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 - 脱轨情人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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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水喷了出来。

    “坐。”萧琛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景北的思绪就这样被拉了回来。

    景北在离萧琛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不同于她的苍白,他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

    他俩一起沉默,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场,如果有人恰巧经过,会以为是在演默剧。

    时间一秒秒过去,室内静的只有心跳,萧琛突然开口了,“我给每一位客人的时间是十分钟,现在你还剩八分钟,有事请讲。”

    “那个bby她……”景北不知道怎么形容昨晚的那群人,这个名字是唯一的线索,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萧琛那晚是从bby的床上跑去找自己的。

    萧琛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在等景北接下来的话,但她再没有其他反应。

    “你这么快就想要重新爬上我的床了吗?”萧琛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冷笑看起来更分明了一些。

    景北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这么滑稽的责问她竟然忘了及时反驳,早上涂抹的唇膏被她咬得已经脱去,露出惨白的唇色,“萧总,也许之前我给您的印象不好,但请您不要误会,我这回来不是问您和那个叫bby偷……你们的隐私的,我只是——”

    “我萧琛看上的女人,还用得着偷吗?”萧琛很轻易地反驳了景北的潜台词,修长的手指闲适地交叠,唇角依旧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停——”景北伸手挡住萧琛靠近的脸,“你想怎么样?”

    萧琛没有答话,只是手臂抱得很紧,一点余地都不留,骨节用力把景北按向胸口,简直像是要把她揉碎。

    景北被他弄得连呼吸更加困难了,她只觉萧琛握在她腰部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有些失控了。

    “其实你是不甘心让我的家人解脱吧?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游戏你一定还没玩够对吧?”景北冷笑道。

    萧琛依旧没有反应,景北戒备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哑了,态度却坚决地说,“是你先让我‘滚’的,那现在请你履行你的诺言。”

    “是吗?”萧琛凉凉地说道,“景北,如果你够聪明,就好好克制一下你的情绪,不要挑衅我。”

    景北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觉得我还欠你的,那么你看我还有什么可以偿还的。如果还不够,那你要我去死,我也没意见,只是恳请你让我一次偿还清,我发誓,就是死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不再让你有半分玩弄我的机会!”

    萧琛微眯着眼睛看她,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景北无惧地看向他,眼神澄澈。

    他俩如高手内力对拼一般僵持了一阵子,表面无波,暗流涌动,景北首先服输,先败了气势,刚要转身,下巴就被捏起,唇被堵上。

    萧琛吻得急切,激烈,霸道,强势,仿佛电光石火间,他就看不见她了一样。

    景北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没办法抵挡萧琛这样情欲十足的攻势,身体的反应往往比理智诚实,他的舌尖抵着她的舌根,深深地缠绕,抵死缠绵,景北不禁喘息出声,努力别过头去,大口呼吸,全身感觉是冷的,实际却是滚烫,几乎站不稳,双腿发软。

    这是最后一次,景北闭上眼,自我安慰着。

    她不反抗了,萧琛反而松开了手臂,把头埋在她肩上调整呼吸,一只手还紧紧得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上她的唇,口红被一点点咬去,色彩依旧很淡,以前他吻她的时候会不自觉咬住它们,喜欢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更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们打个赌。”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呃?”

    “就赌你还爱我。”萧琛抬起那张精致的脸,眼中有漫不经心的慵懒。

    景北疑心自己听错了,一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挺住,景北,你一定要挺住,理智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忽觉腰间一凉,衬衫被解开,他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所到之处一片战栗。

    背后的内衣扣松了,景北挣扎,他的唇舌在她的耳边啃噬着,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能动弹,浑身上下火燎一般。

    他手指轻轻擦过前胸,景北忍不住“恩”的一声轻轻低吟了出来,整个人一下绷直了身体,他却不放手,反而覆上。

    腰际一凉,拉链已经开了,双腿被强制分开,景北只能勉力支撑,虚脱了一般依附在他的身上,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连呼吸都忘了。

    萧琛修长的手指一路顺着她的腰部曲线向下游移,探进她紧闭的腿间。多年前的记忆浮上眼前,仿佛她体内那些属于他的温度还未散去,想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她有怎样生涩且诱惑的姿态,萧琛的眼神就瞬间陷入了黯色。

    他细细啃噬着她裸露的肩膀,用力地吮着她的脖颈深处,吮到她疼痛轻呼,而后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地咬,一直咬到胸口,让她发痒发抖,现在她身上的衬衫除了袖子还在,其余的已经挂在了腰上,肩带也被解开,她的大半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忽冷忽热。

    景北难耐地咬着唇,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她连骨头都在发痒,心跳与喘息声,连她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萧……琛,这不是爱,是——”景北好不容易挤出的字都有颤音。

    景北清楚的记得安大哥的那句话:是萧琛强迫你的,强迫你接受了他的全部,家庭、爱好、自由、感情、仇恨、甚至是……性爱。

    他俯身吻她,唇舌纠缠,手指在她的腰间似有似无地摩擦,两重的刺激让景北招架不住,差一点呜咽出声。

    他只是轻轻的贴近、触碰,她就已经觉得脚趾都在颤抖了,全身上下不住得蜷缩,嗓子压抑着的呻吟还是情不自禁地溢出口来,一阵剧烈眩晕的快感直冲向意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衣服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他始终是安静的,她自己的喘息声甚至盖过了他的。

    思绪与身体同时混乱的景北突然觉得这太过荒唐,她挣扎着用力推开萧琛,抓住胸前一点布料,而他却在她的耳边吹出缠绵暧昧的热气,心情大好地说着,“心口不一。”

    耳边暧昧温存的气息让景北刚刚沉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还要继续反抗吗?她景北不过只是一只小小蝼蚁,他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足够她溃不成军。

    瞬间她便明白了一切,嗓子有些凝滞,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挂了泪珠,伸手想去抹掉,试了几下都没了力气,只是咬住嘴唇看着萧琛低头帮自己整衣服,他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刺眼。

    “抱歉,少了一颗纽扣。”他的手指慢慢地滑下,轻轻划过她锁骨,滑到前胸处裸露的肌肤,说的很轻巧,完全没有道歉的心意。

    景北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衬衫的胸口处确实掉了一颗纽扣,张了一个口子,这让她怎么回家?

    “你可以求我。”萧琛俯身,仍把景北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她这才注意到他右肘一直撑着电梯的墙壁,手里握着她刚刚忘情时差点掉到地上的包包,身上衣服和先前一样整洁,只有她刚刚抓过的一些痕迹。

    景北冷笑,自制力真够强,冷静到可怕,也对,对他萧琛来说,刚刚不过是他千千万万个吻中最普通的一个,看似投入却不失自我,被诱惑的总是最傻的那个。

    “萧总,你在里面吗?”电梯外似乎是苏秘书的声音,还有几个脚步声,估计是维修的人来了。

    “我在。”萧琛应了一声,外面顿时七嘴八舌起来,所有的人都急了。

    “怎么样?不出三分钟他们就进来了。”声音如惯常那般淡淡的,却因为凑她太近,带着潮湿的暖意。景北直了直身子,闭上眼,如果可以,她想扇他一个耳光。

    紧紧闭着嘴,因为她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在他面前保持沉默永远是维持尊严的最佳方式。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景北翻开包包,拿出那瓶试用的||乳|液,狠狠地挤出来,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即使在光线不好的电梯里,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景北轻笑着说,“我的声誉和萧大总裁您的比起来可是一文不值。”

    她这一举动显然让萧琛愣住了,景北若是将白色的液体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

    景北知道她的报复成功了,如果别人看到萧琛身上的那东西,最多可以误会他私生活有多么的糜烂,加上他有点洁癖,尚且可以忍一忍,但真正会让他不舒服的是她这一反击很漂亮。

    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景北内心的愤怒,她在心里想:等着吧,萧琛,等到众目睽睽之下看你怎么应对。

    景北拽着领口走了三条街,突然发现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在跟踪着自己,快速转身迎面向他们走去,那两人瞬间低眉垂首,还装作和路人攀谈,鬼祟的目光隔着街上错落不齐的人头,不时地朝景北的方向扫射。

    暗觉不妙,景北加快脚步,拐过巷子抄小路到达了目的地一间酒吧,the wigs of desire,yuwg之翼,景北推门而入。

    灯光柔和,音乐低靡,所有的东西到了这里都被压抑成恰到好处的暧昧。适合那些喜欢玩暧昧、心怀鬼胎、想要乱搞又不好直接上床,借着迷恋浪漫为名实为放纵的人。

    “一大早就出门,电话也不接,你的行迹太可疑了。”说这话的是坐在酒吧临窗沙发上的闲得发慌的陈绾陈大小姐。这里被一颗巨大的绿色盆栽隔离出静谧空间,连全身围着大碎花针织披肩的陈绾,浑身上下都能流露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温婉味道。

    真是同人不同命,在景北还在为了能安全的生存下来而去求萧琛的时候,陈绾陈大小姐却在上着轻松的、发霉的、随时可以翘的班,从美容院、sp、瑜伽课、s活动上抽出时间来泡酒吧。

    陈大小姐此刻正无聊地观察并研究着景北,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景北心底直发毛。

    有钱人的生活景北早在多年前进入萧家就体会到了,就拿萧琛的那群朋友来说,从来不识柴米油盐,大好的青春基本都蹉跎于吃喝玩乐。还有一个大小姐在锦衣玉食中得了抑郁症,找过很多心理医生都没用,后来据说去了非洲做志愿者了,重新找到生活的目标和乐趣,几乎把全部空闲时间都留给了那些非洲儿童。

    而像萧琛那种饮食讲究,坚持锻炼,作息规律简直是个异类。当然像陈绾这种永远不知愁滋味的神经大条的大小姐也是一个异数。很快陈大小姐就表现出了她的与众不同,满眼放光地盯着景北得出结论,“亲爱的,你这是和谁鬼混去了?”

    其实从外表看陈绾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清秀佳人,但她却有着非常匪夷所思的思维,是个能把正常当异常,异常当正常的外星系人类,一开口,语言的彪悍程度绝对能让很多被她外表迷惑的男人退避三舍、全部阵亡。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和鬼去混了。”景北抓了抓凌乱的长发,毫无形象地散在沙发上,目光却不停地向酒吧的门口看去。

    “你被人捉j了?鬼鬼祟祟的。”陈绾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鬼鬼祟祟了?”景北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呶,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脸潮红,衣衫不整,还不断地朝门口看。”陈绾抛过来一个化妆镜子。

    景北对着镜子,看清了为什么之前bby看到自己会横眉冷对的原因了。她身上劣质的衬衫不光胸口少了一颗扣子,而且侧面的线也开了,她本不是特别丰满的人,松松的是看不出什么,但在她紧紧地抱着胸口的动作下,胸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不过更让bby受刺激的恐怕是在她敞着的领口,恰在胸口之上的位置,有一个异常明显的萧琛留下的红色吻痕。

    景北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把领口拉高,遮住了刺眼的吻痕。

    刚好调酒师亲自走来将调好的酒摆放在她们面前。

    “我们老板请你们的。”景北先是一呆,继而连忙道谢,记忆中她从来都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估计是看陈绾的面子。

    正要拿起来喝,陈绾却突然挡住,又往里面加了一勺红酒。红色液体缓缓沁入蓝色饮料中,慢慢相溶,变得很浓,近于黑的紫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美丽。

    调剂师也诧异地盯着那杯酒看,陈绾勾起唇角冲他笑笑,“我是突发奇想,试着调制了一下,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perfect”调酒师是个外国帅哥,在尝过后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这个我可不可以用来——”

    “o proble”陈绾非常大方地摆手以示他可以随便。

    “太帅了。”在调酒师转身离开后陈绾还不忘赞叹一句。

    “可以努力啊,至少你们有一项共同爱好。”景北笑着怂恿道。

    “除了萧琛,其他人没机会了。”陈绾摇晃着酒杯,口吻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又是萧琛,景北抿了一口酒,“为了他不值得。”

    “我就是想知道他对谁都是那副波澜不惊、客客气气的样子,还是只有对我才那样。”陈绾自顾自地说着。

    “陈绾。”景北咬了咬嘴唇,“你是动真的了?”

    她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是吧。”

    然后她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却飘向窗外,“就是上次在公司我接待的他,还算聊得来,最后我就问他,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他说,行。我又问他,如果我不问你,你会不会主动请我吃饭。他说,不会。然后在鸡尾酒会上我们再次遇到了,我说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他说,能。我说,那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就说,我什么都没有想。我真的被他打败了,你知道么。”

    要不是因为陈绾脸色有些惨淡,景北差点就笑出来了。他们的这段对白着实精彩,景北完全可以想象到萧琛那张冷冷淡淡、以不变应万变的脸,噎死人不偿命,陈绾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照这样看,我觉得顾晨阳顾教授就比他好一万倍,至少他不会敷衍人。”景北在试图把迷途的好友引上正道。

    “喂。”陈绾冲景北瞪圆了眼睛,“不准你这么说他。”

    “好好,不提他。”景北举手投降,随后喝干了杯里剩下的酒,像是在和谁赌气。

    “干杯!”两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在吧台处旁若无人地吆喝着碰杯。

    “你那工作怎么样了,签了没?”打扮稍显中性的女孩问。

    “签个屁。”另一个淑女装的女孩已经微微有些醉态。

    “还没签上啊,拖了这么久了你还在试用期啊。”

    “你说我要是为了一份这么低薪水的工作,跟那头死肥猪潜规则了,我值当吗?”

    “当然不值当了,你好歹也找个长得好看一点的,那种事,找个帅哥,还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又舒服,又爽,工作照有,说不准还能逆袭成正室呢,不过你确定那老总是这个意思?”

    “人家已经暗示我了,就这意思。”

    “什么呀,他那么点身价,凭什么就想潜规则你啊,想得美。对了那公司是干什么的?”

    “清洁公司。”

    “我去,现在的清洁公司的老总都想潜规则小姑娘。”刚刚还伤感的陈绾突然顶了顶景北的肩,笑着反语道,“你瞧瞧人家现在小姑娘的觉悟,向人家学学,再不被潜就老了,现在的老男人就迷恋十八、九二十岁的小姑娘。”

    景北不置可否,抬头的瞬间看见刚刚的那两个男人已经跟了来,走到吧台,假装叫酒,眼角的余光,却扫射着景北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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