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群芳 - 乱世群芳第8部分阅读
让我唬弄你!你给我安份站在那
儿,等我请示李先生看怎么处置你!’
这边倩倩正质问陶武为何发生这样的事,陶武吞吞吐吐的说了,倩倩气得一
巴掌掴在她弟弟脸上。围观众人眼看陶武刚才剽悍的身手,竟然还挨了这漂亮女
子的巴掌,都发出惊疑的叫声,不晓得这女子是何身份。陶武很敬畏她姐姐,低
着头不敢回话。
我身上仍痛,喘气叫住倩倩:‘倩倩……不准怪大陶,他……都是听我指示
做事……’倩倩留着泪不停向我请罪。傅大鹏查看了躺在地上的高个儿,走过来
说:‘陶老弟,你这一下好大的劲儿,那厮颈骨断了,恐怕没救了。’陶武闹出
人命,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倩倩慌了手脚眼泪直流。
我沉声说:‘行了!慌什么呢?那家伙若有命在,这会儿可就是我没命了。
大陶护着我,就是出人命也是我李唐龙的事儿!大鹏,叫救伤车,如果没救了,
查看家里有没老幼妇孺,中联负责安养他们。那边姓曹的你照规矩处置,不伤他
的性命,其他苦头要给足!’
傅大鹏看我指示清楚,振作精神说:‘知道了!’转身安排去了。
倩倩正呼喝大陶向我道谢,一时哨声响亮,十几名公安走进现场,带头的组
长吆呼着:‘伤人的凶手是谁?’大陶脸上又忧虑起来,我叫倩倩立刻打电话给
公安厅长。
那组长不认得我,态度无礼的在叫嚣:‘就是你教唆部属行凶的吗?先铐上
了!’我被一连串事搞得心头烦恶,大喝:‘谁敢!’那组长被吓退了几步,定
定神又要发威。
倩倩拨通了电话,赶紧递给我,我大声说:‘是杨东环厅长?你部属正准备
捉我李某人,劳烦你好好交代他该用哪只手来捉?’说完将电话拿给那组长,叫
道:‘听电话!上面找你。’那组长惊疑的接过去,只听了两句,面如土色的连
连称是,想必电话那端正骂得凶。
倩倩姐弟三人放下心,感激的看着我。我发现江筱惠突然脸色大变,转身低
头藏住脸,似乎在躲避什么,我一追问,她声音颤抖说:‘我……我继父在……
人群里……’
这一番折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家伙抢看热闹,自己送上门来了!柔
声叫筱惠别怕,问明是哪个人,转头跟陶述交代清楚,他跟王祥绕过人群走到一
名中年男子身旁,强押着那人往巷子内走去。
人群仍是熙嚷吵杂,救伤车来抬走了几个受伤的无赖,傅大鹏也不知向那矮
子放了什么狠话,只看他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避开人群,随傅大鹏来到码头边的一处栈仓,王祥跟陶述正押着那名男子等
在那里。筱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脸色仓皇的就想逃,被我紧紧搂住肩,
她才安心下来。
那男人一看到筱惠,便即冷笑说:‘好啊,你这贱丫头,勾结这帮无赖想来
谋杀父亲是不是?这男的可是你姘头吧?’倩倩没等他说下去,上前给他一个耳
光。
他兀自倔强的在嘴上轻薄:‘打我?你敢杀了我吗?这会儿你人手多,要不
敢趁现在杀了我,我等会叫了公安押你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向筱惠问明了他继父叫胡邦昌,便开口问他:‘姓胡的,你身为人家的继
父,是否欺负她年幼,强犦了她?’胡邦昌吃了一惊,但又破口大骂:‘不要脸
的马蚤胚子,把这种事告诉你姘头,想来讨什么公道吗?’这人真无耻透顶,不想
自己违悖人伦,还敢大骂筱惠。
听得他又骂说:‘你这恶棍,诱拐良家妇女,还想对我怎样?嘿嘿,你是否
也尝到我女儿那销魂的好滋味,迷上她了?行啊,让我先带回去管教管教,你等
新春过了,备好聘礼过来求亲吧!’
江筱惠脸色惨白,无力的叫着:‘你……你……不许侮辱董事长……’
我忍住气跟倩倩交代了一下,倩倩点头表示明白,走过去跟陶述和王祥说:
‘放了他!’两人犹豫了一下,陶述对姐姐唯命是从,立即松开手,王祥不明所
以,也只好放开胡邦昌。
我问筱惠:‘你愿意跟你父亲回去吗?’筱惠惊楞在那里,不明白我为什么
改变态度。胡邦昌看到情势大变,惊喜地上前抓住筱惠的手腕,滛笑道:‘嘿嘿
嘿!筱惠,你几年没见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爸爸天天都在想着你呢!先回去好好
孝敬我几个月,嘿嘿!等爸爸高兴了,会考虑你跟这位先生的婚事。’他那表情
简直就像色狼在盯着猎物。
筱惠心头纷乱,完全失了主意,被继父拖拉着要离去,哀怨的又回过头来看
着我,我大叫:‘筱惠,你先前怎么承诺我的?你忘了吗?’
筱惠猛然清醒,奋力甩开胡邦昌的手,叫喊着:‘你别碰我!走开!’
胡邦昌讶异的看着筱惠,这个一直柔弱好欺负的女儿,突然变得坚毅刚强,
他不相信的又伸手要来抓筱惠,筱惠一个耳光掴在他脸颊上,用充满坚定的语气
说:‘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杀了你!我白天杀不了你,我就等晚上你睡着了再
杀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你!’
胡邦昌额上冒出冷汗,睁大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他忽然目露凶光,怒喊:
‘好!老子制不了你,我就先宰了你!’不等他扑向筱惠,倩倩一掌切在他脖子
上!胡邦昌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我告诉傅大鹏:‘把他交给那个公安组长,叫他自己设法将刚才的事栽赃给
这姓胡的,我一辈子不想看到这个人。’傅大鹏满脸钦佩的说是,跟王祥抬了他
走。
筱惠惊魂未定,呆在那里娇喘,看我笑着走到她身旁,惊惧地扑进我怀里哭
泣。我温柔地安慰着她:‘好筱惠,乖筱惠,你好勇敢,再也没有让你害怕的事
了。’筱惠渐渐平复,倩倩也过来勉励她。
我愉快的说:‘大陶,小陶,愿不愿意跟我做事?’两人大声应好。我交代
倩倩安排他们年后向警卫组报到,等明年总部外的新社区建设好了,买个新楼屋
接妈妈过来。姐弟三人喜极而泣,不迭地向我道谢。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脸倦容的铃儿,舒展双臂紧紧搂住她,轻声的问道:‘铃
儿,再陪我去喝茶好吗?’铃儿强装笑容说:‘好……好啊。’突然小嘴一扁,
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断安慰,铃儿仍是抽噎着:‘铃儿……好怕……好怕那些人
……伤了您……’我怜惜的不住亲吻她。
虽然挨了一些皮肉痛,但我这时心情愉快,突然游兴大发,也想慰勉这一行
人,便要傅大鹏开车到市区北边的走马溏。一路穿过市区时,陶家兄弟和铃儿都
兴致盎然的东张西望,我还在第一百货帮陶家兄弟装扮了一身体面的行头,两人
顿时显得英姿焕发,铃儿忘了之前的惊险,开心的拍手称赞他们好帅,弄得两个
朴实的小伙子脸都红了。王祥一路殷勤恭敬的招呼,很得我心,便购置了一部卫
星电话送他,这在黑社会中是大哥级角色才有的配备,王祥惊喜的配挂上了,立
刻显出颇具自信的气势。
走马溏在这几年发展成高级娱乐地区,胡飞霞的红狐俱乐部是这地区最气派
的营业场所。我没事先知会就直趋而至,弄得胡飞霞一时慌了手脚,拼命吆喝人
手加紧张罗。她陪笑着说:‘李董,您都没先捎个讯给我。嗐,我一会儿得去个
电话向红姐问罪,莫非故意派个难题给我这作妹妹的……’
我笑说:‘英姐也不知道我要来,是我欣逢佳节倍思亲,想念你得紧就自个
儿来了。你打电话叫英姐来凑热闹倒好……’胡飞霞被我逗得开心,更加殷勤招
呼。
一会儿收拾定了,胡飞霞看看我身边的人,小声问我:‘李董,今儿个准备
要招待哪个贵宾呢?我得安排些啥阵仗不?’
我告诉她:‘几个小伙子今天替我拼了一身汗,你安排他们去洗洗澡,找些
清纯的女孩服侍,记得交代别给我使嗲弄手段,这几个是我贴身的人,要让你那
些姑娘勾了魂去,回头我可叫你赔。’
胡飞霞听得心头明白,转身看见傅大鹏,装着脸说:‘大鹏,你也在啊!’
傅大鹏不好意思的叫:‘霞姨,我……我是随董事长来的……’
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哥人物,在胡飞霞面前却扭捏不安像个孩子,王祥瞪呆了
眼看着。
傅大鹏称呼赵英红二姑,胡飞霞又是赵英红的拜妹,所以算起来是傅大鹏的
长辈。胡飞霞绽出笑脸道:‘得了,大男人家出来寻些风流,怕什么羞?你带这
几个小兄弟随我到后排包厢去,松了束缚尽去胡闹,别在董事长面前露出些丑样
子。’傅大鹏乖乖点头说是。
陶家两兄弟看了倩倩一眼,脚下却不敢移动,原来倩倩正寒着脸瞪他们。我
笑说:‘去,怕什么!不听老板的话,也该听姐夫的吧?’倩倩吃了一惊,随即
羞红了脸,喜孜孜的低下头不再说话,陶家兄弟也高兴地去了。
胡飞霞把事务交代给左右,自己陪着我聊了一会儿,指着两名在一旁陪坐的
小姐说:‘李董,您身边都是绝色天香的美人儿,我也抬不出啥牌面来招呼您,
这丽君和韩云还是完整干净的身子,我瞧两人乖巧听话,当是女儿一般疼着,个
把月了还舍不得让人给破身。若您这几位小姐不吃飞醋,不如趁今儿请您……’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飞霞,你可别逼良为娼哪!既然讨你喜爱,何不收了
当女儿,日后有人孝敬你,岂不更美?’
胡飞霞知道我说笑,也笑着说:‘我还须逼良为娼么?就算是名媛淑女,我
也是说得让她自己痒了,心甘情愿的来作。我要收个女儿也可,但叫我胡飞霞真
有个亲女儿,我一样替她洗净了身子送到董事长那儿,相烦您帮我掂掂养够肥了
没?’
这胡飞霞说话比赵英红还露骨,男人听了忍不住马蚤痒起来,女人则要让她逗
得羞不可抑,欢场之中就是要这点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艳气息。
我瞧着倩倩跟筱惠都脸红了,铃儿天真又一心为我奉献,反倒不以为意,还
娇笑着说:‘阿姨,董事长气度高,见人家妈妈在,绝不肯欺负小女孩儿的。’
胡飞霞奇道:‘你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长的脾气?妈妈在不行,等她妈妈走了不
就行了?’
铃儿脸上没了笑容,低声说:‘妈妈不在,他也不肯的……’她想到自己,
因而这样说。忽然又想到些事,抬头又高兴的说:‘除非等到二十岁就行!’
大家都笑了,铃儿天真烂漫,两三句话就让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胡飞霞
啧啧叹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董事长定是疼你像个心肝儿肉似的,你
莫非就是铃儿?’
铃儿奇怪的说:‘咦,阿姨您怎么识得我是铃儿?’我也好奇的问她,胡飞
霞说:‘还不是英姐告诉我的,我们这几个老鸨头儿,也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董事
长,还不就调教一两个女娃儿来讨您欢心。英姐说这铃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管
教了好久,董事长您都说年纪小,还不想用了她……’
铃儿忽然插话说:‘铃儿就快二十岁了。’又惹得一阵笑声。
胡飞霞脸上笑意不息,继续说:‘董事长,我这丽君跟韩云不巧昨天刚满二
十岁。’铃儿‘啊’了一声,羡慕的说:‘真好……’胡飞霞简直快笑岔了气,
强忍着说:‘唉!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铃儿这么一块玉。董
事长,趁我的女孩儿已经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我这一番心意。话说回来,她
们若有这福分请您这天字号的人物破了身,那等于是全身的肉都镀了金一般,行
情身价可不同了。’
我笑着说:‘飞霞,你意思是有许多人抢着要跟我李唐龙当婊兄弟?’胡飞
霞忙摇手说:‘不……不不,哪个配呀?是人人抢着要您用过的货儿,您没听说
么?让您赐点儿雨露滋润过,好比让观音娘娘撒了莲花水一般,那bi儿特别滴溜
香滑呢……’我忙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几个年轻女孩已经是羞得连头都不敢
抬起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是胡飞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领班经理王熙英。她看我
在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胡飞霞说:‘没瞧见我和董事长在聊事吗,来吵扰什
么?’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么事非要来请示,那必定是有难题了。问她
说:‘王经理,有什么话直说了。’王熙英才说:‘清华厅有一厢客人提些无理
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飞霞不悦的说道:‘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么要求都是有理的。若
要玩些特别花式,叫女孩们绷紧皮肉接了就是。’王熙英插口说:‘不是这一回
事,他们说要见一位刚进来的客人,我问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长。’
胡飞霞跟我一样讶异,她问:‘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长官吗?’王熙英摇
头说:‘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张家楼地头的大哥。’胡飞霞奇道:‘是赵
黔?’王熙英又说:‘他们是持了赵爷的会员牌进来的,但不是赵爷本人。我责
问过门房,小江说是李涛放进来的,李涛原来也是张家楼的小弟。’
胡飞霞霍地站起,怒声说:‘哪来的一些小鬼头,到这来找碴?董事长是他
说要见就见的吗?打电话给赵黔问他手底下有没这帮人,是否有什么指教?’王
熙英赶忙打电话,胡飞霞向我抱歉的说:‘董事长,真对不住您了。这赵黔算是
一号人物,我去瞧瞧有什么误会,这边让熙英跟几个女孩陪您坐坐,一会儿就回
来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电话,说:‘赵爷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说这刘双荣的确是他
们堂里的大哥。’胡飞霞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我起身说:‘铃儿,筱惠你们留在
这儿别乱走动,倩倩你随我出去,走!’不等胡飞霞说话,迳自往外出来。
‘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我看着厅前一排十几个人说。
一个神色精明的大汉走出来说:‘我是张家楼赵爷手底下的人,叫刘双荣。
听说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见识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号人物,竟然叫
我手下滚出上海滩!打狗先得问问主人,放眼上海,谁能叫我赵爷的人滚?’这
姓刘的气势凌人。
胡飞霞抢着说:‘刘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刘双荣说:
‘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我没事来这儿玩耍吗?我下面的弟兄从下午跟踪到现
在,我肯定就是这白面小狗爷毁了我兄弟!’
胡飞霞勃然变色道:‘姓刘的,嘴巴放干净点!我让你三分颜色,你别给我
得寸进尺,敢再对李先生出言不逊,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赵爷请罪!’
刘双荣狂妄的说:‘胡老板你吹什么大气?你这窑子接的都是些j商贪官,
要玩经济走后门,或许你路儿多,想跟我动刀动枪,凭你养的这几个龟儿子……
哼,省省吧!’
胡飞霞气得破口大骂,那家伙只当没听见。我问:‘那么你想怎么讨回公道
呢?’刘双荣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很好。我要你将动手的那名手下交
给我,我手下受伤的兄弟每人给个五十万医药费。’胡飞霞叱道:‘放屁!五十
万,吃仙丹吗?凭你那几只虾兵蟹将?吃屎去吧!’
我看不少客人已经从包厢中探出头来偷瞧,不想坏了胡飞霞的场面,便开口
说:‘有事门外去谈吧。’刘双荣冷然说:‘不必!就是这儿说话。’我继续往
前走,说道:‘倩倩,开路!’倩倩一个扫腿,撂倒一名阻路的小弟,护着我往
外走。刘双荣一伙人被这气势吓楞了一下,一时没什么动作,等回过神来,吆呼
着跟了出来。
门庭外寒风呼呼,听来倒似颇有肃杀的味道,原来刘双荣还带了几十人等在
门外!
刘双荣得意的说:‘姓李的,别以为凭你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保镳就护得了
你,我几个兄弟围上一起抱住了,嘿嘿!这小妞刚好送给他们解馋。’他手下一
齐发出滛秽的笑声,几个色欲薰心的家伙,跃跃欲试的就想上前动手。
倩倩忍不住就要发作,突然陶武陶述一块儿冲到外面来,大骂:‘放屁!’
两兄弟不甘姊姊受辱,都是怒目圆睁。但没听到我说话,一时不敢擅自动手。
我也快按捺不住,沉声说:‘大陶,小陶,先给我料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
放心动手,需要多少棺材,我负责买!’对方惊愕之中,两兄弟似一阵闪电冲进
去。
陶述手底下看来比他哥哥还扎实,拳脚一到,对方应声倒地,我站在十几步
外,耳中仍听得见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兄弟一出手就能要人命,难怪倩倩
不让他们随便动手。
刘双荣确实是见惯打打杀杀场面的人,眼看局势不能善罢,毫不惊慌的吆喝
一声,几十个手下一齐亮出利器,陶家兄弟知道空手难敌刀枪,赶紧退后几步,
摆好马步静观其变。
这时傅大鹏也走进圈内,对着刘双荣说:‘刘老二,这两年听说你很嚣张,
没想到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李先生是我傅大鹏的主子,你敢来闹什么!’
刘双荣一脸的桀骜不驯,冷笑说:‘傅大鹏,几年没见你在地头上走动了,
你当还有你傅大鹏的位子好站?你老子傅坚一走,你姓傅的在这上海滩可没说话
的份儿!’
傅大鹏强忍住气,正要回嘴,我大声问:‘大鹏,别跟他啰唆!告诉我,这
家伙是要用黑道治,还是白道?’傅大鹏说:‘董事长,江湖人的是非,还是用
江湖规矩来好了,您放心,我镇得住。’看我没说话,傅大鹏又向刘双荣问:‘
我姓傅的不能说话,倒要问问现在是哪家做主?’
刘双荣说:‘当然是姓赵的当家!’圈外一个声音说:‘姓赵的?那要看看
是哪个姓赵的。’人一走进来,原来是赵英红!胡飞霞打了电话找她过来热闹,
倒让她赶上这局面,赵英红从十六岁就在江湖上混,见惯了大风大浪,这时虽已
年高,气势仍然沉稳。
赵英红先跟我行礼,回头走到刘双荣跟前说:‘你去叫赵黔来跟我说话,看
他敢不敢说他当家!’
刘双荣不屑的喝道:‘老太婆,你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们赵爷还有兴趣陪
你玩玩,现在……’一句话没说完,‘啪’一声被赵英红煽了他一个耳光。刘双
荣又惊又怒,举起手就要打回去,又一个人走进场中,大声说:‘荣二住手,不
可以无礼!’
傅大鹏低声告诉我:‘赵黔来了。’原来胡飞霞一直联络赵黔,总算把他给
找来了。赵黔浓眉秃顶,颇具架势,他一吆喝,刘双荣一伙人必恭必敬的站在一
边。
赵英红盯着他瞧,冷冷的说:‘赵黔,你好威风哪!养一群狗四处咬人,当
心咬到老虎了!’
赵黔笑着说:‘六姐,好久不见你了,一直听说你人在上海,却不知怎么找
你。’所有人都哗然耸动,没想到赵英红是赵黔的六姐!
赵英红冷笑说:‘亏你还认得我这个六姐,几个兄长姊姊不在了,你倒是眼
里没人了,真要找我,凭你还会找不到?嘿,你手下这群猪猡拉屎放屁,臭到我
家里来了,你倒是怎么替我清理清理?’
赵黔说:‘六姐,我听说你已不问俗事了,我也为你高兴,所以才没去烦扰
你,怎么这回又要替人出头呢?没事的话到我那儿喝杯茶,这边交给兄弟们去玩
闹行了。’
赵英红悚然变色,惊怒问:‘你是不给我这面子吗?’
赵黔冷漠的说:‘这姓李的在我地头上嚣张,不让兄弟们来讨公道,我怎么
让兄弟心服?’
赵英红怒道:‘你……你弄不清楚他是谁吗?他是我主子!’
赵黔傲然的说:‘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养几个打手就要来我赵黔面前耀
武扬威吗?六姐你老糊涂了,拿这种人当主子!’
我冷冷的说:‘赵老大,是你耀武扬威?还是我李唐龙嚣张?想比江湖阵势
的话,我奉陪!’
赵黔脸上变色,冷笑说:‘原来你是李唐龙,大大有名的生意人。你又学人
谈什么江湖阵势?比算盘打得快吗?嘿嘿……’他手下跟着笑起来。
我也冷笑说:‘你信不信我一晚上就扫了你赵黔所有的狐群狗党?’一语说
出,满场的人发出惊呼。
赵英红知道我动怒了,急叫:‘赵黔,你收手认错吧,别惹恼了李先生。’
赵黔吼叫道:‘六姐,你别说了!这姓李的不想活了,我赵黔在浦东七、八
百名弟兄,他搬来天兵天将吗?敢放这种狂话!’
我大声说:‘我要没扫了何森泰,轮得到你赵黔抢这张家楼的地盘吗?’场
内又是一阵惊呼。
三年前漕溪的何森泰是浦东的大角头,因为几名手下强犦了我的女职员,被
我发动公安武警大肆扫荡,数千人的组织,只花了三天便荡然无存,被关的大哥
达数百人,此后才有新的大哥冒出来。我并不想过问这些黑社会的事,但治安会
影响经济,这些组织盘据在浦东一带,太靠近中联总部的新市区,会干扰建设发
展。我看赵黔狂妄自大,有心要铲除他。
赵黔惊疑不定,瞪着我老半天才说:‘你……动用……公安和武警……是你
做的?’我踏前一步,逼近他的脸说:‘你的江湖阵势就是拿了刀械去抢老百姓
的钱,而我的江湖阵势却是赚了老百姓的钱,再去请了枪炮来对付你。你明白了
吗?’
赵黔脸如死灰,惊退了几步,一会儿强笑说:‘嘿嘿……凭你……几……几
句话,我……我就相信你?’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赵英红。
见我没答话,赵英红无奈的说:‘你……连夜离开上海吧!李先生说了话,
信不信也随你了。’
突然听到刘双荣怒叫:‘姓李的,我先做了你!’向我冲过来。
我一整天被这些人纠缠着,此时已恼怒到极点,恨恨的说:‘给我废了这家
伙!’傅大鹏抢上挡住,几个照面,踢飞了他手上的刀子;刘双荣空手和傅大鹏
搏斗,倩倩姐弟三人打退了几个上来帮手的人,一回身趁傅大鹏擒住刘双荣的手
腕,不等他挣脱,陶武陶述各飞出一腿,踢中刘双荣的右腿骨和背脊,‘喀喇’
声响,刘双荣骨头断裂瘫软在地,只怕真成为废人了。
赵黔失去了威风,仓皇的搭车离去,一伙手下也呼喊着各自逃命去了,再不
逃,明天就走不了。
我也没说假,立刻请市长召了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到俱乐部来,声明为了促
进新市区的繁荣发展,我郑重要求扫荡赵黔的组织,他们如果不能配合,我马上
请副总理秦天罡来主持。三人不敢不答应,立刻打电话指示干部提出行动计划,
明日开始行动。
我听他们部属完毕,满意的说中联赞助各单位五百万行动经费,他们大喜过
望,连连称谢。我明白黑社会也会提供油水给他们,一扫除角头等于断了一部份
财源,不给点好处,只怕相互包庇,成效不彰。
这晚,丽君和韩云两个小姐,分别送给了市长和公安厅长去享用了。
************
好好的干了倩倩一回,算是奖励她的辛苦。
其实辛苦的还是她,倩倩跨蹲在我腰间,女上男下地套插着我的荫茎,健美
修长的双腿上上下下不停地匐动,支撑着她的下腹在我荫茎上套动……她跟华琳
是唯一能全程都以同样姿势跟我交合的。
已经十几分钟了,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仍进出有度不会太深或太浅,往下流
出的津液,让荫茎进出她阴沪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倩倩自己听得脸都
红了,下身却是不敢稍停,眨动双眸偷偷关注着我的表情是否满意。
我将头颈枕靠在铃儿的腿上,以便能看见倩倩的动作。铃儿似乎很喜欢我这
样依靠着她,悄悄使力将裙子望上拉到腿根处,好让我的脸直接贴在她那娇嫩的
大腿肉上,这样的肌肤接触,对铃儿来说,或许也补偿了一些她渴望更亲近我的
心理吧!
倩倩的脸上也微泛春意,我看着她的阴阜一进一出,吞噬了我的荫茎又随之
吐出……我也越来越激昂,猛一起身压倒在倩倩身上,将她一双长腿抱在肩上,
下体剧烈冲撞阴沪,耻骨碰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倩倩几达高嘲,双眼
盈泪咿咿欲泣。
我用力往前一抵,犹如要将整个下身挤进倩倩体内一般,在我全身哆嗦中,
一阵阵jg液不停射进倩倩体内……
倩倩满脸泪水,幸福满足的搂紧了我,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倩倩,我喜
欢干你,也喜欢你保护我。’倩倩呓语如泣说:‘我……就是……拼掉了命……
也不让人……动您一下……我……我好……爱您……’
个性直爽,素来又对我尊敬,在欲爱交加心情迷荡之下,倩倩说出了爱我这
样的内心话。从不曾有人在床第之间这样对我,我不禁情意缱绻的更用力抱紧了
她。
************
大多数的女职员都有家人来探望,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也不想去干扰他们
跟家人相聚。陈璐等几个主管,每天带队乘坐巴士,招呼自己家人跟员工的眷属
四处游玩,回到宿舍时,都已经脸有倦容,我无意勉强她们陪我,几天内,我竟
似乎找不到女人可以发泄。
我只知道筱惠跟雅玫是独自一人,前一两天都被我j过好几次,直干到她们
手脚发软,第三天两人却被同事拖着跟队伍出去玩了。我一股欲火无处发,一个
早上泡在浴池里,又吃药丸又抹药油,几乎快把沙妲和萝兰的屁眼操烂,连续射
了两次才按下火来。
她们两个是巴格达人,虽然皮肤较黑,但轮廓深邃、身材健美,只是我一直
认为两人在苏丹宫廷多年,不知已被亚曼亲王干过几次了,从不愿插入她们的阴
道,不过北非人没有肛茭的习惯,所以我若偶而找她们来干,一定是玩她们的屁
眼。
赵英红的几个姊妹淘到她住所打牌,请了我过去热闹一下午。胡飞霞一直感
谢日前我出面解围,说定要再物色两个鲜嫩的货色孝敬我,其他几个女人都是风
月老将,也谄媚奉承的说自己场内有几个原封的新小姐,都是等着招呼重要贵客
的,若董事长肯拨空莅临,帮她们开了封,那身价可还高过只能一回风光的chu女
呢!
闹了一下午,都是嘴皮上的风景,听得见看不到。我被搞得欲火又起,在赵
英红屋里吃了晚饭,再也坐不住,便起身离去。
经过女舍,听见大家都回来了,年轻娇美的性感女体在我眼前晃动,本想找
两个过来,马上就在花园内帮我解决,但看见交谊听及女舍西侧的迎宾馆舍区都
是人声喧哗,想是跟家人正在闲聊,我不想去打扰,又回到寓所找沙妲萝兰。两
人脸露愁容,被我叱喝几句,才强颜欢笑的翘起屁股让我又操了一回。
晚间,一个人闷闷的喝茶,陈璐拨电话过来关心,一直抱歉没来陪我,她在
电话里说:‘董事长,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忙完,立刻过去您那儿。’
我回说:‘不用了,你也忙坏了,家人都好吗?不累的话,多陪陪他们。’陈璐
说:‘我妈妈哥哥都很开心。董事长,或是我吩咐两个女孩过去服侍您好吗?’
我直推说不要,让大家都能陪家人,陈璐无奈,又问候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陈璐,跟了我七年,她真的是我最贴心的女人。
12点多,我正昏昏待睡,一个温暖的身体钻近我被窝……我睁开眼,看清
楚了正是陈璐!
她将软软温热的身体靠到我身上,关心的说:‘我还是不放心。我先帮你做
一下好吗?’伸手揉弄着我的胯下,荫茎立时葧起!我想否认都不行了,但还是
笑着说:‘沙妲和萝兰被我干翻了。’陈璐摇头轻声说:‘不,你一向都不喜欢
找她们两个。对不起,我太疏忽了。’
她一直歉疚的说,从昨天就在顾虑有没有女孩子留在我身边,早上发现筱惠
和雅玫都在队伍中,确定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发泄,她就一路担心。陈璐难
过的说:‘我很明白你的需要,每天没有两三个让你……唉!都是我的错。’她
不再说话,低头含进我的荫茎。
才两三分钟,我那饥渴的小家伙已经昂然怒张,我翻身而起,以69的姿势
趴在陈璐的身上,胯下的荫茎剧烈的往陈璐的嘴巴里送进去,这端凑在她的小腹
与大腿间疯狂舔舐轻咬……陈璐跟我太久了,她可以承受我任何激|情的侵袭,我
不断变换方式,挺着硬梆梆的肉杆儿,轮流在她上下两个洞内左突右撞,尽情享
受磨擦的滋味。
这一次狂情暴欲将近半个小时,连陈璐也忍不住娇喘呼叫,我最后以几乎要
刺穿她荫道的狂猛一击,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奋力射出……
七年了,陈璐永远那么美丽,她的腿不像萧蔷那么美,倩倩那么长;她的眼
睛不像吴红霏那么大而明亮;她不是刘华琳那种柔媚,也不是铃儿那样娇俏;但
陈璐对我而言,由内到外,无一处不美。
早晨,下体传来舒爽的感觉,原来陈璐又在吸弄我的荫茎了,她抬起头对我
说:‘我等一下必须去集合大家了,你躺着别起来,我再帮你吸出来一次,今天
我会提早收队。’说完又继续认真的含弄。
并没有太久,我已经在陈璐嘴里she精……我抬头看时钟,才七点钟左右,看
来这一夜她也没睡多少时间,摇铃叫女侍送进来两份鸡精,要她陪我一起喝了。
陈璐不放心的走了。我懒洋洋的让沙妲和萝兰帮我洗澡,萝兰在替我清洗阴
茎的时候,可能是鸡精的作用上来了,一根荫茎越洗越胀大,两人脸上变色,忐
忑不安的偷看着我,烦恼着自己那还没消肿的屁眼,又有苦头吃了。
忽然听见浴室外有人叫唤:‘董事长,您起来了么?是我,铃儿……’我一
听大喜过望,忙叫铃儿进来。
铃儿兴高采烈的蹲在浴池边和我说话,我问她:‘怎么没出去玩?’铃儿甜
甜的笑说:‘铃儿比姊姊们幸福,天天能跟妈妈在一起,出去玩耍两三天已经很
开心了,妈妈也说累了不想出去。铃儿几天没看见董事长您,心里很不踏实,想
来看看董事长有没事儿需要铃儿服侍。’
我高兴的说:‘当然有,我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两三天都没人照料。’我
边说着边挥手叫沙妲和萝兰先出去了,两人屁眼逃过一劫,心中暗喜,赶快告退
出去。
铃儿又惊讶又同情的说:‘啊,都没人来睬您吗?这怎么可以?怎么秘书长
都不告诉铃儿?’我装得懊恼地说:‘你们都玩得开心,我下边胀痛起来,却连
个人也唤不到。有没瞧见沙妲她们两个?让我将就着要了,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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