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武侠之武神 - 纵横武侠之武神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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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挑战之事却要不了了之呢。

    这也不奇怪,东方睿轻身功法已然冠绝天下,若实力当真是大宗师之流,那胜过其他大宗师也不为奇。

    就如石之轩,他的幻魔身法可是为他大大加分,他若达大宗师之境,绝对不弱于其他大宗师,甚至尤有过之!

    东方睿转向商秀珣轻声道:“秀珣”

    商秀珣会意,放下两定金子结账准备走人。

    东方睿轻笑抱拳道:“跋兄,傅姑娘告辞了!”

    商秀珣亦来告辞,后带着飞马牧场众人离去。

    只留下默然无语的傅、跋两人。

    现今方泽滔迷恋妖女婠婠,残害忠良,手下再无可用之将,兼且军心动摇。竟陵已然危也。

    杜伏威亲率七万大军,把竟陵重重围困,却偏开放了东南官道,以动摇竟陵军民之心,粉碎其死守之志。竟陵现在大势已去,城破只是早晚间事。

    有人说有强盗封河劫船,有人说竟陵城给江淮军破了,甚至谓有水鬼在河道中凿船,总之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往前头开去。

    茫茫细雨中,船儿弯弯曲曲地在河道上迅急的往下游开去。

    汉水静若鬼域,就像天地间只剩下这艘无比孤独的船儿。

    风帆不断加速,往下游冲去。

    绵绵雨丝中,两艘战船在前方水道并列排开,守在一条横过河面的拦江铁索之后。

    东方睿傲立船首,淡漠地看着因他们突然来临而慌忙应变和移动的敌人,却是连帆都尚未升起,显是想不到有人如此大胆前来闯关。

    商秀珣一众人等,散立在他身后的甲板上,人人手提大弓劲箭,簇头都包扎了油布,随时可探进布在四方的火炉中,燃点后即成火箭。

    这时离拦江铁索只有几丈,是眨眼即至的距离,二十多丈外两艘敌船上的情况已清晰可见。

    两舰上的江淮军全进入战斗的位置,劲箭石机,全部蓄势待发。

    看着那条粗若儿臂的铁索,众人都是头皮发麻,虽对东方睿武功相当信服,但若斩不断铁索,那船儿撞上的后果不言而喻。

    但只要能冲破封锁,驶抵竟陵,必能大振城内军民之心,激励士气,却是值得冒险。

    东方睿却心静如湖,目中两道诛仙剑气已然凝聚,诛仙剑号称神仙之躯亦可轻易攻破,杀之于无形,乃极快、极奇、极利之剑气,斩断区区铁索,东方睿当然信心十足。

    待到三丈距离时,东方睿将诛仙剑气凝聚到极致,天地灵气一阵翻滚,已显异象。

    众人一阵目瞪口呆。

    只听“嗤”地一声尖锐巨响,粗如儿臂的铁索倏地中分断开,堕入江水去。敌人尚且不知铁索是如何断的。

    商秀珣见机娇叱道:“放箭!”

    火箭冲天而起,照亮了河道,分往两艘敌舰洒去。

    飞马牧场人人士气大振,充满信心斗志。

    船儿疾若奔马的冲过刚才铁索拦江处,往下游冲去。

    到火箭临身,敌人才如梦初醒,吶喊还击。

    无数飞石压至,东方睿抬手一掌,一转一绕,飞石大半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部分却成灰烬。

    回头瞧去,只见两艘敌舰起了数处火头,不要说追来,连自己都顾不了,众人却是已然过了封锁,前往竟陵而去。

    正文第二十四抵达竟陵

    城外大江的上游处,泊了三十多艘比他们所乘货船大上一半的战船,船上旗帜飘扬,戈矛耀目,气势迫人。

    而岸上则营寨处处,把竟陵东南面一带围个水泄不通,阵容鼎盛,令人望之生畏。

    东方睿下令众人点火烧船,同时掌力倒拍河面,货船急速向江淮军军舰而去。不求伤敌,只求扰乱对方部署,以便寻机破而入城。

    烈焰熊熊而起,整个船头腾起一片火幕,并吐出大股浓烟,随着风势,往敌人船阵罩去。众人把杂物往船头拋去,增长火势,倏地战鼓声响,漫天箭雨、滚石,朝他们洒来。

    众人连忙结阵以待。

    东方睿昂然居于众人前方,双掌连画,空中太极之势顿成,漫天箭、石纷纷倒卷而回,顿时江淮军死伤惨重,但尤自不知究竟。只余少数滚石落下,但已无法伤到众人。飞马牧场众人见东方睿如此神威,顿时精力大震,欢呼震天。

    若石之轩在此必定大呼不死印法,不过是放大版的。

    不管是太极、乾坤大逻移还是不死印法,无论阴阳二气还是生死之气,皆为借力打力之法门,表面效果上看来却是相差不大。

    江淮军众听闻滚滚浓烟中传来阵阵欢呼声,不由大骂这些混蛋被石头砸傻了。

    不是货船终于滑入了敌阵之中,滚滚浓烟熏的江淮军大呼骂天,火势传燃之下已点燃几搜江淮军舰。江淮军众本来就是流氓土匪兵组成的,纪律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就是放屁,看见舰船被点燃顿是不安,军心大动。

    当货船快要支撑不住时,终于冲出了敌人船阵,来到竟陵城外宽阔的江面处。

    东方睿对商秀珣道:“你先带他们突围进城,我随后便来。”

    饶是对东方睿信心十足,但此时让他独自面对江淮军商秀珣亦不会同意。决意让商震、商鹏他们带众人先行,自己留下与东方睿一起阻敌。

    东方睿顿时严肃道:“你若留下,不仅帮不了忙,反而会让我分心;若你真为我好,就速速与他们进城。”看商秀珣满眼担忧的样子不由心里一软,柔声道:“以我的身法若想离去谁人又可阻我。”言罢手掌一卷,顿时一股柔劲把商秀珣送到飞马牧场众人面前,阻挡飞来箭雨、石雨。

    竟陵城墙上守城的军士,见他们只凭一艘又烂又破的货船,硬是闯入敌人的船阵,又能成功登岸,登时爆起一阵直冲霄汉的喝采声,令人血液。

    不过虽是人人弯弓搭箭,引弩待发,但因交战处远在射程之外,故只能以吶喊助威,为他们打气,并点燃烽火,通知帅府的方泽滔赶来主持大局。

    商秀珣见东方睿一人独力御敌,心里大急,决意不顾东方睿所言便要回头助他,却被商鹏等人阻止。

    商鹏更是大喝道:“场主若掉头回去,不仅帮不是忙,而且我们将没有一人能活着登上墙头。”

    商秀珣知是实情,只好强忍热泪,祈祷东方睿平安无事,率领众人继续朝城门掠去。

    此时两股江淮军先头队伍已经追来,东方睿展开身法,一边阻挡箭雨,一边斩杀这群兵痞。东方睿且战且退,转眼间已然杀掉追来的百十名江淮兵痞。

    商秀珣首先登上墙头,见东方睿游刃有余地截杀江淮军众,不由大为放心,心道以他的身法若想进城却不过转瞬之间,看着这为自己甘冒危险断后的男子,芳心不由一颤,顿时涌过丝丝甜蜜。

    东方睿见商秀珣等人已经进城,也不再恋战,转身既走,雄厚绝伦的掌力反手倒拍而出,顿时又收了十来名兵痞性命。

    片刻间,东方睿已然来到护城河旁,登上吊桥,直入竟陵城。

    众人立在城头,居高临下瞧着江淮军退回木寨去,才松了一口气。

    江上仍冒起几股黑烟火焰,已远不及刚才的浓密猛烈,两艘战船底部朝天,另一艘亦缓缓倾侧沉没。

    此时商秀珣已然知道中了别人调虎离山之计,幸得之前听信东方睿之言派人留守,倒也不怕有失。

    商秀珣淡淡道:“方庄主呢?”

    钱云道:“末将已遣人知会敝庄主,该快来了。”

    东方睿淡淡道:“怕是贵庄主正在陪美人儿,没时间来吧!”

    钱云闻言诧异地看了东方睿一眼,他倒也知道方泽涛在庄里陪婠婠,却不知这位武功高强的少年公子却是如何得知,尴尬笑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东方睿轻轻摇了摇头道:“东方睿。”

    钱云脸色骤变,往后疾退两步,拔出佩剑大喝道:“原来是你,庄主有令,立杀无赦!”心道难怪这家伙知道庄主和夫人的事,原来他就是夫人所言的登徒子。

    商秀珣等无不愕然以对。

    钱云身旁十多名亲随将领中,有一半人掣出兵器,另一半人则犹豫未决。

    商秀珣亦“铮”的一声拔剑在手,怒叱道:“谁敢动手,我就杀谁!”

    商鹏、商鹤左右把商秀珣、东方睿护在中心处。

    其它守城兵士均被这情况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睿心中一愣,随即了然,今次却是被这婠婠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她定是告诉方泽涛自己觊觎她美色,并且还想对她做坏事。以方泽涛那个糊涂虫对她的迷恋,婠婠说东他定然不会说西。

    东方睿不由大失所望,想第一次见他之时竟觉此人是个豪迈豁达之人,却没想被区区美色所诱就能抛却一切。甚至颠倒黑白,只为搏家人一笑。幸亏他不是皇帝,否则烽火台又要大生狼烟了!

    东方睿淡淡笑道:“不知钱兄可知方庄主为何要见我就杀呢?”

    钱云脸色一阵难看,道:“你这登徒子调戏夫人,庄主岂能容你!”

    东方睿道:“我调戏婠婠?不知是钱兄亲眼所见,还是贵庄主亲眼目睹呢?”

    钱云脸色不断变换,厉声道:“难不成婠婠夫人自毁名节,只为诬陷与你不成?”

    东方睿不置可否道:“这可说不定,魔门中人全是些神经病患者,其中更以阴癸派为最,它的传人干出什么事也不意外!”

    钱云本已难看的脸色变得一阵红,又一阵白,双目厉芒闪动,暴喝道:“竟敢诬捏婠婠夫人……我……”

    商秀珣长剑指向他的胸膛,截断他的话娇叱道:“闭嘴!现今杜伏威枕军城外,内则有妖女当道,你这胡涂虫不但不晓得忠言谏主,还要先来个和我们自相残杀。哼!若我们拂袖而去,看你们如何收场。”

    东方睿冷然道:“我等只为见方庄主一面,阁下百般推脱阻挠,莫非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又或者是你也看上了你们夫人,要为她出头?”

    钱云急的满脸通红,大呼道:“你含血喷人。你口口声声说婠婠夫人是魔女,可有何证据!”

    东方睿淡淡道:“只管让我们与她对峙,到时不就一切明了了吗?钱将军难不成连这也要阻挠!”

    城外远方号角声仍在此起彼落,更添危机的感觉。

    钱云颓然垂下长剑,叹道:“既有场主为你出头,我亦难以作主,惟有待庄主定夺好了。”

    他正要使人再催方泽滔时,商秀珣不悦道:“钱云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且睁开你的眼睛往城外瞧瞧,竟陵城破在即,仍不懂当机立断。立即给我滚到一旁,我要亲手把那妖女宰掉。”

    一老将断然跨前一步,躬身道:“各位请随老夫走吧!”

    钱云大怒道:“冯歌你……你作反了……”

    钱云尚未有机会把话说完,一刀两剑,抵在他背脊处,腰斩了他的说话。

    商鹏由侧闪至,一指戳在他颈侧要|岤,钱云应指倒地。

    商秀珣不理钱云,与东方睿一起往下城的石阶走去,众人慌忙随去。

    众人掠过竹林间的小径,跟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

    正文第二十五再见婠婠

    园内不见婢仆府卫,惟只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是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筝音的天地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

    女的背对他们,双手抚筝,只是那无限优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动任何人的心弦。自然是婠婠。

    她的筝音比之石青漩的箫音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味道。

    后者总有一种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味道。

    但婠婠却予人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愈听愈难舍割,心头像给千斤重石压着,令人要仰天长叫,才能渲泄一二。

    东方睿静静地看着旁若无人尤自弹奏的婠婠,目光中不由带着几分欣赏。

    对于婠婠东方睿却是没什么恶感,东方睿虽不至于被美色所惑,但若说对此等美色没有感觉却是自欺欺人。

    如此绝色,纵使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恐怕也得凌乱不堪。

    对她的敢爱敢恨也颇为欣赏,但对魔门的做事风格却是极为唾弃。别人都是对自己心爱之人很难下手,她们却是专门与心爱之人为难,说什么魔障。

    不只人是精神病患者,连武功也是神经病功夫。

    身旁的商秀珣见他一直对婠婠看个不停,心里不由一酸,撅着小嘴冷哼了一声。

    东方睿闻声看去,正见她一脸吃醋的可爱模样,不由尴尬的笑了笑。

    古筝传出几响充满杀伐味道的强音后,倏然收止。

    方泽滔“霍”地立起,环视众人,脸现怒容。

    商秀珣冷笑道:“战士在外拋头颅,洒热血,庄主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众人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场主来教训我。”婠婠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

    随即看到商秀珣一旁的东方睿,方泽涛勃然大怒道:“东方睿你还敢来见我,枉我当日还当你是英雄好汉,如今却对婠婠做尽坏事!”

    东方睿轻瞟了眼置若罔闻的婠婠,淡淡地对方泽涛道:“承蒙方庄主看的起,在下却未想到方庄主竟能娶的阴癸传人为妻,却是可贺!”

    方泽滔厉声道:“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人,你干了坏事,仍要含血喷人。”

    商秀珣娇叱道:“方泽滔你若仍沉迷不返,休怪我商秀珣剑下无情。”说完还瞪了东方睿一眼,似乎东方睿真对婠婠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东方睿眼皮一抖,暗道这女人醋劲真够大的。整了整心绪后叹道:“方庄主,想你也算雄霸一方,却不想竟是如此糊涂;是与不是,你不妨问问尊夫人。”

    方泽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轻轻道:“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确是条胡涂虫!”

    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

    婠婠柔声道:“我从没有迫你欢喜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能怪得谁呢?”

    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横死当场。

    婠婠缓缓站起来,左手挽起乌亮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软柔乏力,顾影自怜。

    众人都全神戒备,呼吸摒止。

    东方睿不由暗叹一声,阴癸派的人果然都有些神经质,婠婠看来也涉毒颇深。阴癸派这个名字更是让他感到诡异,每次都总是忍不住想到女性每月都有的一天。

    难不成阴癸创始人创派那天正是她的特殊日子,故取名阴癸以作纪念。

    婠婠的目光落到商秀珣的脸上,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转向东方睿时美目闪过一丝狡黠,幽怨道:“睿郎要与他们一起欺侮婠婠吗?”神色幽怨迷人,美目凄迷,泫然欲泣。

    好似东方睿是个大大的负心汉一般。

    东方睿心道要遭,果不其然,商秀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哼出声,空气中顿时黎曼出一股酸味。

    东方睿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几日不见,还没恭喜婠婠又有精进。”

    婠婠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脸飘出一丝笑意,柔声道:“还要多谢睿郎的指点了!”却是暗指那日两人交战。

    外人却不这么认为,至少商秀珣就认为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见东方睿与婠婠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商秀珣那还忍耐得住,娇叱道:“动手!”

    剑化千百点寒芒,闪电前移,带起漫天剑气,往婠婠卷去。

    其它人同时发动,一时刀光剑影,全向核心处的婠婠狂攻过去。

    婠婠美目凄迷,似丝毫不觉身在险境中,而众人眼前一花,她已来到两名竟陵将领中间,他们的兵器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商秀珣却清楚看到她是仗着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

    穿行于兵器的间隙中,心叫不好。

    “呀!”

    两名竟陵将领往横拋跌,印堂处分别嵌着半截梳子。

    众人连她用什么手法杀人都弄不清楚。

    商鹏、商鹤两大元老高手联手攻向婠婠右侧,四手撮掌成刀,便如一个长有四条手臂的人,水银泻地般向她发动强大无比的攻势。

    商秀珣宝刃织起一片剑网,从正面往婠婠罩去。

    梁治的剑却从另一侧于重整阵脚后攻至,似拙实巧,沉雄中见轻逸,吞吐不定的封闭了她这方面的退路。

    婠婠的粉背此时离后撤的吴言只有半丈许的距离,蓦地增速。

    吴言还以为有机可乘,反退为进,全力一刀往她后脑疾劈,眼看劈中,只见婠婠迅速无伦地晃了一下,刀子劈在她芳肩上。

    吴言正心中大喜,骇然发觉刀子全无劈上实物的感觉,还滑往肩膀之外,魂飞魄散间。被急速而来的东方睿往左一扯,堪堪避开婠婠的杀招。

    吴言连忙感谢不提,商秀珣见东方睿出手帮她一方,芳心大悦,眉开眼笑间哪还有一丝怨气。

    婠婠见东方睿动手,满脸伤感,幽幽道:“睿郎当真要抛弃人家吗?”说话间天魔力场发动到极致,婠婠四周空间顿时塌陷扭曲。

    东方睿脚踏奇步,急速间连点十余指,以点破面,刹那间四周恢复正常,轻声道:“婠婠,你知道天魔力场不能奈我何的!”

    婠婠已知今日讨不了好,美目更加凄迷,泫然欲泣道:“睿郎当真要与婠儿为难吗?”

    东方睿瞥了眼商秀珣,暗想自己要是不出手飞马牧场更要死伤惨重,不说商秀珣,自己也答应过鲁妙子帮飞马牧场度过三次难关的。淡笑道:“人生在世,有些事不得不为!”

    婠婠幽怨道:“是为了商秀珣吗?”

    东方睿只笑不语,这妖女演技太高,连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负心汉了。

    婠婠神色凄然道:“既然睿郎铁了心要护着她,人家走便是了。”

    说完像一片云般贴地平飞,剎时间到了墙头处。

    明月高挂天上。

    婠婠回眸微笑道:“睿郎可要记得想念婠儿哦!”

    倏地消失不见。

    众人脸脸相觑,无言以对。

    商秀珣复杂地看着东方睿,她知道东方睿绝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人。

    正文第二十六盗帅留香

    一名战士此时奔进园里,见到死伤遍地的骇人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网下载小说

    冯歌道:“什么事?”

    战士扬起手中的信函,颤声道:“牧场来的飞鸽传书,四大寇二度攻打牧场,配合江淮军向竟陵攻击。”

    众人无不色变。

    梁治抢前接过传书,递给商秀珣。

    商秀珣看罢传书,递往梁治,断然道:“我们立即回去!”随即看向东方睿,柔声道:“你呢?跟我回去吗?”双眸充满期待地看着东方睿。

    东方睿静静地看她半晌,商秀珣毫不回避地与他对视,爱意不可遏止地逸出。众人看神态不对,赶紧撤出花园,把空间让给这对‘苟’男女。

    风景优美,佳人却更为动人。东方睿轻抚商秀珣香肩,看着面前佳人动人的香唇,东方睿大口不由含了上去。突破商秀珣牙关,与她香舌搅拌在一起。

    商秀珣娇躯一震,经过最初的紧张后激烈地回应起来,顿时如干柴遇到烈火,这对‘苟’男女顿时吻的天昏地暗,日月齐黑,直到嘴唇微肿方才作罢。若不是时间地点均不对,天晓得两人能干出什么来。

    商秀珣眉目含春,满眼爱意地看着东方睿,东方睿心里一荡,强忍着再次亲吻的冲动,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道:“我们先回牧场吧,在你没有解除危机之前,我去哪里都不得踏实。”

    商秀珣今日终得偿所愿,听着东方睿语气中的关切,芳心里只剩下甜蜜,俨然一副小女儿情态,却哪里还有半点平时英明果敢的大场主模样。只轻‘嗯’了声,便把头枕在东方睿胸膛,不愿再起。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自从竟陵返回飞马牧场,辗转月余。期间东方睿助商秀珣击退江淮军,斩杀如今只余其三的三大寇,牧场终于再次度过危机。

    冯歌虽因东方睿之故并未受重伤,但终究没能抵挡住江淮军攻势,退入飞马牧场。

    一切再次恢复平静,陪伴商秀珣半月后,辞别依依不舍的佳人,带着鲁妙子遗留的面具往洛阳而来。

    天下会已然初具规模,有了东方睿提供的配方,“四月”分堂财源滚滚。在充足钱财支持下,“二月”渗透,“三月”传讯,“六月”训练,“十二月”暗杀皆有了长足发展。

    兼并地方小势力,足部蚕食中大型势力,远交近攻,如今于大兴、洛阳、江都、巴陵、太原等主要城市皆有不俗实力。

    董家酒楼乃洛阳名楼,布局典雅。共有四层,楼梯分于东南角和西北角贯通底下三层,而通往顶层的楼梯却设在正中的位置。最常用的即是一,二层。三四层却非一般人能够上得去的。

    梯井围以雕花木栏干,四周是个广阔达三丈的空间,连接起通往各厅房的廊道,感觉上既有气势亦见通爽。

    第二层楼上,这许多客商与武林之士汇集在一起,自然是泾渭分明。酒楼上虽然有些嘈杂,但也只是熟识的人挤在一堆,聊一些趣事。值此兵荒马乱的时节,洛阳却因乃天下重镇可偏安一隅,这些人倒也是自得其乐。

    此时,只听一人大着嗓门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道:“知道现今江湖上最轰动的事是什么吗?”据闻此人以消息灵通闻名,江湖上有顺风耳的称号。

    酒楼上当即有几人道:“当然是身怀杨公宝库的寇仲、徐子陵了,据闻他们还杀了青蛟任少名,飞鹰曲傲已经来到中原找他们算账!”

    顺风耳轻蔑道:“你这已经过时了!知道吗,静念禅院的和氏璧被人盗了!”

    一人惊道:“怎么可能,静念禅院禅院实力雄厚,了空大师武功高强,更何况还有四大圣僧与师仙子驻守,何人能从那里盗的和氏璧?”

    顺风耳长笑道:“自然是盗帅楚留香!”

    有人惊声道:“盗帅楚留香?是何许人物?”随即对旁边之人问道:“你听过吗?”

    “闻所未闻!顺风耳你哪里胡编出来的人物?”

    顺风耳不屑道:“信不信随你!我还不说了!”

    当即有人急道:“别呀,接着说,谁敢再言顺风耳胡编,兄弟们集体揍他。”

    顺风耳这才眉开眼笑道:“想知道盗帅是怎么盗和氏璧的吗?”

    随即有几人高呼道:“顺风耳别卖关子,赶紧说!”

    顺风耳捻须笑道:“闻君有宝壁和氏,妙手雕成,极尽美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众人不明所以,有人高声道:“顺风耳说的什么玩意儿,狗屁不通!”

    顺风耳不屑道:“没见识,静念禅院就是收到写有这几句话的短笺后和氏璧才被盗的。”

    一人高呼道:“什么,天下间还有这种强盗,盗别人东西还要提前打招呼!那不是让别人有准备了吗?”

    顺风耳长笑道:“这正是盗帅厉害之处,静念禅院当晚准备充分,了空大师师兄弟、四大圣僧与师仙子皆严阵以待,但还是被盗帅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了,只留下一张短笺!”

    有人抢先问道:“短笺上写的什么?”

    顺风耳自傲道:“仙子菲喧失宝,盗帅踏月留香”好似他就是盗帅一般。

    众人一阵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

    一人道:“如此人物,怎会默默无闻呢?就算是三大宗师亦不能在如此阵容下盗的和氏璧吧?”

    有人附言道:“是啊,顺风耳后来怎么样了,静念禅院与慈航静斋丢了至宝,难道没追究吗?”

    顺风耳笑道:“当然不是,静念禅院与慈航静斋大肆搜寻盗帅,可惜盗帅就如他来的忽然一样,消失的也突兀,竟如人间蒸发一般,再无他的行踪。”

    有人遗憾道:“如此人物,若就此隐匿江海,岂非可惜。”

    顺风耳长笑道:“不然,我观盗帅正在密谋盗其他宝贝!不出则已,一出惊人!”

    随即一遍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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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七天津桥畔

    十五的月亮总是格外明亮。洛河河畔更是如此,水中倒月与天上明月争相辉映,极尽诗意。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情此景,不仅让东方睿想起苏轼的明月几时有,口中已然念叨出声。来到这个世界时日已然不短,纵使以东方睿淡薄随遇而安之心亦不由生起思念亲人之意。

    明月照心,本是难得的宁静,然这世上最多的却是不速之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想东方兄武艺超群,连文才亦如此不凡,爱煞人家了!”声音清脆却又娇媚动人,当然是明媚动人的婠婠小姐无疑。

    她无论任何一个表情,均能显露出一种扣人心弦的内心感情,配上她风华绝代的美艳丰姿,确是万种风情,令人目眩神醉。

    东方睿纵使没有回头,亦能感觉到她的极致美态。

    “怎地这次不唤我睿郎了!”双眸仍紧盯水中倒月,东方睿淡然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飘然而出,似自语,似叹息。

    婠婠轻步到东方睿身旁挽住他手腕,嫣然笑道:“睿郎所言,婠儿敢不从命!”

    男的英朗俊雅,卓尔不群;女的风华绝代,仙人之姿,却恰似一对神仙眷侣。

    纵使身旁有如此佳人,东方睿目光仍未从水中倒月稍微偏移,似乎那是他的至爱一般。

    婠婠丝毫不以为意,如梦似幻,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美酒般的一双美眸一瞬不移地盯着东方睿,如花娇艳上却带着精灵般的俏皮可爱。

    似乎感受到佳人灼灼的注视,东方睿终舍得将目光移向她,轻然道:“婠儿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又是刮的哪路风?”

    婠婠凄迷的美目深深注视着东方睿,幽怨道:“婠儿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来寻睿郎吗?”

    东方睿哭笑不得地看了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女一眼,时刻不忘施展天魔妙相、天魔音,似乎一刻不用就不能活一般,轻笑道:“婠儿怕是为了和氏璧而来吧!”

    婠婠微笑道:“这么说,睿郎是承认和氏璧乃你所盗了!”

    东方睿淡笑道:“何以见得!”

    婠婠轻启朱唇,娇笑道:“仙子菲喧失宝,盗帅踏月留香。倒是好诗意,纵使杜撰出楚留香,却不知当今天下就论轻功能而言至此境者只两人耳!”

    东方睿不置可否地笑道:“那这两人自然怀疑最大,却不知是哪两位能得此殊荣!”

    婠婠道:“第一人自然是邪王石之轩!”

    东方睿点头道:“邪王幻魔身法天下无双,确实能得此荣!”

    婠婠笑道:“另一人自然非睿郎你莫属了!自你出道以来,身法快绝遍传江湖,以婠儿之见,就算邪王亦不能及。”

    东方睿淡然道:“婠儿却是看的起我!”

    婠婠美眸看了他半晌,幽幽道:“婠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东方睿洒笑道:“怎又见得不是邪王做的好事?”

    婠婠娇笑道:“若是邪王所为,不大肆宣扬已是罕见!”

    东方睿笑道:“邪王自不用藏头露尾,看来只得算我头上了!”

    婠婠噗嗤笑道:“睿郎又何须妄自菲薄!”

    东方睿摸了摸鼻梁,道:“看来那帮秃驴也在四处寻我麻烦了!”

    婠婠幽怨地看着东方睿,道:“是呀,你的师仙子也在其中呢!”

    东方睿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论演技,世间有几人可敌婠婠。肯声道:“若我说此事非我所为,婠儿信否?”

    婠婠默然半晌,肃然道:“自然相信,婠儿的听音辨情告诉婠儿你并没说谎!”盯着东方睿半晌才悠悠道:“难道真有楚留香此人!”

    东方睿面上凝重,心中却在大笑,有个屁的楚留香,此事当然是他所为,那日忽然兴起,戴上鲁妙子遗留的面具过了番香帅瘾。

    所谓听音辨情,不过是通过人的精神、情绪波动判别他是否说谎,比之现代测谎仪还有不如,又如何能测的出他这能完美控制自身精气神的天道级高手。

    结合和氏璧异力他大致知晓了大宗师之后几级境界。

    大宗师之上自有天道,天道之上是为陆地神仙,陆地仙后有红尘,踏破红尘,自能打破虚空,见神不坏!

    天道级高手初涉空间奥妙,缩地成寸;

    陆地神仙空间小成,地球之上随处纵横,来去自如,不受空间约束,排山倒海,不在话下,但却未能摆脱盖亚压制;

    红尘仙却可纵横内宇宙,旦夕间跨越星辰。抬手间星辰灰飞烟灭。

    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之境,更可打破位面格局,成就位面之神。

    尤如庞斑、浪翻云等人不过天道之境,许是偶然踏足空间领域,却不想移步到地心等险要之处,自是一去不返,外人只道他们已然破碎虚空而去。

    东方睿不置可否道:“谁知道呢?但愿师菲喧亦能像婠儿一般通情达理才好!”

    婠婠娇笑道:“虽从听音辨情看来你没说谎,但人家怎知不是睿郎功力太高,致使婠儿识别有误呢?”看着东方睿狡黠道:“况且师菲喧若是查不出楚留香此人,睿郎的麻烦却是不会少的。”

    东方睿心中不以为然,但也知肉戏来了,道:“哦,那婠儿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婠婠柔声道:“如今白道之首的慈航静斋与静念禅院一起向你发难,想必宁道奇也会与你为难,睿郎何不与我圣门合作呢!家师也很欣赏睿郎的身手呢。”

    东方睿轻笑道:“阴后吗!如今我既无和氏璧,阴后又为什么要帮我!”

    婠婠娇笑道:“婠儿看上的自是睿郎本人!区区一块和氏璧又如何能与睿郎相提并论呢,况且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我们的朋友了。”

    东方睿不置可否道:“是吗!但我怎能保证你们所谓圣门中人不会在我背后捅刀子呢?那可是你们的专长啊!”

    婠婠美目凄迷地白了东方睿一眼,幽怨道:“难道婠儿就这么让睿郎信不过吗!”

    东方睿朗笑道:“我自是相信婠儿的。若是阴后肯把婠儿下嫁于我,我们自然是最好的盟友了!”

    婠婠娇俏地白了东方睿一眼,美目痴迷地瞧着东方睿道:“若睿郎能说服师尊,婠儿自是千肯完肯的。”

    东方睿正待答话,倏地心生感应,瞧往天津桥方向。

    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负手立在桥顶,凭栏眺望着自己二人。

    东方睿当然不会以为来的只她一人。暗叹,师菲喧,来的好快!

    婠婠身形一闪,几纵间不见身影,只传来她娇柔动听的嗓音:“睿郎似乎有麻烦了,婠儿先行告退了。”

    东方睿苦笑道:“我们不是盟友吗?”

    “婠儿自要回去问明师尊肯否将婠儿嫁与睿郎,才能决定我们盟友关系不是吗。”清脆动听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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