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的悲歌 - 弱女子的悲歌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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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女子的悲歌》

    正文初夜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犦一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滛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chu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rou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rou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rou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

    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ru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ru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的ru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ru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chu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为保持住自己的chu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chu女的阴沪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chu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rou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阴沪,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chu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gui头在她的阴沪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荫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gui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马蚤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rou棒的碰触时,反而让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gui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gui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chu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沪毫无遮掩的滛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y水,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色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肉|岤前,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沪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bi,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性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满汁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岤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但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粗又硬的rou棒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chu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棒棒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荫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棒棒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滛娃荡妇而入了珠的rou棒,不靠润滑油帮助是进不了chu女的荫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棒棒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棒棒,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素甄那种在情se场所打滚多年,小|岤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chu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荫唇守卫着的关卡时时,gui头正在敲击着她的chu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rou棒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滛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棒棒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抽锸时棒棒的感受来达到高嘲。也让陈劲性经常抽锸各把钟头也无法she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荫道已经因为被操的麻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马蚤痒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由芓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rou棒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的小chu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rou棒抽离她的阴沪。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鲜血和着y水、jg液正在往下滴的rou棒,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chu女膜没了,还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正文第二夜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ru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阴沪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chu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滛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吊害的。她真的是chu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chu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芭。’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马蚤|岤,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荫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沪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马蚤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空气中。

    ‘我操!真够滛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葧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滛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荫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荫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沪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滛|岤,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滛肉,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滛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棒棒。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棒棒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棒棒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岤插起来爽不爽。

    ‘马蚤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大假棒棒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棒棒的方向上下摆动。

    ‘好极了!真是滛娃!’

    ‘喔...’当粗大假棒棒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棒棒碰触到游文妤的荫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因为下体强烈的马蚤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棒棒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阴di。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ru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棒棒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滛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滛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棒棒尽根插入到肉|岤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棒棒似乎在被她滛荡的肉|岤给不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chu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棒棒整个拉出游文妤的滛|岤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滛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棒棒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嘲时,再次拔出假棒棒,用gui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滛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将假棒棒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沪里马蚤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被迫承认自己是滛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将假棒棒顶着游文妤的阴di:‘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荫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滛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棒棒所带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棒棒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荫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棒棒在她已充血红肿的荫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棒棒。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的假棒棒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棒棒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棒棒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奴隶?’张素甄加速假棒棒与阴核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x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棒棒往滛|岤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棒棒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滛荡x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棒棒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马蚤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岤里慢速转动的假棒棒,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种不上不下的x欲漩涡里。

    在x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正文第三夜高嘲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滛-吸毒-卖滛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马蚤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滛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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