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记 - 风流记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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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记》

    正文001

    出事的时候,阿城是上海华龙公司的销售经理。那天早晨,大量打算回一趟老家,去给三姨过生日,但是就在请假的问题上,他为难了。

    他想打电话,但是总经理孟姐不吃这一套,她要求大家必须当面请假,但是大亮很不愿意见孟姐,因为,因为她太的有点那个了。

    但是,他必须得请假,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敲门,孟姐在里面喊:进来。

    进去后,孟姐正坐在办公室宽大的老板椅上。她对阿城喊:“把办公室门锁上。”

    阿城心里砰砰直跳,痛快地关上了。

    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孟姐说:去吧,也给我带一份礼物。

    阿城慌忙说:“哪能让孟姐您送礼物呢?”

    孟姐说:“我得感谢她,给我培养了这么好的员工呢。”

    正说着,孟姐突然叫道:“哎呀……”

    阿城慌忙说:“孟姐,你怎么了?”

    孟姐捂着眼睛说:“我迷眼睛了。”

    阿城说:“这怎么弄啊,我不会弄啊。”

    孟姐说:“那你还不会吹吹吗?”

    “啊?”阿城大吃一惊,心想:“那合适吗?自己是个男的,孟姐是个女的,我趴在人家眼睛上吹,让人看见像什么?”

    其实,孟姐对阿城还是很有票房号召力的,她虽然三十多了,但是看起来还像20多岁的样子,人长得就不用说了,公司里比她好看的还真不多。而平日里,阿城也能看出来,阿城对自己的情谊,有时候看她那曲里拐弯的眼神,就能明白。

    “算了,求谁也不如求自己啊,谁都不爱帮忙啊。”孟姐发牢马蚤了。

    阿城心一颤:总经理都这么说了,自己再不管就不是好事了。

    阿城一步一步的挨靠到孟姐身边,小心地问:“孟姐,是哪个眼睛啊?”

    孟姐闭着眼睛说:“这只,不对,好像这只,就是这只。”

    阿城心想:“这不是消遣我吗?谜得你轻了。”

    但是他嘴里哪敢说出来,嘴里只能说:“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

    “那,我还用你?”孟姐不买帐。

    “罢,罢,罢,就算我当雷锋了,还不行吗?”

    他大着胆子凑近了孟姐,刚靠近,孟姐身上那幽兰之香就冲进了他的鼻孔,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心里竟然莫名地狂跳起来。

    他又接着往前靠,又近了,看得清孟姐那抖动的睫毛了,她的睫毛真长啊,配在她那有些欧洲版的脸上,更具有一种摄魂的力量,阿城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孟姐的,那么傲岸顶在了阿城的前胸,阿城再怎么坚强,也顶不住了,他浑身直哆嗦,心里直粘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千万别当真啊,身体上吃点亏就吃点亏了,咱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去扒拉孟姐的眼睛,但是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他喃喃地道:“你好了?”

    孟姐看着他道:“亏你还是个男人。”

    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城在判断形势。

    正文002

    就在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的时候,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感情这是骗人的?更为严重的是,孟姐居然说出了那么一句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阿城心里很不服气:“说我不是男人?老子给你了衣服,让你尝尝厉害,你就知道了。”

    就在他判断着形势的时候,孟姐动了。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孟姐的速度还是够惊人的,不等阿城反应过来,就双手勾住了阿城的脖子,嘴唇也跟着印上了阿城的嘴唇。

    “呜……”

    阿城防线一点一点被突破,接着那小就挤进了他的嘴里,再接着,他就尝到了那份甜蜜,想把怀里的人推开已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

    再接着,坏事了,阿城下面有反应了,尽管昨天夜里被对象折腾了相当长时间,现在阿城还是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了。

    孟姐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想事了。

    不过阿城还是够文明,推开了孟姐:“孟姐咱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是姐,我是弟啊。”

    “难道你嫌我老?”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为什么?”

    “这里是公司啊。”

    “公司里现在说了最算的,就是我,我现在已经同意了。”

    “可你是老板啊。”

    “等你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再当老板,要不,以后我当前台老板,你当后台老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真虚伪,你那里都顶起来了,嘴里还犟。”

    “这样我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我的身体我做主,不关他人的事,告诉你,这个事就这样了,我就赖上你了,除非,你死了。”

    话够狠,阿城再无退路,他也说开狠话了:“孟姐,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今天就给你当个男人看看,要是给你弄漏了,弄坏了,你可别让我给你赔啊。”

    孟姐撇嘴:“小样,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就说大话。”

    从孟姐那硕大的床上下来,孟姐若无其事地打开一个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扔给阿城:“这是件1万8的衣服,我还没开包装,你把它给咱三姨吧。就算她的外甥媳妇的心意。”

    听听,都改口了,变化太大了。刚才,阿城或许不会要,现在不要白不要,他想也不想装进口袋。

    走出孟姐办公室的时候,阿城想:还是当总经理好,办公室里都像家似的,要床有床,要衣服橱有衣服橱柜,还有就是要男人,呵呵,就有男人。

    阿城开着那辆奥迪向三姨家奔去,拐过一个山垭口,前面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整个的天地黑成了一片。

    阿城没觉得什么,可是再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他忽然觉得车也不太正常了,各种仪表失灵,连方向盘都打不动了。

    阿城出了一身冷汗,他正要刹车,突然他发现天空中,云团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像,他就吓蒙了。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

    正文003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他猛然听到身后有人在笑,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拉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笑呢?

    阿城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这个时候他的车就装在了石崖上了,他只觉得身体从那堆汽车的碎壳中飘了出来,然后就是他从小到大的影子全在眼前,他的身体无限上升,进入到一个隧道,耳边的风飘起了他的衣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来到一个很破败的小村镇,他看到一个比他小得很多的少年的身体,躺在地上,眼前的黑洞没有了,他也急速地下降,然后就一头钻进了那具尸体。

    此时,他很清醒,自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身体,虽然他想抗拒,但是那股力量,让他无法抗拒,

    然后那个身体醒了。

    那个身体的记忆还有,接着那个记忆把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了阿城。

    他叫王卫东,是庆山镇高中刚刚毕业的学生,走出校门才十五个小时,就被一个解放牌汽车撞到了。

    那个解放牌汽车连停都没有停,就跑路了。

    现在,他所处的年代是1974年。

    天啊,他整整回到过去四十多年啊,而且他现在所在的家乡是东北黑龙江中苏边境的一个小镇。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把周边看热闹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刚才他们看见这个人被汽车撞倒,当场没有了气,怎么又活了?是不是诈尸了?人们再没有心思看热闹了,全都跑了。

    记忆显示,他们这批学生刚毕业,学校给他们召开了毕业典礼,校长在毕业生大会上讲了话,说:你们要相应国家号召,要回家乡参加生产劳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74年,那时候国家根本没有高考制度,学生毕了业就从哪来的,到哪里去,参加生产劳动,哪像八九十年代啊。

    王卫东毕业后,把行李打上包,坐在宿舍的炕上想了一夜,难道自己就这样回家吗?去参加那生产劳动吗?自己父亲,一辈子在田地里辛苦,到头来,家里穷得什么都没有,自己读了高中,竟然还要回到那个又穷,又破,又累的地方去,可是不回去,又能怎么样?自己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社会上什么关系都没有,不回去那是痴心妄想。

    王卫东有些烦闷,别的毕业生都打起行礼卷回家了,只有他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他又在学校门前的小河边溜了半天,最后当快中午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回家实在不行了,就起身往宿舍走,穿越马路那个瞬间,一辆车把他撞倒了。

    阿城钻进王卫东的身体,现在就具备了双重的人格思想了,但是,当新的思想对王卫东的思想进行审视的时候,发现原来的王卫东,什么主意都没有,什么学问都没有,除了不甘心的志向,什么都没有。

    于是,阿城便迅速占领了整个意识,以王卫东的名义活了下来,活在了1974年。

    以后,我们就要用王卫东这个名义叙说故事。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一身的血,索性跳进了小河,把自己彻底洗了干净,然后上岸,回到宿舍,背起行礼,就往家乡进发。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破败的草房,路是土路,走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到个车,心想:“这个王卫东真倒霉啊,这么冷清的公路,好不容易有一辆车,还能把他给撞了。”

    走了没有多远,王卫东就实在走不动了,他把背包放下,还是想截个车,过了一会,还真的来了一辆拖拉机,他站在路边招手,那个拖拉机竟然不停,过去了。

    王卫东恨得牙根疼,他再等,他想这回我换个方式,看你停不停?

    主意拿定,他就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

    正文004

    王卫东决心换个方式揽车,由不得他不停。

    他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王卫东急忙做好了准备,他站在路中央,盯着地面瞅,当车来到他跟前时,他还对着地面指指点点的。

    那台拖拉机果然停下了,从车上驾驶室里,探身出来个女的:“同志,你在那干什么?不要挡路好吗?”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女司机,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那个年代,时兴讲究个女司机,女拖拉机手,女飞行员。

    这个女的称呼他,也让他不得劲,因为2010年的时候,人们已经不称同志了。好在,他的原来的身体里,有这个时代的记忆。

    看到拖拉机手是个女的,王卫东又打鬼主意了:“不错哦,这要是把她给上了,这旅途该多有滋味。”他仔细看看这个女的,还不错呢,圆脸,还有一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酒窝,穿着蓝色劳动布的工装,留着齐耳短发,这是那个年代的流行短发。

    王卫东真是坏透了,不知不觉,就动了坏心思,他想把她弄到手,心里略一核计,就有了计较。

    他故作惊慌地对她说:“你刚才看到闪光了没?”

    那女拖拉机手迷惑地摇摇头。

    “你难道没看见?可别让它跑了,那要是钻了人身上,可是要遭大殃咯。”

    “什么东西?”

    “五色虫?”

    女的摇头:“没听说。”王卫东暗笑:我都没听说,你上哪听说。但是他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这是一种有色金属寄生虫,形成于七十万年前,当南北两个磁场产生共振磁力线时,特别是太阳黑子活动频繁,与地球表面产生四十五度反射角的时候,它就出来活动了。”

    这一番南朝北国,驴唇不对马嘴的理论马上把女拖拉机手忽悠晕了,她哪里听得懂啊?连王卫东都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反正是乱七八糟的词堆起来。

    这是个经验,以后有人故意跟你堆砌辞藻的时候,那就是要忽悠你了。

    “那么这个虫子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呢?”

    这下把王卫东弄蒙了,什么意思,但是他的另一个意识很快明白了,74年,那时候搞阶级斗争,什么东西都要分好和坏,好的是无产阶级,坏的是资产阶级。

    王卫东寻思,这个丫头真够了憨了,虫子还分什么阶级,既然如此,我就吓唬你。

    “当然是资产阶级了,它专门跑到人的身体里搞破坏。起初,你只是感觉到刺痒,但是几天后,它就会在全身泛滥,尤其是脸,先长疮,后流脓,最后一层层烂掉。最可恶的是,它会在晚上,跑出来钻进你的家人的身体里,把他们也给咬死。”

    女青年的脸吓得变色了,她挥舞着拳头喊道:“打到资产阶级,打倒地富反坏右。”

    王卫东直皱眉头,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愚呢,于是赶紧说:“好了,它现在听不见,咱们马上战略转移吧。”那女的木木的点点头,王卫东便把背包拎起来,随手在路边捉了连个虫子,就上了车,钻进了驾驶室。

    那女的皱皱眉头,说:“同志,你到车厢里好吗?”

    王卫东说:“行,呆会儿,虫子要是在你这出现,你要注意,我离你远,帮不了你,千万要当心。”

    那女的赶紧说:“那你留下吧。”

    王卫东这个乐啊,这人也太傻了,怎么这么好骗呢?

    可能是王卫东说得太玄乎了,女拖拉机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问道:“那要是真钻进去,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就是太麻烦?”

    “什么办法?”

    “就是你得经常地刺激身体,让你的身体出水,然后那虫子的毒素就从那水里流出来了。”

    “身体还会出水?”

    王卫东大吃一惊:她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咳,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那东西不一定就钻你的身体里。”

    女拖拉机手不吱声了,她有点不得劲,不知道是因为驾驶室太窄,还是因为有个男的在身边的缘故。

    向前走了大约2里地的时候,王卫东开始往外抛出他的第一个宝贝:蛰麻子。

    这种虫子浑身长满了长长的刺毛,只要碰到人的皮肤就会刺痛,不亚于被蜂子蛰了。

    他趁女拖拉机手专著往前看的时候,悄悄把虫子放进了她的后背上。然后又迅速扔掉了。

    “啊……”

    “怎么了?”

    “有什么玩意咬我。”

    “咬你?疼吗?”

    那女拖拉机手倒是很坚强,忍住没掉泪,只是点头。

    “哦,没事的,可能就是一般的虫子,只要你没有身上有个虫子在爬的感觉,就没事的。”王卫东,这个坏蛋,恰恰此时给女拖拉机手又放进去了一只蚂蚁。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005、快刺激我吧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张爱国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张爱国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张爱国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张爱国:“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张爱国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张爱国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张爱国苦笑道:“你自己能刺激自己吗?咳,你不妨试试,就是全身各处都摸一遍。好了,你自己在这刺激吧,我得下车了。”

    “你干什么去?”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别走,我害怕。”

    “那好,我在车下等你,你先刺激吧。”

    过了十分钟,张爱国问道:“刺激得怎么样啊?时间不多了呀。”

    女拖拉机手更慌张了,低低的说道:“我不会。”

    “咳,那就回家吧,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吃点好吃的。最好是,自己上山上找个小窝棚住着,要不然你会把家里人害了的。”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次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我不干,我不干,到时候,别再刺激不好,埋怨我。再者了,弄不好,再跑到我身上,谁会管我啊?”

    “求你了,行吗?刺激刺激我吧。”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你说。”

    “要是刺激不好,别怨我,第二,为了救你的命,我就得想尽办法刺激你,无论怎么刺激你,动了你哪个地方,都不准乱喊,不准误解我。”

    “啊?”那个女拖拉机手犹豫了。

    “那算了,我不管了,你快回家吧。”

    “我答应。”女拖拉机手赶紧答应了。

    “还有,要是我被你传染了,你必须也得帮我。”

    “行,吧……”

    “那好,你继续开车,不管我怎么动,你都开车,这样,咱们还刺激了,还没耽误时间。”

    女拖拉机重新启动了拖拉机,于是张爱国明目张胆地开始刺激了,他先是把女拖拉机手的后背打开,把被蛰的地方揉了揉,女拖拉机手感觉到了刺激带来的好处,更深信不疑。

    张爱国开始把他的手放在了女拖拉机手的身上,那女的浑身一颤,轻轻地哦了一声。

    74年的时候,人们还相当封闭,男女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而越是封闭状态,越是让人的处于渴求状态,张爱国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反应就这么激烈。

    接着张爱国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正文005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王卫东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王卫东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王卫东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王卫东:“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王卫东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王卫东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王卫东苦笑道:“你自己能刺激自己吗?咳,你不妨试试,就是全身各处都摸一遍。好了,你自己在这刺激吧,我得下车了。”

    “你干什么去?”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别走,我害怕。”

    “那好,我在车下等你,你先刺激吧。”

    过了十分钟,王卫东问道:“刺激得怎么样啊?时间不多了呀。”

    女拖拉机手更慌张了,低低的说道:“我不会。”

    “咳,那就回家吧,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吃点好吃的。最好是,自己上山上找个小窝棚住着,要不然你会把家里人害了的。”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又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我不干,我不干,到时候,别再刺激不好,埋怨我。再者了,弄不好,再跑到我身上,谁会管我啊?”

    “求你了,行吗?刺激刺激我吧。”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你说。”

    “要是刺激不好,别怨我,第二,为了救你的命,我就得想尽办法刺激你,无论怎么刺激你,动了你哪个地方,都不准乱喊,不准误解我。”

    “啊?”那个女拖拉机手犹豫了。

    “那算了,我不管了,你快回家吧。”

    “我答应。”女拖拉机手赶紧答应了。

    “还有,要是我被你传染了,你必须也得帮我。”

    “行,吧……”

    “那好,你继续开车,不管我怎么动,你都开车,这样,咱们还刺激了,还没耽误时间。”

    女拖拉机重新启动了拖拉机,于是王卫东明目张胆地开始刺激了,他先是把女拖拉机手的后背打开,把被蛰的地方揉了揉,女拖拉机手感觉到了刺激带来的好处,更深信不疑。

    王卫东开始把他的手放在了女拖拉机手的身上,那女的浑身一颤,轻轻地哦了一声。

    74年的时候,人们还相当封闭,男女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而越是封闭状态,越是让人的处于渴求状态,王卫东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反应就这么激烈。

    接着王卫东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正文006

    接着王卫东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把手伸进女拖拉机手的衣服里,捏在了她的前胸上。“啊……”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女拖拉机手是因为,长这么大从没有异性碰过自己,因为那个时代都是这样禁锢。王卫东是因为女拖拉机手是个纯粹的chu女,不像前世的那些女的,都被自己动过了。

    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手感绝对柔,绝对弹,绝对。

    “同志……”女拖拉机手脸红到耳根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必须刺激这个地方吗?”

    “你要命,还是要脸面?”

    “人家……”胸前的酥麻的感觉,让她胸闷气短心慌意乱,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想让那只手刺激下去。

    “别说话,你身体快了变化了,呆会就有水了。”

    王卫东贪婪地在人家的胸上纵横,眼睛都闭上了。

    他把嘴凑到人家的耳朵根上,轻轻地哈气,咬着那个地方,他要在人家醒过腔来之前刺激成功。

    “嗯,呕……”

    拖拉机手浑身软掉,开不了车了。只好把车停下,闭着眼睛,此时她有点想把王卫东推开,但是身体没有力量了,因为,王卫东在她胸前的手一直没放下来过。

    其实,王卫东自己也很遭罪,下面支起帐篷来,害得他很难受。

    王卫东把她的胸衣解开,一口衔在那鲜红的颗粒上,贪婪地刺激起来。

    女拖拉机手万没想到,刺激原来是这样的销魂,这样的美妙,她不想睁眼,只能把自己交给这个,起来比自己小的青年,让他尽情地刺激去吧。

    王卫东的手又开始向下游弋,开始解人家的腰带,可是70年代女子的裤子都是偏开门,他忙乎了半天也没找到入口,正忙碌着,那个女子竟然一伸手,自己解开了挂钩。

    王卫东大喜,看起来她对刺激已经认可了。

    王卫东找到了那神秘之源,里面流出的水来,已经把短裤湿透了,看起来,刺激得很成功呢。

    “你,干,什么呢?”女子娇羞。

    “我看看,你的水流出的情况,从眼前情况看,保命是没问题了。”

    “哦,那就好了吧。”女子要提裤子,看来是要不认账了。

    “不过,要是不中和,还是得把脸烂掉。”

    “啊?什么中和?怎么中和?”

    “咳,这你就别管了,呆会,我会替你中和的。”

    女子无言,想把裤子提起来的手停住了。

    “啊……”张爱国惨叫。

    女子吃惊,睁开眼睛看着王卫东“怎么了?”

    “我说,不帮你刺激么,你偏要,这下完了,你那虫子跑到我身上来了。”王卫东一副吃亏的痛苦样,身体还一抖一抖的,表示自己的疼痛。

    “那怎么办啊?”

    “你来试试,我这都肿了,你拽着试试。”

    女子小心地用手握着王卫东给她的那个地方,心里骇然:“啊,这么肿啊?都这么粗了。”

    “你说怎么办吧?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没有了。”王卫东带着哭腔,其实他正舒服得不行了,那里被一个女子握着,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说怎么办?”女子不敢抬头看他。

    “你也救救我啊,帮我把水弄出来。”

    “我不会啊。”

    “这样吧,我先帮你把里面的水掏出来,说不准你那水能帮我解毒,实在不行,你再帮我出水。”

    “怎么掏啊?”

    “真笨,我来吧,你不要动。”

    王卫东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正文007

    王卫东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了。他告诉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然后让拖拉机手张开腿斜倚在驾驶室的座上,还没等那拖拉机手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把人家的裤子给褪了下来,看到了最后的底线,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一番,把人家给中和了。

    让王卫东到后来还越想越乐的是,那女拖拉机手居然还惦记着王卫东的安危:“你出水了吗?”

    “出了,你看这些白色的就是,不过……”

    “不过什么?”

    “咱俩还都没有脱离危险期,有机会咱们都得再中和一下。”

    她没说话。

    于是两个人坐在驾驶室里谁也不说话,接着往前走。

    王卫东就感慨万千,自己好像就是昨天早晨起来,然后到了公司,就被孟姐那家伙给稀里糊涂的收了。

    那家伙居然一语成僭,我真的就死了。从生到死就那么一会儿,咳,我这那辈子就完了,接着就开始了这一辈子,竟然跨越了40年。

    更没想到的是,我刚来,就干了这么一件缺德事,把人家给骗了,可是谁让她那么傻?

    不过从感觉上说,真的是特刺激,七十年代的人的身体,用2010年的人说的话就是纯绿色的,刚才自己就看到了落红,她们不到结婚时,看不到异性的身体的,就冲这个,王卫东也够激动的了。

    车子来到了王卫东的家乡黑瞎沟村,那拖拉机手居然还要往前去,临下车的时候,女的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反正自己也没结婚,王卫东就告诉她:“我叫王卫东。你呢?”

    “我叫赵燕,是上面知青点的,有机会你就来吧。”

    原来是知青点的?王卫东这下吃惊可是不小,没想到自己竟然跟知识青年粘了边。

    他目送着拖拉机消失在西岭的岭顶,才背着行李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

    70年代,村不叫村,应该叫大队,也就是说,黑瞎沟村应该叫黑瞎沟大队。黑瞎沟大队是个有400多户社员的村庄,走进村庄,街道两旁都是矮矮的茅草房,除了俱乐部、学校、和供销社是瓦房,其余一律都是草房。

    王卫东对这里有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感觉,因为他身上有两个人的记忆,眼前的每一家,每一户,他都知道,又似乎不那么熟悉。

    王卫东的家在村西头,走进自己家那个小院,妹妹小嫚从屋里跑出来,大声叫着哥哥,然后把书包接了过去,张爱国内心涌上一股浓浓的亲情,屋里爹和娘都笑呵呵地望着自己,许久不爱说话的爹还是说话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娘打开一盆水,说:“洗洗吧,洗完了咱们吃饭。”

    吃饭时,爹娘使劲把盆里的肉星往自己碗里拣,嘱咐他多吃点。

    “这就是自己的爹和娘?”尽管从意识里,王卫东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亲爹亲娘,但是现在所占据的身体角度上讲,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爹娘,看着他们对自己那股亲昵,王卫东从内心里感动,情不自禁地爱着他们。

    吃晚饭,王卫东到西屋自己的房间里,躺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爹娘的对话:“小东回来了,怎么也得拿上点礼品去支书家报个到啊,要不,他挑了理,咱家小东还有好日子过?”

    “拿什么啊?”

    “咱家有两瓶酒,再去供销社买两斤糖吧。”

    接着他就听到爹的脚步拖拖拖走出去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爹来招呼他了:“小东,走!”

    “干什么去?”

    “上支书家报到去。”

    真是可笑,2010年的时候,莫说一个村支书,就是一个镇长,他又何曾正眼看来?他不服气,感到好笑。

    “我不去,凭什么上他那报到?”

    “你这个兔崽子,你是念书念傻了,要是得罪了支书,他把你发配了去打石头,抗木头,脱坯,还不要了你命了?要是他高了兴,说不准以后能让你去开拖拉机,当保管什么的。”

    堂堂的项目经理,居然要溜须大队支书,求一个开拖拉机的没差,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这就是事实,现在是74年,不是2010年,要是真的被发配了去打石头,可真吃不消,王卫东不是个死了爹哭娘的主,也是乖人,想想就什么也不说,跟着爹走了。

    爷两个刚走出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声。

    王卫东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

    正文008

    王卫东被哭声吓了一跳,倒是王卫东的父亲不当成一回事,说道:“走吧,是前院里你忠孝嫂子,咳,可怜啊,你忠孝哥上山打石头,把腿摔折了,这日子全指着你嫂子过了。”

    说到忠孝嫂子,王卫东眼前闪现出那个长得有些像舒淇的女子,忠孝嫂子刚过门的时候,全村的小青年开玩笑都说:“找媳妇的时候,也找忠孝嫂子那样的人。”可见忠孝嫂子有多好看。

    支书家住在村中央,张爱国和父亲去的时候,支书冯文不在家,屋里只有他的女儿冯双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青年。

    冯双双和王卫东是上下届的学生,公平地说,冯双双是村里少有的美女,恐怕在全公社也排的上号,个子高挑,皮肤嫩白,一双杏核眼,还有一张小巧的嘴。

    冯双双好看,但是脾气也臭,谁都看不上,走路眼睛从来不向两边看,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人家是支书的女儿,高中毕业后,还没等人到家,她爹就给安排进了村小学当代课老师了。

    记得有一回,那时候忠孝嫂子还没来,大家私下里开扯,议论以后娶媳妇,娶什么样的,大家其实都想说,娶双双,但是都不敢说,只有王卫东说,我想娶双双,后来这话传到而来双双耳朵里,气得她指着王卫东大骂:“世界上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

    因此,王卫东的爹说要领他找支书报到,他是极不情愿的。

    王卫东和他的爹只顾低头往里走,却没有防备,屋里冯双双正好和那个男青年抱在一起,等父子两人想回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被搅了好事,冯双双窝了很大的火,那个男青年更是怒气冲冲。

    “你们回吧,我爹不在家。”

    “丫头,我们在这等他行吗?”

    “我们要走了,你们还是回吧。”

    “那好,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

    “拿回去吧,这是不正之风,以后不要再拿这些东西了。”冯双双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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