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 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第4部分阅读
,才会将后背交给她。
罗以歌的吼声让三班女兵瞬间挺直了僵硬的背脊,脑袋一动不动的目视前方,耳朵直直竖起等着危慕裳的回答。
临近的班级,听见罗以歌的吼声都朝她们望过来,有些男兵见女兵还在训练,而自己却在休息,顿觉得自己丢脸没用,但想到一站就几个钟的队列,马上转头装作没看到她们。
危慕裳自然听懂了罗以歌的真实二字,她从没向谁低过头,被人这么面对面的质问,仅犹豫一瞬便大声回道:“能!”
说完黑瞳坚定又倔强的瞪着罗以歌,不想被人看轻,特别是罗以歌,管他什么班级,她能挺住为何要说不。
“好样的。”语气不轻不重,危慕裳听见了,三班女兵也听见了。
退后几步,罗以歌凌厉的看着她们,语气瞬间强势起来:“让那些男兵看看,我们三班的女兵一点也不比他们弱!我们不止要做女兵最好的班级,更要做全新兵连最好的!”
听见危慕裳说能,其他女兵瞬间就蔫了,哭丧着一张脸,就算罗以歌怎么壮气士,她们此刻只想要休息。
“有没有信心!”女兵奄奄一息的颓废气息,令罗以歌十分不爽,提高分贝,怒吼声都快传到操场另一边了。
“有!”被罗以歌眼中的冷意刹到,耳朵更被他的怒吼吓到,三班女兵瞬间提起精神,用力回吼一声。
一排三班这么几吼下来,将操场上的注目礼全吸了过去,远远的看着三班,老马犹豫一瞬,开口跟身旁的副连长说:“夏中尉,那是女兵,小罗会不会有点过了?”
如果是男兵老马绝不会说什么,虽然早上的跑操令他对女兵有所侧目,但他骨子里还是认为女兵弱了点。
连男兵都倒下一大半了,夏中尉看着三班也有些心疼,但连长都发话了,同身为女兵,她可不能丢了脸,身子一挺官腔十足:“报告连长,女兵也是兵!我认为指导员做得很好!”
老马微笑不语,自然知道夏中尉在想什么:“我去看看。”说完朝罗以歌走去。
太阳渐渐毒辣起来,操场上站久了就跟烤猪似的,每年新兵训练晕倒的无数,干部一狠起来,对新兵那是不倒不罢休。
“熬然,我……不行……”了,话未说完,昏昏沉沉觉得自己漂浮云端的司乃,身子一倾,缓缓朝前扑倒。
“再坚……”持,熬然在懊恼危慕裳为什么不体谅一下她们,尽管汗流浃背仍鼓舞着司乃,说着说着就看到左边的身影渐渐变形了。
“小罗。”刚走到罗以歌身边,老马就看到一抹摇摇欲坠的身影,暗道一声不好,立马冲上前去。
将司乃倒下的身体接在手中,抬起她的脸苍白一片,老马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往旁边的大树跑去。
这一突发状况令三班的女兵动摇了士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都给我站好了!直到你们倒下为止!”中暑晕倒在罗以歌眼里根本不算事儿,三班的动摇更让他下了死命令,这都坚持不了还当什么兵!
欲哭无泪的三班女兵只得继续挺直了背脊,整个操场看去,只剩零散的几个班在站队列,女兵唯有一排三班。
太阳热情似火,无限漫长的站下去,晕倒是肯定的,在第三抹身影倒下被移走后。
“如果……”自己刚才说不能,会不会好点。
虽然不觉自己有错,但危慕裳还是犹豫着开口问顾林。
“慕子!”危慕裳只说两个字就被顾林厉声打断,“你没有错。”这不是危慕裳的错,顾林不想让她背负这思想包袱。
操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似在跟女兵较劲,新兵班长不再说解散,倒下一个兵直接抬下来,似在等着谁能坚持到最后。
渐渐的,三班只剩四人,站队列四个小时后,时朵朵的眼皮缓缓下垂,随后眼前一黑,倒了。
淳于蝴蝶的脸色越渐苍白,见时朵朵倒下美眸一闪,瞥向右侧的危慕裳,她虽汗流浃背,却气定神闲一动不动。
淳于蝴蝶心一横,咬牙继续坚持。
五个小时,淳于蝴蝶觉得星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倒下前,淳于蝴蝶艰难的开口:“危慕裳,算……你狠……”
今天,有妞跟我说,女主一米六八太矮鸟……
话说。
觉得一六八合适的亲,女主就一六八。
觉得不适合的亲。
你就想,女主才十八岁,还在发育期啥的……
正文第十六章澡堂迷情
章节名:第十六章澡堂迷情
树荫下先前晕倒的女兵已清醒,惭愧的看着烈阳下的危慕裳二人,晕倒前她们对危慕裳的倔强有所不满,现在仅剩钦佩。
最起码她们做不到的,她做到了。
午饭时间已到,新兵陆陆续续离开了操场,罗以歌走到危慕裳顾林身前,微眯着眼定定的看着她们:“如果我现在让你们解散呢?”
“报告!”危慕裳也定定的看着罗以歌那双眼眸。
“说。”
“没有如果,我们还没有倒下!”站到倒下为止是他的命令,军令如山,哪能说改就改。
扫了眼顾林虽满脸汗水却精神抖擞的脸,罗以歌又瞅着危慕裳道:“很好,继续!”
罗以歌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抹潇洒的背影。
即使不舍,罗以歌也坚持着,她必须要足够强大,他才能放心。
再者,罗以歌知道危慕裳跟顾林,曾在六月天的火球下,站了整整一天的队列。当兵,想必她们早有准备,这点小考验不算什么。
罗以歌走后,顾林瞄了眼操场,好样的,东一个西一个还有七个男兵陪她们二:“慕子,你饿不饿?她们吃饭去了。”
“噗。”危慕裳没忍住噗嗤一声,好笑又好气的斜着顾林,“亲爱的,你肚子也太不争气了吧。”
“我肚子……”顾林反驳的话语突然一顿,惊惧的俯瞰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应该不会吧?事后她都有吃药,那人每次也有戴套,应该没那么衰才对。
没有!绝对没有!
被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到,顾林不自觉的摇着头否认。
“林子,你摇什么头?”脸色还惨白惨白的,摊上大事儿了?
“慕子,你说,做的时候有戴套,事后还吃了药。双重保险,不至于中标吧!”军装笔挺的站着队列,与形象大相径庭的豪壮话语,被顾林毫不犹豫的吐了出来。
危慕裳眼一斜,额头落下几条黑线:“中标不至于,敢情这几月你都醉死温柔乡了。”
“我能说我是被逼的么?”想到那个强势又霸道的男人,顾林咬着牙恨恨的道。
“我呸!你要不愿意谁能逼得了你!”危慕裳十分鄙视的碎了声,顾林脸上的春风得意她早看出来了。
“我有反抗的好不好。”顾林呢喃了声,嘴一撇瞥着危慕裳,“亲爱的,那男人你认识的。”
危慕裳认识的男人本就不多,搜索着顾林也认识的男人,浮出脑海的只有一个。
想到那个男人,危慕裳瞬间无语又强烈鄙视顾林的没眼光:“你别告诉我,那货是风流成性的淳于弘!”
“我呸!”顾林比危慕裳口气还大的碎了声,“那戳货就是扒光了扔我床上,我也不看一眼!”
淳于弘也就长的还行,性格很戳,性生活更戳戳戳!
那么多女人用过的男人,她脑子烧坏了才会找他。
远在s城的淳于弘突然背脊一寒,打了个喷嚏。
旁边画着浓妆的妖艳女人立马黏上去,嗲着声音:“弘,你怎么了?感冒了么?”
‘啵’淳于弘一口亲在女人脸上,吻着她耳垂暧昧道,“有点凉,宝贝儿要替我暖暖么?”
嘴里说着露骨的话,淳于弘心里暗想,谁在背地里戳他脊梁骨?被他发现非扒了他皮!
吃完午饭的新兵,在宿舍被班长指导着压被子,午觉时间压着压着就过去。
时间一到又接着蜂拥到操场训练。
看着操场上零零散散,队列从早上坚持到现在的七八人,新兵们都露出一丝敬意。
一排三班更是第一天训练就出了名,唯一的两名女兵都在三班,谁不多留意两眼。
看到她们的班长是新兵连指导员,都在哀叹为嘛指导员不是他们班长。
转瞬想到指导员的铁血手腕,他们还是算了吧,连女兵都不给脸色,他们男兵只会更惨。
罗以歌也不看危慕裳二人,让其他女兵归队接着队列。
下午队列换腿,危慕裳与顾林缓缓放下双手与左腿,慢慢地活动着筋骨,五分钟后抬起右腿接着队列。
队列一个钟后。
罗以歌让三班收回动作,休息五分钟,然后训练体能。
听到体能训练是蛙跳,危慕裳与顾林相视一眼,蛙跳一下午……
明天下身肌肉准罢工。
“两脚分开半蹲,上体前倾,两臂在体后成预备姿势,跳的时候两腿用力蹬。”十人一排,罗以歌在旁边一一指导着,“准备,跳!”
一百米的路程,危慕裳不知道跳了多少个来回,只知道罗以歌一直在身后喊着:“跳高点!跳远点!”
跳完一百米休息一分钟,接着往回跳,她们跳多久,罗以歌就追在后面吼多久。
像没吃饭没力气这些话算是轻的了,如果她们是男兵,看罗以歌那架势,危慕裳估计他早一脚踹上来了。
看看那些男兵,被踹的真不算少。
危慕裳觉得,用铁血二字形容当兵的男人再合适不过,就算看起来温和,认真起来管你是棵树还是棵葱,照样下手不留情。
罗以歌高挽袖口,漆黑深邃的眼眸犀利的看着她们,怒吼着的他,五官轮廓更硬朗清晰,看着真男人!
危慕裳想,也许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当兵。
男人的血液里天生存在着杀戮,潜伏着的强大能量当兵后会被发掘出来,正规引导下释放着绿色的迷彩魅力。
“嘿……慕子,回神了!”见危慕裳直盯着罗以歌看,跳着落到后顾林打趣道。
一起一落蛙跳不停,危慕裳回眸瞥着顾林:“你连男人都上了!我看男人怎么了?”
危慕裳心里有口闷气,大哥哥当兵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男人魅力张扬?她是看不到了,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女兵看去。
下午训练结束,汗水黏在身上一天难受极了,新兵又一蜂窝冲进了澡堂。
危慕裳没去凑热闹,看她们都回来后才拉着顾林往澡堂去,走前还在柜子里搜了一瓶不明物体。
淳于蝴蝶摸索一阵,见危慕裳鬼鬼祟祟的模样,拿着衣物也进了澡堂。
“啊…轻点!哦…亲爱的,痛……”踏进澡堂的淳于蝴蝶脚步一顿,有些错愕的瞪着中间某扇门,这是顾林的声音?
正文第十七章亲密接触
章节名:第十七章亲密接触
就在淳于蝴蝶怔愣间,顾林又大叫一声:“丫的,那么大力干嘛!”
“少废话!不用力能行么。”危慕裳果决的声音从同一扇门里传出,“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快点!”
“我知道,但是,哦哦……你别这么粗鲁撒!怜香惜玉懂不?”
又一声哀嚎传来,淳于蝴蝶瞬间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美眸,难道她们……
艰难的向前挪动着,淳于蝴蝶本想在外围随便找个洗澡间洗的,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步步走上前。
澡间门是下露上空的,只挡到胸口部位。
淳于蝴蝶屏着呼吸,走到某澡间时突然停下步伐,咽了咽口水,缓缓侧头左转。
瞥见淳于蝴蝶,危慕裳停下了动作,顾林也停止了哀嚎声,四只眼睛淡定的看着淳于蝴蝶。
淳于蝴蝶在看见她们时却非常不淡定!倒吸一口气心跳瞬间加快,美眸惊恐的瞪着她们。
只见:
湿漉着头发的两人紧密叠加在一起,顾林双手撑着隔间墙壁趴着,表情似舒服又似痛苦。危慕裳侧左手搭在她肩膀上,右手向下停在淳于蝴蝶看不见的地方使着劲,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淳于蝴蝶,似在不爽她的打扰。
被意想不到的的画面冲击着,淳于蝴蝶脑袋嗡一声混乱了思绪,混乱中她清晰记得危慕裳在柜子里拿的不明物体。抓紧手中的衣物,淳于蝴蝶转瞬冲进一间澡间,慌乱快速的清洗着。
危慕裳与顾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淳于蝴蝶惊恐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仍在思索间,只听‘砰’一声门响,淳于蝴蝶又出现在她们门外站定,发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肩膀上。
这次换澡间内的两人瞪眼,错愕的看着淳于蝴蝶,这就洗好了?一分钟都没有吧!
“那个……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淳于蝴蝶不敢看她们,犹豫着急匆匆说完就跑了。
她想:她们也不想别人知道吧,毕竟这事军营容不下。传开后估计她们也得离开军营,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她俩,但她淳于蝴蝶做事向来坦荡荡,背后捅刀子的卑鄙手段她绝不会做。再者,她们若离开了她就没乐趣了,好不容易遇到两劲敌,她不可能轻易放走她们。
危慕裳二人面面相觑,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迷茫,顾林眉一挑疑问着:“她不说出去什么?”
“蝴蝶是昆虫,我是人。”危慕裳同样不得其意的淡然道,不是同类,她还没本事跨物种去了解。
危慕裳低头准备继续手中的动作,却在低头的瞬间瞥见抓在左手的活络油,再往下一瞥,自己的右掌正停在顾林白嫩的大腿上。
脑中灵光一闪,危慕裳了然又疑惑的看着顾林:“淳于蝴蝶不会以为我俩在搞基吧?”
经危慕裳一提醒,联想着淳于蝴蝶刚才不寻常的表现,顾林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咱俩不是搞基吧?应该叫蕾丝才对。”
“差不多,反正都是激|情四射的年代!”危慕裳豪爽的一摆手,继续使劲搓着顾林大腿肌肉。
“哦……”顾林再次皱眉龇牙咧嘴,严重怀疑她皮掉了不止一层,“亲爱的,轻点!轻点……”
“轻个屁!明天你就该感谢我了。”训练一天下来,现在她的腿都有些打颤了,不涂点药油通经活络一下,估计明天连厕所都蹲不下去。
危慕裳不认为说粗口是男人的权力,她的性格更不是软弱型的,必要时候,优雅的爆句粗口伸个中指,比忍气吞声要爽快的多。
忍着药油火辣辣的疼辣,顾林暗暗的想:娘的,等会儿要你好受!
晚上看完新闻,上完政治课,前脚刚踏进宿舍,危慕裳后脚就被罗以歌一句‘班副,出来。’给领了出去。
一路默默跟在罗以歌身后,所过之处的注目礼危慕裳全视而不见,刚进指导员办公室,罗以歌就不声不响的关上了门。
危慕裳敛着眸默不作声,心想这指导员是想闹哪样?她能感觉到罗以歌对她有别其她女兵,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罗以歌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什么的。
但他这么做是为何?危慕裳眸光一闪,难道是危老爷子搞的鬼?
悄悄落了锁,朝站在房中的危慕裳走去,罗以歌靠的很近,前胸贴着她后背,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怎么不坐?”
感觉到罗以歌的炙热呼吸,危慕裳背脊一僵,全身毛孔张开,房内灯没开,她只能靠感觉警惕着罗以歌的一举一动。
“班长有何指教?”清清冷冷的嗓音传出,危慕裳不动声色的准备向前移动几步。
奈何脚刚抬起,腰际就被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尚来不及反抗,危慕裳就被罗以歌接下来的动作震住,他竟然掀开了她脖颈的衣领!
危慕裳霎时心头一怒,就算他是教官是指导员,也没权力这么对她吧!当她是什么了!
双拳紧紧一握,危慕裳身子一扭反手朝罗以歌攻击而去。
拳头尚未袭击到目标就被一只大掌包裹住,右拳被紧握无法动摇分毫,危慕裳心里一惊,没想到罗以歌竟这么厉害。左手不死心的持续攻击。
罗以歌微微一笑,借着窗外的月光,似能看见他眼底的丝丝宠溺。
迅速握住危慕裳的左手反剪在身后,罗以歌身子一转就将危慕裳压在了办公桌上。
危慕裳连对手的毛角都没碰到就败下阵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经验,现在更被压制着无法动弹。
黑瞳冷静的盯着上方的罗以歌,危慕裳心里却没那么冷静,这是军营,她倒不怕罗以歌对她做什么。她不平静的是罗以歌的实力,深到她窥觊不到分毫,这样的男人太危险。
刚才瞧见她雪白脖颈上的熟悉项链,罗以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既然戴着他以命换来的项链,又追到了军营,他岂能放过她?
“脖子上的项链你一直戴着?”伏低身子,罗以歌拥紧怀中的娇躯,鼻尖对鼻尖的盯着危慕裳,眼神晦暗不明。
正文第十八章x福受损
章节名:第十八章x福受损
知道危慕裳没认出他来,罗以歌也不打算告诉她,就让他们以另一种方式重新认识,他有信心,她一定更喜欢现在的他。
“首长,您就是这么带兵的?”清冷嗓音有着刻意的疏远,危慕裳不明白罗以歌怎么会,突然翻开她的衣领看她的项链,她也不想回答他。被他坚实的身躯紧压着,力量悬殊之下危慕裳只能智取,先摆脱劣势再说。
与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对视着,危慕裳不自觉敛下了眸,那双眼深似漩涡,仿佛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其实她不太排斥罗以歌,但直觉告诉她,不能跟他走得太近。
“当然不是。”看着危慕裳败下阵来的黑瞳,罗以歌唇角邪邪一勾,性感薄唇转移至她白嫩的耳朵,轻轻呼出一口气,“你例外!”
耳蜗被炙热的气息拂过,危慕裳身子微微一颤,小嘴越抿越紧,敛下的眼眸中暗流汹涌。
身子一颤后心里更一惊。
她不喜跟陌生人接触,特别是陌生男性,对于罗以歌此刻的越轨,她竟不感觉恶心,除了对充斥鼻息的阳刚气息不习惯外,竟无丝毫排斥的感觉。
暗自深吸一口气,危慕裳镇定心绪,掀起眼帘淡淡的看着罗以歌:“首长,干部当以身作则,你这举动似有不妥。”
‘何止不妥,该称得上耍流氓了。’罗以歌在心里暗暗补充着。
“妥不妥我说了算,再者……”罗以歌揽在她腰际的手突然向自己下身压了压,“再不妥,也没人知道不是么?”
瞬间紧贴的某处,危慕裳突然觉得滚烫起来,微睁着眸不敢置信的瞪着罗以歌,没想到他竟这么嚣张。
“无耻!”盯着罗以歌邪笑着的眼眸,危慕裳咬牙吐出两个字,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桌面猛地使力,身子借着支力瞬间腾起撞向罗以歌。
见危慕裳投怀送抱的姿势,罗以歌抱着她顺势直起了身。
刚站定,营地的熄灯号角声便传至两人耳中。
借着罗以歌转头看向窗外的间隙,危慕裳机不可失的身子快速一转,挣开他的禁锢后立刻退后两步,抬起右脚就朝罗以歌的男性象征踹去。
感觉到危慕裳的挣扎罗以歌没阻止,头一转回就见某只脚正朝他重点部位袭击而来,这架势怎一个凶猛狠辣!
真要被这狠劲踢中他还举得起来么?
罗以歌心里一惊身体灵活一闪,下腰却难逃厄运。
刚在危慕裳挣扎旋转之际,看向窗外的罗以歌被一抹亮光闪到眼角,视线追随而去,是危慕裳颈上的项链钻出了军服,银链上坠着的赫然是一枚子弹头。
若仔细看,会发现那是一枚当今使用最广泛的大口径狙击步枪之一,巴雷特821的子弹头。
没踢到想踢的部位,好歹也踢到罗以歌了,踢中后危慕裳瞬间收回腿。二话不说夺门而出,宿舍还要点名呢,她可不想被抓包。
罗以歌边揉着腰,边看着危慕裳迅速而出的身影,忍不住嘀咕声:“脚劲这么狠,真踢中也不怕她自己的x福受损……”
危慕裳急急忙忙窜回宿舍,刚脱了衣服躺下,就见夏中尉的脑袋出现在门上的小窗口,拿着手电筒向里照射查看人数。
夏中尉转身不到三秒,危慕裳就感到自己的床一晃,眼一瞥顾林已经利索的爬了上来。
“进去点进去点……”爬到上铺后,顾林掀起被子一角催促着危慕裳给她让位置。
“你瞎折腾什么?”危慕裳认命的往里挪了挪,顾林的身子转瞬便溜进了她被窝。
“嘿嘿……”顾林侧身面向危慕裳,猥琐的笑声直笑得危慕裳心里发毛,“亲爱的,他单独找你干嘛呀?”
顾林的单独二字,念得特别重音别样的暧昧。
淳于蝴蝶与危慕裳头对头睡,顾林的声音她自然听到了,听到语含深意的单独二字,淳于蝴蝶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顾林吃醋了!
“没干嘛。”危慕裳眼也没抬,心平静气淡然道。
“不可能!”顾林打死也不信罗以歌什么也没干,虽然他是军人看起来挺正经的,但顾林觉得他骨子里压根跟正经不搭边,“也不看看你这副衰样,肯定有猫腻!”
“流氓。”冷不防的,在顾林准备继续挖出真相的时候,危慕裳冷彪出两个字。
“流氓?”一时没反应过来,顾林看着危慕裳闭着眼的侧脸重复着。
“人渣。”唇瓣亲启,又一个反面词语飘进顾林耳中。
“人渣!”顾林这次是彻底明白了,双眼瞬间神采奕奕,放光的凑近危慕裳,“亲爱的,他怎么你了?”
顾林邪恶的想,才去了十几分钟,吃干抹净应该不可能,不然她该鄙视罗以歌的无能了……
“你觉得呢?”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蚊子声,危慕裳终于睁开了眼睛,眸光清冷的反问着。
“哎呀……我要猜得到就不问你了,说说嚒……”见正常攻势无效,顾林摇着危慕裳手臂改走撒娇路线。
瞥一眼顾林八卦又无赖的小样,危慕裳直接无视又闭上了眼。
刚闭上的眼突然想到什么猛一睁,危慕裳一点点凑近顾林,盯着她眼睛,“亲爱的,或许你该跟我说说,您老的亲身经历!”
她连影都没的事,顾林就这么八卦,顾林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也许她可以撬开她的口,取点经,吸取点教训什么的。
“啊?”一听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顾林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后退着,“亲爱的,咱不是在讨论你的事么?我那破事说来话长,你迟早会知道的……”
话音未落,顾林已经一个翻身跳了下去,留危慕裳一人干瞪眼。
顾林一把倒在自己床上,捂着胸口:好险……
她不是不想告诉危慕裳,只是她怕危慕裳一时承受不了。
反正那男人她也甩了,在军营更见不到他,还是少提他添堵的好。
清晨六点,起床号角声准时响起。
新兵们条件反射的掀被弹起身。
“啊……”突然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响彻宿舍楼。
正文第十九章痞子无赖与清润男子
章节名:第十九章痞子无赖与清润男子
“啊…我腿…废了?”猛一坐起身熬然瞬间嚎叫几嗓子,坐起时动作太猛牵扯到大腿的肌肉,只见她双手抚摸着大腿,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
那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连挪动一下都酸痛不已。
弹起的瞬间危慕裳也感到了不适,全身特别是大腿酸酸痛痛的,但还在忍受范围内,看着其她战友抱着大腿龇牙咧嘴的惨样,危慕裳邪恶的嘴一勾,利索的爬起穿衣叠被,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活络油她足足带了四五瓶呢!
“都磨叽什么!速度!速度!一分钟之内到操场进行三公里跑操!”号角声还没响到尾,罗以歌已经推开203宿舍的门,黑着阎王脸出现在她们面前。
一听三公里,个个女兵在心里哭爹喊娘,可阎王教官还在门口吼着,她们再有冤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忍着痛迅速穿戴起来。
如果第一次见到罗以歌,她们还对他存有好感,觉得他帅得人神共愤一心想扑上去的话,仅仅经过一天,她们看见他只想有多远躲多远,最好再也见不到他。
危慕裳跳下床,紧接着与罗以歌错身跑出宿舍。
她觉得吧,好歹她们是女生,罗以歌一个大男人,整天她们一掀开被窝就准时出现,早晨一睁眼总能看见一帅哥怒吼着严肃的脸盯着你,这种感觉还真挺怪异的。
想要说男女有别吧,看他那张雷打不动的脸,就觉得自己是棵白菜萝卜般,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了。
艰难移动的脚步在后有狼嚎的情况下,不得不逼着自己使劲往前跑,跑着跑着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可三公里一停下大部分人就开始腿颤,酸痛麻痒。
等她们跑到终点,危慕裳已经休息好了,见熬然颤巍巍的模样便伸手扶了她一把。
“这感觉难受的我都想剁了它。”靠着危慕裳,熬然伸手在大腿上比划了一下,喘着气还不忘吐槽几句。
随后熬然羡慕的看着危慕裳淡漠的绝美脸蛋,“班副,为什么你跟个没事人似的?有祖传秘方?”
危慕裳无语的嘴角一抽,祖传秘方?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看她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小样,危慕裳慷慨道:“有!”
“真有!”熬然软绵绵的身体瞬间直了起来,神采奕奕的盯着危慕裳,“班副,你真有秘方?”
天……想到可以摆脱这酸痛不已的大腿,熬然直想对天狂嚎几声。
“秘方是:每天跑五公里。”淡定的说完,危慕裳更加淡定的转身归队去了。
留下熬然在风中凌乱着,熬然先是眼一睁没明白过来,接着再睁,班副耍她呢?最后眼睛睁到最大,别告诉她,班副当兵前每天都跑五公里!
转头看向危慕裳那抹瘦弱的背影,熬然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每天五公里……危慕裳的身影在她眼中,瞬间就高大了起来。
上午的训练照例是队列,只是腿抬不起来了,两只手臂也艰难的前后杵着。
双手拉着左腿好不容易抬到标准位置,手一放单立着的右腿就开始发颤,伸出双手平衡着,整个人也左摇右晃随时都能倒下般。
“都给我站好了!”笔挺站在三班正前方,看着站个队列也如风中落叶的女兵,罗以歌不由一阵火大,“上午要是站不好队列,中午别想给我休息!白天站不好晚上接着给我站,站到我满意为止!”
训练时罗以歌从不掩饰自己的脾气,更不会因为你是女兵就对你有所宽待。
在他眼里,兵就该有兵的样子。不管你是新兵老兵男兵女兵,只要你是兵,他就一视同仁,绝不手软。
罗以歌受训时,他的铁血教官曾欣赏的说:罗以歌沉着稳重资质又好,加以磨练定能有所作为。
罗以歌当教官时,旁边看他训练的铁血教官嘴角抽搐:他娘的,当初他的铁血手腕被多少兵唾弃,唯有罗以歌逆来顺受,多艰难不可思议的任务他二话不说便上。他还以为罗以歌没脾气,现在跟罗以歌那脾气手腕一比,他甘拜下风。后来他更了解到,罗以歌t就是一变态!
晴天霹雳的听到中午也要队列,晚上更要队列的消息,三班女兵瞬间身体一绷姿势马上到位,目视前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浑身的酸痛感愣是被罗以歌来自地狱的嗓音给吓了回去。
经过昨天不倒不罢休的惨痛经验,她们绝对相信罗以歌说到做到!
只是她们忍不住想,七个班的女兵只有她们三班是男班长。当初她们不是有一个女的向班长么,为什么要撤掉,撤了就撤了,为什么还空降这么一个大神给她们!
若她们知道这尊大神是危慕裳招来的,不知道会不会群殴了她。
“保持动作。”威严发挥作用,似满意三班的识时务,见她们动作到位罗以歌留下四个字,转身就朝旁边的大树走去。
太阳逐渐热情四射,吹拂过的风都带着粘黏的热度,后背的军服早已湿透,每人的下巴都吊着一滴滴的汗水。
新兵班长可能是被罗以歌昨天的狠劲震到,心想指导员都没说解散他们可不敢做出头鸟。
于是训练第二日的上午,整个操场在站好队列后鸦雀无声,远远看去,操场上整齐划一的新兵这一堆那一坨。
烈阳下照例有新兵晕倒,倒了直接抬走,没倒的接着站。
斜了眼悠哉倚靠大树,悠闲看着她们的罗以歌,危慕裳觉得他肯定有人格分裂症。
昨晚的痞子无赖,操场上的铁血汉子,现在树下的清润男子,都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到了午饭时间,仍然晕倒一大片新兵,情况比前一天稍微好点。
庆幸的是罗以歌说了句解散,三班女兵也用不着饿肚子继续站队列了。
跟第一天一样下午仍旧是蛙跳。
累了一天晚上刚忙完,瘫软在203床上的女兵突然弹跳而起,只因她们听见了一道熟悉的魔鬼嗓音。
“班副,出来。”与前一晚一模一样的动作语气,罗以歌踩着点出现在203门口。
正文第二十章提着裤头的特殊关照
章节名:第二十章提着裤头的特殊关照
听见罗以歌的声音,躺在顾林床上的危慕裳瞬间挺身而起,头一扭就见罗以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再看看其他战友,个个直愣愣的瞅着她。
按说班长有事找班副也正常,但昨晚危慕裳回来什么也没跟她们说,想必是有小虾米不能知道的事。
但是,班长今天又来。
好吧,可能是事情没交代完……
看罗以歌那副模样就知道没什么正经事,危慕裳十分想一口回绝,告诉他不去。但被十几二十只眼睛盯着,未免明天传出,三班班副藐视、顶撞指导员的以下犯上事件,她决定还是低调行事的好。
再一次默不作声的跟在罗以歌身后,一声声恭敬的‘首长好’里,突然冒出一道不和谐的嗓音。
“哟,咱指导员这是要开小会呢?”迎面而来的老马,眼尖的瞥到罗以歌身后的危慕裳,再看罗以歌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忍不住调侃道。
“连长有何指教?”停下脚步,罗以歌也不否认他的意图,反正老马早知道他对危慕裳有何想法了。
“指教不敢。”他自己都还是光棍一条,哪好意思指教,不过……
“给我注意点形象!”老马突然凑近罗以歌低声提醒了句,好歹这是军营,身上还穿着军装呢,别以为他不知道昨晚的事儿。
罗以歌邪勾着唇角,一双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瞥了老马一眼:“不送。”
说完径自向前走着,罗以歌暗自嗤鼻一声,他要没分寸,早在见到危慕裳的那一刻他就动手了,还用的着这样偷偷摸摸么。
心里更坚定的想,得赶紧把她弄到身边看着才行。两年他是等不及了,回队后他得赶紧打报告着手准备,最快半年内就把她拖进队里。
进了指导员办公室,罗以歌没关门没落锁反而开了灯,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的看着危慕裳。
“跟我说说你的想法,以后的打算。”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危慕裳坐下后,罗以歌才看着她认真道。
资料他可以去查,但她的人生规划及思想,他得亲自跟她谈谈,好好了解一番。
见罗以歌这幅认真模样,危慕裳静静的审视着他,确认他是真的在关心一个士兵,而不是心存邪念时,危慕裳犹豫了一瞬淡声道:“我能不说么?”
她没有跟别人吐露心声的习惯,就是跟顾林也一样,她们太了解对方了,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根本不需要说。
十几年被放逐的生活,危慕裳太能分辨出别人的善意与恶意,如果是昨晚的罗以歌这样问她,她的回答肯定是拳脚相向。
从客观角度讲,罗以歌是长官,虽然昨晚的无赖也是他,但对有严重人格分裂症的人不能一视同仁。或许是太渴望温暖了,对自己心存善念的人,危慕裳无法冷漠以对。
“可以,我问你答就行了。”轻靠椅背,双手交握腹前,罗以歌沉静的与危慕裳对视着。
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静谧、温和,就跟亲人之间的交谈般。
熄灯号角响起,回到宿舍,危慕裳想,罗以歌年仅二十八就爬到中校军衔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认真沉思的时候,那种静默的气息只看一眼就能震慑到你,缜密的思维更是毫无遗落的分析出事态发展。
凌晨两点,夜晚的营地寂静无声,除了站岗的士兵,累了一天的新兵都沉睡在好眠中。
突然。
短促的哨声响彻营地……
沉睡中的新兵被惊的反射性弹坐而起。
“夜间紧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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