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官路 - 第6节 刘燕向舒雯讲述自己的婚…
午下班的时候,舒雯到护士长办公室找刘燕。“走,姐姐,我请你吃饭。”
“今天太y也没从西边出来呀!”刘燕假装往窗外望了望。
舒雯走向前拉住刘燕,“少来这套,走你的吧!”
舒雯和刘燕并肩走出医院大门。天空飘著针尖大小的雨丝,地上s漉漉地。她们出医院大门向右拐,准备去她们常去的y光大酒店。
一个骑著辆破自行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而来,他边骑著车子边眼睛僵直地盯著舒雯身後某一处。他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目标,像一只猫贪婪地盯著一只肥老鼠。舒雯也好奇地盯著他的眼睛,想知道他究竟在看什麽。於是舒雯忽略了自己的危险处境──那个男子正晃晃悠悠地向她撞来。舒雯躲闪不及,一声闷响被自行车撞倒在地。与此同时,一缕香气袭来,j个个子高高、长发飘飘、化著浓妆、上身穿著吊带衫、下身穿著超短裙的年轻nv子臂挽著臂从舒雯身边走过。舒雯的跌倒,仍没有分散男子的注意力,他全神贯注地近距离地最後看了那j个浓妆?抹穿著暴露地nv人一眼,然後才恍恍惚惚地发现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和仰著头看他的舒雯。男子擦了一下眼睛,为眼前的舒雯惊世骇俗的美所惊呆。
舒雯讨厌眼前的男子。这个男子虽然长著高高地个子,却并不能抵消他长相的猥琐。他穿著掉了se地分不清什麽颜se地衬衣,领口脏兮兮地,牙齿发h,斜眼。
舒雯一身泥泞,坐在地上,双死死地抓著自行车的前轮,以防止斜眼跑掉,并希望身边的刘燕能帮她讨回公道。
“哎呀,对不起,我真地没看到你!”
“瞧你那恶心样,八辈子没见过nv人似地,你是走路还是看nv人?!”舒雯愤怒地说。
“哎,你怎麽能这样说话?我就是没见过nv人咋地!”斜眼欺负舒雯是个弱nv子,满不在乎地说。
这时围上一群想看热闹的人。
“舒雯,先别生气,看看你摔伤了没有?”舒雯身边的刘燕说。
斜眼这时才有点害怕,趁舒雯松开检查身t时,他将自行车扶起来,大长腿往车上一跨,就想夺路而逃。舒雯以为刘燕会拉住他的自行车,但刘燕没有动,只是说,“舒雯,如果没摔伤,就让他走吧。”
斜眼跑走後,舒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t,没有什麽大碍,只是腰有些微微的疼。刘燕扶著她重回医院去换衣f。
“燕姐,你为什麽不拦住他?起也得让他向我认个错。”舒雯问。
“唉……我看斜眼也怪可怜地,他活到现在可能很少有会碰nv人,我想,他对nv人就象一个整天吃不饱的人每时每刻都幻想著美味佳肴一样。”
刘燕的话使舒雯心一紧,她能明显地看出刘燕近来变化很大。她联想到刘燕常不由自主地叹息,有时呆呆地坐著出神,她感到在刘燕身上一定发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到底在刘燕身上发生了什麽?舒雯想知道,只有知道了才能对症下y地帮她。她还想起一件事:一天,舒雯到护士长办公室找刘燕,发现刘燕坐在桌前正失神地看一本杂志,里拿著笔,在杂志上画著。舒雯走近了一看,发现刘燕正看一篇题目是“男人为什麽会y痿?”的章。
当时舒雯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燕姐呀燕姐,这种苦命的事不会让你摊上吧!”
舒雯决定今天在吃饭时要向刘燕问个明白,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麽?
不管外面是暴雨倾盆还是大雪纷飞,舒雯和刘燕一坐到y光大酒店的包厢里,那两个蒙著好看的纯棉白布的椅子上,心情就立刻g爽明亮了。
二十五岁以上nv人的友情是眼睛里蓄满的感怀的泪珠,二十岁的nv孩之间的友情是情窦初开的二八小nv子的窃喜和欢笑。
舒雯和刘燕常常到到y光大酒店里来用餐,借此释放一下随时沈积的情感和故事。
有时候,nv人需要知己甚於需要丈夫和男朋友。
一份水果沙拉,一盘苹果派,两个猪踢,一块黑椒牛扒,两碗西红柿j蛋汤。
f务小姐的一句“餐齐了,请慢慢用,”就像报幕员的“演出现在开始”一样,将舒雯和刘燕好的心灵幕帏拉开。
“燕姐,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和李强同居了。”
现在未婚同居,在社会上是普遍现象,刘燕听了并不惊奇,她担心的是李强对舒雯不是真心,怕以後李强玩腻了舒雯然後将她抛弃。但她看到现在的舒雯提到李强时表现出的幸福和高兴,又不好意思打扰她的好心情,只有低头吃菜。
舒雯将身子倾向刘燕:“你和王行每都有高吗?”
“g吗呀你!小妮子!”刘燕向门的方向看了看说。
“行了,燕姐,别假正经了,nv人在x上受到压抑,副作用是很大的。”舒雯忧心忡忡地说。
刘燕仍是一个劲地吃,好象要把她许多苦楚同食物一起咀嚼吞下。
“燕姐,你心有什麽苦恼就说出来吧,这样或许对你好些。我看你现在人也瘦了,也变得憔悴了。”舒雯疼心地说。
刘燕不理舒雯,而是端起碗,让舒雯看不见自己的脸,眼里禽满泪水,呼噜呼噜地喝汤。
“别故作镇静,刘燕。”舒雯把刘燕的汤碗轻轻拿下来,发现刘燕满脸泪水。
“燕姐,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麽,你就说出来吧,你不对我讲,你还能对谁讲,谁让我们是好姐呢?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姑娘家了。”
刘燕用餐巾纸擦了一下脸和嘴,说:“家丑本不可外扬,但我们是好姐,说给你也无妨。”
刘燕是通过间人介绍认识王行的,那时王行刚从大学毕业回到太行市工作,王行的父亲是人事局局长。两人谈了一年的恋ai就结了婚,结婚後过一年就要了孩子。一年前的王行意气风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也很强,j乎王行和刘燕每晚临睡前都做一次,天明时还要做一次,按刘燕的说法是当时他们是“从早做到晚”。王行的家夥也是一流的b。每次与刘燕“办事”,他都担心把刘燕的身t弄穿,激烈之际,他轻轻把速度有所减缓,问刘燕痛不痛。刘燕说不痛,一点都不痛,刘燕不让他放慢速度,而是他快;快,是快马加鞭的意思。得到刘燕的紧密配合,如同得到鼓舞和最高的嘉奖,他g得更加忘我,更加卖力,所谓酣畅淋漓和快乐的要死的效果就是这样取得的,在这过程,两人的感情也得到升华。
但一夜之间,说不行就不行了,直到现在,王行的那个东西就再也没有举起过。为了王行的y痿病,刘燕s下里找了很多医生,抓了很多y,每天晚上刘燕的任务就是给王行熬y,但王行吃了一直不见好转。
一天晚上,刘燕和王行睡到床上闲聊。
“王行,我看你整日里脸上没有笑容,到底有什麽不开心的?”刘燕双肘支撑起上身,看著王行的眼睛说。
王行伸出把刘燕额前的头发拂到脑後,“这些天你太累,我不想再让你难受了。”
“你看你,你不开心我就好受了吗?快,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夫q之间最好的j流时间就是临睡前,尤其是王行和刘燕,各有各的工作,除了这点儿时间,哪还有其他时间说说心里话呢?
在刘燕的安抚和鼓励下王行把心事徐徐道出,著实让刘燕大吃一惊,足冰凉。
王行在财政局计财科上班,他父亲在位时,王行的仕途很被外人看好。不知什么原因王行的父亲得罪了现市委组织部长白珂,被市委勒令提前退休,原计财科科长只因是王行父亲的老乡,被调去市工会工作,接任计财科科长的是市委组织部长白珂的丈夫林声。
白珂还是团支部书记时,人长的很漂亮。但在林生以前,她谈了j次恋ai都失败了,失败的原因不详。快到十岁了,才由当时的组织部长现在的副市长李沈出面,给她介绍了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现在的林声,林声的工作是由李沈给安排的,起先在组织部当一名普通办事员,据说他是李沈的一个小老乡,两个人的老家是一个县,。很快林声和白珂两人就结了婚,结婚後,白珂的职位随着李沉的高升也一路高升,现在已是市委组织部长了,而林生却没什麽大出息,混到现在,只混了个计财科科长。
林声来计财科后,处处给王行小鞋穿,原来的打字员生病歇假,林生找王行谈话说让他暂时兼任打字工作,可等到打字员上班後,他却推脱眼睛因常年打字出了a病,医生说他不可再从事电脑打字工作。林声就又找王行谈心,再让他兼职打一段时间的字,说科室将很快再招一个打字员。但一年过去了,科室一直没有招打字员,王行只好一直兼职打字工作。王行心里这个气了,自己堂堂的本科生,还不如高学历的原先的打字员,自己整日忙得昏头转向,人家却有时间看书学习准备报考成人大学。
王行讲到这里的时候,刘燕的心已死了,她已知道王行y痿病的根源了。她决定从明天起不再b著王行喝汤y了。别说是汤y,就是天上的灵丹妙y也治不好王行的──“病”。
因为王行根本就没有病。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夜晚,在这个夜晚里,刘燕获知了让丈夫烦恼了许久的事实真相,但她对此又无能为力。
x生活是检验一个人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的最灵验的标尺。如果一个人难以和配偶进行美妙的x生活,不是他(她)的生理出了问题就是他(她)的心理出了问题。
刘燕无法理解和t会关生活,因她没有在关g过。但她能感觉到在王行的周身像被镀上了一层薄膜,这层膜看不到,摸不著,不可言传却法力无边,它贪婪狂暴地笼罩著王行,压抑著王行,榨取著王行,使王行眼光涣散,精神不振。这层膜当然也微妙地隔绝了王行与刘燕这对小夫q本该具有的激情和热情。
在无数个烦闷的夜里,刘燕都希望有一次死也甘心地放纵。
放纵──放开自己,纵情地发泄,这是多少nv人梦寐以求的啊!
无数个夜里,在王行睡後,刘燕只能用自己的来解决自己的yu望。
舒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倾听刘燕的讲述,她也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感慨这段真实的、使人无奈的官场故事。同时又无助地为刘燕的不幸感到撕心裂肺地难过。她只能安刘燕说:“姐姐,家家都有难唱的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烦恼。只要想开一点儿,我们健康地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不是吗?”
舒雯也知道,摊上这种事,对刘燕的劝是徒劳的,只能等著有一天刘燕能自己觉醒,nv人必须自己解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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