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Se碧血剑 - 情Se碧血剑第3部分阅读
的舌头也如棒棒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时下面,他粗长的棒棒悠游进出于鲜嫩湿滑的肉|岤;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时之间,高嘲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后进击。什么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么会呢?安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正文【八】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1】
大殿中酒香四溢,乐音悠扬,无数的珍馐美馔,几十种奇珍异果,都无法令皇太极释怀。袁崇焕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却誓死不降,坚拒为其所用。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感到极度的不快。
宴会进行不久,他便觉得厌烦;于是轻车简从,先行离去。临走时他吩咐孝庄文皇后代为主持,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皇太极一离开,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卫,无不如沐春风,胸怀舒畅。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她周旋于皇太极、多尔玘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倍极宠爱。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替清人入主中原,立下关键大功。皇太极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于诸王环伺之下,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赋美貌,手腕之圆融巧妙,有清一朝,可说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护驾居于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并殷殷劝酒,切切垂询。玉真子耳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他暗惴:「道爷纵横天下,遍尝美色,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如能与其……」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眼前白影一晃,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他回过神定睛一瞧,只见皇后十指纤纤,白净嫩滑;肌理细柔,温润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转,笑盈盈的说道:「道长需何赏赐,尚请明言,皇上已授权哀家,当不至于令道长失望。」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并无他人,且下座众人,距离甚远。便凝视皇后,低声答道:「一亲芳泽,于愿足矣!」
皇后闻言一惊,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带怒的道:「道长乃方外之人,何敢出此妄言?岂不知旦夕祸福,天威难测?」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贫道颇精风鉴之术,观乎皇后秀眉微乱,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动,杏出墙之兆。贫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来度化皇后,怎可说是妄言?」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直视着玉真子道:「欲听霓裳羽衣曲,夜半无人私语时。」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彷彿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要知这玉真子,武功高强,行事邪僻;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也不过和平常人一般。至于他这个护国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干,所谓「无求品自高」,故此,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滛秽厥词,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他欣喜之余虽感怀疑,但自恃武功高强,对于可能发生的凶险,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一片寂寥,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藏身卧房旁大树上,先行窥探虚实。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面净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观其神态,平和欢愉,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热气腾腾;文皇后的肌肤,嫩白滑腻,丰腴可人。玉真子心想:「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嘿嘿!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皇后岂会为了他,而特别沐浴净身?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她深知对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肤,妖姣的体态,其重要性,丝毫不逊于美貌的容颜。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以维持优美曼妙的体态;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以使细致的肌肤更形柔嫩。在十数年如一日的保养下,不但造就了她风华绝代的曼妙风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环伺的世界中,无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毕,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于梳妆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出浴妙姿,已是心痒难耐,如今见皇后晶莹如玉的裸身,更是慾火如焚。他一提气,正待穿窗而入,忽见一条人影闪进皇后卧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来人竟是睿亲王多尔玘。这多尔玘精明干练,权势涛天,为大清朝仅次于皇太极的二号人物,怎会夜半私闯文皇后寝宫?
玉真子心中正感讷闷,只见多尔玘由身后,一把环抱住皇后,便将其拥上了牙床。皇后不但无丝毫抗拒,反倒柔情万千的亲吻着多尔玘;玉真子顿时心中了然,原来这俩人早有私情,否则焉能如此亲昵?
他虽说是慾情炽烈,但终究知晓利害关系,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权且过过乾瘾。但心中对于占有皇后身体,却又多了几分把握。「哼!皇后与睿亲王竟然有j情,这不是叔嫂乱囵吗?到时候就以此要胁于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
多尔玘抚摸着皇后嫩白滑腻的酥胸,不禁赞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这儿滑如玉,软如棉,一手握不住,丰耸如山挺,摸起来简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尔玘坚挺的马蚤rou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会说我。也不瞧瞧自个,就像西洋红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壮,也不知我那小玉儿妹子,怎么受得了呕!」
原来皇后的妹子小玉儿嫁给了多尔玘,因此就皇后而言,多尔玘既是小叔也是妹夫。而就多尔玘来说,则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俩人关系错综复杂,偷起情来也格外显得有趣刺激。多尔玘发现皇后今个似乎特别风马蚤有劲,不禁诧异的问起缘由,皇后低声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着我俩亲热,你难道不会兴奋?」
多尔玘闻言大吃一惊,方待发问,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并在他耳际,将玉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应付等事项,一一叙明。多尔玘听罢怀疑的道:「皇后怎知那贼道定然在外偷窥?」
皇后狡黠一笑道:「亏你还是国之栋梁,连这聆音察理,见微知着的道理都不懂。这卧房边大树上,宿着几只夜莺,每晚都不停鸣叫,你不是嫌它们聒噪?今个却不闻丝毫声息,这不是明摆着树上有人吗?」
多尔玘闻言大感佩服,对于这美艳风马蚤的皇嫂不禁更增爱慕。他在皇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到处游移,那股柔嫩棉软的触感,带来无限的舒畅,也使得皇上的御用密|岤渗出润滑的甘泉。皇后放肆的张开嫩白的大腿,丰臀也向上挺耸,多尔玘识趣的扶着红衣大炮,一举便攻克了城池要塞。
玉真子见皇后与多尔玘二人,既不熄灯,也不关窗,明目张胆的就行云布雨了起来,心中不由暗叹道:「真是宫闱之中丑事多,皇后竟然也偷人,而这人居然还是皇叔。唉!滛秽乱囵,败德丧行,就是在江湖之中,也是稀罕少见的丑事啊!」
他心中感叹,眼睛却倒没闲着;此时母仪天下的皇后,高高翘起她那嫩白无暇的浑圆玉腿,放肆的架在多尔玘的肩上。多尔玘双手抚弄着皇后硕大绵软的丰||乳|,下身则一挺一挺的来回抽动。
皇后媚眼如丝,面泛桃红,鼻间渗出粒粒汗珠,那双白腻润滑的天足,五指并拢,微微蜷曲,不时愉快的向上蹬踹。玉真子看得慾火,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不是这多尔玘搅局,如今趴在皇后身上的,可不正是自己!」
几番风雨,红烛燃尽。阴阳已调,夜莺复行低鸣。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这对心满意足,赤裸相拥的叔嫂身上。旖旎风光,缠绵景象,竟是说不出的滛糜荡人。忽而乌云掩月,六合漆黑一片,美景顿时隐没难见。咦!莫非春色勾起嫦娥寂寞情,万般无奈只得遮掩眸中影?
正文【九】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2】
皇太极面有喜色的道:「皇后出马,此事必成。想当初洪承畴也是死气活样的不肯屈服,只是……只是……朕的面子上,却是不大好看啊!」
文皇后端凝的道:「成大事,不拘小节。为了江山社稷,皇上难道舍不得一个皇后?」
皇太极闻言,真是又敬又爱,不禁钦佩的道:「皇后真乃我大清朝的柱石!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皇后从权处理吧!」
袁承志在地牢中调息了好一阵子,血脉方才恢复如常,心中对于玉真子点|岤手法之高妙,也不禁暗暗心惊。祖大寿劝降未果,心中有愧,携来上好老蔘稀饭为其补气养身。袁承志思及旧情,心内惨然,便依言食用。祖大寿离去,他复行运功,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当下对脱身突困,不禁平添无限信心。
此时牢门一开,四名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位华衣丽人,施施然踱了过来。四名大汉趋身近前,解开他身上的铁锁、铁链,而后一言不发的迅快离去,地牢中顿时只剩下袁承志,及那美貌神秘的华衣丽人。袁承志束缚既除,胆气更壮,当下便提气戒备,同时细细地打量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神秘丽人。
只见这丽人,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气度高雅,容貌端丽。一袭纯白的狐裘上镶无数珍奇珠宝,帽上的珠饰也是琳琅满目,贵重异常。袁承志心想,此女纵使不是格格,也是王公贵妇,难道清酋要祖大寿劝降不成,如今要施美人计?
他思想至此,不禁复朝丽人面上瞧去,此时丽人亦正对其端详;俩人四目相对,丽人随即嫣然一笑,袁承志刹时之间,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儿险些个插翅飞去。
他慌忙潜运真气,震慑心神,同时心中暗忖:「所识女子中,论相貌之美,自以阿九为第一。其余小慧、宛儿、青弟、何铁手、安大娘、若克琳等,均各有风情,堪称美貌。但若以眼神之妩媚,笑容之璀璨,则眼前之女子,无人能出其右。」
烛光下丽人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如春天百花齐放般的笑意,仍复荡漾,但已逐渐转变为,秋高气爽般的片片枫红。袁承志对其笑容的无比威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心中不禁加意警惕。
此时丽人向他道了个万福,开口道:「袁公子一切可好?可有什么需要效劳之处?」其语音清脆温婉,钻入耳际,感觉上甜腻腻、爽脆脆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袁承志不禁愈发的小心谨慎。
他心想反正是来劝降的,不如一口先回绝了,以免后续口舌之辩。当下便朗声道:「在下宁死不降,多废口舌无益,夫人请回吧!」
这丽人当然就是文皇后,只见她微微一笑,接口道:「袁公子敢是神仙?谁说我要劝降来着?」袁承志闻言一愣,尚未开口,文皇后又接着道:「袁公子,你仔细看看,我是汉人还是满人?是美呢还是不美?」
袁承志没料到她竟会提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一时之间竟然当场愣住。皇后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袁承志顿时又是脸红心跳,神魂飘荡。
要知袁承志虽已熟知《御女密要》中之静心法门,但其功效主要在于对抗肉慾的诱惑。至于皇后此般荡人心魄的眼神,直接侵袭心灵的媚笑,静心法门的功效却是有限。
皇后见袁承志一副腼腆的模样,便自顾自地娓娓而谈。她见识广博,胸怀远大,加之长处权力中枢,因此言谈切中时弊,头头是道。袁承志除武功一道外,其他方面所知甚浅,说理辩难更非所长。此刻听皇后论及国计民生,夷夏之防,竟有初闻大道,恍然若失的感觉。
尤其是民为邦本,永不加赋;汉满一体,四海一家的观念,更对他产生新的启发。无形中他已对眼前丽人,生出一种钦佩崇拜的心理。皇后察言观色,见袁承志心防松懈,便话锋一转,切入正题。
「……袁公子乃忠良之后,岂是洪承畴之流可比?如欲离去,小女子当倒履恭送,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慨允援手?」
袁承志一听可自由离去,心中不禁一宽,当下便答道:「夫人识见高绝,在下深感佩服,却不知有何事需在下效劳?」
此时丽人忽地现出娇羞忸怩神态,她顿了一会,方朱唇启,皓齿开的说道:「贼道玉真子,觊觎小女子美色,意图以隐私要胁小女子就范。袁公子如能助小女子保住清白,小女子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袁承志见她楚楚可怜模样,不由得生出侠义心肠;况且这玉真子侧身敌营,对己方大为不利,如能趁机除去,对闯王而言也是大有助益。因此便概然允诺,施予援手。
皇后见袁承志已入算中,便复往玉真子处设计。
「道长昨日为何食言爽约?」
玉真子心想,这皇后还真是厚颜无耻,竟然恶人先告状,当下便道:「贫道依言前往,却见琵琶别抱!」
皇后惊讶的道:「那有此事!道长可是看错了人?」
玉真子闻言愈怒,他心想妳既不要脸,我也用不着给妳留面子,于是将昨晚所见,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皇后听罢,笑的娇躯乱颤,既而道:「道长果然看错人了,那是我妹子小玉儿,也是睿亲王妃。昨晚她宿于永福宫,不料春光外洩,却叫道长窥了光……」
玉真子闻言一愣,心中暗道:「久闻皇后有妹小玉儿,面貌与其酷似,嫁于多尔玘亲王,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他见皇后神色自若且言之成理,心中不禁又想:「我说皇后怎会如此滛乱?原来竟是张冠李戴,看错了人。嘿嘿!这下子可不会再落空了吧!」他望着皇后娇媚万端的面庞,不禁心痒难耐,猴急万分。
皇后见他那模样,不禁莞尔,当下笑道:「道长且莫心焦,哀家绝无戏言。只是那袁承志认为道长胜之不武,不肯屈服;皇上对此甚为关注,不知道长可愿与其公平比试,再立一功?」
玉真子闻言大为光火,他一向以为天下除师兄木桑道长,及华山穆人清外,自己绝无敌手。不料昨日擒拿袁承志,虽得诸力士之助,却仍大费周章。这对心高气傲的他而言,实乃奇耻大辱,如今由皇后之口道出,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他愤然的道:「皇后娘娘请放心,贫道不要任何人相助,定能教这小子心服口服!」
皇后闻言,鼓励的望着他道:「好!道长既然如此说,哀家也就放心了。今晚道长大显身手降服袁承志这小子后,哀家当践履前言,必令道长称心如意。」
玉真子闻言精神一振,放肆的道:「娘娘可否先行下个订?」
皇后媚态横生的斜睨他一眼道:「道长敢情是天蓬元帅下凡?就这般的耐不住?」说罢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长裙,露出嫩白浑圆的玉腿。玉真子一愣之下,方待仔细观赏,皇后已放下长裙,转身离去。
皇后这欲擒故纵的惊鸿一露,对玉真子而言,实较全身赤裸还要来得挑逗。方才一瞥之下,时虽短暂,但皇后裙下的旖旎风光,却已深映他的脑海。那挺直如玉柱般的美腿,丰盈嫩白;饱满怒耸的臀部,硕大丰满;股间紧夹的蜜桃,芳草遮盖。
咦!皇后怎地未着亵衣?玉真子望着皇后嬝嬝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慾火炽烈,搔痒万分。他心中暗想:「待我击败袁承志那小子后,可要好好享用皇上这块禁脔。嘿嘿!昨晚看的那小玉儿也不错,最好能一箭双鵰,将姐妹俩一块弄来服侍道爷……」
他胡思乱想,愈想愈乐,忍不住忘情的一阵哈哈大笑。
正文【十、完结篇】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3】
是夜风清月朗,永福宫的御花园中,皇后独自一人,幽幽的在那观月赏花。忽地背插长剑,手持拂尘的玉真子,跃身而出,来到皇后面前。他恭身一揖道:「娘娘安好,袁承志那小子,怎地还没到?」
皇后笑盈盈的道:「道长今个真是好风采,简直就是吕祖下凡。约定的时间是戌末亥初,现已是戌末,大概不一会就要到了。」
她边说边坐在青石凳上,顺手提了提裙摆。玉真子眼角一撇,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这皇后竟然未着鞋袜,那双嫩白纤美的天足整个赤裸裸的露了出来。要知其时,女人足部的私密性绝不亚于下荫部位,一般男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亦大多有些恋足癖。此刻皇后裸露的双足,在挑起男人情慾的功效上,实不下于烈性蝽药。
皇后见玉真子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她柔媚的道:「道长不是想要订金嘛?来!这就先给你些!」说罢,玉足朝着玉真子点了点。
玉真子一见,骨头都酥了,他一蹲身,捧起那纤美的柔荑,就又嗅又闻又吮又舔;浑然忘却即将面临一场,生死相博的恶斗。
玉真子忘情舔吮着皇后滑腻柔嫩的玉足,心中的慾火飞快的窜升。他不由自主的探手裙内,抚摸那浑圆有致,丰润柔滑的大腿。皇后被他独到的《贞妇吟》一摸,顿时有如触电一般,陡然间就觉得极端空虚,渴望交合。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激|情的伸至玉真子腿裆处磨蹭,原本端坐的身体,也逐渐仰躺了下去。
一时之间,玉真子只觉热血,什么体面身份全不顾了。他双手一掀,红裙翻起,皇后那丰润洁白的大腿便整个裸露在外。此时皎洁的月光分外的明亮,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见,皇后的裙下竟然未着小衣!那丰美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玉真子的目光,就如锋锐的利剑,直接了当的,便插入了鲜嫩的肉缝之中!
依约而至的袁承志,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应允保护的丽人此刻被玉真子压躺在青石凳上,正遭受下流猥亵的轻薄;他心头火起,大吼一声:「无耻贼道!还不住手!」便飞身上前,向玉真子后心击出一掌。
玉真子猛然一惊,侧身闪过,旋即拂尘一挥,紧守门户。转瞬之间,他已是气势端宁,摆好了御敌的架式。
袁承志不愿偷袭,因此方才击往后心的那掌,警示的意味浓厚;如今对方既然摆好了架式,他也就不再客气。他跃身而上,左掌「力劈华山」,右拳「直捣黄龙」,分击玉真子天灵盖及胸口要害,玉真子拂尘急挥,连消带打,还击迅捷有劲,丝毫不落下风。
俩人翻翻滚滚,以快打快,倏忽间已是三百余合。玉真子久战不下,心中焦躁,一旋身亮出长剑,便向袁承志扫去。袁承志金蛇剑尚未取回,在手中无剑情况下,只得闪身趋避,连连倒退。玉真子见已占上风,左手拂尘,右手剑,更是攻势凌厉,毫不容情。
袁承志心想,一味闪躲不是办法,当下由怀中掏出一串铜钱,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并趁玉真子击打闪躲之际,摘下一段松枝以代长剑。他松枝在手,立刻展开反击。在内力运使下,松枝丝毫不逊于长剑,俩人激烈交锋,互有攻守,又复形成平分秋色之局。
此时袁承志使出金蛇剑法,松枝飘忽闪烁,似东实西;玉真子一时之间,摸不清门道,便收剑回身自保。袁承志暗惴:「自己有金丝背心护体,不妨卖个破绽,引这贼道上勾。」当下便假意放缓脚步,露出胸前空档。玉真子剑法熟极而流,一见空隙,电闪般的便刺中袁承志的胸口,只听啪、砰两声,二人同时向后疾退。
原来玉真子一剑刺中袁承志,却完全没有长驱直入的应手感觉,长剑反而啪的一声从中折断。他情知上当,忙向后急退,但砰的一下,左胸已结结实实的挨了袁承志一掌。
玉真子喉头一甜,险些吐出鲜血,他心想:「挨了这掌伤势不轻,缠斗下去于我不利。」当下顺着退势,一纵身便向外奔去。
袁承志虽有金丝背心护体,但玉真子剑势强劲,又正中胸前要|岤,因此皮肉虽然无恙,内伤却也不轻。两人二度交手,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倒是一旁观战的皇后,可是大大的开了眼界。
皇后唤来婢女,依照袁承志指示,备齐大木桶、热水、火炉,以便疗伤。袁承志褪去衣裤,只见胸前期门|岤青紫肿胀,他知道伤势不轻,于是进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中,盘坐运气。不一会功夫,他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待得醒转,他只觉神清气爽,伤势已然痊愈。此时房门一开,那美貌丽人走了进来。
「袁公子,这是上好蔘茶,最能补气活血,来!我喂你喝了吧!」她边说边走近木桶,并伸出纤纤玉手将茶杯递至袁承志嘴边。袁承志全身赤裸坐于桶内,不觉忸怩难安;他慌忙张口喝了蔘茶,只盼丽人快快离开。
偏偏这丽人却好整以暇的拉了张椅子,在桶边坐了下来,并且温柔婉约的殷殷慰问。袁承志只觉异香扑鼻,中人欲醉。一时之间,血冲脑门,尴尬万分,胡里胡涂的情况下,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丽人娇艳如花的面庞,满含笑意;灵活明亮的双眸,盯着他直瞧;袁承志只觉血液不断的涌向下体,粗大的rou棒,已自动自发的昂然耸立。他低着头不敢面对丽人,但悦耳的轻柔话语,却像是无数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他虽然竭力抗拒,但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袁公子,贱妾自认不是个滛荡的女人,为什么那贼道在我身上一摸,我就……那是什么邪法?袁公子,你也是武学高手,这种邪法你会不会?」她若无其事的娓娓道来,面上表情又唯妙唯肖,说到贼道摸她时,就真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这对袁承志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忍无可忍的极端挑逗。
「夫人,请暂且迴避,在下要起身着衣。」
「唉呀!我看那衣服沾上泥灰,已叫人拿去洗了,这可怎么办?」
「啊!有了!袁公子你先用浴巾遮着,到床上歇一会,待衣服烘乾了,你再换上。唉哟!瞧你脸红的!这么大个人,还害什么臊?」
「夫人……妳……妳……别这样……我自己来……」
「唉哟!」
原来这丽人取了浴巾,便替袁承志抹擦身体,袁承志羞得无地自容。但在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拉扯下,却也逐渐的站起身来。水落石出,巨棒显现,丽人陡然触及庞然大物,不禁骇然惊呼出声。
她晕生双颊,娇羞万状的道:「嗨呀!原来袁公子也不老实!」
袁承志此时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好一头钻进去,他结结巴巴的道:「夫人,妳……可别……误会……我……我不……我不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我不是」了半天,仍然未能解释清楚。
丽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后,柔声说道:「好了啦!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快上床盖好被子,免得待会着凉!」
袁承志闻言如蒙大赦,忙用浴巾遮住下体,一个神行百变身法,闪电般的便窜上了床。饶是他身法再快,那结实紧崩,光溜溜的屁股,仍是落入了皇后的眼中。
只见皇后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那股娇憨的媚劲,使得袁承志更是心头狂跳,神摇意驰。他蜷曲身体,紧拥棉被,让人猛一瞧,倒还以为是个害羞的黄花大闺女呢!
正文【十一、完】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4】
皇后见袁承志腼腆害臊的模样,不禁起了作弄的心理。她嬝嬝婷婷的到了床边,一侧身便坐了下来。
袁承志心想:「这贵妇不知到底是何身份?既能将我从大牢中放出,又能将我安置在这深宫大院。瞧她行为举止,端庄中略显轻佻,妩媚时又不失威仪,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他心中正在胡思乱想,那丽人却悄悄伸手入被,一把就握住了他那怒耸坚挺的是非根。袁承志大吃一惊,忙道:「夫人,妳……快放手!」皇后笑咪咪的望着他,狐媚的道:「什么呀?我抓到你哪儿呢?你要我放手?我要是不放呢?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袁承志被她夹七夹八,装疯卖傻的一扯,竟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此时那软棉棉的小手,忽松忽紧的捏着他的rou棒,他只觉全身毛孔紧缩,血液急速向下体汇聚,勃发的慾情几乎无法控制。他慌忙闭上双眼,暗使静心法门,一会功夫,果然心情平静,头脑清明。
要知他所惧者,乃是皇后天生狐媚的音容笑貌,至于直接的肉体侵袭,静心法门素有奇效,他反倒能泰然处之。棉软的小手抚弄着下体,带来舒服的感觉,也唤起他过往的回忆。脑际电闪之下,红娘子、温仪、安大娘、若克琳等一干女子,和他欢好的影像,瞬间同时重现。
他只觉甜蜜、温馨、喜悦、怅惘等各种不同的情绪,齐上心头。迷惘中他彷彿重临过去欢好的现场,众美女正竭尽所能的刺激挑逗他的情慾。他急思回报,不知不觉便使出了旷世奇功──大阳诀。
皇后握着袁承志火热粗大的rou棒,心中自然产生许多滛秽的遐想。rou棒在她手中不断的颤动,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透过手心迅速扩散,使她心房都悸动了起来。此时,手中的rou棒忽然急速的胀大,并且像蛇一般的扭曲转动了起来。
她吃了一惊,吓得松开了手,心中不禁暗惴:「我明明握的是他那话儿,怎会突地像蛇一般,长大扭曲?难道被窝之中,真的钻进一条长虫?」她手中仍有余温,但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因此猛的一下,便掀开了被子。立刻,前所未见的怪现象,出现在眼前。她目瞪口呆呐呐的道:「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袁承志本属正常的棒棒,如今竟胀大粗长了一倍多,并且灵活的在那扭曲旋转。那gui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吹气一般,不停的颤慄抖动。她忘情的趋近观看,俏丽的脸蛋,几乎碰触到那巨大的gui头。
袁承志回过神来,见她震惊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暗暗得意。他心想:「这满人贵妇既然再三挑逗,若是不投桃报李,岂不是有损我大汉天威?」他轻轻一带将她扯入怀里,紧接着就施展《御女密要》中的催|情法门,在她柔若无骨的躯体上,缓缓搓揉抚摸了起来。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微呻吟,自丽人口中流洩,丰美的娇躯,整个的瘫软了下来。
皇后经久保养的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袁承志眼前,那种柔美、细腻、嫩滑、洁净的美感,使得袁承志暂时停下了女体按摩,专心的凝神欣赏。只见那:酥胸洁白浑似雪,耸翘挺立如山峰;峰顶镶嵌晶莹玉,恰似樱桃一点红。
视线滑过平坦洁白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溪谷。但见那风流宝地:饱满肉丘微隆起,中有溪壑泛春潮;恰似仙蚌吐甘露,幽|岤深藏嫩且娇。袁承志越看越入迷,只觉其胴体之美,远胜过以往所识女子。
其周身肌肤细滑柔嫩,犹如完美玉雕;非但无丝毫疤痕,就连颜色都浑然天成,无浓淡之差异。一般女子身体隐蔽的死角,易生厚皮肉刺之处,如股沟、膝盖、脚跟、足趾等,她也同样的细致润滑,毫无瑕疵。
荡漾在催|情按摩下的皇后,原本已陶醉得闭上了双眼,但因袁承志停止了动作,她也随即睁开了秀目。她见袁承志直盯着自己的裸身发愣,便伸出纤美绵软的玉足,轻点袁承志的下体。袁承志陡然醒觉,立刻尽展神功,取悦这位有如天仙般的丽人。
他运起灵舌功,舌头忽地长了一倍。灵活有如蛇信的舌头,顺着细柔圆润的脚趾,刷过光滑洁净的小腿,迈上丰腴柔软的大腿,直逼鲜嫩湿滑的肉|岤。可软可硬的长舌,舔、刷、钻、探、吮的在皇后嫩白的身体上,到处下功夫。
皇后真是痒到了骨子里,爽到了心坎中;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极度的舒畅,使她全身颤抖,春水直流,卧房中顿时充塞着一股,如兰似麝的奇特异香。袁承志一闻此味,益发兴奋,他皱起鼻子猛嗅,欲探其源。
此时皇后呻吟道:「袁公子……别嗅了……快进来吧!……呆会……我会告诉你的!」
袁承志见她脸儿红,鼻儿皱,小嘴张,眼矇矓;雪白大腿左右开,嫩肉瓣儿迎宾来,一副情急饥渴的模样。当下便挺腰将gui头顶住那娇嫩的阴沪。皇后只觉下体一阵酥麻酸痒,体内无比的空虚,她迫不及待的一耸丰臀,只听「噗嗤」一声,y水四溅,瞬间肉柱已然直捣黄龙,底定了中原。
袁承志粗大的棒棒,撑得那娇嫩的小|岤密实实、胀澎澎的毫无空隙。他一面开始抽锸,一面抚摸皇后丰耸棉软的双||乳|;|岤内的嫩肉紧裹着棒棒蠕动,袁承志只觉似有七、八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棒棒,那种酥爽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
此时,|岤内的吸吮力道益发强劲,抽动轻些,棒棒竟然拔不出来。袁承志心想:「既然如此,那乾脆就顶紧了暂缓抽动。反正运起「鼓」劲「旋」劲,棒棒会自个扭转。」于是便趴下身子,紧拥着皇后亲吻。
在神功运使下的棒棒,不停的扭动旋转,磨擦着皇后的花心,皇后只觉体内酸软酥麻,快意直钻心房。她张着口,似叹气,又像喘息,阵阵的幽香迎面扑向袁承志,袁承志被香味一袭,顿时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皇后|岤内的层层嫩肉,蠕动愈益快速,也愈益有力。袁承志只觉|岤内七、八张小嘴,从四面八方齐聚棒棒之上。或吸gui头,或进逼中段,或紧吮根部,感觉各异,舒爽则一。
皇后此时娇喘愈速,呻吟愈急,她粉嫩的玉腿高高翘起,双手也紧搂着袁承志的脖子。袁承志见已到紧要关头,于是运足了功劲,开始快速抽锸。舒适感愈来愈强,皇后飘飘欲仙,感觉自己似乎成了翱翔天际的快乐仙女;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进入了虚无飘渺的梦幻天堂。
心满意足的二人,赤裸相拥调笑;皇后娇憨的道:「你不是要闻香嘛?试试这儿吧!」说罢,将袁承志的头按向自己腿裆处。
袁承志一嗅之下,果然异香扑鼻,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皇后舒服的赞道:「你还真识货,皇上也最爱舔我这儿……」袁承志闻言一惊,急忙问道:「妳说什么?皇上怎么会舔过?妳究竟是什么人?」
皇后笑盈盈的道:「皇上舔过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大清朝孝庄文皇后,皇上难道舔不得皇后?」
袁承志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贵妇,竟然是当今大清王朝的孝庄文皇后,而他竟然和皇后……他越想脑中越乱,茫茫然竟以为身在梦中。
皇后见他那惘然若失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袁公子,皇后也是女人,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刚才表现的很好啊!比皇上能干多了!你在那儿学的功夫啊?」她边说边笑,自然安祥,丝毫不因全身赤裸,而有所忸怩腼腆。
袁承志心想:「我刺杀皇太极不成,却和他的皇后茍且。这要是传出去,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还要损及父亲一世英名;别说没脸见师父,就是青青那……也过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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