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据说他们没羞没臊地同居了 -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据说他们没羞没臊地同居了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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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可别腻歪了,恶心死个人。”沈纤夏调侃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沈辰风松开沈秋成,说:“进来吧。”

    沈秋成用脚趟上门,紧跟着沈辰风走了进去。

    这是装潢极其精致的一间总统套房,落地窗前遮着窗帘,整个房间几乎密不透光,空气中漂浮着压抑的因子。

    高档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除了沈秋成的姐夫,也就是沈纤夏的老公潘拓,还有一个人隐在黑暗中,只能看出不清不楚的轮廓。

    “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一个黯哑的声音说。

    “当然。”沈辰风给沈秋成指了个位子。

    那个黯哑的声音接续说:“沈小少旧叙完了可以先回避一下么?”

    紧跟着走进来的沈纤夏立刻不乐意了,“我说戴嘉木,你这是要做什么?秋成也不是外人。”

    “他确实姓沈,但不代表他不是外人!”

    沈秋成微微挑起了一侧眉——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戴嘉木,果然和传闻中如出一辙:冲动暴躁、有一说一,眼里不揉沙子。

    “你在这窝里横算什么能耐?沈秋成是渊深创始人沈东上的亲儿子,现任老总沈辰风的亲弟弟,渊深本来就可以说是沈家的家务事。”沈纤夏反驳道。

    “好一个家务事。”戴嘉木幽幽冷笑起来,顿了一下说:“渊深从沈老爷那代起,就规矩分明,沈总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栽培,公认的太子,大权在握之前不也是处处回避么?沈小少现在算什么?”

    沈纤夏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想想现在什么世道了,还谈规矩。你倒是用规矩收拾晏权给我看看。”

    戴嘉木被沈纤夏刺激的发怒,口不择言的吼道:“对对对,我用规矩是收拾不了晏权,那您呢?您还不如干脆去□□晏权,让他对你死心塌地,咱也不用这么费心竭力了!”

    本来沈纤夏和戴嘉木就时不时的因为点事儿对立起来,两个人的嘴都跟抹了□□似的想要对方的命,幸好都是急脾气,当时吵完回头就忘了。再说现在沈秋成这件事确实也难办,潘拓不方便插嘴。但听到这话,潘拓真是火了,一下子从沙发里窜起来,骂道:“□□妈戴嘉木,再把刚才的话给我说一遍!”

    戴嘉木话一脱口就觉得自己大错特错,沈纤夏是个女流,还是个已婚的,自己当着人家的老公面前就说这些有的没的,确实有失妥当。

    沈辰风靠在沙发扶手上,不怒自威,“今天是父亲的忌日,秋成是我叫回来的,刚进门连句闲话都没顾得上说呢,怎么就惹得你们这么多啰啰嗦嗦的废话?!干什么?造反吗?!”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

    “你,嘉木。”沈辰风指着沈纤夏和潘拓,“给人家夫妻俩道歉。”

    “对不起了。”戴嘉木小声嘀咕。

    沈辰风喝了口水,说:“听不清!”

    戴嘉木只好破罐子破摔的大喊:“对不起!”

    沈辰风又对沈纤夏说:“你呢?小夏。”

    “对不起。”沈纤夏很是不情愿。

    暗流涌动的空气里,忽然响起“叮”的一声清脆的钢音,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那一缕蓝黄色的火苗,映出一张剪影般的面孔,他把嘴上叼着的烟凑近火苗,点燃深吸一口,随手一甩合上打火机。

    “你少抽点烟行吗?”沈辰风微微皱眉埋怨道,“年纪不大烟瘾不小。”

    “染上了就戒不掉了——”沈秋成的烟头一闪一灭,“大家都是自己人,因为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惹得不愉快就太没必要了,我也就是过来看看我大哥和姐夫。楼下还有我的客人,确实没时间多做停留。”说着他便站起身,走近戴嘉木,弯下腰在他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轻声说,“我就在楼下静候戴总,请让我当面为你致意——”

    说完,他就微微一笑,对戴嘉木谦逊的微鞠躬,然后头也不回的礼貌退出。

    “哎,我说,秋成!老弟!”沈辰风伸着脖子喊,沈秋成脚下片刻都没犹豫,走没影了。

    戴嘉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之间回过味来——

    这……是挑衅吗?

    chapter 3 见面啦~

    等到他们几个散会下楼的时候,沈秋成果然已经不在了。

    沈秋成叫人开车送李淳中回去,自己披着夜色踩着月光去了沈东上的墓园。他两手空空到那,被守在那的保镖给拦下了。

    那几个保镖根本不认识他是谁,沈东上的墓园并不是谁都可以探望的,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放沈秋成进去。

    沈秋成孑然一身伫立在墓园入口,微微仰头。

    渊深沈家的小少爷,曾经他的笑容也可以带着动人心魄的况味,但在父亲一次次血的教训中他开窍了,从蹑手蹑脚如履薄冰到泰然自若波澜不惊。

    所以他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感,不想也不愿去触碰渊深沈家的那些灰色地带。他的大哥真是把他保护的密不透风,替他硬抗下了多少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

    就在他与渊深沈家愈走愈远,渐渐脱离的时候,为何沈辰风又要让他直面这些呢?

    如今他想在父亲的墓碑前磕个头烧柱香,都不得愿。

    也许是走的太远了,已经走到两个世界。

    滚滚凄凉袭来,神色沉郁寂寥,但那些沉郁终究压不住年轻骄傲的眉眼。

    当沈秋成深夜到家,沈辰风坐在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在闭目养神。

    听到声音,沈辰风立刻回头望去,“回来了?”

    “嗯。”沈秋成不咸不淡的应着。

    “过来坐,陪我聊会儿。”沈辰风指了指身旁的沙发。

    沈秋成走过去坐定,侯阿姨端来两杯热腾腾的牛奶,嘱咐道:“两位少爷,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沈辰风笑着说:“得了侯阿姨,别为我们操心了,您先快睡去吧。”

    侯阿姨看了看他俩,唉声叹气的走了。

    沈辰风拿起茶几桌上的烟盒,弹出一根递给沈秋成,他看着沈秋成眼也不眨地点燃,摇头说:“你这几年烟抽的太凶了,对身体不好啊。”

    “还好吧。”沈秋成淡然一笑。

    “有兴趣回渊深来帮我一把吗?”沈辰风也给自己点了支烟。

    “没什么兴趣。”沈秋成的拒绝不假思索,也在沈辰风的意料之中。

    沈辰风仰头,脖颈靠在沙发背,眼神空洞的看着天棚上的水晶吊灯,问道:“知道晏权吧?”

    沈秋成默默的点了点头。

    沈辰风吸了口烟,“我跟他明争暗斗了这么久,他很不光明磊落的给我下了这么久的绊子,我从小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我现在恨不得能扒了他的皮。”

    沈秋成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夹着烟的手微微扶额。

    沈辰风顿了顿,接着说:“可是我一直拿他没办法,他有钱有势,漠视亲情无视友情不懂爱情,除了长得好看,其他的真是滥到可以,什么攻击对他都不痛不痒,简直就是个刀枪不入的东西!对他我无从下手,他实在太会投胎了。”

    沈秋成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赞是嘲,“你竟然在感叹别人会投胎。”

    沈秋成从小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现在金汤勺终于变成铁筷子了吗?

    沈辰风瞥了沈秋成一眼,也没生气,只是自言自语般呢喃:“也许我真的会有机会扳倒他了呢?”

    两个人都淡漠不语,低头默默抽烟。

    第二天晚上,沈辰风出去应酬了。

    沈秋成躺在卧室里百无聊赖地看书。

    突然有人敲了敲房门。

    “进来。”沈秋成说。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气场异常深沉的男人走了进来,就站在门口。

    沈秋成放眼看去,微笑,语气是难得的放松,发自心底,“舟哥。”

    被沈秋成唤作舟哥的男人叫许恒舟,十六岁时被沈秋成的父亲沈东上收养,与沈辰风沈秋成一起长大,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后来成为沈东上和沈辰风的左膀右臂。

    许恒舟晃了下手中的车钥匙,“走,舟哥给你接风。”

    “别别别——”沈秋成说了三个‘别’,微微笑道,“嫂子怀了好几个月了吧?我大哥都给你放长假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接风呢?”

    “刚才在外面还碰到了你几个同学,带他们一起来吧,舟哥的话你也不听了?”许恒舟说。

    许恒舟都这么说了,沈秋成也不好再推辞,换了衣服就跟着许恒舟出去了。

    站在大门外眺望的是李淳中——这是在沈秋成意料之内的。

    当然也有意料之外的,就是苗小纂和唐岑竟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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