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心小萌妻 - 窃心小萌妻第5部分阅读
位置,她想近距离看看云彩是什么样子的,和棉花糖是不是一样的呢?
“天儿,我们现在要先到香港,再从香港转机到高雄,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洛信帮她系上安全带,又给她要了杯饮料。
毫不客气地吸了口饮料,仲晴天趴在窗口,精气神十足,“我不累的。”她才不要第一次坐飞机就是睡觉。
“好,你累了和我说下。”
洛信就不一样了,他戴好眼罩头歪在一边,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由于休息时间非常的少,他不得不得空就补眠。
仲晴天一直趴在窗口向下往,飞机由慢到快滑行,直冲云霄,平常仰望的白云,此时移在了脚下,依旧是蓝蓝白白的,仲晴天兴奋地说:“信哥哥,白云在我的脚下呀,哈哈,真是很神奇……”扭头正好看到洛信将头歪向她这边。
轻轻坐好身体,为了让洛信理好地倚在她的肩膀上,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柔顺的黑发贴在了新买的衣服上,温温热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仲晴天脸又红了,她低着头细细地观赏洛信,浓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眼皮遮住的是时而温柔时而忧郁的眼睛,挺立的鼻头嘴唇抿的很紧,他似乎在做着不好的梦,嘴唇都有点发白了呢。
“唉!肯定又是俞佳怡!信哥哥,你什么时候能走出俞佳怡的阴影呢?”仲晴天不忍心看如此美好的洛信一直沉浸在失恋的痛苦当中,同样的她不知道怎么帮他。
在另一架即将起飞的飞机上坐着洛言,他选择的是头等舱,身边坐着一位小鸟依人的可爱美女,剪齐的刘海,顺直的长发,吹弹可破的皮肤,樱红的樱桃小嘴,乍一看,俊男美女惹人艳羡啊。
“苏珊,是你非要跟着我去台湾,若我招待不周,你可不要见怪啊。”话说的很温和,意思却很清楚,是你非要跟来,就是被卖了也不关他的事!
“言,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可是作为你的女伴哪。”苏珊是洛言认识的女人中的一个,洛言几乎每隔一周换一个,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跟着洛言去台湾,想借这一次增加点感情,希望能从洛言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最好能做洛二少奶奶。
洛言妖冶的脸冷了冷:“你认为我会找不到女伴么?”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他都深知她们的目地,所以他才会一周换一个,洛中谦问他什么时候能收起玩心,他想了想,只有玩腻了才会收起吧?
“我,我……”苏珊意示到口误,只要洛言招一招手,成群结队的女人会蜂拥而至,那里还会有她的位置呢?苏珊握住洛言的肩膀撒着娇:“你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
洛言厌烦地抽回胳膊,问空姐要了个毯子蒙头就睡,苏珊不满地嘟起嘴巴,也问空姐要了个毯子放在腿上,拿着手机玩游戏,她的手指很用力,像是在发泄对洛言的不满。
高雄某处的红色城堡里,有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坐在窗前,修长的双腿盘曲于地摊之上,长的酒红色波浪卷随意搭在她的肩头,一双桃花眼流波宛转,绯红色唇瓣蠕动着:“想必你也来了吧?纪流简,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纪流简和程韬谈完事情回到下榻的酒店,好像很累似的平躺在松软的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脑海里忽然想起仲晴天给打他过来的电话,她好像说,今晚不回横滨别墅。
“她不回别墅能去哪里?”纪流简立马坐起身,回拨那个陌生的号码,不管他回拨几遍,电话一直处里关机状态,机械地女生提醒他:“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仲晴天用的是谁的手机?”难道她逃跑了?纪流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是跑了还会打电话给他吗?傻啊,跑了还打电话过来。
飞机在仲晴天昏昏沉沉的时候降落在香港,洛信也醒了,他推了推快要把哈利子流在他身上的仲晴天,轻柔而笑:“到香港了,天儿,不能再睡喽。”
“啊?哦。”仲晴天揉了揉双眼,,飞机已经停了,大多数人已经下了飞机,仲晴天收好毯子,跟随着洛信走下飞机,望了望阴沉的天空,打了个哈欠,“一会儿,我们干什么去?”
“直接转机,天儿能吃的消么?”洛信看了看时候,离宴会没有多长时间了,他希望能赶得上。
“能!”吃不吃得消,他还不是一样要转机,算了,看在吃住全包的份上,她就忍住就要出口的牢马蚤吧。城堡聚集各个行界的豪门名流人士,他们端着红酒与其他人寒暄,大提琴配合小提琴拉出《爱的赞礼》飘荡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地毯从垂下来的楼梯直铺到大门口。
灯光无法照映的一角,站着不发一言的三位男女,他们就那样望着对方,准确来说,是两个人正用复杂而又酸楚的目光看着彼此。
“她是谁啊?”轻轻扯了扯纪流简的衣角,仲晴天小声地询问:“是你女朋友么?”如果是她就得有眼色地走开,如果不是她就……留下来看戏好啦。
“不是!”纪流简回答的很干脆,他收回目光瞥了一眼迷茫又好奇的仲晴天,“管好你自己吧。”
仲晴天没理不耐烦的纪流简,目光上下打量程菲,精致的瓜子脸上镶着两颗桃花形的黑钻石,浓而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像两个展翅的黑蝴蝶,柔情的湖水迷恋地看着纪流简,桃红色饱满的嘴唇娇艳欲滴,倘若仲晴天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她都想冲上去一亲芳泽,程菲化着精致典雅的妆,她若站在马蹄莲水晶灯下一定会光芒万丈,大有艳冠群芳之势!
修长匀称的身体裹着黑色无肩裹胸晚礼长裙,酒红色头发全部挽在脑后,戴着镶满钻石的发卡,耳前有两缕垂下来的酒红色卷发,配上玲珑有致的身体,把她高傲贵气,不容亵渎的气质浑发的淋漓尽致。
程菲的眼睛没有移开一丁点,她的嘴角绽放出好看的微笑,她似乎当仲晴天不存在,她的眼中只有频频出现在梦境之中的纪流简,他如一年前一样并没有变,唯一变了的是看着她的目光比以前更冷更无情。
为什么会这样呢?程菲深深问着自己,那么久没见,他可有想起过她呢?好想这么问问纪流简,哪怕她知道答案。
纪流简只看了她几秒钟,就把目光转到站在他身的女孩身上,女孩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女孩身上散发着她无法拥有的朝气,那是未经世事生活简单才能有气息,她一出生变被剥夺了。
“纪流……纪总,怎么不向我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名媛。”流露出来的感情程菲小心收起,她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只属于纪流简的爱情,因为那是专属于她自己的!
“她是我的女伴仲晴天,她不是什么名媛。”纪流简轻轻揽住仲晴天的肩膀,脑袋也向仲晴天歪了歪,宠溺地拂了拂仲晴天散下来的发丝,对程菲笑了笑:“很漂亮是吗?”
“咚!”程菲似乎听到某处有个东西在破碎,笑容僵在脸上,手指微微打颤,她只见过纪流简如此宠爱过一个女人,而今晚,她又看到相同的画面,她只恨对象不是她自己。
“是,很漂亮。”程菲垂下眼皮,淡寞地说出这四个字,精致的面容有些苍白,她将脸转向一边,隐藏自己向外摒发的悲伤。
纪流简没有注意程菲脸上的变化,他将脸凑近仲晴天耳边轻声戏谑:“听见没?有人夸你漂亮,别高兴坏啦。”
仲晴天恶狠狠地瞪着纪流简,胸口憋着闷气,不认为程菲是真心夸她,程菲全身上下随便拿出一样,都能把她比到地底下再地底下去。仲晴天不像纪流简对什么都充耳不闻,她可是观察到程菲脸上瞬息万变的脸色,程菲似乎对纪流简有着异样执著的感情?
“纪流简,看来你们是熟人啊,你们俩就好好叙旧吧,我到那边去啦。”仲晴天随便找了一个方向,拿掉纪流简放在她肩头的手掌,直接忽略掉纪流简不高兴的脸,再和他们俩待下去,她就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插足似得,还是知趣走开一点好啦。
程菲没想到仲晴天会让她和纪流简单处,她望着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纪流简欲抓住走开的仲晴天,他更不想和程菲单独相处,死女人就看不出吗?他在心里为仲晴天记了一笔,回去再和她算总帐。
“你想和我说什么?”纪流简定定地看着略微有些惊讶的程菲,“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想必你爸爸有对说,我现在不打算接受其他女人,所以,请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爸对你说了什么?”程菲愣住了,难道爸爸对纪流简说了她对纪流简的爱,那么……看似纪流简回绝了爸爸。
纪流简阴沉着俊脸,烦心地冷哼:“你不知道吗?让我接受你。”
“我若知道一定会阻止他这么做,纪流简,请你忘记我爸所说的话。”桃花眼黯淡,程菲努力不让自己有失仪态,作为她的骄傲,她想给好不容易出现在她面前的纪流简留下她美丽的一面。
“嗯,我会忘记的。”
纪流简扭头搜寻仲晴天的身影,明亮的灯光之下,仲晴天正慌忙不知所措地四处找着什么,纪流简暗暗偷笑轻声说:“笨蛋!”
“什么?”程菲怔了怔,他是对她说的吗?她马上又否定了,纪流简没有看着她,而是望着长桌旁边满脸着急的女人,一时间,排山倒海的嫉妒、羡慕、生气,在她的心里不停地搅拌,她输过一次,那次她心服口服,而这次她决不能再输给要什么没什么的仲晴天!
“不好意思,我先离开一下。”见仲晴天企图拿桌布擦裙子,纪流简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必马上阻止仲晴天,否则让别人看到,其不是丢死人啦!
程菲眼睁睁看着纪流简朝仲晴天而去,她想了想默默跟在纪流简身后,正在这时,待应生从她身边走过,撞到了她的右肩,她顺誓朝长桌倾斜,身体重重地撞在桌边。
纪流简听到程菲的叫喊声,扭过头去,眼疾手快双手拖住了程菲的柳腰,程菲面色瞬间飞上绯色,同时间,被撞到的长桌由于惯性向另一个方向倒去,而另一方向恰巧是仲晴天站的地方。
仲晴天没有注意纪流简朝她过来,更没有注意被撞的程菲,她心里眼里只有被红酒泼到的米白色公主裙,本来想趁别人不注意用白桌布擦一下,再去卫生间洗掉,那里会知道还没等她完成此动作,背后桌子上如金字塔般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朝她砸来。
这一下,她身不只是一点点,而是洗了个红酒浴,从头到脚都在滴着红酒,所有人的目光如海潮一般朝她涌来,像是在看小丑似得大笑着,仲晴天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才好。
“晴天/天儿!”来自不同方向的两个声音喊了一声,纪流简放好程菲脱去身上的深蓝色西服快步朝仲晴天走过去,另一边,洛信拿着问程家人要来的白色毛巾也朝仲晴天快步跑过来。从来没有人这么做交易,程菲居然会和她做这种交易,仲晴天实在不解,但一想到程菲看纪流简那种如春风化雨般充满爱恋的目光,仲晴天感到有点悲哀,程菲这么做纪流简能感受到么?她不得而知,也不想掺合进去。
“好。”仲晴天答应了程菲的要求,成全程菲迫切想为心上人做的事,她不忍心拒绝程菲,虽然她不懂爱一个人的感受。
“我马上安排。”程菲松了口气,脸上恢复笑容,转身吩咐佣人把仲晴天带去清洗,又安排其他人尽快把地毯换掉继续宴会。
大厅又热闹了起来,刚才的意外谁也没有谈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谦逊的笑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程菲安排好一切,将剩下的交还给她父亲,离开去找仲晴天。
镜子里,仲晴天身上没有一滴红酒的痕迹,黑发束在脑后,别了一条小花,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算不上漂亮的小脸经过精心雕刻变得清雅脱俗,和程菲高贵气质成对比,如果将程菲比作只能仰望的王后,她就是坐在花园荡秋千不谙事情的某家大臣的女儿。
程家佣人为仲晴天换了一身与公主裙相像的淡蓝色短裙,胸前点缀淡蓝色蕾丝花边的蝴蝶结,脚下是精致的白色羊皮鞋,程菲看到这里,伸手拿掉镶满钻石的发卡,亲手为仲晴天戴上,端看半天,才背后身去,眼神黯然无光,声音失去了清脆:“就这样吧,要好好向他道歉。”
“我知道,谢谢你程菲。”她真心感谢程菲,为纪流简感觉担忧,臭自恋狂,真不知道珍惜!
“不客气。”程菲抬脚走出去,走到转角处,眼角不由得潮湿,她亲手将别的女人推向纪流简,她最心爱的男人面前啊!
仲晴天找遍了整个会场都没有找到纪流简,心内一突,他不会离开了吧?想到这里,她让洛信帮忙查纪流简下榻的酒店,找到门牌号码,她轻轻敲了敲,都无人应答。
“不在吗?”不可能啊,她在程菲家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没回酒店会去哪儿呢?
正踌躇的时候,仲晴天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两个男人,确切的说,安东尼扶持着纪流简,而纪流简貌似喝醉了,仲晴天连忙迎上去帮安东尼的忙,安东尼看到仲晴天出现在酒店里非常惊讶:“仲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言难尽,安秘书,我们先把纪流简弄回房间吧?”才多长时间就能喝醉,纪流简有什么想不通的心事?难道是因为程菲?仲晴一天摇摇头,唉!胡思乱想对脑袋不好,她还是省省吧!
“好!仲小姐你先扶着那只胳膊,我来开门。”安东尼让仲晴天搭把手,他拿出来门卡把门打开,同仲晴天一起将纪流简放在床上,纪流简动了动身体,口内轻轻地低语:“你狠心离开我,凭什么离开我?”
“什么?”仲晴天听到了,也听清了,她好奇地瞅了瞅纪流简,又看了看正在倒水的安东尼贼贼地笑着说:“安秘书,谁离开了纪流简啊?”
“啊?”安秘书不明所以,仲晴天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啊什么啊?纪流简他自己说的啊,你听?”仲晴天把安东尼拉进卧室,指着床上正在梦呓的纪流简小声问:“他在骂离开他的人呢。”
安东尼当然也听到了,他的眉头瞬间拧紧,走到床边帮纪流简盖上被子,转头对仲晴天笑了笑:“没人,仲小姐,请你帮忙照顾好纪总,我先回去啦!”安东尼知道不能胡乱谈论纪流简,怕仲晴天再问他,只好走回上策。
“好吧。”不想告诉她?仲晴天默默想,慢慢长夜,她就不信问不出来?纪流简说梦话里总有信息来解决她的好奇心吧?
安东尼离开之后,仲晴天关好门,悄悄靠近纪流简,蹲下身静静地看着俊朗忧郁的脸旁,他的眉头拧的很紧,好像要将头皮一并拧在一起,薄唇冷笑:“死女人,看够了吗?”
“啥?”仲晴天吓了一跳,瘫坐在地板上,“你,你,你……”
刚才还如同醉鬼的纪流简突然睁开眼睛,冲仲晴天诡异地笑:“我什么?仲晴天,我脸上有东西么,你看那么久?”
“对不起!”纪流简又骗她,怪不得安东尼跑的那么快,原来他们俩合伙骗她,真是可恶,害她担心半天。
“干嘛道歉?”慢慢坐起身,修长的指头揉了揉疼痛的眉心,一股晕眩感萦绕在纪流简头顶,他从程家离开之后,叫来安东尼陪他喝酒,几杯酒下肚,他就有点头晕,让安东尼送他回来,刚才她好像听到了仲晴天的声音,迷起眼睛看到安东尼在和一个娇小的女孩说话,他一听那声音,就确定是仲晴天无误,继续装睡,等安东尼走后,死女人还真留下来死死地盯着他看。
仲晴天从地上爬起来,想起答应程菲的话,她不能辜负程菲的好意,双手握在前面,非常正式地对纪流简鞠了一躬,诚恳地说:“今晚真是非常抱歉,是我不对,不应该吼你,必竟你是关心我嘛。”
“嗯?”纪流间很迷茫,仲晴天吼他那么理直气壮,现在怎么突然这么有礼,还向他道歉?真是奇怪!
“别这样看我啦。”仲晴天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纪流简,她这一推不当紧,正好把纪流简推倒了,愣是半天没反应。
仲晴天连忙脱鞋上床,先摸了摸纪流简的额头,“不烫啊。”那就是真的醉了。
“唉!纪流简,你喝那么多做什么啊?我去倒杯水来。”
仲晴天的脚还没有沾到地,就被很大力地拉回床上,纪流简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仲晴天惊叫一声“啊!”尾音还没有喊完,就被炙热的嘴唇封住,她努力动了动手脚,发现被束缚的死死的,心下猜疑:纪流简到底喝醉了没有?
疯狂缠绵的吻很长时间才结束,仲晴天喘着气大声喊:“混蛋,想闷死我啊?”
“晴天?”纪流简甜腻地唤了她一声,饱含深情的双眸是受了伤神色,仲晴天一怔,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呆呆地看着他,“没看出来,收拾收拾你还能变漂亮,不过,以后不可以再和洛信来往了,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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