亲开始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整个身子绷紧。
@@我看到大颗的泪珠沿着她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这刺激我更加疯狂、更加野蛮。我的棒棒在母亲荫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要完全进入,每一下抽动,都带给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无比曼妙、刺激的感受。
@@连续抽动大概200多下後,我终於抵挡不住下身极至的刺激,灼热的jg液喷射而出,完完全全地注入母亲的荫道中。我不能抑制地发出声音,筋疲力尽地趴在母亲身上。没想到还未等我来及起身离开,便被母亲觉察到不对,母亲把遮住眼睛的毛巾拿开,一瞬间,母亲我四目相对,天地间似乎一切静止!终於,母亲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哭。
@@我从未听到过母亲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也从未见过她如此可怕而绝望的表情,如此惊人的力量,我被母亲从身上一把推开,措不及防的我和酒瓶一起滚下床,酒瓶破碎,我结结实实地压在酒瓶碎片上,血流如注,我也发出惨叫。
@@卧室里的混乱声音把父亲惊醒,他摇摇晃晃地踏入卧室,看到呆若木鸡的母亲站立在床边,连衣裙已穿好,双手紧抱胸前,而我在地上流血惨呼,不由分说立刻对母亲拳脚相加。精神恍惚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任由父亲暴打,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去制止父亲、保护母亲的莫名冲动,我冲过去抱住父亲,父亲失手打了我一下,我便开始暴力还击,父亲大怒,我也怒气冲天。
@@年幼无力的我绝非他的对手,我不计死活的打法让尚未酒醒的父亲也把我往死里打,我不知那是酒瓶划伤而流的血,还些是父亲暴打我而流的血。父亲恼羞成怒,拿起一条长凳往我头上砸,我被吓呆了,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阻挡,板凳重重地砸到我的头上,我顿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愧疚的父亲,又才发现是躺在母亲的怀里。我转头看母亲,母亲目光却躲开了。我感觉到母亲那薄薄的连衣裙下柔软的ru房,看来我昏迷的过程中,她一直抱着我,连内衣都未及穿上,在低声地啜泣着。
@@也许是家丑不能外扬,或母亲害怕父亲伤害我,也许是母亲无法让别人相信什麽,更或许母亲因为有点昏迷,对我向她的侵犯不能作出完整的判断,我们表面上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母亲仍然要裸露着全身,让父亲去施展他那短暂的滛威。父亲完事入睡後,母亲仍然睁着眼睛,我像平时那样压到她身上,母亲第一次露出非常惊恐的表情,呼吸加速,双手紧紧地护住身子,而且双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使我完全没有了机会,而我也因为中午的事件而不敢过於放肆。我亲亲母亲,低声在母亲耳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虽然仍压着母亲,但已老老实实的。在我进入了梦乡前,母亲终於逐渐平静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到母亲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知是否因为感到对母亲的愧疚,我改变我的行为,变成了乖乖仔,主动努力学习,在初考前那个学期,平时在班上排名倒数第一的我,成绩突然开始火箭似的上升。我的表现似乎打动了母亲,母亲恢复了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让我继续压在她身上睡觉的习惯。
@@初考的压力使我不得不用功到深夜,并且开始失眠,父亲非常忧虑。初考前那个礼拜,我焦躁不安,一次父亲在母亲身上完成他的“功课”後,我烦躁地不断压上、转下母亲身子,无法睡眠。终於,我有了难以抑制的发泄需要,母亲立刻发觉,我想分开她的双腿,她默默地反抗。
@@我们的对抗逐渐加大,把父亲惊醒了,我吓得赶快转下母亲身子,父亲谩骂母亲一阵後,又再进入梦乡。我开始继续行动,父亲又被惊醒,进而便对母亲拳脚相加。在父亲发出鼾声後,我又行动,母亲不敢再激烈反抗,任由我摆布,但不配合我之下,我折腾了很久仍然无法进入,但我决不放弃。
@@直到快天亮,母亲终於臣服於我的毅力,姿势神奇地调整了点,我便顺利地进入了。母亲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紧张的表情看着父亲。我也不敢惊动父亲,轻轻而缓慢地抽动着,我感到母亲的心跳剧列,呼吸急速,紧张无比。
@@母亲的眼光始终注视着父亲的动静,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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