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的悲歌 - 弱女子的悲歌第4部分阅读
了她柔弱的本性,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滛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rou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芭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岤跟屁眼。那真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芭?’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棒棒,然后利用假棒棒后面连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棒棒紧紧得绑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棒棒位置的怪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芭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以见识到。’
‘来小x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x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荫毛,像只白馒头似的阴沪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棒棒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沪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茭。’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
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锸,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时插在荫道里的假棒棒,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荫道用的,虽然只是一般的假棒棒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gui头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荫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di上,你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di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岤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岤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棒棒拨开荫唇向荫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棒棒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岤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岤、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rou棒在小|岤、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锸时,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沪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锸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沪时,还有她替自己刮荫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滛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芭,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芭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嘲的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巨大下垂的右ru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ru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y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沪里的几十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荫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因ru房的晃动及荫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马蚤货的马蚤bi。’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嘲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荫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触上李安妮的大荫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本源源不断,自小|岤里喷出的y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一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阴di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di。烟蒂烙上阴di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j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沪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正文第x夜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沪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荫道嫩肉上来回流窜。
荫道?对,我的荫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滛液、尿液乱喷。
滛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滛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荫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滛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芭。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岤的时候,马蚤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正文第y夜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马蚤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se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se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目的se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茭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rou棒在游文妤的小|岤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民。
正文最终夜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rou棒抚慰着自己马蚤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沪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荫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嘲?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荫唇握笔罢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沪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吋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沪,来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沪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岤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阴沪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插她小|岤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滛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滛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一?字型,用阴沪前挺的滛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岤。
在观众的滛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沪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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