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坏坏王爷 - 拐走坏坏王爷第18部分阅读
烨……
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靥如花……
安陵永烨,为了美人,放下江山……
这世上,真有那么傻的人……
那金钱是她的,她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给他,同样的,他的东西她一样都不会留下。
不想欠他什么,亦不想让他欠她什么,俩人就此成为平行线,永无交集之日。
可是,却不知为何,在交出镂空玉珠时,心,传来阵阵痛意,心脏一阵阵抽搐着。
“安陵永曦,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日后,你我二人互不相欠。”
窗户在这时打开,晚风灌了进来。
怪异的是,这风吹着似乎有些微寒。
只见她又是一剑,割下衣袍一角,手一扬,那一角衣袍被弃于风中。
沐泠然脸上依然挂着最美好的微笑,“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扰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虽然你我之间不算弃,但从现在开始,我要弃了你我原本那薄如蝉翼的信任。今日,我与你割袍断义,日后,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他不懂,为何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在他心上划下一刀又一刀。
从她正面与他相对开始,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声音一直堵在喉头。
很憋闷,很想大吼出声,不是为了挽留,而是为了他顿失的心跳。
他对她是残忍的,她对他亦是如此残忍,他怨得不她。
小寒寒突然出现的分割线
眼睁睁地看着她转身离去,就在开门那一瞬,她停下了脚步。
他心中有过一瞬间的欣喜,或许她会打倒回来,可是,她却唤出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管寒,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一开门,就见管寒痴痴地望着门口,沐泠然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管寒大步上前,心疼地拥沐泠然入怀,“你是我的小娘子,不是残花败柳,我娶你为妻。”
沐泠然心里有过那么一丁点的感动,在全世界都背叛她以后,竟然还会有人站在她身边。
狂风扬起他的发丝,也扬起也的发丝,发丝纠缠,心也渐渐温暖。
“什么都别说,肩膀借我靠一会……”
安陵永曦亲眼看到沐泠然与管寒相拥,这无疑是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曾说过,他们会一直是朋友的,会一直是朋友……
可如今,她要与他割袍断义,竟然还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相拥……
她还说过,她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是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友情,背叛了她对他的信任……
如今,她就那么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在他面前与他人深情相拥……
安陵永曦的心揪成一团,很痛,很痛,恨不能挖出自己的心来……
万俟清澈也觉得很不舒服,她竟然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晚兮,过来……我许你王妃之位……”
沐泠然不屑的嗤笑出声,“我不稀罕……我只要一片刻的安宁……那是你所给不起的……”
安陵永曦那堵在喉间的声音终于发出来了,却冰冷似箭,“管寒,过来……”
管寒心里犹豫着,这是安陵永曦初次主动让他过去……
安陵永曦,他喜欢七年的人……
可是,这边还有小娘子,他的小娘子此刻需要人陪……
安陵永曦再次向管寒施压,“管寒,快过来……”
这时,沐泠然突然放开管寒,她知道管寒的为难。
安陵永曦想要皇位,管寒让他父亲帮安陵永曦夺皇位,安陵永曦在他心目中的重要程度她很清楚,亦不想让他为难。
“谢谢你,我走了。”
离去时,竟发现发丝纠缠在一起解不开,万俟清澈挥剑斩断她与他相连的发丝。
她的断发依然缠着他的发丝,垂下来,看着很不和谐,长了一大截。管寒心底闪过一个念头,结发为夫妻……
望着沐泠然落寞的身影,管寒的心微微地疼着……
暗暗下定决心:小娘子,我会娶你为妻,等我……
万俟清澈与沐泠然一起发疯的分割线
万俟清澈在沐府的树林中找到沐泠然,她和往常一样喜欢躺在树枝上,树枝微微晃动,像是摇篮一样,呵呵,回到了婴儿时代。
“晚兮,我带你去苍渠,你想要安宁的生活,我给得起。至少,我不会像安陵永曦一样背叛与你的感情。”
沐泠然心里并没怎么难过,“我想一个人住在大山里,鸟语花香的环境才是我最向往的……我受不了繁华,讨厌热闹,与你的生活环境格格不入……”
“晚兮,你最向往的是我生长的地方,这十年来,你说过多次,想去我生长的地方小住些时日……”
“以前的沐泠然早就死了。”
“不,你还活着,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证明你还活着……”
沐泠然的眼睛闪亮闪亮的,复而再次闭眼,“可是,我感觉自己跟死了一样……”
万俟清澈极为坚定,“那我陪你一起死。”
觉得累了,不想再相信任何人。
一个人过,其实很不错,没有算计,没有背叛,也没有争吵。
随心所欲,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累了,想一个人过,不想有什么顾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一刻,万俟清澈的目光变得灼热,认真的说:“晚兮,你想离开洛城,我也准备离开,你一个人走,倒不如结伴同行。若是这一路上你觉得还算开心,可以随我去苍渠玩,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自由,你若是觉得玩够了,我随时让你离开。”
沐泠然想了想,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可以考虑,但前提是不许带很多人,多准备点银子,一路上要把我当成男人。”
万俟清澈早已将一切都准备好,“就你我二人,我已为你准备了几身男装,一些干粮,和三十万两银子,也够这一路开销了,另外还有两匹马,都在树林外等你的决定。”
沐泠然挑眉问道:“你是准备好所有东西才来找我的?”
“对。”
“可是,我是去游山玩水,你是赶路回苍渠,似乎…”
未等沐泠然说完,万俟清澈一把从树枝上将她捞起,“我不急着回苍渠,可以陪你一起游山玩水。你一个人出去,若是遇上高手怕是应付不了,你的内力虽然深厚,可是你的招式和剑法根基尚浅,这一路上我也可教你武功。”
有他当饭票兼保镖,还能学武功,与他同行又何尝不可?
“现在就走。”
“好。”
沐泠然的骑术实在是见不得人,上次学骑马被空降部队端木倾羽所打扰,趁着这次出行一定要学好骑术。
沐泠然坐在马背上,抓紧缰绳,任由马儿在街上慢慢前行,万俟清澈跟在她身后。
沐泠然突然回过头来,浅笑着,似乎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
“万俟清澈,你的马儿唤作什么?”
“今日才买回来的,没有名。”
沐泠然狡黠一笑,“我的马儿叫法拉利,你的叫东风小康。看它脑袋拉拢的样子,也就适合叫东风小康。”
万俟清澈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喻意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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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v039、拐走坏坏王爷(三千字)
v039、拐走坏坏王爷(三千字)(3165字)
呵呵,他当然觉得别扭,那可是现代的东西,跟他们说也不明白。
沐泠然拽拽地甩甩头,“古代人不需要知道。”
走到城门处,才发现还未到城门开放的时间,万俟清澈看了守城官兵一眼,低声说:“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开城门。晚兮,日后唤我澈便好,万俟是苍渠皇姓。”
沐泠然突然很想疯狂一次,好不容易解脱了,是该疯狂一次,“澈,我们硬闯吧,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
万俟清澈早已做好万全之策,从包袱中翻出一条腰带扔给沐泠然,“这是软剑,给你防身的。”
守城官兵共有十六人,沐泠然瞥了万俟清澈一眼,“我只是想找人打架,不是想杀人。”
“打晕?”
“嗯,一人搞定八个,比比看谁动作快。”
还未等万俟清澈应下,沐泠然已经先提气杀过去了,显然有意要耍赖。
见沐泠然气势汹汹地杀过去,守城官兵立刻警惕起来,将手中的长枪对准沐泠然。“来者何人?”
沐泠然理了理衣袍上的皱褶,不以为然的回道:“小爷我绰号莫少,现在小爷我要出城,快打开城门。”
领头的官兵哪里受过这等挑衅,除了他的上司,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自称为爷,这小子也太放肆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城门未到时间不得打开。”
沐泠然并不生气,她身型一闪,已站在领头的官兵面前。
“小爷我现在还非过不可。”
沐泠然的速度如此之快,着实吓了领头的官兵一跳,他结巴着说:“来人,给我上,拿下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
立刻有官兵冲上来,沐泠然夺过一支长枪,一掌劈向那名官兵颈项,只见名官兵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立刻倒在地上。
其余几人都为之后怕,却又壮着胆子拿长枪向沐泠然刺过来。
沐泠然重重地将长枪往上一抬,几位官兵手里的长枪立刻飞得老远。
她一掌劈晕一个,晕了七个之后,她冲万俟清澈挑衅道:“澈,你输了。”
“你还有一个未解决,胜负还未分明哦。”
沐泠然邪笑着朝目标靠近,还未来得及,万俟清澈一个横扫千军,另外八位官兵都声倒下。
“晚兮,你输了。”
沐泠然突然冲过来重重地一脚踩在万俟清澈脚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万俟清澈一时不明所有,“晚兮,何为绅士风度?”
沐泠然一个侧踢,剩下的那位官兵应声倒地。
“古代人不需要知道。”
万俟清澈还想再说什么,沐泠然已经牵着她的法拉利走了。
安陵永曦独自伤心的分割线
安陵永曦坐在灯前用金线编织手链,心里传来阵阵痛意,越是急切,就越是做不好。
他反反复复编了又拆,拆了又编,总是感觉不对,怎么看都觉得与她原来编的不一样。
暗夜看在眼中,急在心里,眼看着安陵永曦这么折磨自己,他也感到心酸。
“主子,若是放不下,就去找她吧。你们之间有过那么多过去,她会回头的。”
暗夜明知道沐泠然不可能会回头,却还是忍不住欺骗安陵永曦,只不过不想看到他那么难过。
安陵永曦扯了扯唇角,却没有一丝的弧度,继续自欺欺人。
“本王不是放不下她,本王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哪有资格得到本王的心。”
果然是当局者迷,安陵永曦到现在都不愿承认自己在意她,呵呵,真该把他灌醉,再送他去沐泠然面前,让他说出自己在意她。
“可是,暗夜看得出主子现在很难过,在为沐泠然难过。”
安陵永曦眼都不抬,反问道:“就因为我在编织手链么?”
“是。”
安陵永曦放手手中未编好的手链,“本王只是觉得这镂空玉珠编在手链中好看些,也不会弄丢,仅此而已。”
暗夜在心里直摇头,安陵永曦今晚回来后状态就不太对了,整个人精神恍惚,双目空洞,像是一摊死水,起不了一丝涟漪。
手中一直捧着曾经送给沐泠然的东西,不舍得放下,现在放在圆桌上,却是为了沐泠然曾经所编织的手链。
他明明是在乎她的,却还死不认账,不愿承认是为了沐泠然而难过。
暗夜顿时狠下心来,“主子,沐泠然的折扇与玉佩不见了。”
与沐泠然初遇那天,她的折扇与玉佩遗失在王府,安陵永曦将折扇与玉佩收了起来,视若珍宝,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听到折扇丢失了,安陵永曦坐不住了,只见他面色一冷,“立刻去找,掘地三尺也得将折扇与玉佩找出来。今天进过本王寝房的人全都重大二十大板。”
实际上折扇与玉佩并非丢失,被暗夜刻意隐藏起来的,为的,就是让安陵永曦不抱恨终身。
安陵永昕释怀的分割线
次日早朝,沐瑾寒提出告老还乡,安陵永烨立刻就准了。
朝堂上所有人都知道沐泠然死在那场大火中,沐瑾寒为了女儿连兵符都可以不要,失去女儿的痛,让沐瑾寒在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
沐夫人在得知噩耗后,一夜之间病倒了,整个沐府都被悲伤所笼罩,似乎又回到了沐泠然上吊后的那几天。
安陵永烨当然知道沐泠然没死,安陵永昕未来早朝,他也不便向安陵永昕透露什么,只希望安陵永昕能尽快忘记沐泠然的存在,毕竟,沐泠然虽然是安王妃,却像不存在一般。
“准奏。赐良田百亩,黄金万两,锦缎二十匹。”
下了早朝,沐瑾寒来到永安宫向太后道别,太后宁筠晨还沉浸在沐泠然死亡消失的悲伤中。
“瑾哥哥,让若若保重身子,然儿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让若若别太难过了。”
深蓝立刻将宁筠晨准备的千年人参递交到沐瑾寒手中,“这是太后娘娘给沐夫人进补的。”
虽然沐家有的是银子,但宁筠晨还是很关心宁筠若的身子,希望她养好身子。
“晨儿也别太伤心了,我已向皇上辞官,过几日就带若若离开。你一个人要多保重。”
或许是因为要离开了,沐瑾寒才没有拿宁筠晨当成太后,而是像多年前一样将她当成妹妹。
得知沐瑾寒与宁筠若在离开,宁筠晨心里万般不舍,“瑾哥哥要好好照顾若若,多来宫中走动一下……”
安陵永昕来的时候,沐瑾寒已经准备走了。
一夜不见,安陵永昕满脸疲惫,眼中充满了血丝。
因得知沐瑾寒已经辞官准备离开,安陵永昕竟然不觉得恨沐瑾寒了,心底满满的全是愧疚。
“沐将军,本王没保护好王妃,沐将军要打要骂,本王都愿意接受。”
沐瑾寒摇摇头,“草民听说那纵火的凶手说然儿嫁入安王府是为了盗取步兵图,安王也清楚放在安王府的步兵图是假的,真正的步兵图一直在草民府上,今日草民已将步兵图交还能皇上。草民如今唯一的要求就是然儿清清白白的死,不当别人的替罪羊。”
安陵永昕当然知道,沐泠然不可能是去盗取步兵图,她那般淡然的性子,怎么可能是带着目的嫁入王府的。
若是真的带有目的,她不可能对他视而不见,有他的宠爱,才更容易得手,不是么?
“本王定会保全王妃声誉。”
沐瑾寒欣慰地点点头,“然儿已经去了,安王也别太伤心了,有空多来陪陪太后。”
望着沐瑾寒离去的背影,安陵永昕心里百感交集,以前恨他,是因为太后太爱他了,先帝深爱太后,太后却深爱沐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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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v040、拐走坏坏王爷(五千字)
v040、拐走坏坏王爷(五千字)(5130字)
华灯初上,安陵永曦负手立于桃岚殿的桃林中。
耳边似乎响起了她那铃银般的笑声,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惊奇的发现她竟然在他身后起舞。
她的动作似风般轻,若水般柔,虽然极轻极柔,却似刀子刻在他心中,让他牢牢记住她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心没来由的一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充斥着他整颗心。
安陵永曦朝那抹早已刻在他心底的身影奔去,结果却扑了个空……
他所拥抱的是空气,她的身影不知怎么地闪到他身后去了。
她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情不自禁地回头追寻,她身型一晃,险些摔倒,“啊……”
安陵永曦再次朝她飞奔过去,“念念……小心点……别摔着了……”
安陵永曦再扑了一次空,只见她突然跌倒地上,坐在地上哭,“曦……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曦……你在哪里?”
安陵永曦心里一疼,想要过去将她扶起,“念念,别哭了,我在这里……”
她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还在继续哭喊着:“曦,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曦,我找不到你了,你在哪里……”
她颊边的泪痕,于他而言无疑是又一次的凌迟。
最让人痛心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爱人的眼泪,只可惜安陵永曦一直想不通这其中的原由。
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因为害怕得到后会失去。
年幼之时,他很依赖母妃,母妃的死对他来说绝对称得上的致命的打击。
当年,小小的他一直跪在母妃床前,希望母妃可以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可是,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他跪了多久了,到头来,等来的却是父皇下的一道厚葬母妃的圣旨。
侍卫强行将他拉开,他眼睁睁地看着母妃的尸首被人抬走,当他行重获自由,所看到的却是母妃的灵柩。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就拒绝得到,不得到,就不会承受失去时那么噬心的痛。
可如今,他没有得到沐泠然,却同样得承受噬心之痛。
看着她的小脸上布满泪痕,他的心早已揪成一团。
即便是她身中碎魄散,也不见她哭过,在宫中受辱,她亦是笑着面对。
可是,眼前的她哭了,她说她害怕……
那定是怕极了她才会哭。
念念,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念念,别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安陵永曦再一次靠近坐在地上哭泣的沐泠然,然而,却再一次扑了个空,她已闪身到桃林边缘,渐行渐远……
“念念,念念,不要走,我会保护你的……”
安陵永曦痛苦的分割线
苏嬷嬷站在桃林外,暗暗抹泪,她知道安王妃葬身火海的事,对安陵永曦是一种不少的打击,却不想他会难过成这样,大白天的竟然也会看花眼,还一次次的不死心。
苏嬷嬷是安陵永曦的奶娘,自幼看着他长大,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了解。
“王爷,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
安陵永曦怔了怔,回头看了苏嬷嬷一眼,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他。
“苏嬷嬷,本王没有难过,嬷嬷看错了。”
苏嬷嬷又怎么会看错,安陵永曦口中一直唤着那个名字,疯了似的扑了一次又一次空,却还在叨念着那个名字。
若非刻骨铭心,又怎么会失控,大白天的看花眼?
“王爷,有时候偶尔承认一下自己心里的感觉,心里会舒服很多,相比王爷现在的压抑,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
伤她的时候,说不难过是假的。
可是,难过终究只是一种虚有的感觉,过一阵就好了。
他想要的,便是这天下,是看得到的,是真实的。
而那虚有的感觉不可能长久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淡忘……
“本王要的是江山,一个小小的沐泠然,远远及不上江山的一隅。嬷嬷,母妃生前最想得到的便是父皇的爱,等本王得到皇位后,立即追封母妃为太后,让她成为父皇名正言顺的妻子。”
“王爷,奴婢只是个下人,只是不想王爷将心封闭起来。王爷在贬低沐泠然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心痛么?”
安陵永曦转过身,背对嬷嬷,不想他此刻流露出的情绪被人看到。
“本王无心,又怎么会心痛?嬷嬷多虑了。”
苏嬷嬷也不想多说什么,“言尽于此,王爷自己琢磨,奴婢告退。”
苏嬷嬷前脚刚走,暗夜后脚就出现在桃林外,“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
安陵永曦目光一冷,并不很急切的想要知道是什么要事。
皇位,他根本就不用着急,等安陵永烨处理好该处理的,他再出现在安陵永烨面前。
“什么事这么着急?”
暗夜暗自低下头,不知该不该讲。
“主子,跟踪万俟清澈的人来报,那个万俟清澈是假的。”
有意思,居然弄个假的万俟清澈来躲过他的视线,倒要看看万俟清澈想玩什么。
“可有找到真的万俟清澈?”
“真的万俟清澈不知所踪,沐泠然也不在万俟清澈的人马中。昨夜守城门的官兵都被打晕,据他们回忆,今日天还未亮,就有二位年轻人硬闯出城。其中一个衣着与万俟清澈极为相似,另一位自称为莫少……”
莫少,念念,一定是她。
安陵永曦的心突然一跳,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满心喜悦……
“有没有派人去追?”
“今日下午发现万俟清澈是假的,属下已派人去追那俩个闯城之人,可是,似乎有人在刻意隐藏他们的消息,派去的人找不到任何痕迹。”
安陵永曦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让墨璃亲自去,本王必须随时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小寒寒要找小娘子的分割线
管府,管寒有些别扭地与管修面对面坐着。
“寒儿,这是何意?”
管寒扁了扁嘴,小娘子不见了,他当然要去找小娘子,他还要和小娘子生宝宝的,若是小娘子跟别人私奔了,还他该找谁哭过?
昨天夜里放开她他已经很后悔了,一定要把小娘子找回来,不会再让她伤心。
“爹爹,小娘子的爹爹已经辞官了,你也辞官吧,你在外招的兵买的马,都送给玄穹吧,就当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管修欣慰地看了管寒一眼,“嗯,我明天就去辞官。你真的要一个人走?若是她不要你呢?”
管寒仰起脸,朝管修咧嘴一笑,“爹爹,你不用担心,她不要我没关系,我要她就行了,等我们有孩子了,她就会乖乖跟我回家了。”
周若雪被管寒这一动作惹得直笑,“好好好,有孩子了要早些带回家让爹娘瞧瞧。”
“那是当然。”
周若雪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寒儿,你与沐泠然可有信物?”
管寒挥舞着小荷包,很开心的说:“当然有,青丝为凭,结为夫妻。”
这青丝可是昨夜被风吹得缠在一起的,就连老天都不忍反对他们在一起,让他们的青丝纠缠,他更不愿放弃她。
周若雪心里有种难言的喜悦,将玉佩挂在管寒脖子上。
“寒儿,这是周家的传家玉佩,这是当年我与你爹爹成亲时你祖母传给我的,既然你喜欢她,就给她吧,当是定情信物。”
管寒摸了摸玉佩,小娘子肯定会喜欢,若是她不要,他就硬塞给她。
那句话可是她教他的——++女怕缠++郎”,他就是缠上她了。
“爹爹,大姐还在宫中,安陵永烨退位后大姐怎么办?”
管修苦笑着摇头,“微儿太傻了,明知道帝王无情,却还是不愿回头。她愿意留在宫中,我们也不要干涉太多。”
一起去捉鬼的分割线
三日后,沐泠然与万俟清澈在一个无名小镇中住下。
这几日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计算,感觉真好,她喜欢这种感觉。
沐泠然的骑术已经算是掌握到髓了,法拉利很通人性,万俟清澈的东风小康时不时的被她的法拉利踢几脚。
客栈中,沐泠然先是点了一桌子菜,再埋头大战。
万俟清澈心底不由有种满足感,“晚兮,听说这小镇闹鬼,有没有兴趣去捉鬼?”
沐泠然眼睛一亮,捉鬼,听起来好像不错哦。
“澈,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八卦?”
万俟清澈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不难听出这不是一句好话。
“晚兮,想不想去?”
“说说情况,小爷我若是觉得有兴趣,咱们就会会那只鬼,若是没兴趣,就在这里小住几日再走,这小镇环境不错,小爷我挺喜欢的,还准备在那座最高的山的大石头上留几个字。”
万俟清澈突然向她凑近,别有深意的说:“晚兮,那只鬼总喜欢在夜里穿一件破烂的红衣裳出来乱晃,一身又脏又臭,脸上布满伤疤,牙齿也被人敲掉了,这世是绝对找不出比她更丑的鬼了。白天没有人找得到她,只有夜晚街道上无人时,她才会出没。”
沐泠然的目光一直在万俟清澈身上流转,她绝对不相信万俟清澈会随便让她去捉鬼,想必,其中定有原由。
“说说真实情况吧,我想知道全部。”
万俟清澈这才认真起来,“你可还记得几个月前,你为了救一个女人,将她逐出安王府?”
沐泠然蹙紧秀眉,“西红?”
“你愿意放过她,终究会有人对她动手,她现在逃到这里来了。”
沐泠然的食欲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大吃,含糊不清的说着:“人各有命,若是自己不想活出个人样来,别人是扶不起的。”
“那你就不打算看看她吗?”
“能帮得了她一时,却帮不了她一世。给她点银子,让她好好过日子吧。”
万俟清澈被整的分割线
这一夜,天似乎有些晦暗,星星躲在云层中不肯出来。
沐泠然与万俟清澈站在客栈的屋顶上,街道上已无人走动,俩人并不着急。
“澈,你不是准备了些酱肉干么?”
万俟清澈刚从怀中掏出油纸包,沐泠然一把就夺了去,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壶酒。
重重地在屋顶上踩了一脚,这房屋质量不错,被她踩几脚只不过是烂了几片瓦,多了个窟窿。
沐泠然低头向那个窟窿看去,那个窟窿下竟然有双眼睛在朝上看。
沐泠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了,留下一脸茫然的万俟清澈。
突然一个中年大叔提气用轻功来到屋顶,一脸气愤,一手指着万俟清澈。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别人的头顶乱踩。”
万俟清澈摇头叹息,“晚兮,回来……”
那个大叔怒了,冲过来指着那个窟窿,“小子,你有见过谁夜里睡觉开天窗的么,快补上这个窟窿?”
万俟清澈一时错愕,他可是苍渠的景王,竟然让他为别人修房顶?
“明天再找人来修吧,我现在还有事,先行一步。”
那个中年大叔一把揪住万俟清澈,他的功夫显然在万俟清澈之上。
“小子,你今晚若不是把这房顶给我补好,就休想离开。”
沐泠然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竟然躲在暗处偷笑,却不曾发现那个大叔暗地里将一纸团塞入万俟清澈手中,也不曾看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那个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沐泠然显然吓了一跳,“大叔,你要不要喝点酒?”
那个大叔拎着她扔到万俟清澈身旁,“女娃娃,你自己闯了祸,怎么能让你相公一个人做苦力呢?”
万俟清澈朝她眨着眼睛,“大叔,我娘子怀有身孕,她坐在一边就好,修补屋顶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个中年大叔夺过沐泠然的酒壶,“这女娃娃真不听话,有了身孕还在屋顶上乱晃,还喝那么多酒,你看看你相公多懂事?以后要对你相公好点,知道么?”
沐泠然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你大爷的,老娘喝酒关你p事?
看着万俟清澈用轻功到别人的屋顶上掀瓦来为这大叔补屋顶,沐泠然笑出声来。
“这位大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不好?”
那位大叔很有正义感地站在万俟清澈那边,“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对他不好,我人老了,可我眼睛没瞎。刚才明明是你踩烂了我的屋顶,你还赖在你相公身上,你说说你这是对人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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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v041、拐走坏坏王爷(七千字)
v041、拐走坏坏王爷(七千字)(7068字)
沐泠然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大叔,你管太多了,我踩烂你的屋顶,他不是在补么?”
大叔微眯双目,有点威胁的意图,“女娃娃,有那么好的相公你就知足吧,看看,拆别人房上的瓦来弥补你闯的祸,为了你,这么缺德的事都愿意干。”
沐泠听到下面街道上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定是那个人出现了。
沐泠然将酱肉干塞进大叔手中,“我先干点正事。”
大叔一把拉住沐泠然的衣裳,“女娃娃,别急着跑啊,这祸是你惹出来的,我一个老头可不愿意大半夜的晒月亮。”
沐泠然还是很讨厌重复一句话,冷眼斜视着大叔。
“放手。虽然你武功在我之上,但我不怕和你动手。”
大叔有点不识相,“女娃娃,小老头我可不是被威胁大的。”
沐泠然这次冷的不是眼,而是全身都散发着冷意。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几日沐泠然一直挺友好的,再一次见到这么冰冷的沐泠然,万俟清澈心中一跳。
“大叔,我与娘子还有正事要做,待会再回来为你修补屋顶。”
万俟清澈开了口,大叔很给面子地放开沐泠然。
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啊……”
沐泠然飞身而下,循着尖叫声的方向飞身而去,万俟清澈与大叔紧随在后。
找到声音所发之地,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裳破烂的人。
她对面站着一个红衣少年,看外表那少年也就十五六岁,拥有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长得和女孩子一样清秀。
沐泠然脑中闪过管寒的脸,这双干净得毫无杂质的眸子真是像极了管寒,只不过他长得没有管寒好看,怎么看都是一小不点。
那个少年立刻冲到沐泠然面前,一把拉住沐泠然的手,“小哥哥,有鬼…”
那只女鬼想要逃,沐泠然唤道:“西红,站住。”
女鬼应声站住,回过头来,看到沐泠然,她立刻抱着头蹲在地上,像是怕挨打。
万俟清澈朝大叔使了个眼神,大叔立即上前去看西红。
那该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皮都被剥了下来,可能是因为伤口未做过处理,外加卫生问题,已经发炎,满是脓包。
她张开嘴,口中没有一颗牙齿,看起来像个黑洞。
她的指甲被人用竹签挑得向后翻,破烂的衣裳掩盖不住她手臂上的伤痕,那一道道伤口也都化成脓包,让人作呕。
大叔摇摇头,“可怜的孩子,被人整成这样,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心如蛇蝎之人。”
沐泠然与万俟清澈纷纷皱眉,二人互看一眼,万俟清澈问道:“大叔,究竟如何?”
大叔叹息道:“她曾受过非人的折磨,脸皮都被人剥下,牙齿全被敲掉,还被灌了哑药。”
小寒变身小憨的分割线
那个少年听后,抓紧沐泠然的手不肯放,“小哥哥,小憨怕怕,小哥哥……”
万俟清澈目光冷冷地朝那少年射过去,冷声道:“放开她。”
那个少年不但不放,反而抓得更紧,藏身于沐泠然身后。
“小哥哥,那个大哥哥好凶,小憨怕怕。”
小憨,小寒,怎么这名字也那么像?
沐泠然怪异地扫了他一眼,这双眼睛怎么看都和管寒一样。
沐泠然脑中闪过一个怪异的念头,重重地甩开他,他一时没站稳摔倒在地。
他委屈的说:“小哥哥,小憨的爹爹娘亲不要小憨了,你也不喜欢小憨么?”
不对,应该不是管寒,管寒的功夫底子那么好,又岂会这么容易摔倒的。
“小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有必要喜欢你么?”
万俟清澈对小憨有种莫名的敌意,对小憨冷言相向:“一个男子,这点用都没有,轻轻一推就摔倒在地。”
小憨扁了扁嘴,别过头不愿看万俟清澈。
“大哥哥是坏人,小憨不喜欢大哥哥。”
万俟清澈很想冲过去将小憨暴打一顿,又碍于沐泠然在这里。
“晚兮,那个女人,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沐泠然没有再看小憨一眼,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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