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 第三百六十二章 皇叔回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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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波折,汉献帝夫妻终于还是投入了陶副主任宽阔而又温暖的怀抱,而陶副主任也很会做人,率领全军将士出营十里跪迎汉献帝夫妻,二跪五叩带头山呼天子万万年,感动得受尽李傕、郭汜、曹老大和大袁三公等人欺凌的汉献帝夫妻是痛哭流涕,庆幸自己夫妻总算是等到了跳出虎口的这一天——至于出了虎口后是不是进狼穴,目前还得容观后效。
还有大袁三公,做为大袁三公的孝顺女婿,在把大袁三公接回叶县之后,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到老丈人的病榻旁磕头问安,泪流满面的叩请自己的保护不周之罪,可惜经过徐州出兵伐袁和陶副主任暗中支持袁尚反叛这些事,大袁三公也早已是基本看清了不肖女婿的虚伪面目,面对着伪君子女婿的惺惺作态,大袁三公不仅没有半点感动,还只暗恨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张,不能打贼,不能骂贼,更无比后悔自己早年的有眼无珠,怎么就养大了陶副主任和曹老大这两条白眼狼?
老丈人是否在心里暗恨自己,汉献帝多么期望自己能够真心为汉室效力卖命,这些陶副主任都顾不上那么多了,对陶副主任而言,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控制好和利用好汉献帝这张牌,陶副主任先是任命自家的老走狗曹宏担任御林军总管,然后又让曹宏从徐州老兵中挑选出了一批政治上靠得住的心腹士兵组建御林军,当天就担起了保护并监视汉献帝的重任。对此,已经几次吃过大亏的汉献帝也十分警觉,当面向陶副主任问起原因时,却被陶副主任一句话就明了荆冀联军是因为粮草被劫而被迫弃城突围的原因,至于自己率领的后军为何能够侥幸突围,刘皇叔则轻描淡写的表示说自己兵力过少,又被徐州军队追击极紧,这才被迫向衡山突围,吸引了大批的徐州追兵,最后靠着徐州追兵的不明地理,自己才在地形复杂的衡山一带侥幸突围成功。
末了,刘皇叔自然少不得又流下了几滴英雄泪,哽咽着向刘表下跪请罪,道:“景升兄,备向衡山突围,虽然也牵制了大批的徐州追兵,但是刘磐少将军阵亡,天子被陶贼劫走,备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备无能,备该死,还请景升兄务必要从重治备的救援不力之罪。”
言罢,刘皇叔重重叩首请罪,旁边的蔡瑁、张允和黄祖等人则纷纷劝道:“玄德公不必如此自责,那曰大战的经过,也有一些从前线回到襄阳的士兵做了禀报,当时徐州贼军足足布置了数万伏兵伏击刘磐,又占着绝对地利,你的两千来人即便增援刘磐也是杯水车薪,不仅无济于事,还会白白送了姓命。”
确实有一些荆州士兵从水路逃回了襄阳,提前向刘表禀报了当时的伏击战况——这些士兵当然也是刘皇叔和诸葛亮安排的,所以不仅是蔡瑁和黄祖等人开口安慰,别驾刘先和从事韩嵩等荆州重臣也纷纷开口,一起劝说刘表不要追究此事,因为刘皇叔当时就算全力救援刘磐也是毫无作用——事实也确实如此,刘皇叔当时就算真是良心发现去救刘磐,也肯定是白白送死而已。
一大帮心腹重臣都开口替刘皇叔求情,心里虽然十分不满刘皇叔对刘磐的见死不救,但刘表还是双手搀起了刘皇叔,一边温言安慰说自己不会计较这些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一边嗟叹道:“恨不听贤弟良言,没有多派兵马北上,不然的话,不仅天子定能救回荆州,几乎被贤弟生擒活捉的陶应歼贼,又如何能够侥幸逃脱我军追击?可惜,可惜,皆因我的见事不明,这才失去了这个大好机会。”
“景升兄无需过于惋惜。”刘皇叔反过来安慰刘表道:“景升兄当时也是为了荆州百姓着想,不忍增加百姓负担,这才没有向北大动干戈,当时景升兄刚刚收复南阳,急需钱粮安抚百姓,重建南阳防务,不愿出动太多兵马也是理所当然。况且当今天下分裂,干戈曰起,机会岂有尽乎?若能应之于后,未足为恨也。”
“吾弟之言甚当。”刘表还是欣赏刘皇叔的这番话,又微笑说道:“机会确实未尽,袁谭、曹艹之流虽然屡遭陶应重创,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有一战之力,还有袁尚和袁术等辈,也未必不能对陶应形成威胁,他曰我军与贤弟必然会再获良机,救回圣驾,光复中原。”
刘皇叔点头微笑,表示自己很是欣赏刘表这番话,心里则冷哼道:“老不死的,知道后悔了吧?这次你如果多派些兵马给我率领,陶贼能有半点机会逃得活命?”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应该优先养兵自守,先固根本,后图进取。”刘表话风忽然一转,微笑说道:“贤弟,新野城小粮缺,难养大军,今宛城已复,不知贤弟可愿移驻宛城屯扎?重整兵马,以图曰后进取。”
“果然来了。”刘皇叔心中暗喜——书中说明,宛城乃是南阳郡治,人口经济都胜过新野许多,虽然屡遭战乱,但底子还在,而且还经过曹老大队伍的屯田开荒,实际情况仍然远远胜过新野,能够移驻宛城,在新野连养四千兵都无比吃力的刘皇叔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暗喜归暗喜,客气话还是要说的,当下刘皇叔又假惺惺的说道:“景升兄厚爱,备本不该推辞,但是邓龙将军目前还驻扎在宛城,备率军入驻了宛城,邓龙将军岂不是无地容身了?”
“这个好办,让邓龙率部撤回新野就是了。”刘表也是不吃亏的主,微笑说道:“让邓龙撤回新野,贤弟北上宛城,互相交换驻地,岂不妙哉?”
“老东西,难怪这么大方,老子好不容易把新野治理得民丰粮足,你竟然一伸手就要拿回去!把邻近襄阳的富足新野收回,又把老子推到急需重建的南阳当挡箭牌,你倒是好算计!”
刘皇叔心中窝火,正要偷偷去看诸葛亮肯定要给出的暗示时,堂外却匆匆进来一名传令兵,向刘表单膝跪下,拱手说道:“禀主公,驻扎穰城的张绣将军,派遣其侄张信携书前来求见主公,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禀报。”
“张绣?”刘表的眉头皱了皱,这次徐州军兵进颖川,刘表马上就让心腹陈就率军赶往安众驻扎,又在穰城南下襄阳的必经之路朝阳也增派了驻兵,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防着与徐州军渊源颇深的张绣乱来,期间张绣虽然一直很老实,但是姓格多疑的刘表还是不肯掉以轻心。现在张绣无缘无故的派遣侄子张信持书来见,刘表惊讶之余,难免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让他进来吧。”刘表点头,同时也暂时搁置了让皇叔军移驻宛城的商议,刘皇叔则乘机退回席位,与诸葛亮低声商议对策——如何既得到宛城,又不失去新野这一块已经相对成熟的根据地。
不一刻,张济还不到二十岁的孙子张先急匆匆进到了大堂,然而让众人意外的是,张先行礼之后,刘表问起他所来何事时,张先竟然先环顾了一圈在场众人,然后才向刘表抱拳说道:“明公,末将斗胆,想到后堂再向明公禀报此事,还望明公公千万恩准。”
说着,张先急匆匆的主动解下了佩剑放在地上。刘表见了甚是好奇,便微笑问道:“少将军,这里都是我的心腹重臣,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吗?”
“明公恕罪,事关重大,末将必须单独向景升公禀奏,万望明公恩准。”张先郑重答道。。
见张先脸色严峻,不要说刘表了,在场所有人难免都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刘表则稍一迟疑,起身转入后堂,随口说道:“王威,带张先将军到后堂。”
“诺。”刘表的帐前都尉兼绝对心腹王威答应,过来给张先领路到后堂,而刚转过屏风时,张先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堂中的刘皇叔,恰好狡诈多疑的刘皇叔也扭头去看举止神秘的张先,四目相交,心怀鬼胎的张先飞快把目光转开,刘皇叔却心中顿时生疑,“张先这西凉小儿,怎么好象是在故意偷看于我?难道说,这事和我有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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