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 - 第470章: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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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0章: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一直在旁边的丹寒墨走了过来,将身子斜倚在柱子上:“无暇今日出去寻赫连然了,不过你放心便是,玉无痕同她在一起,不会出事的。二五八中雯 .2.5.8zw.com”

    闻言,她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慢慢放了下去,虽然无暇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过已经并无大碍了。

    她忧心赫连然,这些日子将她困在府中,想必她也是万分着急:“原来如此,大哥,爷爷他们我会命人加紧寻找的,你们也不必太过忧心了,眼下需要我们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丹寒轩猛地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低笑了两声:“小月儿,不如我们潜入使馆中给云绯燕下毒吧,看着她着实碍眼。”

    “不可,她如今是大梁的使者,不能够在大楚出事。”云绯月嗓音一冷,秀眉深深皱起,拒绝了他的提议。

    丹寒墨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丹寒轩的肩膀,嘴角扯出了一个极为邪魅的笑容:“小月儿说不能在大楚出事,那就让她出了大楚时再出事好了。”

    云绯月笑笑,并未言语,倘若这次云清歌他们二人真的是怀着什么目的而来的,只怕他们这次未必能够如同上次一样逃脱生天了。

    能够坐上那个皇位的人,可并非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否则上次他们早将大楚帝的性命拿下了。

    四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她方才回了屋中,今日出去的时候未带元宝出门,小兽眼下正闹脾气,瞧见她挪了挪圆润的小身子,用屁股对着她:“吱吱!”

    云绯月只觉得一阵好笑,这个小东西,今日倒是同她耍起小性子来了:“元宝,我替你带了吃食。”

    元宝一听,身子一震,已经站了起来,随后一僵又缓缓的坐了下去:“唧唧!”

    若初和若云两人吃吃笑了两声,将手中的糕点递给云绯月,她几步走到小兽的面前,慢慢将手中的油纸包打开。

    元宝动了动鼻子,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将脑袋探了过来,听见头顶上传来强忍的笑声,猛地睁大了一双眼睛,用小爪子捂住鼻子把头往旁边一扭。

    偏偏肚子却极为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云绯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戳了戳小兽的肚子:“元宝,你真的不吃吗?不吃的话,我可让若初和若云吃了。”

    “吱吱!”

    小兽叫嚷了一声,猛地跳上她的玉臂,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唧唧!”

    云绯月揉了揉小兽的额头,将糕点放在桌子上,元宝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光彩,一头钻进糕点里面,三人均是看得摇头失笑。

    兴许是饿狠了,小兽不过片刻便将所有糕点全部吃了下去,小身子一摇一晃的煞是可爱:“唧唧。”

    云绯月着实担心它从桌子上滚了下来,伸手将它抱到了怀中:“元宝,你现在还真是像个球。”

    小兽舒服的眯了眯眼,发出了两声呜咽,在她的怀中睡了过去,刚刚睡去,便被门扉打开的声音惊醒:“小姐,云特使来了,老爷让我请您过去。”

    云绯月轻轻颔首,温柔的将小兽放在了一边,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走入正厅之中,便看见云清歌一袭白衣坐在大厅之中,眉间含笑,却让云绯月觉得陌生了许多:“父亲,二哥。”

    云清歌看着眼前之人,心中越发愧疚,更多的却是失落,声音愈发柔和:“三妹不必多礼,我今日前来是特地来请罪的。”

    云绯月眼波流转,心底却生出了几分笑意来,这个时候才来不觉得太迟了一些吗:“这件事跟二哥没有关系,月儿自然不敢怪罪于你。”

    他在心中长叹一声,转头看向一侧的云丞相:“姨父,我许久未曾回这里了,可以让月儿带着我四处转转吗?”

    云丞相心中微微思索着,拒绝的话他岂不是在打大梁国的脸,但不拒绝,昨夜在国宴上的事情又一一在他的眼前闪现,迟疑之中他的视线便落在了云绯月的脸上。

    云绯月唇角含笑,缓缓福身道:“既然二哥这么说了,月儿自然不能拒绝。”

    云丞相见她答应下来,便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便是,两人一前一后,很快便并肩而行:“月儿,今日之事,你可在怨我?”

    云绯月眼睑微垂在脸上投下大片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二哥何处此言,方才月儿已经说了,今日之事与你并无关系,我自然不能怪你,所以二哥不必为此事烦忧。”

    云清歌温煦一笑,嘴角的笑意好似一场清风吹过了人有些烦闷的心,抚平了里面所有的闷热一般:“月儿,你放心便是,日后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258zw.”

    她柔声一笑,面上一拍淡然,好似全然没有将他的承诺放在心间一般:“如此,那绯月便先谢谢二哥了。”

    他微微颔首,心中幽幽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胸口中不免涌出了几分苦涩的意味,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看样子他最近的所作所为的确将她逼得离自己越发远了。

    “月儿,你的心意若是有改变,二哥定是不会负你。”

    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迫切,让云绯月的眼眸微微暗淡了一下,粉拳微微收紧,心中溢出几分无奈,难道他们之间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才可以吗?

    云绯月依旧浅笑妍妍,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红唇微启,一道极为清脆的嗓音便顺着风落了云清歌的耳中:“二哥,你许久未回来了,我带着你在府中转转吧。”

    女子一袭偶粉色长裙,外披一件淡蓝色轻纱,玉臂轻挽淡色丝绸,缓步之间宛如一朵莲花徐徐盛开。

    云清歌跟在她的身后,眸中满是深情,云绯月并非愚蠢之人,早便已经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透着几分灼热感。

    脚上的步子,也稍微加快了一些,下午的阳光极为柔和,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甚是好看,一弯月白色的圆月拱桥在缓步之中映入两人的眼帘。

    云绯月缓缓转过身来,玉指轻轻从拱桥的栏杆上拂过,眼底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声音却犹如从海的那边传来的一般。

    透着丝丝的虚无与飘渺:“二哥可还记得,那日我从宫中回来,你便在此处赠了月儿三颗凝霜丹?”

    云清歌的心中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只觉得百味陈杂极为难受,停顿了片刻后方才缓缓开口道:“此事,我自然是记得。”

    他便是在那日之后喜欢上她的,又岂会忘记她当时站在夕阳的余晖中一派淡然的姿态?橘黄色的光芒一如眼下般在她的周身倾泻开来,当真应了美不胜收四个字。

    云绯月眉宇间带着三分冷清之意,眼眸稍微睁开些许,黑色双眸中的神色让人难以看清:“我还以为二哥已经忘记了,那时月儿的心中尤为感激二哥给予月儿的温暖,只是眼下似乎有些变了。”

    说到此处,缓缓叹了一口气,粉色的水袖淡淡从石栏上扫过去,她的面容上似乎也沾染了几分难过。

    云清歌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心中愧疚难当,更多的则是一种不舒服的情绪:“既然月儿不喜我说那些话,我日后不说便是。”

    云绯月缓缓向他福身,秋眸中多了几分笑意,似乎稍微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多谢二哥体谅。”

    此后两人均是没有再说话,却是心思各异,女子的倩影好似刻在了云清歌的心上,让他的心态微微变化着,总有一日他会让月儿心甘情愿和他离开的。

    待云清歌离去后,丹寒墨从暗处飞身而出,折扇轻摇好似一位翩翩公子:“小月儿,可需要我们给他们制造些麻烦,免得他们兄妹二人再给你添乱。”

    云绯月笑着摇摇头,眼中平添了几分伤感之色,二哥他果然还是没有放弃将自己带走的心思:“三哥,我知晓你担心我,只是他们的确不能够在大楚出事。”

    丹寒墨幽幽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刮了刮她的鼻子:“既然你这般说了,三哥听你的便是。只是小月儿你记着,你是丹谷中人,若是受了委屈,告知我们便是,我们定是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云绯月盈盈一笑,秋眸中笑意浓郁,周身的气势也柔和了许多,远远看去仿佛是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粉荷:“三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如此甚好。”

    丹寒墨冲她眨了眨眼睛,飞身往自己房中而去,她依旧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圆月拱桥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云清歌回到使馆,便片刻不停的往云绯燕的房中而去,看见他的带来,她的心中微微欣喜了一下,却很快便沉了下去:“清歌。”

    他的眼眸中没有半点柔情,声音冷若冰霜,带着彻骨的寒冷:“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云绯燕身躯微微颤动了一线,轻咬下唇,眼角滚落两滴清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我只是想逼云绯月嫁给你。”

    云清歌一掌重重拍在身侧的桌子上,桌面上的茶盏嘭的一声炸开,青色的茶水淌了一地:“我早便警告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若是觉得自己没有错,明日我便命人将你送回大梁。”

    她面上一白,红唇上滚出了一点血丝,声音里亦是透着几分颤抖:“清歌,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云绯月如此对我?你难道忘了母亲的吩咐吗?”

    闻言,云清歌的面色缓和了几分,眼眸中的痛楚越发浓郁,若非他的身份并非如此尴尬,眼下陪在她身边之人可会变成他?

    心中愁思渐重,喉间涌上一股腥气,显然是积郁成疾:“此事我的心中自由分寸,你不准在插手,你若是真的想做些什么,不如想办法转移朝中大臣的视线,别忘了当初我们是以什么身份离开的大楚。”

    话音落下,轻咳了一声,唇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云绯燕的心中尤为担心,伸手欲为他把脉。云清歌却是淡淡的将她的手拂开,连看都未看她一眼便往门外走去。

    云绯燕缓缓将手收回,美目中满是恨意,如今这一切,他日,她必定要从她的身上加倍的讨要回来:“云绯月,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云清歌走出云绯燕所在的院子,轻唤了一声,几名男子便单膝跪在了他身后:“公子。”

    他抬手将唇角的血迹拭去,如玉般的脸上表情尤为淡漠,好似从九天而来的仙人:“你们四人好好看着小姐,莫要让她在出去惹是生非,以免耽误了大事。”

    四名男子低声应了一句是,如同方才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院子里。

    傍晚时分,残阳西斜,伴随着最后一丝阳光陷入黑暗之中,流言也引入了黑暗之中再也没有半点痕迹。

    元宝下午吃得有些多了,眼下还未醒来,依旧窝在软塌上睡得安详,忽然小耳朵一动,猛地站起身来,跳到了窗边,冲夜色兴奋的叫了两声:“唧唧!”

    轩窗大开,玉镜尘尤为自然的坐在软塌上,从后拦着她的纤腰,小兽跳到他的肩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面颊:“唧唧!”

    从他掌中传来的热度,让她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不安的扭动了两下,想要摆脱他:“放手,登徒子。”

    玉镜尘随手塞给小兽一粒丹药,将它丢进若初的怀中,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下颌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小狼崽,今日云清歌来过你府上?”

    云绯月推了推,推不开,素手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趁他吃痛,动作迅速的站起身来,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是又如何。”

    发觉她的动作,他看了一眼空了的怀抱,心中涌出几分失落:“你务必小心些,他此番回来的目的,必定不单纯,我怀疑他们之前提出联姻一事恐怕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她并非愚钝之人,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低沉的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当下屋中的气氛不免有些沉闷。

    见她沉思着什么,玉镜尘扬唇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递到了她的的面前:“月儿,今日前来为夫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告诉你。

    云绯月低首扫了一眼,不免愣在了原地,腰牌虽然有些磨损,却还是不难认出上面的然字,秋眸中暗淡的灯火,好似在顷刻间被点亮了一般。

    其间星光点点,美得让人炫目:“玉镜尘,这是你在何处找到的?”

    近日来均是没有半点赫连然的下落,她的心中说不担心是假,连带着此前的期待也落空了些许。

    眼下然表哥的腰牌被找了出来,只要不是在悬崖下捡到的,他生还的机会便也增大了许多。

    对上她眼眸中的期待,玉镜尘便觉得这么久以来花费的功夫并未白费,抬手轻轻拂过的她的面前,眼眸中满是柔情:“你放心便是,他说是一位俊朗非凡的男子变卖的,我让他看过赫连然的画像,他说腰牌便是他变卖给他的。”

    云绯月心中涌过一阵暖流,手指轻轻从腰牌上抚摸了过去,虽然如今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变卖自己的腰牌。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必定还活着:“谢谢你,玉镜尘。”

    玉镜尘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角度,每一个动作神态都透着说不出的庸雅无双:“夫人既然要谢为夫应该有些诚意才是,夫人此前可是欠了为夫两次奖励。”

    见他将这些事情记得甚是清楚,云绯月不免有些郁结,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眼睛里却带着浅浅的笑容:“妖孽。”

    玉镜尘单手挑起她的下颌,往她的面颊上吹了一口热气,故意将嗓音压低了几分,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越发好听。

    眼下落入耳中,带着无边的诱惑力,让人的腰身也跟着酥麻起来:“夫人若是再不主动些,为夫只好加倍讨回来了。”

    若初和若云看着两人融洽的样子,眼睛里满是幸福的泡泡,小姐和楼主能够如此幸福,她们的心中自然也万分欣喜。

    云绯月感受到两个丫头的视线,脸上好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滚烫至极,呼吸都透着灼热感。

    玉镜尘看出她的窘迫,一道凌厉的视线向两人扫去,两人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急匆匆的往门口走去,一个不留神竟是撞到了门上。

    她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却突然发觉那厮捏住她下颌的手稍微加大了些许力度,侧目看了他一眼。

    星眸中透着淡淡的不满,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小狼崽,为夫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看别人。”

    云绯月不免横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息越发融洽:“放手。”

    玉镜尘轻哼了一声,倾身压了过了,漆黑的双眸如同两个无底的旋窝,好似要将她吸进去了一般:“为夫先讨一些利息。”

    语毕,手指便从她的唇上轻轻拂过,目光相接,说不出的眷恋与温柔:“小狼崽,你如此诱人,为夫真是想将你藏起来,叫那些人再也瞧不见你的美好。”

    听出他语气中的醋意,云绯月心中涌过一丝暖流,任由他温柔的覆上自己的唇畔,并未推拒,发觉她的配合,玉镜尘心中一喜,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待他松开时,云绯月的心跳早便失了节奏,脸颊上绯红一片,皓齿轻咬朱唇。

    喘了两口粗气,云绯月方才稳住了呼吸,扫了一眼玉镜尘春风得意的模样,更是羞愧难当,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冷静片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随后玉镜尘一个用力,她整个人便跌坐在了他的怀中,她挣扎了片刻,男子的手臂却依旧紧紧的将他抱在其中。

    她的心中其实也明白,平日里他每次被她推开,其实都故意放了水。发觉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微微动了动身子:“玉镜尘,你再不放手我可叫人了。”

    玉镜尘眉梢轻挑,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印记:“正好为夫想早些将夫人娶回家,夫人眼下若是叫了人过来,云丞相必定会让你我二人择日成亲。”

    “混蛋,你无耻。”云绯月有些气急,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也并未松手半分:“夫人你若开心,随便骂便是,乖小狼崽,让我抱抱你。”

    闻言,她的心中一震,将脚移开,余光扫见他面上绝美的笑容,饶是见过多次,还是被迷了心智,竟是俯身吻上了他的唇畔。

    察觉她的主动,玉镜尘心中更是激动,一时间竟是僵在了原地,看着眼前双颊绯红,如同百合花般的佳人,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玉背。

    “小月儿”

    丹寒轩推开门进来,瞧见两人抱做一团,眼睛瞪得极大,跟在他身后的丹寒墨,低呼了一声,扯住他的后领,将人拽了出去:“打扰了,你们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云绯月脑袋里嗡的一声轻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羞愧难当,粉拳在他的胸口锤了数下,可惜因为周身酥软没有半点力气,更像是挑逗:“妖孽,都是你害得。”

    玉镜尘一抓她的双手,嗓音沙哑至极:“乖,不要动。”

    她身体猛地僵硬,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简直恨不得一脚将玉镜尘给踹出去:“无耻。”

    他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细长的桃花眼比起平日更具魅惑力,浅笑之间,令云绯月亦有些痴了,好似饮了一壶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小狼崽,你早晚得折磨死我。”

    语毕,他强忍住松开了环住她的手臂,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从鼻息间消失,令他心中惋惜至极。

    “小狼崽,为夫明日再来找你。”

    尤为不舍的看了云绯月一眼,足尖在地面上一点,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之中。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云绯月的心中尤为感动,古代男子均是认为女子不过是男子的附属品,若是换了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必定不会放过她的吧。

    低头轻笑了两声,秋眸中水光潋滟,唇畔含笑的模样,让夜空中的星辰均是黯然失色。

    听见玉镜尘离开的声音,丹寒墨和丹寒轩两人才咳嗽了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小月儿,日后你们二人还是收敛些为好,虽然我们知晓你们两人情深义重,只是叫旁人瞧见了,毕竟有损你的闺名。”

    她想起刚才的事情,脸上褪去的热度,再次席卷了她的周身,跺了跺脚,颇为无奈的看了面前的两人一眼:“三哥,四哥,你们就不要在说这件事了。”

    见她燥红了脸,双眸犹如从水中明月,两人便也不再提方才的话题:“我们两人过来,是有事要告知你一声,方才丹楼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在玉城看见过爷爷他们的踪迹,我们明日准备过去一趟,你在府中多加小心。”

    “无碍,明日你们将丹楼的众人一同带去吧,人多力量大,能够更快找到爷爷他们。”云绯月笑了笑,没有半点的担忧,今日她同云清歌说了那番话,想必最近云绯燕都不会蠢到来找她的麻烦。

    闻言,两人微微颔首,从屋中退了出去,元宝被若初抱着刚进屋,就跳进了云绯月的怀中,扭动着圆润的小身子。

    云绯月戳了戳小兽的肚子:“元宝,你现在真的像极了一个球。”

    小兽在她的怀中滚了一圈儿,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将头往她的衣裙里面一埋,一身的毛发全数变作粉色。她轻轻拍了拍小兽的屁股,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小家伙。

    因为忧心赫连然等人的关系,云绯月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醒来的是天刚亮,远处的天边,一轮橘黄色的太阳缓缓升上天空。

    院子里泉水叮咚,锦鲤在池中慵懒的游动着,饶是有人从岸边经过也不慌不忙地游着,云绯月着了一身单衣站在院中。

    玉臂上缠绕着凤舞冰绫,身姿轻盈一动,冰绫从手中脱出,将掉落的树叶横切成两半,听见院门处传来一丝异动,她素手抓过一旁的裘衣披在身上。

    墨色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勾画出她妙曼的背影,面上未用半点脂粉,看着越发秀美非凡。

    云清歌站在原地看着她,清澈的双眸眼下全是温柔和爱意,令云绯月微微有些不舒服:“二哥,你怎么来了。”

    他收回思绪,几步走到她的身边,似乎嗅到了她发丝间的清香,只觉好似陷入了一片花海之中一般:“我许久没有回来,今日特邀请你随我一同前往灵山寺。”

    云绯月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并未从他的面上看出半点异样,便答应了下来,她虽然知晓即便她拒绝,云清歌亦是不会如何,不过如今的他同当初毕竟有些些许差异。

    她也担心会发生什么变故:“既然是二哥的邀请,绯月又岂有不去的道理,还请二哥小坐片刻,我先回房梳洗一番。”

    还未进屋便发觉屋中多了一道熟悉的气息,推开门进去,便瞧见一人往自己而来,轻盈的往旁边一闪。

    双手环抱将身子斜倚在墙壁上:“登徒子,你来做什么?”

    “为夫自然是听说云清歌来了,便跟了过来,毕竟小狼崽你虽无心,但他却有意。”玉镜尘优雅的在一侧椅子上坐下,视线却一直胶着在她的身上。

    云绯月唔了一声,快步走到屏风后发现他居然还未离开,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想不到堂堂的景王殿下居然有偷看女子更衣的癖好。”

    玉镜尘对于她的话毫不在意,反而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过夫人是不是忘记了一点,为夫向来只对你无耻。”

    “你!”

    被堵得哑口无言,她有些懊恼的瞪了他一眼,却瞧见他笑得越发得意,随手抓过一旁的簪子便往他的方向掷去:“出去!”

    玉镜尘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屏风上的倩影,却还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见云清歌看向他,微微颔首,眼底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容:“云特使,好兴致。”

    云清歌微微收紧了双手,向他行礼,却没有半点的不卑不亢:“在下倒是认为,景王殿下兴致更高。”

    “本王的兴致向来不错,方才听闻云特使邀请月儿前往灵山寺,想来本王也许久未去听忘尘大师讲经。”

    玉镜尘淡淡的甩了甩袖子,异常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似一壶醇香的美酒,令人不自觉便沉醉其中。

    云清歌毕竟是大梁国的特使,自然不好拒绝他的请求,无暇心中近来有些郁结,便也提出一同前往。

    临近中午时分,一行人方才浩浩荡荡的前往灵山寺,傍晚的时候四人方才抵达了灵山寺,古朴的寺庙引入深山之中。

    朱红色的墙壁在一片苍翠中却没有半点的违和感,寺庙中香火鼎盛,刚进寺门便能听见讲经的声音从殿宇中传来。

    小和尚安排四人住下后,方才去离去,玉镜尘庸雅的坐在石凳之上,单手托腮,瞧着对面的云绯月:“小狼崽,若是今日我没有恰好在那时去寻你,你岂不是打算独自同云清歌前来?”

    云绯月将烧开的水,往茶杯中倒去,女子绝美的容貌,在雾气之后越发诱人,睫毛扑朔了两下,宛如花间的蝶儿,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

    她的表情极为淡漠,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来,将第一道的茶倒去,重新斟水:“是又如何,难道我还有拒绝的理由不成。”

    见状,玉镜尘眼中的笑意也收敛了三分,慢慢将身子坐直,如同一旁的紫竹般身姿挺拔:“小狼崽,他们二人这次回来的目的并不简单,我却不能时刻陪在你的身边,你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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