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 第五十八章 激将信
(感谢其实星星是我撞晕的童鞋的打赏,今天又被领导熊的哭几赖尿的,忙死了,但不会断更,第二章正在码,但估计得半夜发出来了。)
汝南太守府。
刘备高坐于主位之上,一脸沉色的看着下方诸人,面色异常严峻。
其下方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关羽,张飞,陈到,关平,周仓,龚都,刘辟,袁尚,张颌,高览等众将,一个个也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这也难怪,兵马已经是筹备完毕,战略也已经是核实无误,袁刘的联合军即将开始出征颍川,大战一触即发,就连平日里凡事悠哉不着慌的袁尚,此刻的心中也不由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
万事都已是准备完毕,就差发布出兵的指令了。
两军联合,袁尚和刘备都算是一军主帅,二人的地位本当是不分高低,但袁尚一则嫌麻烦,二则怕责任,三则有私心,所以执意将全军的指挥权交到了刘备的手上。
不管之真意假意,刘备自然都不肯轻易的接受,二人像是踢皮球打太极似的,你推我揉的谦虚了好半天,直到其他人都快要吐的时候,刘备才在袁尚的执意要求下,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指挥全军的权柄。
而今日,便是准备出征的日子了。
但见刘备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首先言道:“诸位,连日来,我等日夜磋商,已是决定将战场定在北方的叶城附近,那里通至两路,北接颍川,西连宛城,乃是曹仁和夏侯渊攻我汝南的必经之路,我军屯兵在此,便可同时防备夏侯渊和曹仁的两路兵马偷袭我军之后,以防不测,这点,想必诸公都没有异议了吧”
众人尽皆点头深然之。
刘备见大致战略方向无误,随即点了点头,开始分配任务:“二弟,你率领本部兵马,屯营叶北的平原,以阻夏侯渊前哨!”
关羽大步流星,站起身来结果刘备递出的令牌,高声道:“兄长放心!”
“翼德,你领本部兵马,布阵在叶原以西,谨慎注意宛城的动向,慎防我军与夏侯渊交手时,曹仁趁乱出兵!”
张飞起身结果令牌,如滚雷般回应:“诺!”
刘备转手又取出两张令牌:“刘辟,龚都!”
“在!”
“命你二人率步卒三千,谨守汝南,小心防备,勿失根本,切记切记!”
刘辟,龚都一齐拱手,道:“诺。”
说到这里,刘备又转向了袁尚等人所在的地方,笑道:“张颌,高览二位将军可将麾下兵马分为左右两屯,分别屯扎在云长的东南两方各五里处,以成犄角之势,任凭夏侯渊攻击任何一方,都可互相支援。”
张颌与高览互相对视了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显然对刘备的吩咐并无异议。
“玄德公放心,此事包在我等身上。”张颌慨然而诺,并无推脱。
刘备摸了摸短须,做最后的陈述道:“备与陈到领步卒精锐,布阵于云长军后,居中接应各方,糜竺、简雍、孙乾等人处理钱粮诸事,一应人等各守其职,切记不可有误!”
三名白面书生闻言一起拱手,道:“谨遵主公吩咐。”
刘备来回看了看众人,道:“出兵之事,大致便是如此了,诸公觉得备还有什么遗忘不妨直说,若是没有,便都去依令准备吧。”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下都有所怀疑,最终殊途同归,一个个全都将目光落在了袁尚的身上。
很显然,众人都已经知道刘备忘记什么了。
他把这位袁三公子给忘了。
袁尚一见众人瞅他,稍稍的愣了一愣,接着急忙摇手道:“没关系,不用瞅我,没事我还乐的清闲,我无所谓的。”
刘备长叹口气,默默的注视了袁尚许久,半晌无言。
说真的,刘备倒还真不是故意把袁尚给忘了,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让袁尚干些什么。
袁尚在乌巢之战的表现,刘备并不清楚,他对袁尚的能力可谓是一知半解,唯一大概晓得的,就是这个袁三公子喜好偷奸耍滑,惹是生非,气人的本事他可是一个白了会说人话的都能干,当然了,要是顺便在引经据典的来几句古文折一折夏侯渊的面皮,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在刘备心中,袁尚是名门之后,这点笔头子上的小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不会很难。
不想袁尚闻言面色一沉,似是有些颓丧的道:“玄德公你居然让我写文章动笔头子可是很累很辛苦的!”
说实在话,袁尚别的不怕,怕的还真就是动笔头子。
这也难怪,写东西确实是一件很乏味,很辛苦,很敖心血的苦差事,就好似本书的笨蛋作者来说,白天忙着写材料,晚上熬夜写小说,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天唰唰的往下秃噜,二十多岁的人混的跟小老头似的,走在大街上,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要问路,还得先管我叫一声大兄弟,闹心不
刘备不以为意,笑着对袁尚道:“袁三公子玩笑了,贤侄乃是名门之后,自幼拜得名师,饱读诗书,区区的一简书信又如何能难得到你以备度之,此事还真就是非贤侄莫属,事关兵家大事,还望贤侄不要过于推辞。”
袁尚愣了半晌,最终抵不过众人一道道各有意味的目光,长声一叹,低着脑袋无奈的言道:“谨遵将令”
出了太守府,身边没有了别人,高览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的言道:“刘备织席贩履之辈,竟然小瞧我们家公子,不让公子率一师出征便罢了,反倒是去干那些刀笔小吏之事,委实是瞧人不起!”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道:“这也不怪他,毕竟是兵家大事,我一个年轻小子,从来无甚名号,别人瞅我第一眼,肯定都是叫我”袁绍之子“,而不是叫我自己的名字,刘备不敢用我,也在情理之中。”
张颌闻言皱眉,道:“刘备不肯见用公子,那公子难不成就真打算闲居在汝南不成”
袁尚闻言笑道:“当然不是,咱们前番不是说了嘛,此番会战,要邀请吕玲绮作为一支奇兵攻打颍川,既然战场上没有我的事,那就由我私下去一趟九里山,会和吕玲绮,攻陷夏侯渊的后方阵地,来他一招釜底抽薪,给夏侯渊点厉害尝尝。”
高览放声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到时候看看刘大耳朵他臊也不臊!”
张颌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就从军中拨出一百名精锐,偷偷的保护着公子前往九里山。”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又长叹口气,无奈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先给夏侯渊写一封书信,激他出兵没长心的刘大耳朵,他是不是瞎啊,我哪像是个会激将的料”
时隔旬日之后,一骑快马以刘备军使者的身份,匆匆的从汝南出发,快马加急的赶往颍川阳翟县,将一简书信送到了夏侯渊的府邸。
此时的夏侯渊因为侄女被人劫持,而生了一场大病,正卧榻不起,听说了汝南郡刘备的使者送书信给他,心下顿时大奇,也不知一向与曹司空水火不容的刘备,给他写信究竟是何用意。
于是乎,夏侯渊撑着病体,会齐颍川众将聚集在太守府,随后召刘备军使者见面。
刘备军使者并无多言,只是将那简书信呈送给夏侯渊后,便静静的矗立在了一边,不在言语。
夏侯渊病体未愈,头脑尚还是有些眩晕,故而懒得翻看,随即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副将,道:“拿去,展开念出声来,让众将都听听,看看刘备这厮对本将有何话说,也省的日后不明不白,有人到主公那里告本将的刁状。”
那副将闻言随即拿起那卷竹简,双手一拉,轻轻展开,方要张口念,却乍然间眼睛一瞪,木讷的愣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会
“夏侯将军这这没法念啊。”那副将满头是汗,磕磕巴巴的有些着慌。
夏侯渊目光一瞪,怒道:“混账,有什么不能念的难不成本将还真能与刘备有何勾结不成让你念你就念,费什么话!”
那副将脸皮子一抽抽,胆战心惊的看了满面盛怒的夏侯渊一眼,重重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的言道:“夏侯蛮子”
话音未落,便见夏侯渊顿时勃然大怒,抓起桌案上的酒盏冲着那副将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怒吼道:“混帐东西!还反了你了!你刚才叫本将什么!”
那副将无缘无故脑袋挨了一酒盏,顿时哭丧着脸,道:“将军息怒,不是末将这么叫你是是这书简上写的啊!”
夏侯渊闻言面色一滞,悻悻的将脸色一垮,不满言道:“怎么也不说清楚了,好端端的坏了本将一个杯子。”
那副将闻言欲哭无泪。
夏侯渊摆了摆手,道:“算了,继续念吧。”
“夏侯望将军,这这这玩意真没法念啊。”
“让你念你就念!”夏侯渊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那副将哆嗦了一下,哭丧着脸继续读道:“原来你侄女是个哑巴啊。”
夏侯渊因为侄女丢失而大病一场,这几日最闹心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事,此刻乍然闻言,双目不由的猛然一睁,如同一只猛虎似的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那副将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你敢给本将再说一遍不你侄女才是哑巴!!”
“将军,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书信,书信啊!”
夏侯渊猛的将那副将一甩,转头冲着刘备军的使者怒吼道:“刘备此信是何用意莫不是在故意羞辱本将不成!”
那使者在旁听了两句,早已是满头大汗,闻言赶忙道:“夏侯将军息怒,在下只是一个来使而已,信中的内容,委实不知啊。”
夏侯渊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信使,病态不知何时早已不存,过了好久,方才一字一句的吐口说道:“继、续、念!”
那副将闻言差点没跪地上,哭的心都有了。
“将军,不能再念了!”
夏侯渊厉声道:“废话少说,不念就去死!”
副将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哆哆嗦嗦的开口继续念道:“我听说哑巴是一种先天的病症,其中一种情况乃是因为父母之间血亲过近,你侄女的爹娘是兄妹成亲吗你怎么也不劝劝”
念到这里,但见那侍卫将手中书信一扔,直接冲着夏侯渊跪下,泣拜道:“将军,你还是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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