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心小萌妻 - 窃心小萌妻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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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假装事态严重,绷紧妖冶的脸庞,语气颇凉:“仲晴天,你知道不知道,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手机给纪流简,是剽窃商业机密,是要做牢的啊!”

    “噗!什么意思?”

    仲晴天悠闲地享受太阳照在身上的惬意,忽然听到洛言脸色不是多好,一本正经地说她犯了罪,可吓了她一跳,一口气喷了出来,喷的茶几上全都是,洛言脸色更黑了,他艰难地抹了一把脸,爬在旁边干呕,未了他颤抖着手指,狠狠地指着仲晴天就是不说话。

    “你怎么啦?快告诉我,你会告我吗?我只是从犯,能判几年啊?”天哪!要是洛言告纪流简,她不仅是证人,还是从犯,说不定判个无期,一辈子做穿牢底,师傅呀,到时期你可得给我送饭啊!

    好不容易从呕完,洛言一边擦鼻涕,一边嗡声嗡声地说:“我分析给你听,我若是告纪流简,他肯定把所有的事儿往你身上推,或者他找律师反咬我一口,会说我和你串通好诽谤他,而我呢,有证据证明我不和你不认识,也有证据证明,你偷了我的手机,所以,你只能一个人面对法官,从从犯变成了主犯,剽窃商业机密最少也有个十几年吧,恭喜你,仲晴天,你有地住,有饭吃啦。”

    “啊,不要!我不要做牢。”

    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帮纪流简拿了洛言的手机就要去做牢,为什么他们俩可以继续享受富余的生活?仲晴天意示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深知决定是告还是不告的主导权归洛言所有,她立马露出可爱灿烂的微笑:“洛二少爷,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不觉得!”洛言老实回答,她知道急了么?游戏刚刚开始,他不逗哭她不算完。

    “这样好吗?我帮你把纪流简的手机拿给你,你剽窃他的好不好?”仲晴天眨着无辜的眼睛,为了能让洛言看到她眼中的真诚,特意把身体往前探了探。

    洛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可笑地说:“别开玩笑啦,你把我当什么了?卑鄙小人么?你把纪流简的手机拿给我的时候,可能就是你进牢的时候,纪流简不会对你没防备,这一点你比我要清楚。”

    “那怎么办?”洛言说得不假,她把纪流简家的青花瓷顺走,被纪流简找回去就没见他摆出来,还有好多她看着挺值钱的东西也不见了,可能被纪流简收起来放在某处,不就是怕她再打那些东西的主意么。

    “嗯,这样吧,看你被人利用挺可怜的,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给我当几天保姆好啦。”洛言适时机提出他的要求,他要处理一些事情,需要在高雄住几日,暂时不回内地,他的饮食起居总得有人照顾,而仲晴天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第一,她不是台湾人,第二,认识她和她认识的人除去纪流简就是洛信,所以不会对他构成大的威胁。

    “你说什么?要我给你当保姆!”仲晴天心里那个滴汗啊,纪流简怕她被洛言抓住,让其留在横滨别墅当佣人也就罢了,洛言竟然也要她给他当保姆?这个世界怎么这么疯狂?

    “嗯!我就知道你会像中了六盒彩大奖一样高兴。”洛言抚摸仲晴天的脑袋,魅惑而笑:“放心啦,我对你会很规矩的哦。”

    “高兴……高兴个屁啊!”仲晴天打掉他的手指,她有理想,也有梦想,不是留在谁的家里伺候谁的人!

    “那你说,我怎么办?把你送进监狱么?”洛言没想到她不同意,还以为她会像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了。

    “我说……”仲晴天想了想,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必须有工资!”

    洛言听她说完满意地笑了,手指一挥命令道:“离这儿不远处可以买到食材,我中午想吃的丰盛些。”虽然仲晴天又恨又气,谁叫她招惹了洛言和纪流简呢?斗不过人家只好学会忍。

    华龙国际集团大厦,总裁办公室。

    纪流简低着头在磊成小山的文件上签字,等所有文件签完,让安东尼发出去之后,他才揉了揉眉心倚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脑海里总是显现一张灰土土的小脸,大多时间都是在骂他:你大爷地!有时候他很想告诉她,他只有一个叔叔,没有大爷。

    “死女人和洛言去了哪里?应该回内地了吧?”

    纪流简睁开美目慢慢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晴朗的蓝天,记忆回到了以前,应该说一年以前,他还未接手华龙的时候,在一次舞会上和梁雨薇相遇。

    梁雨薇身穿白色紧身长裙,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有纯洁美丽的面容,吸引了所有男士的目光,当然,其中也包括了他的!

    梁雨薇跟着美妙的音乐翩翩起舞,跳着华丽的华尔兹,和她跳舞的人正是洛言,他深深记得,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洛言的肩膀上,如扶柳一般的蛮腰紧紧地贴在洛言的身体,那一刻他有多么的嫉妒,真想冲过去拉开他们俩。

    “雨薇。”纪流简低低地念着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心像裂开了一样,他再也无法触摸到那个曾经另他迷恋疯狂的身影,他将永远隐藏在孤独和寂寞里。

    在仲晴天没有出现之前,他是这样想的,他再也不会担心其他女人,可仲晴天出现之后,他总是会不由得想知道仲晴天在哪里,就像现在一样,他在拨弄个署名为仲晴天的名字的号码几次,最终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喂?”

    仲晴天的声音带着哭腔,纪流简好像还听到了风声,他踱着步子冷声问:“死女人跑哪儿去啦?”

    “哇~”仲晴天听出是纪流简的声音之后,沉下脸大哭出声:“纪流简,你害死我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出了什么事?”

    纪流简哑然失笑,做鬼也不放过他,那她仲晴天也得做了纪家的鬼也能天天跟着他啊!不过,她哭的这么大声,一定不会有好事儿。

    仲晴天不高兴地擦着脸上的泪珠,把跟着洛言走之后的所有事儿全部讲给纪流简听,未尾还不忘记指责纪流简:“都是你错!这下我要坐牢坐定啦”

    “什么?你说洛言知道拿走他手机的人是我?真是白痴啊你,自己往火坑跳,还要拉上我。”

    纪流简只有点惊讶,洛言知道手机是被他拿了,是意料之中的事,另他惊讶地是洛言会让仲晴天当他的保姆,留在台湾照顾他,照他好色的本质,应该只对美女感兴趣吧?他自认为仲晴天是三无女,可他不得不提醒仲晴天不可以对洛言掉以轻心。

    话说,仲晴天被黑帮强行绑走,醒来时看见她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位全身武装身体魁梧的男人,从硬朗的线条看是属于狂野型。

    见过俊朗的纪流简,妖邪的洛言,俊雅的洛信,美男对于仲晴天而言已经没有太大的好奇心和欣赏力。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全身被粗麻绳梱着,衣服上全是泥土,额前的刘海滴着酸酸的冰水,她好像还看到自己的鼻头上有黑点,直觉告诉她,她现在的样子有够难看的。仲晴天迫切想知道他们想对她做什么?

    “呵?还有力气质问,看来我太小看你啦。”

    男人名叫钟无严,他是台湾高雄有名的黑帮组织领导人,他所领导的青帮无人敢惹,就连以陶瓷生意占领高雄的程韬也会为他三分薄面。

    钟无严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匍匐他脚边的仲晴天,冷笑几声:“钟无严,你应该有听说过。”

    “什么?钟无艳!你说你叫钟无艳!哇哈哈!”

    钟无严没感情地报上自己的姓名,仲晴天乐不开支,历史上有名的丑女皇后钟无艳,太搞笑啦,他妈起名的时候一定在看有关钟无艳的电视剧。

    “你敢笑我?”钟无严脸色非常难看,几乎可以形容成扭曲状态,站在他身边的人们立马低下头不敢看他,同时他们也在祝福还在大笑的仲晴天好运。

    “没有没有。”仲晴天连连摆手,看似这人不好惹,她还是适可而止,连忙止住笑声解释:“我只是因为你的名字很像历史上的一个名字才笑,真是很对不起。”倒完谦,仲晴天觉得倒不倒谦有什么关系呢?她双手双脚全被绑住,人家对她想做什么,她连反抗的份都没有。

    “哼!什么历史上的名人,被绑架了还是老老实实待着的好。”钟无严转头冷冷地瞅了他身边长得很萎缩的男人……怪蜀黍比较贴切,只听钟无严吩咐:“给洛言打电话,就说他的女人在这里,让他到这儿来,哼哼哼,来了他就别想走出这间工厂,敢动我的女人,我要当着他的面动他的女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搞了半天,钟无严最终的目标还是她,要当着洛言的面搞她?他大爷地,真不是个东西!仲晴天在心里骂了钟无严千遍和万遍,在心里默默祈祷洛言告诉纪流简来救她。

    别墅里还有一位叫苏珊的美女,她仲晴天离开正好给他们俩发挥的空间,俩人还不抵死共赴仙境,大战三百个回合啊!所以仲晴天已经无力把希望寄托在洛言身上。

    还在睡梦中的洛言被一串好听的铃声惊醒,他一下子坐起身,头发凌乱,身上的睡衣歪歪的,如果有人目击他的样子,一定会好一副睡美男图!来形容此时的洛言。

    “喂?”洛言揉了揉眉心,他望着窗外的黑夜,不知是几点钟,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他当听到电话里面“桀桀”的笑声,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提高声调:“你们把她怎么啦?告诉你们,最好不要动她一根毫毛,否则我洛言跟你们青帮没完!”

    大陆,横滨别墅纪家。

    纪流简刚沐浴完,舒服地靠着沙发靠垫,为自己倒了半杯白兰地,抿一小口放回桌面,美目望到空空的红木架,嘴角不由得噙着笑意,原本放在上面的青花瓷被他收好放进了保险柜,如果仲晴天能找到保险柜在何处,并且打开密码锁,他会考虑考虑把青花瓷送给她!

    “这个时候想必仲晴天已经睡了吧?”

    纪流简打开手机,看着仲晴天三个字嘴唇笑成狡黠的弯月,特意清了清嗓子,等了半天无人接听,纪流简大惑不解,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他想的画面有点不纯洁(甚至无节操,大家可以忽略纪流简脑内的龌龊思想),全身上下如被淋了一盆放着冰的凉水。

    “不会的,洛言口味不会那么差。”

    他不死地又拨了一回,这下他听到那头连来娇滴滴的声音:“你好,我是苏珊,仲什么晴的不在。”纪流简还听到从里面传来嫌弃的声音:“这种手机谁还用啊?人土,用的东西更土,呀,不知道有没有细菌?喂,她的手机忘拿走了,我已经告诉过你啦,拜拜。”

    “喂?喂?”纪流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仲晴天忘记拿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仲晴天回到了内地?不,不对,她的护照并没有跟着洛言一起被带走,还放在洛信那儿,“难道和洛信回来啦?死女人回来也不回家,让人死担心她心就好受么?”

    纪流简以为仲晴天和洛信在一起,他打算找洛信,臭骂仲晴天一顿,另他没想到的是,电话接通他还没问,洛信就告诉他仲晴天被钟无严绑架啦!听到钟无严三个字,纪流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钟无严是何许人也,他太熟悉不过啦!

    “安东尼,给我订最快去台湾的机票,我马上,不,立刻要去台湾。”

    仲晴天被绑架了纪流简无淡定处之,白兰地他再未动一口,整理好行装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定眼一看,是远在美国的纪华龙打过来的,他不敢有一丝怠慢,连忙接听,心里揣测他父亲这个时候打越洋电话有什么急事?

    “是,爸,你和妈在美国生活的还好吗?”纪流简强扯微笑问候父母安,真的,他现在真是笑不起来,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不过,他不想远在国外的父亲知道这边的事情。

    “小简,我和你妈妈都好。”远在美国的纪华龙眉开眼笑看着坐在他对面颇有风韵的妇人,“她只是担心你在国内只顾工作,不为自己的将来着想。”

    “谢谢妈的关心。”纪流简通过最后一句的话音明白了纪华龙给他的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了,俊脸上扯出来的笑容消失不见了,声音也变冷了:“我说过,选择我的妻子由我定!”

    纪华龙叹息一声:“都过去那么久啦,你怎么还执迷不捂?”

    “久?不过一年而己。”纪流简烦闷的胸口生气地上下起伏:“我自己的终身大事,用不着你们插手,没什么别的事情,爸,我先挂啦!”

    “唉,小简,小……”纪华龙心知每次谈到婚姻大事,纪流简太度都很强硬。

    纪妈见纪华龙无奈地放下电话,失望地说:“梁雨薇成了死人也不放过我儿子,我们纪家欠了她什么吗?流简也真是的,非梁雨薇不可,我就不相信,没有梁雨薇我儿子要独身一辈子?”

    半夜赶赴台湾的何止纪流简一人,怎么也放不下心的还有洛信,他交待秘书几句就上了飞往台湾的飞机,临走他没有忘记和洛中谦打招呼。、

    洛信没有告诉洛中谦,仲晴天是谁,他只是简单回报:“洛言领去台湾的舞伴被钟无严绑架了。”洛中谦听完差一点没背过气去,又听到洛信要去台湾默默点点头,并且要洛信一定把洛言带回内地,不管他怎么烦洛言,洛言始终都是他的亲生儿子。空气中弥漫浓重刺鼻的消毒水味,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慢慢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冷峻的帅脸,微卷的黑发像好久未洗似的凌乱蓬松,看到她完全睁开眼,那张帅气的主人松了口气倚回他的坐位,哦?沙发?

    明亮的眼睛睁的好大,不敢相信地瞅着看似很贵的红沙发,仲晴天猛得窜直身,大骂受到惊吓的纪流简:“你真奢侈!”

    “啊?”纪流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冷着脸硬把仲晴天按回被子内,连拍白白的小脸两下:“醒了没?别梦游啦。”

    “去!”仲晴天打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回想她被推下车,滚进河里,最后喊她名字的是……仲晴天定定地凝视面无表情的纪流简询问:“是你救了我?”

    纪流简骄傲地甩了一下头,非常得意地笑着说:“除了我救你,你还能指望谁呢?”

    “对了,你怎么会来台湾?”一定是洛言向纪流简说她被绑架了,不然谁还能传消息给纪流简呢?

    “为了某人啊!”纪流简故意拉长了声线,板起脸不高兴地数落仲晴天:“某人逞强的下场,本人算是领略到,真不是盖的!”

    “切!”仲晴天扯了扯嘴巴,扬起手就要朝纪流简拍下去,纪流简恶狠狠地瞪着眼,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甚是可怕,吓得仲晴天立马收住手,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谢谢你哦,纪小简。”

    “你叫我什么?”俊朗的脸立马变了色,纪小简,纪小简这三个字纪流简足足有一年多没有听到过,一年多以前,梁雨薇……也这么喊过他。

    什么人嘛?仲晴天努努嘴,只不过喊他纪小简而己,有必要把声音调得这么大吗?真是的,不让喊就不喊了呗。

    “纪流简,对不起啊,以后我不喊就是啦。”

    “知道就好。”纪流简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他的动作很温柔,若有旁人在,一定会认为他们俩是彼此相爱的壁人。

    仲晴天却与他拉开距离,裂着嘴巴祈求道:“拜托,你能不能像宠爱你家大笨狗一样对我?”纪流简流露出来的怜爱怎么看怎么像对待他的四条大黑狗,想起那四条凶神恶煞地藏獒,仲晴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咚咚”

    病房门被人推开,洛言一身整齐的休闲服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抱着鲜花,一只手拎着礼物。仲晴天双眼泛着红心,春心萌动地望着俊美得不相话的洛言痴呆了。

    洛言他不像是来瞧病人,到像是来派发礼物的天使,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金黄|色,乖顺地紧贴流畅的线条,嘴角漂浮一丝丝坏坏的笑容,两颗耀眼的钻石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从洛言的眼睛里,仲晴天看到了抱歉之色。

    “好些了吗?这些全送给你。”洛言直接忽略面带愠怒的纪流简,他当纪流简如空气,甚至幻想成消毒水味道里的一粒杂尘。

    他不知道的是,纪流简视他为外表剔透,内心灰暗的乌贼鱼,看见洛言将花递到仲晴天面前,纪流简快速接过,他的理由是:“晴天她对花粉过敏。”

    纪流简他大爷地,她什么时候对花粉过敏过,这可是第一次收到花呀,还是超大束,她连碰都没一下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真是暴殄天物啊他个败家子!

    “我不……”

    “晴天啊,刚才医生说你有花粉过敏史对不对?”

    纪流简翘高他那张长了短短的青须下巴,眼内传达给她的意思好像在说:“你说不对试试?没偿过男人拳头是什么滋味吧?”仲晴天咽了咽吐沫,没敢再看他,将脸扭向洛言干笑两声:“是,刚才医生有说过。”

    洛言撇了撇唇角,没去看正得意样样瞅着他的纪流简,而是将水果蓝扔向纪流简,他扔的时候用了力气,以为会成功砸中纪流简出口恶气,没想到纪流简硬生生挡住了,包装精致的水果篮郑重地落在病床上,成功砸中仲晴天的肚子。

    “啊!哎呦!”

    仲晴天闷叫一声,身前向前缩了缩,她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纪流简和洛言,他们均受到伤害似得看着她不言语,仲晴天忍着痛指着他们俩闷声说:“快把……快把东西……从我身上拿走!”再不拿走她可就撒手人寰啦!也不知道洛言从哪里弄来超大水果篮,亏他能提到医院来,可,却苦了她啦!

    “哦哦。”纪流简先反应过来,连忙把水果蓝拿走,他还不忘记先发制人:“洛言,又是你干的好事!”

    “我。”洛言无语,东西是他拿来的,也是他扔的,他没什么好说的。

    “呜呜~~”仲晴天不干了,她痛哭流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俩:“你们……欺负人,连句对不起都不对我说,我活该成了你们俩出气桶啊?……”

    “闭嘴!佣人!”

    “闭嘴!保姆!”

    受不了仲晴天魔音的纪流简和洛言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同样拉着脸让她闭上嘴巴!仲晴天双眼含泪,不敢哭出声,只得弱弱地抽泣,她并不是难过没人心疼她,而是刚才被砸痛了,她的小腰好像折了一样痛得她只想掉眼泪,这俩该死的男人,长得好看,心肠却歹毒的紧。

    仲晴天住院期间绝对不寂寞,纪流简处处惹她生气,每天不把她逗得真生气了不罢休,仲晴天直感觉日子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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