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婚总裁涩涩爱 - 秘婚总裁涩涩爱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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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Chu女这个事实,容辰的心就好像被千万条剧毒的蛇一起啃噬着,他恨这个不贞不洁的女人,更恨那个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他知道那男人绝对不是容澈,那天容澈的说辞,说白了就是气他的。他岂能听不出来。可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云鹤吗?

    怒火似煤油浇在了草原的离火上,腾的一下子,燃烧起了冲天的火光。

    容辰不等靳楚楚回话,一下子卡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靳楚楚被他掐的喘不过起来。心里却是悲凉一片。

    云鹤,我的第一次给谁了,你难道不知道?而且我没有跟很多男人上床,自始至终,我只有跟你,只有你。

    靳楚楚在心中嘶喊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的脸越来越白,越来越没有血色,仿佛她的生命已经在一点一滴的离开她。

    倏地,容辰一松手,靳楚楚刚要喘口气,却又被他拦腰抱起。

    容辰毫无怜惜的将她扔在了巨大的床上。随即,他满是酒气的身体压了下来。

    “不要,容辰,你听我说……”

    想到前二次,他毫不疼惜的掠夺方式,靳楚楚心生恐惧,张口想要做些解释。

    容辰却伸手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被强ji了还是被下了药了,误上了谁的床?”

    他的怒气越来越不可控制,他简直想要撕裂了这个女人。

    “容辰,我没有,真的没有。”

    靳楚楚无力的申辩着,她不知道怎么把云鹤的事情告诉他,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多么荒诞不经的事情?而且,爷爷也不许她说这些事情。那么她要怎样才能让他的怒气消了?

    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容辰却已经下手了。

    他扯破布似的扯去了她的衣物,让她的o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邪佞一笑:“你的那个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靳楚楚跌落在地上,顿时昏了过去。

    床上的容辰,冷酷残忍的瞟了靳楚楚一眼。眸光触及到她头上的鲜红时,微微敛了敛,随即,他转过头去。把自己扔进宽大松软的被窝里。

    他要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地上那个女人的死活跟他无关。他冷酷的想着。

    靳楚楚卧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窗口吹进来的冷风再次将她唤醒。

    她动了动身子,头上的钝痛感传来,她抬手摸了一把。

    满手的血,那她现在是死了吗?

    靳楚楚一阵疑惑,随即,她就发现她还活着。好好的活着。距离她一米远的床上,那个男人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鼾声显得舒适而惬意。

    他真的不管自己的死活了。靳楚楚悲哀的想着。

    可是,即便他不管自己,自己却不能死。还没有让他变成云鹤之前,她不能死。

    强大的意念支撑着靳楚楚缓慢的站了起来。挪到了床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拽出几张纸巾来捂住头上的伤口。

    伤口并不大,却还在冒着血丝。腰那里被他一脚踢的也还在疼。可是这些,靳楚楚觉得都不算什么。她最大的伤口在心里。她的心不止在滴血,简直已经快死了。

    若不是,若不是强烈的爱意支撑着,靳楚楚觉得自己在上就要趴下了。

    床上的容辰似乎动了一下,他的脚还踢了一下她的臀部。

    靳楚楚看着容辰,他熟睡中的脸,俊逸不凡,少了醒着时候的邪佞不羁和冷酷无情,这时候的他才是云鹤。

    一丝柔情在心间蔓延。靳楚楚凝视着容辰,突然,她伸头探了过去,她的鼻尖几乎要碰触到他的脸。

    她想吻他,这种渴望像在她的心间游走,让她呼吸紊乱,让她不能自已。

    于是,她低头,将这种渴望落到了实处。

    当她蜜一样的吻落在容辰脸上的时候,容辰的睫毛动了动。

    这女人,摔成那样还来偷偷吻他,她疯了吧?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容辰的心底生成,他没有动,保持着睡熟的样子。任由着靳楚楚的吻细细的滑过他的脸颊,又来到他的唇边。

    倏地,她停住了,离开了他的唇。随即发出幽幽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如一颗坚硬的石子,搅乱了容辰心中的一池春水。

    她为什么叹息,她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叫云鹤的男人?

    这个猜测像苍蝇一样让容辰觉得恶心无比。

    他倏地睁开眼睛,冷冽的眸光盯着靳楚楚的背影。

    “你又在想他?”

    冷硬的声音像地狱前来索命的使者。靳楚楚猛地打了一个冷噤。

    “你醒了?对不起,我吵到你了。”

    她回头卑微的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头上的血正是这个男人的杰作。

    容辰微微抬起身子,靠在床头,丝被滑落露出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你怎么还没摔死?”

    他幽幽问道,语气中竟有些失望。

    他似乎很希望自己死一样,靳楚楚难过想到。

    “我死了,你就解脱了?”她勾起苍白的唇,凄然一笑。

    容辰点点头。现在看来,似乎真是这样。

    靳楚楚唇边笑意加深:“可惜,我暂时还死不了。”

    没有唤回真的云鹤前,她不能死。她要找到云鹤,找到她的爱情。

    所以,从今天起,她该睡觉要睡觉,该吃饭要吃饭,要好好的活着。等到那一天。

    于是,靳楚楚倒到了床上。躺好,扯过被子,盖好。

    容辰微微张大眼睛看着这一切。这女人……不可理喻!

    靳楚楚一手按着伤口,一手抓着被子,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她累了,也疼够了,想要休息了。

    容辰侧眸看着靳楚楚。她……竟然睡觉了?

    被他踢了一脚,摔的头破血流,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躺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她爬起来偷吻他,然后她现在竟然又睡觉了?

    容辰觉得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了?奇怪的是,看着闭眸眼神的她,他竟然奇迹的没有再去施虐。

    她一动不动,他却丝毫睡意都没有。

    这女人定力变得如此的好了。他就这么看着她,她竟然还能睡着?不但睡着了,还挺香甜。

    那轻微的鼾声似一根细柔的丝线,缠上了容辰的心头。撩拨的他心里烦躁。

    索性,他不再睡了,起身披起了睡衣,打开电脑,随意的找了个网页点进去,打发时光。

    这迟来的一觉,靳楚楚睡的格外的沉,直到被一声叫喊惊醒。

    “二少奶奶,夫人叫我上来叫你吃饭了。”

    随即,二声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靳楚楚迷迷糊糊听见,吓了一跳,忙翻身坐起。“对不起,爷爷,爸妈,我迟到了。”

    靳楚楚快步走到餐桌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她低着头,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了头上的伤口。

    慕宛如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年头真是啊,新媳妇都懒成了这个样子。”

    又是赤果果的鄙夷,靳楚楚还是没说话。这种场合,她就不能和慕宛如发生冲突,毕竟那是她的婆婆,是容辰的妈妈。

    不过好在,有人看不下去了。容博远清朗的干咳一声,威严的道:“好了,宛如,年轻人多睡一会没什么大不了。你不要小题大做了。”

    说完,他又看向靳楚楚,眸光缓和:“来,楚楚,坐下吃饭吧。”

    靳楚楚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坐了在了容辰的身边。

    被老爷子这么一呛,又是当着陈紫函一家的面,慕宛如觉得有些挂不住了,美眸恶狠狠的剜了靳楚楚一眼,口中却不服气的道:“爸,我这是在教她规矩。她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不多教她一些,她就没办法适应容家的生活。”

    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听着很有道理也很像一个婆婆的做派,弄的容博远也不好说什么,倒是陈紫函,饶有深意的笑了笑。

    “大嫂,那照你这么说,以后你可有的忙了,这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把一个下人教成公主,可不那么容易。所以我呀,可要多留个心眼,千万别叫我们家那个也给我找回来这么个主,我可没大嫂你那么好的兴致,我怕我教不会。”

    陈紫函就这个性,说话直白又尖锐,还特别的张扬,根本不管在什么场合,有些什么人。所以她这么一通话说出来,不只是容博远脸上不好看,就连容辰,那眸光也倏地阴鹜许多。

    容致远在一旁看见老爷子脸色不悦,伸手戳了一把陈紫函,陈紫函却完全没放在心上,冷冷一笑,低头看向面前的牛奶杯,今天的早点似乎特别得她的胃口,那个慕宛如事事都喜欢压她一头,偏找了个这么个毫无背景的媳妇。真是解气,以后有的可以奚落她的资本了。

    陈紫函心里美美的想着,慕宛如瞧她那得意的样子,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对方好歹是自己的弟媳,她还不敢拿陈紫函怎么样。所以这气就只能撒在了靳楚楚身上。

    容博远抬起锐利的眸,凉凉的扫了一眼在座的人。这么一大家人,有些事情自己就算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

    他伸手在桌上敲了二下:“都听好了。以后我不想再听见有谁在拿楚楚的家世说事。她现在是辰儿的媳妇,就是我容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许再说三道四。”

    他的目光特地的瞟了一眼陈紫函,似乎对她刚才的话表示极大的不悦。

    陈紫函挑挑眉,没敢正面跟老爷子呛呛,只是那一双丹凤眼中却还荡漾着丝丝不削和鄙夷。

    对于容博远的维护,靳楚楚很感动,她看了容博远一眼,没说话,那眼神却明明白白的写着感激。

    容博远朝她笑笑:“好了,吃饭吧孩子。”

    “嗯!”

    靳楚楚鼻头有些酸,点了点头,低头看向面前的食物。容家人多,口味也杂,这桌上中西式的早餐都有,靳楚楚捡了一片土司,涂了一点果酱,安静的吃了起来。

    她没看容辰,自然也没注意到容辰清冽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这顿饭,靳楚楚吃的有些压抑。她吃的不多,却不敢过早的离席。直到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她和容辰的时候,她才起身对还坐的稳如泰山的慕宛如道:“妈,您慢用,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慢着!我有话问你。”

    慕宛如的声音一贯冷冰,此时容博远已经不再,靳楚楚头皮开始发麻。“妈,您说的我都记住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但是,容辰,他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想做的事情我管不了,所以,他回家的早晚,也不是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的。”

    靳楚楚深吸一口气,状着胆子说了这些话。基本上她说的也是实情,慕宛如自己都清楚,她这个儿子从小个性清冷,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的个性更加的让人猜不透。你想掌控他,那就好比到了非洲大草原,你想掌控一只雄狮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可能不可能都是她的事情,现在她只知道自己无法忍受靳楚楚这样理直气壮的跟她理论。

    这简直反了天了。慕宛如顿时火冒三丈,脸都憋红了。

    “你……反了,反了,这才一天你竟然就敢跟我顶嘴了。这个家现在是你当家不成?”

    这话说得重了,帽子也扣的大了。

    靳楚楚咬着唇,不说话,那倔强不屈的神情却好似鞭子一样不断的抽打着慕宛如。她简直气疯了。

    这人一生气,就往往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就算是个修养一向很好的豪门贵妇都不例外。

    想都没想的,慕宛如的手扬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个巴掌甩到了靳楚楚的脸上。

    这一巴掌,来的很快,却又好像在意料之中。靳楚楚一动没动,甚至连手都没有去捂脸。她看着慕宛如,那眼睛的余光正好看到容辰。此时,他也抬眼看了这边一眼,眼眸中似乎有些许的震惊,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靳楚楚想要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他的眼眸已恢复了冰冷。

    慕宛如这个巴掌下了十足的力道。一个巴掌下去在靳楚楚的脸上就印下了鲜红的指印,那小脸也瞬间肿胀了起来。和她额头上的伤口几乎交相辉映,看着煞是瘆人。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靳楚楚忍住了泪,没有哭,那眼中闪现的波光却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委屈,十分的惹人怜惜。

    容辰微微蹙了蹙眉,虽面上没动声色,那心里却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慕宛如看着靳楚楚这个样子,心中非但没有解气,那恨意却更足了。

    “你别以为你摆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就会饶了你。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本事没什么本事,装样倒是一流的。怎么?我这个做婆婆的还打不得你吗?你还敢跟我顶嘴?还敢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那是什么眼光?靳楚楚心中冷笑了一声,她能用什么眼光看她这个婆婆?怨恨?她还不敢,她不过是忍住自己的泪,不让它们落下来,难道这样隐忍的表情也刺激了婆婆大人吗?

    又扫了一眼容辰,刚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神清冷又幽暗,她始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不管他在想什么,只要他是云鹤,她就必须爱他。

    靳楚楚心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着慕宛如。

    “妈,我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辰儿,你疯了还是傻了,我是你妈,你看着这个女人对我不敬,还来指责我不该过分、难道我就一点都不能管束她?非得让她骑在我头上吗?”

    这当婆婆的一旦觉得自己被媳妇压住了,那心里的气就永远没有顺畅的时候了。尤其是看着自己疼着爱着的儿子搂着那个女人,还来指责她这个当妈的,那心里就别提多难受了。

    慕宛如现在就是这样。她狠狠的剜了靳楚楚一眼,那种犀利,那种冰冷,就像数九寒冬里屋檐下结的厚厚的冰凌,掉下来都能戳死人。

    靳楚楚打了个寒颤,慌忙离开容辰的怀抱,自己站好。她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得了男人一点宠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心里很明白,不管怎么说,慕宛如都是容辰的母亲,母亲跟儿子哪有隔夜仇的?更何况,若是真的这么闹下去,势必也会惊动老爷子,更会让容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是她不想的。所以,她定了定神,急忙开口道:“对不起,妈,容辰不是那个意思。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您别再生气了。”

    她的姿态已经放到了最低,甚至是委曲求全。现在她只想赶快化解这场冲突,不要将事态弄到她无法控制的地步。她甚至还有些后悔,刚才不该逞一时之强,跟慕宛如顶嘴。若是她能忍住,也就不会惹的她如此生气了。

    懊恼的情绪布满了她的眼底,容辰幽深的眸愈加的黯淡。

    慕宛如冷冷一笑:“你倒是会装的很,想让辰儿心疼你?靳楚楚,没看出来,你还真挺有心计的。难怪老爷子老糊涂了要受你的骗。”

    她越说越不像话,更是牵扯到了容老爷子,容辰的脸顿时黑如煤灰。

    “妈,够了。你这样说也有难道不是不敬?”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容辰这句话还真让慕宛如顿时住口了。

    但是她虽然没话说了,那心里的气可还没有消。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恶狠狠的盯着靳楚楚,像极了一只恶狼,马上就要把靳楚楚给生吞活剥了。

    这时候,容辰却倏地拉了靳楚楚一把。

    “妈,我们还要上班,不陪你聊了。再见。”

    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没看慕宛如一眼。靳楚楚就被这么拖着一直出了门,才听见慕宛如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你……真是岂有此理。”

    被拖上车的靳楚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才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她几乎要窒息。不过他拉自己出来,是在替自己解围吗?

    靳楚楚的心上倏地一暖,本已失望的心竟泛起了丝丝的甜意。看来他并不是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完全不在乎她,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开。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许他的心里还是对她有感情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替她解围?

    越想,靳楚楚的心情就越好,刚才挨了一个巴掌丝毫也没有那么疼了。她的唇边竟带出了一丝丝的笑意。

    可就在汽车发动的时刻,她听见耳边飘来一句:“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只是懒得看你们女人之间的斗争,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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