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暄小扎(NP)by 墨岑 - 晴暄小扎(NP)by 墨岑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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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得让人心动的感觉传来,我才警醒,想要推开他?

    谁知他却先将双臂紧搂了我,抱着还盘坐的我,滚倒在床铺上,香软的身体,他的身子太过柔韧,又轻得好似羽毛……

    脸上凉凉的水,这样坚强,面对死都从容淡笑的,为何此时要流泪?

    我也不自觉的收紧了臂,很想将他收入怀中,好好保护,安慰。

    柔软湿滑的舌,竟然是甜的!淡淡花草茶的清香,还有清泉一样的甜蜜。

    待他探寻的来解我的衣衫时,我理智渐清,抓了他凉滑的手,唤他“香尘”。希望他,也希望我自己——清醒。

    我不想要他抱恩般的牺牲,也不想要自己愧对,燕熙。

    可是他迷乱了双眼,水气蒙蒙,俯身压来,在我的颈间,留下微痒的亲吻,拱动着,向里衣中探出香舌。衣带,一扯而散,我不知道,是该推还是,回应。

    抽出了手,香尘一面解了我的衣,一面向我已经有些抬头的分身摸去,很温柔的握了,又抚慰。滑腻而销魂。

    抬头,是他在恍惚的光线中,情动的美景。玉钗已经滑落,还纠缠在发丝间,我像着魔一样,一面微微喘息,一面扬手拉他靠近,拔了钗,紧紧握在手中,他也回手优雅舒缓的松了自己的衣衫,柔顺的贴上自己的身子,在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柔腻的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仿佛是——天籁之音。

    静静依偎,他的体温,心跳,那么温存的传来……

    我想我也许是疯了,仅仅是轻轻一声娇吟,就让我的欲火再也止不住的,到处想要找寻宣泄的路径。在香尘手中的小家伙也不甘的激烈跳动。

    正在寻思怎么办,很想,干脆推倒他算了,吃了再说……

    他却又坐直了身子,感受着微凉的空气——心中竟然有种失落,可是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拦,香尘已经微微起身,再次坐下时,将我的分身纳入

    ——没有经过润滑,想起,皇兄进入我时的疼痛,和后来满床的血迹,我心疼想起身推开他,谁知却牵引了他更多的痛楚……

    香尘身子弱,菊|岤很也极为幼嫩,从前就几乎没有一次不受伤,何况现下这样没有任何抚慰的强行进入。

    我看着他苍白了脸色,连刚刚身上的绯红都退散……

    下体传来的,却是要命的快感,紧窒的包覆,干涩的摩擦不久就滑腻舒畅起来,低头,是殷红的血,顺着我们合为一体的地方,缓缓稠稠的一路流出让人怦然心跳的轨迹,在温柔纠缠的两具如羊脂般白皙的身子间——是触目惊心的诱惑与刺激。

    我咬牙,只拿眼深深的去看他痛楚的流汗,却又满是苦涩与甜蜜的容颜,美的妖艳绝俗,美的动人心魄,坚强的琐着的眉又美得让人心怜。

    我不敢发出声音,怕亵渎他此刻的神圣,也怕我会泄露出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得来的舒爽的呻吟……

    他很轻很柔,但每个起落,都能让人感到其中的全心全意……

    每一次的容纳都是那样的,敞开了胸怀的彻底……

    一直到我也迷蒙了双眼,叹息的仰头,

    射出被他久酿的精华,他才满足的伏低身子,在耳边吐气如兰,“只求王爷

    ——别忘了,香尘。”

    不姓裴也,不是晴。只是香尘,不去想身份,不理会家世,只是——我的香尘。

    我还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只是坚定的强力睁眼去望他,记刻,心底。

    谁轻谁重,孰先孰后,想起很多年前我问过七师兄,为什么要那么多情人,为什么不肯专一对待一个,他很邪魅的畅快的笑

    “每拒绝了一份情就伤了一个人,每接受了一份情,就多了一个——亲近的人。”

    我问,“那会不会伤了其他的人?”

    他很好笑的摸摸我的头“先后相遇,便是轻重吗?我该为了谁,而伤了谁?”

    燕熙,香尘。

    等到激|情退去,香尘已经痛的不成样子,他的身体本就未曾痊愈……

    我心疼的抱了他去细细的清洗,上药,更衣。一路没有人。

    燕熙,你安排了众人离开,自己也悄然隐去,为了我吗?

    还是,成全他?

    ……

    看着怀中柔弱的人困乏累极,昏睡过去,尤带着好像婴儿般纯净的笑魇。

    温柔的将他搂入怀,静静的坐在床上,

    滴溅于雪白床铺的艳红已干,星星点点,好象是茫茫白雪大地中的簇簇红梅。

    飘忽的脑海中,想起一句诗: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风雪中的亮丽与妖艳,冷寒中的傲骨与高洁。哪怕是柔美的娇红入土,依然有夺人心魄,震慑理智,让人永永远远思量、难忘的——飘悠之香。

    香尘,

    我抱紧他,

    轻嗅那软香清幽,

    别想走,你的牺牲也成全不了什么,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赔了自己,我

    ——不能再,赔了你。

    这一次的贴近,我真切的感到了他体内的木性气息,取了块木性的纯净灵石,催入真元力碾碎成灵雾,飘忽的覆了他一身,帮他修复孱弱的肉身,美丽的身形,时隐时现,更不可思议的是,连我也不知不觉的吸纳运化了更多的木性灵力。

    ……

    时间,就在静谧中,淡淡流逝,直到,燕熙踏着飘然的步伐走进房门,原来,已经是晚上,他的脸很平静,只是微垂的眼不肯直视,睫毛好看的轻颤,我却突然松了口气。

    我知道,我贪心,又感谢他的宽容大度,又,不能忍受他就这么无动于衷的将我拱手送人。直到感到他的在意,才心中豁然开朗。

    香尘,我现在是不能放手的了,燕熙,我更是不能离开……

    “王爷,宫中的侍卫已经将王府包围了,说是不交出裴公子,就要,将其余的所有内侍一并处置。”好听的声音,从容自若,完全不见惊慌,

    “刚才已经有飞卫们,去劫了众人,如今,就在‘芷萱殿’外,陶队长带了侍卫们阻了传旨的公公不让进来。”这次,真是——不佩服不行了,都已经紧急成这样了,还

    ——其实,心里明白的,是喜悦,燕熙是相信我,最了解我心思的人。

    不过,还真没想到我的侍卫队长,平时好象不是很甩我,居然关键时候,这么尽职尽责。

    “好,马上就出去吧。”叫醒香尘,帮他穿了外衣,他的气色好了许多,下地时也没有想象的痛苦,真元的疗效还是让我很满意的,而且香尘也已经不再为我的本事奇怪了。

    燕熙,不知何时,又已出了房门。

    我轻叹一口气,帮香尘理好了发,盘上的发髻用已经被我握的温暖的玉钗固定了,我轻柔的道“你若不后悔,这玉钗——从此,可就是我的了。”他的身子颤了一下,笑得一片秋水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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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萱殿”外,一片灯火通明,忽觉好笑,想起不久前,我还大闹祥王府,如今换成我这被包围,而祥王——白天是斩首还是别的什么刑法?我早已收回了飞飞角,因为不忍心去看——所以也不知,是什么结局。

    但有一点,现在想想,他也没那么讨厌,至少是真性情的,真心对香尘。

    下人们被隔的在远远一片空地。100多个内侍,被侍卫们圈在了一起,真可怜,我死——要陪葬,我活着,还要受牵连。

    另两位公子则是别受“优厚”待遇的,单独被制,只不过嘛

    雪凝一脸全是无所谓惧的倔强而立,想起他与我在一起是露出的快乐的少年天性,在众人面前,一直是如此的隐忍吗?好象,谁都在,保护自己,用伪装,用手段,或是心计……

    冷月,更不必说,只是悠闲的一站,挺拔的身姿,在月下,修长而出众。周围围了里外三圈的侍卫们早就都是剑尖微抖,是摄于他的凌厉气势呢?还是,震于他的冷寒?

    燕熙只在门前站着,淡然的看着,仿佛这紧张的气势,只不过是

    ——欣赏……清风拂着草地,牛羊悠闲的吃草一般,真是让人,汗,真是我的好燕熙。

    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身侧,就要冲出去说话的香尘,危险的笑道“你最好乖乖的给本王呆着……”轻柔的口气,如缠绵时的私语,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势。

    然后,将他推到燕熙身边,相信燕熙一定可以看好他的。

    我带着嘴角的冷笑,仿佛倪视万般生灵一般,空漠的眼扫了一周,感到众人心中的寒气渐泛,哼道“还真是够排场啊,我看来抓我这个王爷都足够了。”

    领头的一个太监上前道“恕奴才们失礼,实是皇命难违,只要您交了裴香尘……”

    不待他说完,我也喝止了,诡异的笑道“香尘是你叫的?”

    扬手指尖荧光闪动,一串回旋着的美丽的桃花镖,载着我的真气以柔和妖冶的舞姿向他飞去,那样的如风缠绵,却悄然在触碰间消逝,待到众人明白时,

    漫天的血雾已然散开,向各个方向奋力怒放的花瓣,饮了血,而带着艳红的光华,绽放如礼花,一脸震惊的人,便已身躯爆散而开的颓废,倒下。

    一切,就这样在毫无征兆的静默中

    开始,与,结束。

    血花溅湿在我飘舞的衣摆,

    笑得纯净,却带着恶魔的气焰,

    桃花镖还在我的周身悬飞,滴滴血甩在远处,傻站的众人脸上。

    “弈神?!”一声惊呼在静谧不安的夜空响起。众人恍若隔世般的清醒,一扫惊惧,反而欣喜若狂的拜倒。

    原来如此,壁画浮雕,上面的战场,弈神都有彩光萦绕,原来是修真者的灵光,原来

    ——正因如此,雪凝才坚信不疑。

    弈神,这个世界的修行之人。因为超越了自然的灵力,为人们某幸福的伟大胸怀与诚意,而被人们世代如神抵般传扬……

    我并不理睬,也懒的解释。

    凝聚灵气,悬浮到半空中,伸指画了防御阵,灌入灵力,向不远处推去。冲天的彩辉,带着清新明透的光带,交织盘恒,巨大的阵法在空中成形。

    仰望天的人,在耀眼的光华下,几乎看不到星空,心神,在模糊的光晕中已经痴缠。流泻的彩色斑斓,照得人们脸上衣身光影班驳。

    急旋的灵阵,照下一个圆柱形的光辉,拢了一片圆形空地,就

    再没了动作。

    我还在空中悬浮,动用的灵气太多,丹元不稳,如今,最弱的是金性的灵力,已经有些内府失衡……咦?金性的波动???!我扑了过去抱如怀里,是——天雪凝?!从他的衣间灵力最盛处,摸出的是——我原来送他的那块金性精华石。

    当初,没感到他自身的这种金性能量,是太小还是,后来晶石对他的引导起了效呢?先不想了,如今,他的金性灵力很弱却,纯净。

    我将晶石塞到他手中,在他耳侧轻声道“将意念集中到手上,想着体悟里面的能量灵气,吸到体内。”

    一如曾经相处时,我淡淡的爱怜语气。他乖巧听话的照做,先时还滞涩,后来灵气蜂拥而出,他的身子都有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我很快的借机吸收补充好,放他回去,燕熙身边,继续打灵诀到灵阵。

    灵阵转动着飞移,拖着彩色辉煌的尾到了一处停下。在次照下的光却竟围了那些内侍的侍卫都弹了出去,只将里面的人护了。灵气幻化的光带又将燕熙他们三人轻柔的缠绕了,徐徐凌空的拖入阵法的防护圈中。

    射向冷月的灵气飘带,还未接近,他已经潇洒不羁的朗声一笑,纵身迎往,稳健又轻灵的落于其上,就这样一袭白衣更胜月色,踏着彩光御风前行冲入了彩辉的笼罩。真是

    连我都看呆了,美丽震撼人心的效果啊。

    又将一个侍卫踢飞撞了过去,还未接近就惨叫起来,灵阵防御是以柔克刚,可不代表就没有伤害性,落地时,刚刚接触了灵气防护罩的身体可是——全面灼伤销毁,也许堪比硫酸腐蚀的效果……

    我不是迁怒与滥杀的人,杀太监首领是要震慑,忍着胃里的翻腾;而他,只因为刚才居然敢趁乱对雪凝不敬……

    然后回头,笑得一派轻松“谁要是喜欢这容貌只管上前再试试,现在——带我去见皇上。”我相信燕熙他们也不会笨的自己出来。王府外面可还有不少功力高深的侍卫,只可惜,皇上,你布置的再周详,也算不到我的实力……

    临飞前,还不忘温柔的笑道“今日的事,谁若是说了出去,在场的人,就等着一起享受我的热情招待吧。还有,我不是弈神。”

    晴暄小扎(穿越时空+np)————墨岑[下]

    再次进皇城,是我自己没有想到的事,如今,我悠然的凌风而降,从上俯视,藐视。

    等到太监们通报后,进了昨日的那间……我相信他的人,已经将王府的事回报。

    殿中的人,神色阴郁,定睛看着我,好像有彻骨的恨意与,痛?

    虽是身在低处,却偏偏让他觉得是在仰望我。气势再不隐瞒,惊天。彩幻的灵光萦绕又弥散的不停歇的悬舞变幻于周身。

    想了想,还是笑了,道“你失约了。我不是恳求,是交易,是——来讨还。你的诚意呢?君王的承诺呢?幻兽出来!”

    不出所料,他的结印幻兽感到我的灵力波动,听话的走了出来。是个,漂亮的龙雀,幻成|人形,十八九岁的男孩子。黑色羽毛的披风,黑发松蓬,眉心还有一棵红色朱砂志。是,幻兽的标志,也是,命门。

    那天,我就感到了他的存在,可是收敛了气息的我,他是感应不到的。

    “记得皇上的承诺吗?”我淡笑着问。

    他恭谨的看着我,单膝跪下,清亮的声音道“记得。”

    “那你说,帝王违约的惩罚是什么。”我看了眼愤怒着轻抖的人,又轻问。

    “幻兽族,不齿与之为谋。”干脆利落。

    看着颓然坐下的人,心中有丝抽痛,虽然,在他进入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一切过往与未来就已经消逝,在他背弃承诺之时,我们的最后一丝亲情,就已经斩断。

    可是,我还是执意的希望可以维护,扭转“皇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不理智?你以往一向是处事果断分明!定要逼我与你决裂吗?”

    他突然冷笑“平日?我平日待你万般心意你,看在眼里了吗?你的身子本就活不长,裴香尘的毒,根本还起不到作用,冷月会屑于杀你?这么多年,我强迫你了吗?要不是当年我求父王留下你,你早就成了弈神的祭品。

    以前,我感慨你有副好皮囊,今日才知——原来里面的,才是个珍宝。只可惜,竟叫裴香尘那个狐狸精迷了去,朕有哪里不如他?”见我不答,又淡淡道

    “江山、美人,不可兼得……”

    说完所有的一切气息陡变,又恢复了——初见时的俊秀文雅,带着让人心敬的霸气。

    宣旨赦免了香尘。拂袖要我退下,转身间,似乎多了些失落的沧桑。

    我淡笑的,退身飞起,凌空施了礼,从此……

    猎猎风中,心怀大畅,离开,那些不情愿的,无奈。

    21从头开始

    雾蒙蒙的山颠,风花与夜香共漫……

    俯视远近暮色的灯火招摇,在一片星光下的宁静,闭目深吸灵气,翻手万千灵诀展现后

    ——收工。

    那日,我为了保护众人与震慑,强行运灵气,布下灵阵,内府已经是属性能量紊乱。幸得雪凝的相助吸化了金性灵力。

    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有着很好的肉身,很多人都身带各种纯净的灵力,只是都比较弱小,只有经过了不经意的激发,才能显现。

    我突然想,如果教习他们来练习宇纳神功,是不是

    ——结果,很令人期待……

    自那日回来后,灵丹的波动更为剧烈,我收了防护灵阵,让戚叔与燕熙安排众人去休息,便,独自来了这里,用晶石布下隐形阵入定。

    从来这后,几乎每次的运功只是散乱的片段,根本就没有长时间的持续,那对我是很不利的。如今,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这个王爷不正常,就再没了必要,继续按着正常人类的习惯来生活。

    但是,明明已经有了成婴的征兆,却好像还差点什么……

    头上月色正明,又是满月,是十五还是十六?难道已经有七、八天了,虽说对我不算长,但,对他们,还是不短的日子,至少,我好象还未有解释。

    对燕熙,与香尘。

    盘旋入空中,扬手收了晶石,我喜欢这种在空中转身悬浮,有晶石缠绕的感觉,就像一个爱吃的人,埋身于美味的食物堆中一样。

    彩光,在月色下,鲜妍夺目的耀眼,又静静消逝于指间。

    展袖拂风而下,贴着柔草掠过地面,忽而又飞空,起伏着,享受这份自由自在,命运、想法、行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觉得是最安心,最舒畅。

    脚下飞叶落花向后远去,路过密林时,一个小巧的白色身影,在风中孤单柔弱的触目惊心。轻踏前方的树木,旋身回还,是雪凝。

    我便站于月下黑色树形的枝干上,止步临风而立。感到他迷茫的仰望,

    我没想过骗他,他,还会依恋我这个王爷吗?

    至少他纯美的笑容,解了我的心事,“王爷。”清亮的,淡淡喜悦的声音。已经不再把我当作是弈神了吗,既然肯来,便是面对了我的新身份了。

    看着他白嫩的小脸,在也风中焕发着恬静的光彩,我也轻叹一声,落下揽了他,笑道“你不怕我吗?”

    闪亮的大眼睛,眨了一下,轻笑道“王爷从未骗过雪凝。而且,王爷是好人。大家都好羡慕裴公子,他能这样被王爷爱护。”

    羡慕吗?谁又看到了他背后的无奈与神伤……

    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师傅会抱着我坐在桃花树下,望着星空,讲故事或是问我以后的梦想,还有许愿。

    他说,想要救回,一个、也许好似两个很重要的人。

    我说,我要成为最厉害的人,可以保护师傅师兄,可以帮他们也实现梦想。

    那时,好小,好单纯,没有感受的许愿人的哀伤,

    那时,师傅很疼我,喜欢抱抱我、亲亲我,说我是可爱的娃娃,是他最好的宝贝,

    那时,我也好依恋他,总是缠着师傅,喜欢他好象自己父亲一样的宠溺。

    是从何时起的转变?他变得懒散,不再与我亲昵,会经常的出谷,说是去外面看看美女,不能被我这个小拖油瓶耽误了大好的年华……一直到现在,我明白了,看到心爱的人时的感觉,才知道,

    他说起外面的时候,没有一丝向往,没有一点欣喜或是想念。有的

    只是对月时淡淡的哀伤。

    如今,我明白了众人,会用不同的方式,去掩饰自己真实的心情,才知道,他只是为自己找了个最为蹩脚的方式,他的怀念只为了心底的一个人,却为了离开我,不让我依恋,而伪装了外在。

    他,瞒我什么。

    又为什么,在送我离开时,说的那样决然。

    倚树坐下,我抱着雪凝在怀里,就像小时侯师傅哄我那样,问道

    “你的梦想是什么呢?看看天上的繁星,许愿,也许会成真哦。”

    他听话的抬眼望天,痴痴的道“我想做大祭师。有魔劫时,可以披甲上阵,守卫国土;平静的日子,可以侍奉弈神,为万民祈福。”

    我笑了下,好善良的孩子。大祭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很艰苦的成长,很奉献的职责。

    还是,抱紧他,道“加油,只要守护好这个梦想,一定可以成功的!”

    然后看他满目的灿烂笑意,抱他起来转了个圈笑道:“我传你修行的功法,你,可要努力学习哦!明日,我在安排人送你去冷月那里,至于能不能让他收你为徒,传你武艺,就看你自己的喽——那个冰块,我可没办法。”

    雪凝咯咯的笑着,我总觉得,有种淡淡的幸福。

    后来给了他一块记忆晶石,写了些入门的基础功法,教了用法,又送走了他,

    天色已经快亮了,急驰的跑去看了眼熟睡的香尘,便放心的到了燕熙的房间。真是有意思,自己的寝宫好象没有半点牵挂,总是把他这当成我的窝……

    永远温暖的气息。下人们还未醒,这里静悄悄的。燕熙这次到是睡的深沉。

    我欢呼了一下,去了外衣,便爬到床上掀了被子,钻到他的怀里,满足的叹息。

    抬头看他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张开,略有茫然的眸子看了我一眼,轻“恩”了一声就又——闭上眼睛睡觉了?!

    我这叫一个气啊!都不想我吗?见了我也不惊喜吗?!

    于是不满的用腿蹭了蹭他,又低头在他臂间咬了一口。哼哼了两声。

    某人还是不理。

    ……气死我了。干脆自己去解了他的衣服,谁知

    他倒是闭着眼睛就轻笑了起来。颤抖的睫毛,弯起的柔软凉薄的唇——好性感哪……

    一个心动,凑上去献个香吻吧。

    还不待我得逞,他的眼睛就睁开了,清亮的,满是笑意,翻身压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笑道“哪里来的采花贼?”

    我哼哼的软软说道:“专程探访燕熙美人,晴小公子不久前才修炼了不世的采花神功,嘿嘿,让你见识一下。”

    凑过去,就将他胸前的小突起含了,用舌头绕转轻舔。燕熙抖了一下,笑骂道“好个晴公子啊,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还真是够狠心呢。”手也好不客气的拽开我的衣服,直接握了下面活跃的分身,笑道“这次你休想得逞。”

    我正自琢磨怎么的是一个多月,那雪凝不是每晚都去等我了……

    忽然吃痛,抬头看是燕熙似笑非笑的道“在我这里还想谁呢?刚才直接去了那里不就好了?”然后低头在我的锁骨轻咬。

    知他误会我是想香尘,可是又不好辩驳,毕竟

    ——香尘也……

    只是,我要让燕熙知道,他永远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因为第一次占有他吗?还是,他的性子,他的容忍,还有,他的理解,仿佛我的心思

    ——他总明白……

    只将腿盘上了他的腰,揽了他的脖子认真的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挺秀的鼻梁和微张的唇,燕熙……

    就这样,无声的邀请,在他的身下,我,心甘情愿……

    没有错过他眼中飞闪的喜悦,急急的细吻温存的落下,我放松了所有的意识,仰头细细呻吟。

    他的怜惜,他的疼爱,从他的每一缕气息,每一个轻吻,每一片肌肤,渗透传来,让我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一直到他修长的手,有些颤抖的带着我曾经特意为他准备的灵药“天荫露”探进了我的小|岤,都没有一丝的害怕,因为

    深知他的温柔。

    清凉滑爽的药在稚嫩火热的小|岤中散开,有沁心的凉意,仿佛是久旱逢甘露一般。缓缓的按揉,仿佛,他比我更熟悉那片细致的内壁。

    一直到他俊秀的分身缓缓探入,我竟然不觉得有多疼痛,反而充斥的感觉……好象是全身心的去接受与容纳着他。

    随着他摆动,欢娱的发出一串串模糊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声音,心里却只有两个字——燕熙。

    还不忘边喘息,边亲吻他——此刻,那样祥和愉悦又动情专著的容颜

    一室的春景,满屋的蜜意浓情。

    风中纠结的纱好似也在痴情的缠绵,香炉中的袅袅余烟盘桓而上,好象静静吟唱着,我听不懂的蜜语甜言……

    一直到他将滚烫的精华,好象直射到我的灵魂深处,他的身子,疲惫的摊倒在我的身上,分身还没有拔出,只是狠狠的抱紧了我,还不忘抚慰的轻吻。

    我早一释放了一次,却还是又将热流喷在了他的腹间,燕熙,这样身心合一的欢爱,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体内他的jg液,还带着醇厚的土性的能量,孕养万生的慈爱与包容一切的和华,好象还潺潺波动,引得我的能量也共鸣,震撼!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双修吗?

    便忍不住在极度的快感中浑身痉挛,急喘的抱紧他,手指已经抓到了他的肉里,可是,体能灵力缠绵的冲撞,几乎让我就要窒息的死掉。

    巨大强横的灵力喷涌而出,燕熙护着我守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任我所有倾出的能量,将我们紧密的包围……

    22出府之游

    意识恍惚中,仿佛已经将心神锁在了体内,正内视紫府,就这样

    ——眼睁睁看着明透的丹元破碎,成为晶莹的灵力晶片,牵绊的,是绚丽旖旎的华光,缠绵盘旋间,又重聚、微缩,成为小小的光球,

    一直一直,到灵光渐淡,小小的人形显现。

    是紫府元婴!

    美丽的身体裸露着,还蜷缩着,便如同在母体的婴儿一般,却带着神圣纯净的光环。长发如在风中漫舞,轻盈的飘洒。

    显得那么的柔美,而又虚幻。

    刚刚才从丹元中孕化而出,脆弱的仿佛只是由水凝聚而成,一触即散。

    估计现在这个弱小的元婴还不到我的四分之一个拳头大。等到长到心脏般大小时,便是制器期了,那可是我最向往的,可以练制喜欢的武器和灵器。

    更——加——过——分,

    我的紫府元婴,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形成的,要是让师傅知道,怕不气得吐血……

    每一重功力的关头,都是必须要闭关潜修的,因为转变境界的时候,最易受到干扰,

    若是有人借机暗算,那将心魂俱创,甚至可能失了神志。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按说从结丹到成婴,应该相隔十年,就算这里的灵力有够稠密,我的速度也太快了。

    所以,我一直只将波动当成是灵力失调引起的,谁知道……

    而且,今晚我并没有运功触发,是什么,引起的自行蜕化呢?

    燕熙给的能量,还是

    那种甘心全部奉贤自己的心情和,幸福相属的心境?

    亦或是,最近的磨砺,增长了的见识,细经思考后的增长了境界?

    总之,有件事

    ——毕竟是在这种时候,

    怎么感觉好象是,我和燕熙的孩子诞生了一样……

    汗,虽然明知道那本命元婴,可是我的元神化成的……

    待到彩光退去,灵气徐徐回了体内,小元婴便在灵力的包裹中静静抱膝蜷缩的悬浮着,我试图几次沉心神入元婴,都没成功,现在,还是元婴太弱了——这还真像带孩子,唉~急不得啊。

    睁开眼,燕熙美丽幽邃的眸子正专注的看着我,见我神志回复明显的松了口气,笑道“我倒不知你这么敏感,禁不住折腾啊。”

    气结,你明知道不是因为那个,不过我可不敢辩驳,万一不小心他兴起再来一次要证实,我可受不了了……

    简单洗漱后,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白天了。我美滋滋跑去拉了厚重的锦帘,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在阳光下边转圈,好像新生一般——真好,又一个至关重要的境界突破了。

    燕熙接过涉水端来的早点,让他下去了,便坐在桌旁,含笑招呼我吃饭。

    燕熙一向是喜欢清净的,下人很少,有的全在外间,随身只留了一个小太监涉水,还在某次我抱怨嫌他是灯泡后——虽然是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根据我的表情看出来了,平日我来时,连涉水都出去听传。

    晨光熹微,燕熙柔柔暖暖的轮廓很好看,我蹭到他怀里,张嘴干脆要早点,他倒也听话,拿了点心就塞进来,可是——好大!我,装不下,叼在嘴里泪眼花花的。

    某人却悠闲的自顾吃去了,呜呜,心伤之余,只好自己动手取了出来一口一口恶狠狠的咬着吃……

    拉着燕熙陪我去“影落楼”,好像遗忘殷泠好久了。我一攀手,燕熙倒也配合的抱我飞起,嘿嘿,就算是他也知道了我自己会飞,可是,我的独家待遇,可是不能省去。

    路上燕熙有些神色古怪的笑道“你当初的好主意——卓公子那晚太过操劳,第二日早上伤势恶化,让我着实也忙了好久,才用药稳住了。”

    我瞪大眼睛“他都那样了还操劳,唉,我还以为殷泠有机会占便宜呢,真是笨蛋小家伙,怎么错失良机呢。”

    燕熙好笑的在我勃颈喷了股热热的气息,道“是殷公子得逞了,卓公子,受了不轻的伤,简直太胡闹了,也不注意身体——又不好意思让我诊治,只得给他们留了些药……”

    说话间落了下来,我暗自欢呼,“小殷泠好样的!”可是看到燕熙在旁微笑,就忙装出一本正经的说“是了,太胡闹了,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呢!”

    我承认,对偶家燕燕——我惧内啊!

    燕熙却不进去,说是回去百~万\小!说了,早上临行前我装做不经意的随意问了他有什么梦想,他很自然的说医者行天下,救苦去疾……

    于是讨好的拿了很多从前收藏的医术还有灵药的种子给燕熙,到现在想起他当时欣喜的样子和看到铅印的现代书籍时的惊讶神情都觉得可爱呢~

    殷泠见我很高兴,说莫成攸的身体恢复很多了,如今正在院中的花园了散步呢,

    当然眉间还是有些担忧——他的武功废了,手脚也不是很灵活了……

    ——自打祥王服刑后,最受益的可能就是他们,终于不用遮掩了。我只是说如今已经有两位公子住在“影落楼”,让下人们好生伺候着。

    我笑着挽了他的胳膊道“听说你那晚满勇武的嘛!看不出来啊!”

    殷泠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睛水汪汪的道“我,我没有经验,弄伤了团长,可是——他不但不叫疼,还一直缠着我,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热情又缠绵的神情就……没克制住自己就,就多要了他几次,一直到后来帮他清洗时才知道他受伤了……”

    还配着一副心疼后悔的表情,我笑得弯了腰“他还真怕我抢了你呢!不过,这倒也看出他对你的情意呢!”

    殷泠一双眼睛带着绵绵——好似情意的水波——感激的看着我,果然,有人吃醋了

    ——“王爷!不知您驾到,恕我们失礼未曾迎接。”

    莫成攸还算平稳的急速走来,又不着痕迹的拉了殷泠到身后护着。

    我也不忍再戏弄,知道他的腿脚每走一步都是疼痛难耐,也欣赏他们的钟情。

    扬手摆了摆“小泠泠,去给本王弄些茶点来。”殷泠听话的去了,我才嬉笑着纵身坐在树上道“你想一直这样窝在这里——无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或是出去后让他跟你一起流浪,遭遇什么危险吗?”

    莫成攸脸色有些惨白道“泠儿,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我一定会尽力……”

    我打断他,丢给他一颗记忆晶石,道“用意念探进去看,这是一套修行的功法,你和泠儿都可以练,不过,这是不可以外传的,我相信你也明白。从此,若是愿意便跟着我,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做什么坏事。怎样”

    他看了我,认真的道“我们的命是王爷救的,所以王爷但有吩咐,我定舍命相从,只要您能守信,莫要他日要我们违背了良心做事!”

    我笑笑“自然,只管放心,还有,如果修行顺利,你的手脚都可能恢复,功力只高不低,现在开始,马上修炼,所有禁忌所需,晶石中都有记载,不久我就要你帮忙了。”

    便在留下一堆能量晶石后——他们的属性还没显现,所以我就一样留了一些,

    不理他震惊的目光飞身走了。

    我给你们治愈的希望,只盼,你们日后莫要叫我失望。

    我现在有点怀疑燕熙是否故意走的了,因为,我势必要去香尘那去……

    还未至“憩香轩”,就听得一阵琴声,轻柔缠绵的仿佛是思念的心绪,心中一热,止了真气的运转,降身在他身前,

    琴音悠悠的止了,香尘便抬头温然一笑,只有眼中的柔波万千,吐露了思绪。

    我差一点就忍不住扑过去,真是心疼,其实前些日子最不好受的是他。

    先是养育他的裴丞相害他不成反到自己后来送了命,然后是母亲刚刚相认就,又永远长辞,再后来府中闹的惊天动地的也是为了他

    真不知道,他怎么把心思都藏的妥当,只是轻柔的笑着面对。

    小碌子已经从里屋冲了出来,“主子!您可回来了!裴主子可是天天盼着你呢!您这回……哎呦……”真是破坏气氛!我扭了他的耳朵一推,道“一边去!”

    上前拉了香尘的手,探入真气喜道“好多了,日后,先用我的药,然后,我再传你修真的法门。”然后取了几颗灵丹放在他手中让他好好收起。

    又说道“我想过了,府中的那些内侍们这样关着闲下去也不是办法。从今后,还是你同戚叔一同管理府内事务,尤其他们,我们得想个法安置——嘿嘿,我想好了,自己经营生意,你来筹划,派了他们去担任差使,省得用不了几天就疯一个死两个的。刚好,你也不无聊。”

    看着他两眼发光的点头一笑,就知道,这次倒是做对了。

    便一面拉他进屋按在凳子上,一面说,“这几天先把人都集合起来,了解下专长分个类什么的,其他的我可就都不管了,我出点子,你负责当我的军师吧。”手中还不停的将戒指中取出的易容涂料,往他的脸上涂抹,看他顺从的眨眼听着,真是——太可爱了,干脆借机亲一个……

    一直到把他改成了个平凡的面孔,又自己也弄了几下,再换上刚刚叫下人们出去买的锦衣,呵呵,新出炉的两个小富家公子。

    我的面具是糅合真元力而成的,不但精致而且自然,面部表情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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