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群芳 - 乱世群芳第7部分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备用网站最新地址(记得收藏)
    :‘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我刚

    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

    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

    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

    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

    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她话

    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一毕业就

    被公司录用了。’

    我问:‘那你写信给谁?’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

    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她。’

    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

    房间?’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

    以呀,不行吗?’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

    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

    啊!’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

    ‘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

    都没陪过我,是不是?’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

    长相平庸……引不起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

    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

    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叠整齐放在一边。当她要脱我的内裤

    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

    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

    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江筱惠不知我是开

    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心中

    受到打击。

    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chu女吗?’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

    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敢再碰触我。

    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江筱惠眼眶里有

    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是chu女,但是……我

    不是自愿的。’

    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但我一再追问,她

    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犦

    了。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

    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犦了她一次……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

    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

    法通知她,才化险为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

    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

    个人,就把他赶走了。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

    去。

    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

    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

    了那家伙!’

    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

    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

    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

    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我在气头上,本来已

    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自己不能帮我吸吗?为什

    么要叫雅玫?’

    江筱惠表情痛苦的说:‘我……我……我身体不……干净,董事长您……要

    我做吗?’

    我大声说:‘为什么不要?是谁嫌你脏?雅玫,到浴室拿条毛巾给我。’覃

    雅玫不明所以,飞快的拿来给我,我轻轻地替江筱惠把她满是泪痕的脸蛋擦个干

    净,笑着说:‘这样就不脏了。你不许再给我流眼泪,听到没?’

    江筱惠心里感激,眼眶又红了,但拼命忍住不再流泪。我轻抚她的脸,爱惜

    的说:‘昨天你那样体贴我,我就知道你是我真正值得珍惜的人,一整晚都挂念

    着你。以后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日子了,谁想要来欺负你,先看他有没能耐跨过

    我李唐龙为你筑起的墙。’我转头向覃雅玫说:‘雅玫,你也是。我以前太注意

    那些抢锋头的女孩,都忽略你们了。’

    覃雅玫赶快靠过来,跟江筱惠一样蹲在我的身前。

    江筱惠说:‘董事长,其实铃儿妹妹才最了不起,她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关心

    董事长您。我其实是看到她那样,才知道要学着她做的。’

    我笑说:‘铃儿确实很乖巧。雅玫,你打电话过去给铃儿,叫她带了我的补

    药盒过来这边找我。’覃雅玫讶异的问:‘补药盒?’我笑着点头,覃雅玫不敢

    多问,转身拿起电话打给铃儿。

    补药盒是我放御宝丸、鸡精和其他药品的盒子,以前都是陈璐帮我保管,现

    在是交给铃儿。我今天心情不错,有心好好玩一场,尝尝江筱惠这些乖女孩的身

    体。

    我喊筱惠靠过来,说:‘筱惠,你先来替我吸一吸……’说完仰躺在她的床

    上,双脚大大张开。

    江筱惠心情已经平静,又恢复往常温柔平和的模样,她轻轻点了点头,优雅

    的拨开头发,俯身将我垂软的荫茎含进口中。

    她并没什么技巧,只是跟她的人一样温柔,用她湿润的小嘴轻柔细心的认真

    含弄……我渐渐硬挺,转头又向覃雅玫说:‘雅玫,换你来给我吸一吸。’覃雅

    玫接手含进我的荫茎,江筱惠并没闲着,她怕我会冷,拿了毯子帮我盖住腹部,

    再用纤柔的双手替我搓热腿部,我的手也摸着她的腿。

    江筱惠语音轻柔的问:‘董事长,要我先脱了裤子吗?’我点点头,她脱下

    厚厚的冬季长裤,又靠过来牵了我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她腿部的肌肤非常细致滑

    嫩,几乎是我摸过的腿中肌肤最好的!我冰凉的手掌伸进了她温暖的双腿底处,

    江筱惠不介意那冰凉的感觉,双腿夹住我的手掌,用她的体温来暖和我的手。

    我一边被两人温柔的伺候着,一边问江筱惠:‘吴红霏跟周芷沅住在哪个房

    间?’江筱惠正在吸着我的荫茎,忙请覃雅玫接过去继续吸弄,告诉我说:‘雅

    玫的隔壁是昨晚刚搬过来的庄妙馨,再过去就是红霏跟芷沅的房间了。’看来所

    有乖巧的助理都被安排住在这一带。

    铃儿匆忙的赶过来了,一看到我正在享受两人的服侍,高兴的说道:‘董事

    长,您恢复精神了吗?我热一盅鸡精让您喝好么?’

    我看到她天真高兴的神采,心里跟着舒畅起来。调笑说:‘铃儿,我那里又

    热烫不住了,可怎么办才好?’铃儿当作是真,惊呼:‘那……那……江姐姐你

    ……你稍停一会儿好不好?让我先给董事长……吹吹凉……行吗?’

    江筱惠心里喜欢铃儿,故意开她玩笑:‘不行,姐姐自己不会吹么?你年纪

    小,吹得出多大的气儿?我不……’铃儿急着要分辨,看到我们脸上都是笑,恍

    然大悟娇笑说:‘啊……董事长,你们好没大人样儿,都来作弄铃儿……’甜甜

    一笑,放心去热鸡精了。

    我挺着荫茎从背后抽锸着覃雅玫的荫道,覃雅玫第一次被我干,下面痛得难

    过,脸上泌出汗珠,却不敢哀叫一声。我狠着心肠,一次又一次用力刺进她那没

    挨过几次操的荫道……

    一会儿退出她身体,转向江筱惠说:‘筱惠,脱了裤子,快过来。’江筱惠

    靦腆的除下内裤,一手还遮着她那充满自卑的阴沪。

    我抓了她的手来握住湿淋淋的荫茎,趴在她身上低声说:‘自己把它塞到你

    里面去,别再想过去的事了。’江筱惠脸上浮现光彩,把荫茎抵在自己的洞口,

    挺起腰来准备迎接我的插入……我顺势将腰下沉,一下子就插入到一半!

    江筱惠紧涩的程度不输给一个chu女,毕竟她的初次已经是多年以前了,我这

    一插入,立刻痛得她全身都僵紧了,但她只咬紧了嘴唇,不让脸上露出难过。我

    再发狠,一口气穿透深深的隧道,将整只荫茎埋进她的体内。江筱惠全身剧震了

    一下,身体退缩着似乎想要逃避,却又忍住了不敢后退。

    我停了几秒钟,慢慢抽出,她的荫道紧箍住我的荫茎,隐隐有一股吸力……

    江筱惠的荫道真的很棒!难怪她那继父尝过甜头之后,紧追不舍也要找到她。

    我继续插入,江筱惠闭着眼忍痛承受着,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继父,

    或是任何男人,都别想再插入你这儿。你一辈子……就只我让我一个人干……知

    道吗?我李唐龙用性命买下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我认真的口吻,一句句打在江筱惠的心坎上,她睁开含泪的双眸凝视着我,

    声音激动的说:‘董……董事长……嗯啊……’

    我知道她被插得痛,暂停动作听她说:‘谢谢……您这样爱惜我,我这辈子

    绝不再让任何男人……碰我一下。我继父敢再碰我的身体,我……我杀了他,再

    自杀向您谢罪。’温柔乖巧的筱惠竟会说出这样坚毅的狠话!她真的是发誓要为

    我死命守节。

    我感动无语,一个猛插,强力贯进那个发誓忠贞的荫道。江筱惠猝不及防,

    ‘啊’了一声,我停住低声问:‘痛吗?’筱惠装出笑容,喘气说:‘痛……可

    是……我愿意为董事长痛……’她真挚由衷的心意,让我激动不已,也让我更性

    欲浓烈。我用尽全力猛操,似乎就要将她吞噬一般,江筱惠温柔的脸颊,流满了

    幸福喜悦的泪水。

    我在筱惠的体内狂烈喷射,非常满足的喷射……

    我趴在筱惠身上好久。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留着眼泪的覃雅玫和

    铃儿!

    铃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筱惠说:‘江姐姐,铃儿好敬佩你……你真了不

    起!’覃雅玫也是泪眼模糊的说:‘筱惠,你那样的心意……好让人感动,我要

    向你学习。’她们都听见了江筱惠跟我的对话。

    江筱惠看我起身,也忙着要起来帮我清理。铃儿抢着先过来用热毛巾替我擦

    拭,向江筱惠说:‘江姐姐,你歇一下,这让铃儿来。’江筱惠自己擦着脸上的

    泪,笑着对铃儿说:‘铃儿妹妹,你才是董事长真正的心肝宝贝儿。知道不?’

    铃儿听了高兴,脸红着谦让,两人轻轻说笑着动手为我清理。

    我向覃雅玫说:‘你去替我把庄妙馨、吴红霏,还有周芷沅都叫过来。’覃

    雅玫楞了一下,随即赶快穿好衣服出去了。铃儿机伶的明白我意思,将鸡精拿给

    我喝时,又递上来一颗御宝丸和着服下。

    覃雅玫一下子就回来了,告诉我说,庄妙馨的家人已经来看她了,不在房间

    内。身后的吴红霏跟周芷沅恭敬的向我鞠躬,两人看到我裸着下半身,心中隐约

    明白可能将面对什么事,白净的脸蛋上泛起红晕,低下头不敢看我。

    吴红霏是助理中唯一带眼镜的女孩,但眼睛其实非常漂亮,瞳仁黑白分明,

    晶亮如星。她外文能力特强,专司多国语文编译,是从总公司九楼欧洲贸易处调

    过来总部的,我完全没碰过她,连kou交也没有。秘书室总是有一些人特别忙碌,

    大小事务都会落到她身上,吴红霏就是其中之一,我当然没机会碰她。

    周芷沅应征进来的时候,同期有四人,有两个特别机伶的女孩,当时很讨我

    欢心,当场就干了这两个人。周芷沅只让我在身上捏了几把,但她一头份外黑亮

    的秀发,配上出奇白皙的脸孔,有如一幅黑白素描,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深刻。

    我问她们家人来了没有,都说路途遥远,要今晚才会到。我说:‘最近有很

    多人都建议我,说花了很高薪水请来的员工,连碰都不碰一下,实在很不划算。

    你们认为怎样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开口又问:‘我有没有找过你们?’两人低着头又是偷瞄了对方一眼,都

    摇摇头。

    我直接向着周芷沅问:‘芷沅,你做事很认真,我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值

    得,你知道吗?’

    周芷沅抬起了她那白皙的脸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轻轻的说:‘谢谢董

    事长。’

    我也向吴红霏说:‘红霏,你是我最重要的外事人员,连萧副秘都经常称赞

    你,我觉得就是再多花一倍的薪水都不一定请得到你这样的人。我真的这样想,

    你相不相信?’

    吴红霏眼镜下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听着我对她的赞美,心中

    怎么样也想不到平常连看她一眼都不会的董事长,竟然是这样重视她!她又惊又

    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如果让你们一辈子都在中联工作,你们愿不愿意?’两人都说

    愿意。

    我笑说:‘但是你们也明白总部的女孩子,完全不能交男朋友也不能结婚,

    你们愿意一辈子这样吗?你们想清楚了吗?’吴红霏跟周芷沅几乎连犹豫一下都

    没有,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诧异,问周芷沅:‘芷沅,你没有什么梦想吗?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

    人结婚吗?’

    周芷沅说:‘我……我要学……陈秘书长那样,守着自己的信仰,永远跟随

    董事长。’

    我插话问:‘一辈子的信仰?只能接触我一个男人?’

    周芷沅靦腆的回答:‘董事长,芷沅长的平凡,只怕您不要我。但即使您不

    想要我,只要能够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一辈子不想结婚……’周芷沅话声愈说愈

    小,忽然脸变得通红,轻声说:‘董事长,我……我没接触过任何男人,我还是

    ……chu女。’

    又是一个chu女!看来赵阿姐真说的没错,纯洁的女孩到处都是,能像陈璐一

    样死守着我的女职员,也不在少数。我这时反倒感觉这种清纯乖巧,又比较不曾

    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似乎更会死心塌地为我奉献。

    我又问了周芷沅几个直接的问题,把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羞怯中她仍

    是一一回答。这一番对话下来,竟把吴红霏完全冷落在一边。

    我继续向周芷沅说:‘芷沅,你没被我找过,但应该看过我和别人吧?’

    周芷沅难为情的说:‘唔……董事长跟湘菱和寄云那一次,我……我也在旁

    边……’她说的就是应征时那一次,我轮流操了跟她同期的白湘菱和曹寄云。

    那两个女孩都是由无锡来,娇俏带嗲,被操时‘嗯嗯哼哼’的连叫声都酥软

    动听,我一路狠干到底,把周芷沅跟另一个叫陈巧莲的女孩闲在一旁,后来那个

    陈巧莲因故被陈璐开除了。

    我故意滛猥的笑着说:‘湘菱干起来很爽。芷沅,不知道你干起来的滋味好

    不好?’

    ‘干’是台湾话,许多女职员都知道它的意思,周芷沅这种没被我找过的女

    孩,一下子听不懂,迷惑的看着我说:‘董事长,您是要我……干……干什么事

    吗?’

    我笑说:‘我是说我要j你、操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操得很过瘾?’

    周芷沅被我直接露骨的话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知

    道……’

    我让覃雅玫过来帮我吸弄荫茎,叫周沅芷凑近来看,好好学着。周芷沅心头

    砰砰乱跳,脸上燥热地看着眼前一根怒张硬挺的rou棒,缓缓的在对面的红唇内进

    出。

    我让她们两人围着我的荫茎继续动作,抬眼望着也是脸红心跳的吴红霏,表

    情平淡的问:‘红霏,你是chu女吗?’

    吴红霏羞惭的摇头,含糊不清的告诉我,她在大学时担任助教,被借酒装疯

    的教授强迫了第一次,后来怕失去助教的工作,又被要求了好几次。

    我听得不太清楚,仔细追问:‘有那么多次,你后来一定也觉得很喜欢陪教

    授啰?’

    吴红霏低着脸摇头:‘没……没有。我……很痛苦,可是……我没办法。’

    她声音哽咽的说出因为不景气越来越严重,家中无法完全供应她的学费,她很怕

    失去助教的工作,教授越来越过份,她非常痛苦。

    我严厉的问她:‘那就是说,只要让你有一份工作,你就会忍着痛苦让别的

    男人j滛你?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供应你学费,你都可以任由他进入你身体?’

    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jian,也只

    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江筱惠温

    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包容她,却又

    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

    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荫茎,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

    了,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中联工作的,如果以后你必须要付

    出身体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或一笔钱,你要怎么办?’

    吴红霏兀自低泣不已,在江筱惠的安慰下,哽咽的回答:‘董事长……我再

    也……不要那样了……我后来……一直转系,转了……好几个系……我都不愿意

    了……’吴红霏断断续续说着,慨略说出她后来为了逃避教授的纠缠,放弃助教

    工作一直转系,遇到师长有无理要求,她就再转系……她半工半读多花了一年半

    才毕业。

    我没再追逼她,硬挺的荫茎已经有些难受,向着周芷沅说:‘芷沅,脱了衣

    服!’周芷沅羞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拖拖拉拉脱了老半天……我不耐

    烦,强拖过她来,伸手到她裙底,一下子扯掉她的内裤,翻身压着她,扶着荫茎

    找寻她的洞口……

    等荫茎已抵在她那紧闭的荫道口时,我向畏缩成一团的周芷沅说:‘我要进

    去了,你不让我干吗?’周芷沅又紧张又害怕,强振作精神说:‘董事长,芷沅

    ……愿……愿意。’我闷声说:‘那你要忍住痛,知不知道?’周芷沅微弱的说

    一声:‘芷沅知道。’说完闭着眼,准备承受第一次男人侵入体内的破裂痛苦。

    我没怜惜她,将力气集中在gui头上,猛力钻破chu女膜,在周芷沅‘咿呀’的

    娇呼声中,强推硬挤的撑开那封闭黏紧的膣肉,一吋一吋地插进荫道深处……当

    荫茎整只没底时,我停住不动,享受那带点压迫的紧束感觉,我凑到她耳边低声

    说:‘你希望让你唯一的男人操得舒服吗?’

    周芷沅无力说话,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猛地抽出、又狠刺进

    去,让周芷沅又发出一声哀叫……如此连续十余下,周芷沅已经有些半昏迷了,

    但疼痛的表情也舒缓了。我抓住她腰间的裙带,犹如骑马拉缰一般,开始发劲狠

    插,次次连根到底。

    我抽锸着周芷沅的荫道,情绪渐渐高昂,冲刺中转头问吴红霏:‘红霏,你

    不愿再为了工作忍受男人的j滛,那如果我要你的话,你怎么说?’

    吴红霏轻声的说:‘董事长如果……还要我的话,红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如果是……别人,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遵从。’

    我放开周芷沅,一声不响拖了吴红霏上床,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她身

    上瞪视了她几秒钟,忽地拿下她的眼镜,轻吻了她那美丽的眼睛,说:‘以后别

    再用眼镜遮掩自己了,放心眨动你漂亮的眼睛,只要我李唐龙不倒,就不会有别

    的男人来欺负你。’

    吴红霏美目中泛满泪水,她没想到我看穿了她长久以来用眼镜遮掩自己的用

    意,也表明了我并没有记怪她的过去。她内心激动,拼命眨动双眼排除泪水,以

    便看的见我的脸,喉头哽咽的说:‘是……是……红霏知道了……谢……谢谢董

    事长……谢谢……’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用一记猛插让她止住了哭声,吴红霏在喜悦中忍住了所有疼痛,迎接我狂

    暴的冲刺……我又轮流干了覃雅玫、江筱惠和周芷沅,几个乖巧的女孩都是温柔

    顺从的迎合著我,我横冲直撞乱捣乱杵,她们简直真的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是

    属于我的滛具一般,毫无自主的供应我发泄。

    我从芷沅的体内抽了出来,用她的裙子擦抹了一下湿黏的荫茎,向铃儿说:

    ‘铃儿,你来……’

    铃儿高兴的说一声‘是’,飞快的含住我的荫茎,我也开始射出……

    正文05、浦东歼雄记

    05、浦东歼雄记

    从漕溪公园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带,沿着黄浦江边有一大片老旧建筑,一直

    是外来人口的寄宿所在。除了是民宅改营的小旅馆很多之外,这里距离位于南浦

    新市区的中联集团总部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因为就业营生的机

    会多,许多外地人口选择聚集在这地区,等待各种工作机会。

    我猜测江筱惠的继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节跑来找筱惠,这次可能

    也会利用圣诞假期再次过来追踪她。我叫筱惠打了通电话回去问她继母,果然她

    继父已经在前天出发了。

    筱惠不愿让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顺从她的意思不想张扬,只叫了傅大

    鹏充当司机陪我出去。筱惠跟覃雅玫都认为太危险,拼命劝阻我。

    忽然看到倩倩跟两名高壮的年轻人迎面走过来,她们看到我,快步走到我面

    前,倩倩向我介绍,原来是她的两个弟弟来看她了。我调笑的说:‘倩倩,是真

    的弟弟吗?’

    倩倩个姓爽朗,笑着回答:‘董事长,我可不想让报纸批评我滛秽呢!’边

    叫她两个弟弟过来,介绍了大弟陶武,二弟陶述,两个小伙子恭敬地向我鞠躬问

    好。

    我对这两个年轻人很有好感,亲切的问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工作,两人因为会

    武,都是在青岛酒厂当警卫,不景气之后,民生消费品萎缩最大,酒类产品也是

    大幅衰退,即使是著名的青岛酒厂也是在大量裁员。我笑着问有没兴趣到总部来

    工作?姐弟三人又惊又喜,大呼愿意,倩倩忙催着弟弟赶快感谢董事长提拔。

    我一动念,向两兄弟说:‘大陶,小陶,你们两先得帮我做件事,考较一下

    能耐,行不行?’

    陶武跟陶述听到我亲匿的称呼,显然没把他们当外人,都欢喜的满口称是。

    我知道倩倩虽然个性爽直,但一向不会多嘴多舌,就把筱惠的事说给她听了。倩

    倩直听得怒从中来,嚷着要随我一起去教训那个人渣。

    我叫傅大鹏开车,叫陶家兄弟坐前座,倩倩跟筱惠和我坐后座,就要出发。

    铃儿哀求着也要跟去,我拗不过她,教傅大鹏换了大型箱型车,才坐得下一行七

    人。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从小在浦东一带混,由于他父亲是赵英红的把兄,辗转

    介绍进公司来。他对这地头熟得很,唤了些小弟过来一打听,就锁定南码头上的

    五、六家小旅馆。傅大鹏请我在码头边的一家酒馆等候,留了陶武陪我跟铃儿,

    又召来一名叫王祥的小伙子听我差遣,自己带着其他人跟筱惠去挨家追查她继父

    的落脚处。

    我看筱惠脸上仍有畏惧之色,紧搂着她说:‘筱惠,记住,你是我李唐龙的

    人,任何难处都由我挡着,懂了吗?’筱惠安心的点头。

    铃儿年幼好奇,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直问东问西的,王祥那小伙子

    倒是很殷勤,样样都给她解说得一清二楚。铃儿问到了门口那一排浓妆艳抹的女

    郎是干什么的,王祥不好意思说,随口胡掰说是她们在等丈夫。我看陶武频频偷

    看,知道他年轻气盛难免好奇,笑着叫王祥带他过去见识见识。

    陶武脸皮嫩不肯过去,我笑着对王祥说:‘去玩玩没啥要紧。王祥,你看大

    陶脸皮薄,你拖了他去,记得别搞些不干净的事儿,口舌上玩些风流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吹吹喇叭、打打手枪就好了,以免沾染性病。说着,从口袋中随手抽

    了张千元钞票给王祥,王祥惊喜的说:‘老……老大,您给这许多……我都可以

    挑新鲜货了,保证干净……保证干净……’傅大鹏没告诉他我的身份,他称呼我

    老大,以为我是傅大鹏的兄弟,看我出手慷慨,更是心悦诚服,死拖着陶武出去

    了。

    铃儿一等王祥他们出去,直问他们要去干什么?我也不避讳的告诉她,那些

    女人是妓女,为了讨生活在这店门口拉客。铃儿感叹说可怜人真不少,她神色真

    挚的说:‘难怪姐姐们都感激董事长让她们在公司工作,可比门外这些女子幸福

    多了。但是换了别的男人,铃儿就是饿死了,也不叫他们碰我一下。’我怜爱的

    说:‘有我在,谁能碰铃儿?’

    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嘿嘿,先生您真风流快活呀!叫个细皮嫩肉的小

    妞陪您玩耍。’

    我看是两个无赖过来找麻烦,可能刚才在一旁偷看到我钱财露白,想过来揩

    油。我冷冷的说:‘闪一边去!别来啰唆。’两人中较高的家伙一脸油滑的说:

    ‘唷荷,好威风啊!先生,我兄弟没什么事,只请您散点钱让大家好过年,要不

    么……’他涎着脸直瞧着铃儿,色眯眯的说:‘您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陪我

    几个兄弟玩玩也可以。’

    铃儿一听花容失色,躲到我身后叫道:‘谁理你,我……我……才不要!’

    那家伙看铃儿惊怯娇弱的模样儿,更是色心大炽,滛笑说:‘瞧这小嫩货马蚤呼呼

    的样儿,我本来只想讨点钱,这会儿没尝尝你的滋味可按不下火了。老子两样都

    要了!’上前就要来抓铃儿。

    我原本想撒些钱打发他们,看他们动起铃儿的歪脑筋,不禁怒从中来。见他

    动手,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力往他头上砸下……那家伙吃了一惊,急忙闪

    避,却也让酒瓶砸中了颈窝。

    他挨痛退了几步,脸上阴狠乖戾的叫道:‘好啊,瞧不出你这白面书生样儿

    的小子,手底下够狠!大伙儿上!’立刻有四、五桌的酒客离座围了上来,看来

    这酒馆是他们盘据的地头。

    我颇懊恼自己太大意,单独身涉险地。环顾了一下地势,猛地掀起桌子往靠

    门口的两个人摔过去,趁他们惊呼闪避之际,拉着铃儿的手向门外冲出去。

    才跑出门十几步,铃儿脚步慢,被一个家伙扯住了头发,摔倒在地上,我只

    好回头往那人身上踢过去,他一闪开放了铃儿,但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住。

    这时围观的人颇多,但没人敢上来劝阻,这些家伙平时可能挺凶恶的。

    高个儿的家伙威吓说:‘小子,你完了!’我冷静地注意到四周有些高壮的

    码头工人似乎有不平之色,当下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大叠钞票大叫:‘有谁打跑

    这些混帐,我手上的钱都是他的!’

    那一叠钞票大约有几万元,厚厚的一叠,所有人都看见了,连那十几个无赖

    都愣住了。重赏之下出勇夫,几个同伙的工人立时就要扑上来,带头的矮个子突

    然抽出一柄尖刀砍向一名魁梧的工人,那工人不及防备,前胸被划了一道伤口,

    当场血流不止,被同伴抢救到一边,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头了。

    我看那矮个子冷静凶狠,可能是真正带头的,不假思索地将手中一把钞票往

    他脸上甩过去,顿时钞票满天飞舞,所有人哗叫着抢拾……我拉着铃儿往人群外

    冲,回头看那矮个儿连连挥刀阻止人群挡住他,并吆喝手下别捡钱快追人,他认

    定我是只肥羊,抓住了人可以要到更多钱。

    还是被追上了,两个家伙架住我的臂膀让我动弹不得,铃儿哭叫着:‘不许

    碰董事长……’挥着小拳头捶打对方,终是力气小没什么用,被一把推在一旁。

    矮个儿阴笑说:‘好啊!还是个董事长呢,没弄个几十百儿万的,可枉费我流了

    这一身汗。’突地一拳擂在我腹部,打得我腑脏翻涌弯下腰来。

    铃儿呼喊着抢过来紧抱着我,挡住我的身体免再挨揍,她哭叱道:‘你……

    你们敢打……董事长……叫老天让你们烂手……’高个儿抓住铃儿的头发一扯,

    又把她摔在地上。我愤怒地抬脚踢往他的小腹,他闷叫一声抱着小腹蹲在地上,

    但旋即亮刀怒视着我,叫嚣:‘小子,我先划你两刀泄泄心头之火再说……’

    忽然听到一声狂吼:‘混帐家伙,给我躺下!’声止人到,陶武抢进人群之

    中,飞身往高个儿踢过来。

    这一下雷霆万钧,陶武犹如巨灵神一般,旋踢在高个儿头上!那家伙连哼一

    声都没有,身子飞出去几步远,掉落在地上,连动一动都没了。

    陶武的拳脚功夫实在了得,这一脚只怕连牛都会给踢死了,所有人都怀疑高

    个儿是否还有命在。陶武抓住架着我的家伙,三两下折断了他们的手臂骨踢在一

    边,那两个家伙杀猪似的滚在地上哀叫,十几个无赖个个脸色大变,杵在原地呆

    呆看着天神一般的陶武,没人敢靠进来扶这三人。

    王祥也抢进人群中,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像。矮个儿认得王祥,狠笑说:

    ‘泼皮祥,你找来这么一个杀手级的家伙当帮手,怎么?你大哥徐老三准备要来

    抢南码头的地盘吗?’

    王祥惊怒说:‘曹起泰,你……你好大胆子,你知道这李先生是谁吗?他是

    鹏爷的兄弟哪!你竟敢惊扰他!’王祥急怒的脸都青了。

    矮个儿悚然变色,却又力图镇定,微带结巴的说道:‘傅……傅大鹏……几

    年没在浦东当家了,谁……谁知道他有这号兄弟?我做点儿买卖……他能见怪什

    么?’

    ‘李先生不是我兄弟,他是……我傅大鹏的爷!’傅大鹏走近人群,冷冷的

    说。倩倩筱惠等人惊急的围到我身边,陶述性子烈,一听陶武说个大概,怒得一

    拳打昏了身旁的一个无赖。

    矮个儿惊惧得脸上全无血色,声音颤抖的说:‘傅……傅爷,你要出头说话

    ……我能有什么屁放……何……何必……硬攀个关系在……你身上,吓……吓唬

    我们这些兄弟……’

    傅大鹏怒斥:‘就你曹痞子这号角色,也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