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苍兰 - 朱颜血苍兰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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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荫茎正中菊|岤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ru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岤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g液。阴沪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滛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捰体的美妙姿态,ru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岤内jg液在倒灌而出,阴沪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嘲的余波,ru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滛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嘲。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沪,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荫茎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锸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荫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荫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荫道中抽动荫茎,搞到我的马蚤姐姐,翻着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滛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荫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荫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e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荫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表子!苍兰——你这表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表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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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gui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kou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滛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滛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囵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j滛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滛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表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荫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荫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ru房,ru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荫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滛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荫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嘲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荫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荫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g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捰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荫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j滛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j滛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ru房。

    被它舔过的ru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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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j,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滛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滛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j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茭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j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荫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茭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滛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囵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滛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荫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j滛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荫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gui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芓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滛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滛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滛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荫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滛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j滛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荫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she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ru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芓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j虐中产生高嘲,芓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j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嘲……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j滛。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荫茎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j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囵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囵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jian。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荫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ru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荫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di。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嘲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滛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嘲。”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滛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马蚤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ru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马蚤,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荫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ru房贴在她的芓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滛糜。

    腹腔胀痛,荫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滛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荫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滛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滛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滛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滛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荫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滛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荫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j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ru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囵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j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芓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囵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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