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据说他们没羞没臊地同居了 -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据说他们没羞没臊地同居了_分节阅读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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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知道。”晏权就着刚才的水杯自己也饮了一口,“你真当我铁打的啊?就我这身子骨,比你先爬起来一会儿也是仗着没被下药。”

    说到下药,沈秋成不解的问:“之前在郑会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晏权耸耸肩:“就康元呗,也不知道是看上你还是看上我了……不过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明显是看上你了,连殉情这极品事儿都他妈干出来了。”

    “又在胡说八道。”沈秋成显然不买账。

    “真的。”晏权放下水杯,轻轻扳过沈秋成的脸,压低身子凑近,故作惊讶:“他都拉着你跳楼啦!”

    “那我怎么没摔死?”沈秋成冷冷看着晏权。

    晏权笑了起来,十分得意,“你猜猜。”

    沈秋成盯着晏权看了三秒,淡漠的声音和表情,“不想猜。”

    晏权灿烂的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然后慢慢鼓起一侧腮帮,气呼呼地瞪着沈秋成。

    就在这个时刻病房的门被推开,涌进一股寒冷的空气,和一群不速之客。

    “秋成,今天——”

    时间与空间一起凝结。

    不速之客们集体石化。

    眼前晏权几乎趴在沈秋成的身上,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整个就是在眉目传情……

    也不能怪他们太能脑补,就他俩这个姿势距离和神态,实在让人不想歪也难。

    李淳中尴尬地咳了一声打破了静止的画面。

    晏权眼风一扫,看到是李淳中立刻沉下脸,也不知道为什么,晏权就是看这货从上到下由内而外的烦。

    见李淳中也一脸不善地看着他,晏权气不打一处来,挑衅地扬起长眉,收回目光,在沈秋成的唇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

    浅尝则止的亲吻好像在宣告所有权,气焰很是嚣张。

    晏权的举动又按下了时间的暂停键。

    李淳中只好第二次打破。

    沈秋成已经闭上眼,懒得搭理晏权。

    唐岑偷偷掐了苗小篆的胳膊一把,苗小篆才回神,把手中一大捧鲜花摆在床头柜上,轻言轻语:“早点康复啊。”

    “多谢。”沈秋成睁开眼,点头示意。

    唐岑手上抱着一盆果篮,看起来就很沉,放在茶几桌上,叹了口气,“自从毕业之后,我们总听到淳中说你的事,只能说一件接一件,也是够倒霉的。”

    沈秋成也叹气。

    李淳中坐到沈秋成另一侧的床边,与晏权一边一个,迎着阳光背对晏权,“我们大学班级的群里都炸锅了,大家都心疼死你,人啊都想方设法的往上爬,谁知道高处的风景也不是那么轻松就看的啊。”

    晏权微眯起眼睛,危险地注视着李淳中的背影。

    “高处的风景?我才哪到哪啊……”沈秋成眼眸向旁一递,听不出是赞是嘲,“‘第一公子’可在这里呢。”

    “别拿我开涮。”晏权不满的甩手站起,视线落在苗小篆送的鲜花上,转身俯看花束,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摸着一朵艳红的玫瑰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很轻柔,“秋成,今天是情人节。”

    沈秋成略略一愣,抬眼看向晏权的侧影,“今天都2月14了啊?我竟然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晏权嘴角的笑都快抽搐了,这他妈重点不对吧?

    唐岑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一边问晏权:“你好像很喜欢那束花?”

    晏权两指夹住一枝粉菊,轻轻挑了出来,放在鼻下嗅了嗅,“菊花依旧没什么味道。”

    苗小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见晏权评论起她买的花了,挠着头说:“就是在楼下的花店买的,可能水平一般?”

    “一看这凌乱的颜色层次,毫无韵律的造型,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懂插花。”晏权挑了一枝白百合,抽到一半的时候转头问苗小篆,“不介意吧?”

    苗小篆大度的笑笑,示意晏权自便。

    “别用你的眼光去评判这束花。”沈秋成双手探向腰间的绷带,“人家这是礼仪花艺,你学的是花道。”

    “反正都是插花。”晏权又选了一枝粉色康乃馨和一枝玫红色玫瑰,四根花枝拢在手中,东张西望,“我记得之前还在病房里看到了啊,这会儿去哪了?”

    一屋子的人都随着他的目光左看看右看看。

    晏权想了想,蹲了下去,“原来在这。”说着从沈秋成的床底抽出一个玻璃质容器,吩咐李淳中放下沈秋成的脚底的床桌。

    李淳中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帮忙弄好。

    “你别告诉我你要用这个东西插花。”沈秋成轻柔的揉着腰侧。

    那个玻璃质容器与喝红酒的高脚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碗口大了几圈。

    晏权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走到沈秋成的床尾,分别剪短花茎,抬起眼,幽深的目光从正对自己的沈秋成脸上一掠而过,“我在人的身上都能插,何况这个。”

    沈秋成:“……”

    “这里没有香,感觉不到位,就顺手一玩吧。”晏权面容安静,快速而整齐的撕开粉菊的花瓣,一片一片的铺在容器底,波澜起伏错落有致,每一片都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举手投足颇有点专业的架势,令人有些刮目相看。

    铺完粉菊,晏权拿起玫红色玫瑰,把花茎剪到只剩一厘米,双手包住玫瑰,用拇指一层层轻轻揉开花瓣,露出嫩黄色的花芯,放在一边。

    唐岑看到这忍不住出声:“你把玫瑰搓的跟牡丹差不多了。”

    晏权一边修剪着白百合的花茎,一边微笑点头:“你是明白人,其实本来就是代替牡丹,玫瑰的花瓣没有牡丹外放,而且香味也淡。”

    “那不是有牡丹吗?玫瑰我不喜欢,太做作了。”唐岑咬了一口香蕉。

    “可是,今天是情人节啊,二月十四没有玫瑰,不合适了吧?”晏权慢悠悠地转着粉色康乃馨,偶尔停下从中挑一瓣扯掉,专注的神情仿佛很有门道,但在外行看起来就在杂乱无章的瞎揪。

    晏权打量了那朵粉色康乃馨片刻,似乎满意了,一剪子下去把花茎全灭了。然后他把玫瑰插进粉菊瓣较少的一侧,梳理了一下白百合,放在玫瑰旁边,康乃馨摆在百合的另一边。三朵花大约占容器的五分之四,铺在下面的粉菊瓣较高的一处正好突显出来,层次和色调都是无懈可击的赏心悦目。

    好像一杯色彩撩人清爽可口的冰激凌,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确实是不一样啊。”唐岑直勾勾的盯着。

    “别急,还没完。”晏权又走到捧花里里里外外的翻找。

    唐岑满嘴的香蕉,含糊不清的问:“你要插满天星吗?”

    “那多没意思。”晏权随口一答。

    翻了半天,晏权微微皱眉,埋怨道:“他妈的,什么都没有,这花插的闹心不,真想回家取点货来。”

    “就样就已经非常好了啊。”苗小篆围着那“杯”花细看。

    晏权厌弃的一撇嘴,不经意间扫到墙角的一盆文竹,顿时喜笑颜开,“亏了有它。”说着走过去,贴着泥土掐了三颗野草。

    “这种野草花盆里最喜欢疯长了,尤其潮湿一些的,看面相很像苜蓿草,也就是四叶草,但不是苜蓿……”晏权把三颗野草轻轻插了进去,围着玫红色玫瑰,翠绿的叶子搭在杯子的边缘,“完工。”

    不得不说,那三颗野草强烈烘托出玫瑰,使本来出类拔萃的作品更有层次感,画龙点睛,一下子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晏权像端高脚杯一样端起花,微微弯腰,做了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礼,放在沈秋成的床柜上,荡开浅笑,“沈先生,情人节快乐。”

    沈秋成津津有味的品了几秒,赞扬道:“韵味无穷。”

    “过奖。”晏权难得没有给点阳光就灿烂,只是随手捻起已被剪断的康乃馨花茎,在指尖像转枪一样转了两圈,眉飞色舞的看着沈秋成,“如果这里有香,才能谈得上意境和韵味。”

    晏权简单收拾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折起床桌,状似无意的问:“你喜欢什么花?”

    沈秋成不假思索的回答与晏权的猜测不谋而合,两个人异口同声:“兰花。”

    “果然是兰花啊,我还是很了解你的嘛。”晏权笑眯眯踱回床边的椅子,刚要坐,房门便被敲开了,一个小护士探进头,抱着病历表怯怯地说:“晏权,检查的时间到了。”

    晏权的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骂骂咧咧的朝外走,“真他妈麻烦。”

    李淳中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站起拉了一半的窗帘,回头问:“他有什么病啊?”

    沈秋成似笑非笑。

    苗小篆从果篮里拿过一个苹果,利落的削了起来,疑惑又试探的问:“他究竟什么意思啊?”

    “对啊,他到底要干什么啊?”李淳中附和着。

    沈秋成嘴角微微一动,并没说话。

    李淳中他们为了不打扰沈秋成休息,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沈秋成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等到他再一次醒来,整个病房洋洋洒洒落下一片火红,天边的火烧云不留余地的散发着热度。

    沈秋成觉得左手麻木不堪,尝试动一下手指,未果。微眯开眼看去,一个身穿病服的人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双手探进他的被子里紧握住他的左手,脑袋沉沉的压在上面。

    火红的阳光在他英俊又安详的睡颜上一波一波荡漾着,把原本就精致的脸庞渲染的更加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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