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 - 第一四八节 神秘的地铁列车 中
“kpachoпpechepckar”,我在心里又把这个地名重新默读了一遍,“红色布莱斯诺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环线地铁线路上的一个站,可是啡色线是50年才投入运营的啊,怎么现在就有这个车站呢?
“中校同志,”谢廖沙打断了我的思路,向我介绍说:“这是一个新建的地铁,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藏兵洞。负责坚守这条街道的部队,平时除了少数人在街垒里执勤外,其余的战士都待在这里。一旦出现最坏的情况,德军攻入了莫斯科,他们可以从这里迅速地进入街垒,和入侵者展开巷战。”
他指着大厅中间排着整齐队列的战士们说;“就是这些勇敢的战士。”随即指着大厅角落堆积如山并被篷布盖住的物质说:“这里堆放的是部队所需的武器弹药,储备的粮食药品,够三个月用的。”
我点点头,然后朝大厅中间的队伍走去。队伍排成了八列整齐的队列,我数了一下,每列有30人,整个队伍有240人,再加上站在队列前十来个指挥员,差不多有260人。
刚才隔得远,我只听见队列前的指挥员在大声地向战士们讲话,走近了,才听清楚他在讲什么,“……为了确保莫斯科的防卫工作,和制止德国法西斯的间谍挑拨分子及其他代理人的颠覆活动,国防委员会做出决定:第一,从1941年10月20曰开始,在莫斯科执行戒严;第二,对破坏秩序的分子,一律要立即追究责任,交军事法庭来审判;对破坏秩序的德国法西斯挑拨者、间谍及其它代理人,可以执行就地枪决……”
听到这里,我停住了脚步,悄悄地问谢廖沙:“中尉同志,这道斯大林同志的命令不是上月就发布了吗?怎么他们现在才传达啊?”
“我也不清楚,”他摇摇头说,脸上也是一脸的疑惑,“我去找他们的指挥员问问。”
谢廖沙离开后,我回头想看看拉米斯和格里萨在干什么。一回头,却发现两人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天花板看。我走过去,好奇地问:“你们在看什么啊?”
拉米斯指着上方,自言自语地说:“大厅的穹:“别人是癫痫发作,你拿绷带出来做什么?”
医生不慌不忙地说:“她摔倒的时候,肯定把后脑勺摔破了。”说着招呼大家把已经没有在抽搐的美眉翻了过来,一看后脑勺,果然有个正在冒血的伤口。
那个老太太惊讶地说:“医生,您真是太神奇了,居然连这也能判断出来。”
医生一边为美眉包扎,一边嘟囔说:“不是我神奇,而是这个星期已连续有三个年轻姑娘在车上癫痫发作了,而且每次都是同一节车厢,真是活见鬼了。”
回到家里,我在网上查新闻,才知道9月9号那天晚上,曾有人在空荡荡的地铁车厢里拍到了一张年轻女人的脸。这张照片刚拍完,车里的一个年轻姑娘就发了癫痫,倒在地上抽搐,倒地时还磕破了后脑勺。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年轻姑娘被送到医院后,一检查才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癫痫病。事过一周,又是一名年轻的姑娘在同一节车厢里发病,症状和上一位一模一样,当然送到医院的检查结果还是一样。按照网上的说法,地铁站里有鬼魂游荡,一到晚上就出来到处游荡。而我今天在地铁里遇到的,正好是第三例。后来类似的事件又陆续发生了两起,直到有关部门请了牧师到地铁里做过了一次法后,地铁才重新变得太平。
如今我待在一个尚未完工的地铁站里,那遇到幽灵鬼魂的机会不是更多?一联想到当初网上所说的,我就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暗下决心,等空袭一结束,我就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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