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记 - 风流记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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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pp盘子又大又白,看不出,三花嫂子脸那么黑,身上还这么白,那个地方黑而且肥实,两瓣肉中间淌了那么多水。

    王卫东把自己这个大家伙,慢慢地往里塞,眼看着就像蛇进洞的,爬了进去,那边三花嫂子就嗷嗷地喊上了,卫东被她喊得也来了性质,猛地使劲抽了起来,一使劲嫂子就叫“祖宗,”一停下来,嫂子就哼唧:“使劲嘛。”卫东就骂:“你真是欠干了。”

    嫂子说:“是,我真是欠干了,你就干死我吧,你哥哥那个窝囊废,每回还不等进去,就淌了。”

    足足忙碌了四十多分钟,天都快黑透了。

    从嫂子身上下来,卫东浑身是汗,三花嫂子再也没有那个凶巴巴的样子了,满眼里都是讨好,托着卫东的那个东西,说:“好兄弟,你这个这么棒,真把嫂子干舒服了,我上瘾了,以后,你就多帮帮嫂子吧。”说完,竟然一张嘴把那个含住了。

    卫东哪里受得了这个,也忘了眼前的人丑俊了,当时又硬了,把嫂子推倒,重来了一遍。

    从苞米地里出来,他和三花嫂子拉开点距离往村里走,竟然碰上了双双她在路上徘徊,整个人都瘦了,看也不看两个人一眼,满腹心事地朝前走。

    王卫东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些后悔自己太过份了。

    回到家里,他也不吱声,端着饭碗想心事,然后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妇女们的任务是种白菜,这个活比较轻快,就在王卫东被扒裤子的那个地方,王卫东就拎着锄头去了。

    大约干到9点多的时候,就听见道上有拖拉机马达的声音,大家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那个拖拉机上下来一个人,直奔他们这边来了。

    来到跟前才看清,是个袅袅婷婷的姑娘,模样挺俊俏的,穿着身蓝色工作服,在那个年代,蓝色工作服是非常受欢迎的。

    “请问,王卫东在什么地方?”

    这一问引起的轰动可不小,所有妇女的眼睛都看向了一个正在低着头刨坑的小伙子,通过背影,来人已经看出来了,那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王卫东。

    早有人招呼开了:“王卫东,有人找。”

    王卫东抬起头来,一看到来人,楞了,脸也红了,而此刻一直观察着王卫东和来人的周家婶子,忠孝嫂子,眼睛里都一闪而过一丝失落,而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则显示出

    了都恼意。

    来人是晏红,王卫东当然记得这个傻得透腔的女子。

    “你来了?”王卫东脸竟然红了,她不知道晏红来干什么。

    晏红也脸红了,这一切都被人们看到了,理所当然就把他们理解成了那个关系。

    “我来找你说个事,行吗?”

    “啥,啥,事儿啊?你,说吧。”

    “咱们上那边说嘛。”

    王卫东便过去请假,本来洪祥大叔不想给假,但是看到来人那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他,竟然不假思索地就说:“去吧,去吧。”

    两个人一直来到拖拉机上,坐在驾驶室里,王卫东一下想起了当初两个人在拖拉机驾驶室里发生的事,当即起了反应。

    “说吧。”

    “我想,我想,我怕,那个,什么,咱们不行,就那个,什么呗?”

    王卫东以为自己听错了,直盯盯地看着晏红。

    正文026

    晏红的意思,王卫东明白,无非就是想让王卫东再给中和中和,刺激刺激,他定睛看着晏红,他拿不准晏红是真的傻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明白自己是被人给了,还是刺激得上瘾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人已经找上门来了,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了。

    但是此刻,到哪里去给他中和呢?尽管自己也特别想中和,但是,在这村口上,要是两个人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在车上中和,可就出了大热闹了。

    王卫东想了想,说:“走,往前开。”

    晏红顺从地开着拖拉机往前走,脸红红的,不时地眼睛带着无限风情地看他一眼,王卫东心道:“看来,她是中和出瘾来了。”

    王卫东让晏红把车停在了家门口,因为那个时代,人人都有事,恐怕自己的母亲也要上山了,估计家里会没人。

    家里真的没人,门上挂着锁,但是没上锁。王卫东喊了两声娘,没人答应,他就对晏红说:“咱俩上我的屋去?”

    晏红迟疑地说:“要是回来怎么弄啊?”

    王卫东心想:“也是,这锁都没锁实,说不准没走远。”

    他想了想,想起一个好地方来,说:“跟我来。”

    亏王卫东想得出,领着他来到了苞米楼子上。在东北农村,特别是林区,农民喜欢在院子里用木头支起一个类似于南方竹楼的楼子,这种楼子四周透风,玉米装进去后,很快就干透了,是极好的储存玉米的办法。

    由于四面透风,夏天的时候玉米清空了,就成了人们消暑纳凉的好去处,弄床被子躺上去,阴凉阴凉四处有风,是很惬意的。

    晏红跟着王卫东上到苞米楼子上来,看到上面居然铺着一床被子,就有些羞涩,问道:“谁在这睡觉啊?”

    王卫东说:“我热了,就在这睡的。”

    话没说完,手早就伸出去了,竟然是轻车熟路伸进了晏红的衣服里,晏红嘤咛一声,身子就软倒了,再也没有力气了。

    王卫东一双手把人家的衣服七挑八挑,就开了,露出了鸡蛋一样白净的身子,上次中和毕竟慌里慌张的,现在可要仔细看准了,他一边欣赏,一边不闲着,用手和嘴去摧残人家,处于极度焦渴状态下的晏红,哪里经得住如此的摧残,早就瘫软如泥了,下面流出的水水把被子湿透了。

    王卫东见状,正想上去中和,却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娘回来了。从苞米楼子的缝隙中就能看见,原来娘是去菜园子摘菜了。

    娘把菜篮子放下,惊讶地看着拖拉机,自言自语地道:“这是谁来了啊?”

    她从屋里走到外面,房前屋后都看过了,就是没想到看苞米楼子,而此时王卫东却有些压抑,他在晏红的身上不敢使劲动作,而晏红更是吓得不知道怎么好,用衣服盖着脸,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了。

    就在老人家四处查看的情况下,王卫东完成了中和任务。

    两个人穿上了衣服,但是,两个人没法下楼啊,一下楼老太太什么都看明白了。

    怎么下楼呢?王卫东焦急地想着。

    正文027

    两个人在苞米楼子急得不行,生怕母亲发现,王卫东想了想,觉得,怎么也得下去,于是他瞅准了母亲进屋的那一霎那,便跳下搂去。跑到屋里对母亲说:“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到处找你呢。”

    母亲说:“谁开来的大拖拉机啊?”

    “我的一个朋友。”

    “那还不快请你的朋友进屋?你们哪去了?刚才我怎么没找到你们?”母亲嗔怪。

    王卫东心道:“哪敢让你看见啊?”却说:“她别家办了点事。”

    有王卫东在屋里说话,拖住了母亲,那晏红从容地从苞米楼子下来,扭扭捏捏地进屋来了,她想起自己刚才脱得光光的,叫人家中和,现在就感觉到好像被发现了一般。

    所以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般,连王卫东都看傻了。

    “娘,她就是我的朋友。”王卫东也有些感觉到突兀,介绍的时候脸也红了。

    母亲的眼睛亮了,在那个年代,高中生毕业没有什么别的去,一般就是在家务农,既然如此,都盼望着孩子早点结婚,儿子领个女的回来,自然是让做父的高兴。

    母亲赶紧拉过晏红的手,上下打量:“这闺女真俊啊,哪个村的?”

    母亲的夸奖让晏红的脸更红了,心里也甜丝丝的,她媚眼如丝地看了王卫东一眼,低着用弱弱的声音答道:“大娘,我是知青点的,我晏红,是拖拉机手。”

    晏红的这个表现,让王卫东很满意,知青点的一般都来自供应粮家庭,不是干部就是工家庭,看来这样家的孩子就是比农村的大方一些,懂礼数,虽然害羞,但是还是清清爽爽地回答了老人的提问。

    王卫东的亲吃惊不小,儿子领回来的朋友居然是知青点的,还是个拖拉机手,有些离谱,这样的女孩子,自己家能养得起吗?

    但是,她并没有说别的,照例高高兴兴地张罗着做饭,擀面条,而晏红则是趴在相框,看着王卫东的相片,眼睛里露出柔和的目光,两个的碰在了一起,王卫东的手,还不老实,去摸着人家的突出的地方。

    “大姨,谁的拖拉机停在你家门?”一个大嗓门在屋外喊道。把两个吓了一跳,放在前的手赶紧收回。

    “嘘,小点声,是你哥把对象领回来了?”

    “是吗?我哥把嫂子领回来了?我瞧瞧。”

    凭声音,王卫东就知道是表弟李勇奇来了。这个家伙从来就不会小声说话,没到声音先到,弄得晏红脸刷地红了,但是心里却甜丝丝的,一直不敢抬头。

    这一幕被赶进屋里的表弟和母亲看到了,看到她那娇羞的样子,母亲很欢喜,却把表弟看傻了。

    “啊呀来,嫂子这么好看,哥你哪整的这么好看的?”

    粗人就是粗人,从来不会说点文明的,弄得晏红愈发没个躲避处,低着头红着脸。

    “坏小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李勇奇吐了吐。还是母亲解了围,她掏出两元钱递给李勇奇,道:“别贫了,去打斤酒来,再买个罐头,拿回来,陪你哥和你……,喝酒吧。”

    听说有酒喝,李勇奇麻溜拿钱走了。

    “他是谁啊?”

    “是我的表弟。他可是个有意思的,是这个地方打仗最出名的,谁都不怕,他八岁那年,外村有几个混混来我们村找碴打仗,恰好我姨夫赶着牛车从那路过,被他们抓住了,想欺负我姨夫,村里不少人都被那几个吓住了,没人敢上前,我的表弟听说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正文029

    天有些黑了,王卫东实在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此刻能猜出个大概差不多,这么晚,到河里还能干什么?

    一想到这里,王卫东就有些莫名地兴奋,自己又可以看免费的实物了。

    不过河边这一位,选择的角度真是不错,左右两个柳毛塘遮住了她,一般人实在看不着。

    于是王卫东悄悄地往前摸,不叫自己弄出一点声响来,终于接近到无六米远的距离了,他蛰伏在柳毛塘的后面,像中间那个人看去,当下差点把鼻血流出来。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凤莲。

    凤莲可不得了,是黑瞎沟大队的铁姑娘班的班长,是公社,县里挂号的劳模。

    凡是男人能干的事,她全能干。有一年,有个小伙子不服气,向她挑衅:“能跟男人比干农活算什么,要是真的男人能干什么,你就能干什么,那我们比打猎啊。”

    凤莲二话不说,抗起半自动枪就进山了,日落时分回来了,并告诉大家,套牛爬犁去拉吧,猎物就在野风岗,野风岗可不得了,是个最容易迷路的地方,而凤莲居然去野风岗打猎,而且还打了个300斤重的野猪。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跟她叫板。就连柴太也要让她几分。不敢轻易惹她。

    凤莲是那种什么都敢跟男人比的人,但不是那种啥都敢说,啥都不在乎的假小子,她平时里穿得很得体,说话很注意身份,很稳重,又很冷傲的人。

    她长得好看,但不是像柴彩凤等几个女孩子那样,好看得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她就是有一种气质,看起来让人爱看。

    她在村里很有气度,很有威望,很像个领导,就算是无意中,她安排哪怕是比她岁数大很多的人去做什么,那个人也不会觉得对方比自己小,而委屈了自己,大家都认为她安排的事,理所当然应当去做。

    平时里,连二溜子都不敢随便跟她开玩笑,一般她要是跟哪个小伙子热情一下,那个小伙子多半要晕上半天,要是凤莲用过的东西,偶然被哪个小伙子捡到了,那一定是偷偷地放在鼻子处闻一闻。

    此时,这个全村人的眼珠子就在那两个柳毛塘的中间部分,正在缓缓地脱着衣服。

    天啊,今晚上要看到最受人尊敬的美女神秘地段了。

    王卫东的心在扑腾扑腾值跳,痴呆呆地看着凤莲,只见她逐渐地露出了女人特有的部位,那个蓬勃山峰,他有些呆愣,看起来,凤莲的前胸跟其他的女子没什么区别哦,原来也是一般地挺拔,一般的有两个红玛瑙。

    接着,又看到凤莲慢吞吞的往下褪裤子,那个神秘地带他没看到,因为凤莲突然换了个角度,身子也弯了下来。

    王卫东很是遗憾,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如果换一个人,即便是男人晚上在河里,也格外害怕,因为夜色中,水特别黑,稍微一鼓荡,就有一种风起云涌的感觉,但是凤莲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不能不说凤莲这个铁姑娘的头素质过硬。

    她一般都是在远耕点的,今天为什么回来了呢?王卫东想不清楚,只是在想着如何才能看清村里极品姑娘的下面什么样。

    蔫坏的王卫东决定采取一个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动。

    正文030

    王卫东决定采取一个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动,他悄悄离开柳毛塘,转到对面去,远远地看着,只见凤莲已经脱成了一个白影儿,王卫东下面的那杆枪早就竖立起来了。

    白影儿慢慢地往上撩水,看样子是要下河,这正是王卫东的期待,他三把两把脱掉了衣服,当白影儿刺溜一下钻进了里,王卫东也悄悄沉入中。

    前世的王卫东家乡是水乡,他的水性相当好。现在潜起来轻松自在。

    慢慢地靠近了,在水中他像个鱼儿一样游向那个让他神往的身体。再靠近一些了,看得见那团白光了,王卫东逐渐地收住了动作,手一存一寸地伸过去。

    忽然,那团白光转了个,似乎像是知道他在跟前一样,王卫东趁机把脑袋伸出面,喘了一口气,接着又潜入水中,向那团白光追过去,在一个石头前,那团白光停住了,王卫东恰好在她的肚皮下方,他稳住神,探出手去在那个白光摸了一把,摸到了,准确地说,他摸到的是肚皮。不等那白光应过来,他返身往外游开。

    那白光站了起来,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乎又有些搞不清楚,在那纳闷,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水面一片沉寂,什么都没有,她定了定神,最后摇头笑了,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她接着又扑进水里,向着前面游去。

    王卫东刚才心里紧张得不行,这么大胆的行为,放在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身上,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他仔细回味刚才那一摸,手感就那么一刻,感觉滑腻腻的,接着就倏忽一下,感觉闪电即逝。

    前世时候有首歌唱得好,“玩的就是心跳。”现在,他心跳之余,有些放不下这紧张刺激的感觉了,他还想再摸一次,这个想法,让他欲罢不能,克制不了,于是就埋伏在旁边,等那白光过来。终于那白光过来了,就在那白光光闪过,浪花翻腾而过的刹那,他伸手追过去,一下摸到了,摸到的是pp,但是只是轻轻地一扫,只是感觉到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他的下面嗷嗷地站了起来,他兴奋得不行,原来女强人的pp,是这样的!他把手放在了鼻子,闻一闻,什么味都没有。

    他还在回味那凉,滑,腻的感觉,不好,白光往回返了,他赶紧把脑袋沉入水中。这次,他没敢动,等着白光过去,到了石头跟前,那白光照例站了起来,不过休息了片刻,接着游了起来,哇,原来这次,她没感觉到。

    他的玩心大盛,这次说什么也要再摸一遍,于是,他把自己潜入中,当那团白光从头顶滑过的时候,他伸手就是一摸,是一个毛茸茸的地方,什么?啊?竟然这么准?是那个地方?他把手凑到鼻子前,还是没闻到什么,但是清楚地感觉到,手里好像有一根毛,哈哈哈,捞到了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不能丢咧,他如获至宝,但是现在没穿衣服,放哪呢?对了,放里。那感觉太了,里有一根女强的毛,像吃了鸡血似的,他浑身充满了激|情。

    那团白光此刻又站在另外一边犯迷糊,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刚才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滑过自己,不对,是戳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是怎么回事?今天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大鱼?是鬼?

    铁姑娘胆子出奇地大,他敢去去狩猎,要知道,那里至今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人的坟呢,不是土匪的,就是抗联的,要不就是日本的,或者俄罗斯的,总之,那样的地方都敢去,但是今天她有些胆怯了。

    不过,此刻,她似乎背诵了什么语录了,鼓足了勇,想再游一个来回,她想侦查一下。

    张正在兴头上,他心道:“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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