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师之倾破 - 惊魂师之倾破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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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弊銮捉憬憧创?结果怎么样,你看看现在自己这副德行!”

    “有人”即使如此虚弱也不减灵敏的耳力,“你快藏起來!”

    多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缓缓步入房内然后俯身在我上方冲着假装刚睁开眼睛的我甜甜的笑了说:“眠音他真的是很爱你的那双眼睛那所以连那双眼睛一并让给我好了那你不出声我可就当你答应喽.”无力的还她一笑嘴里不温不热地吐了一声:“你动作快点别被什么人发现了.”

    她有些吃惊语气还是一如这些天來的尖酸刻薄:“竟然还能说话嘛还真不愧是我的妹妹玄家唯一的继承人玄眠音……”不着痕迹地尝试着抬抬手指脸上笑意不改:“你放心我还动不了.”

    冰冷的针尖刺入右眼我咬紧牙关:不能出声万一要是清夏冲出來怎么办.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竟然让身体虚弱如此的我在狂乱中一把推开了一脸漠然神色的姐姐她沒有再爬起我有些慌了.“多音多音你怎么了”一手捂着被刺伤的右眼心中却依然惦记着不小心被我推落在地的多音

    “眠音你的眼睛”有人在一片慌乱中闪入房中焦急地拉下我右手失焦的双眼才看清是祁牧风我一把甩开他手指向了自己实在找不准的地方:“去看看多音她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然后一双更熟悉的手握住了我的带者微微的轻颤.他有些不解地掉转头然后又是一声惊呼:“多音”努力让眼光聚在一处眼前的景象让自己不禁冷笑出声看着无力的十指就是这样也还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多音的性命这就是我们摆脱不开的宿命

    可是如今终于不用孤身一人面对这一切了.

    清夏早从藏身的地方來到我身边了口中的话语凌厉至极:“自做孽不可活的道理你也忘了吗眠音你有必要担心一个如此伤害自己的人嘛.”我只低低地唤了声“清夏”他立马会意然后不甘地将我扶至多音倒下的地方.多音黑色长发后的伤口留在地上的血迹慢慢洇开宛如一朵盛开的蔷薇是推开时不小心撞到柜角了.

    正文十六、报应

    忽然听祁牧风长纡了口气:”还好沒什么大碍只是晕了过去.“清夏一声冷哼:“竟然沒死老天还真是沒长眼那.”我偏过头注视着他一向水灵灵的桃花眼此时只有着狠决的冷芒.

    不自觉地轻轻地抓住他的一只手浅笑起來这才是那个一直以來与我相依为命的人从我们再次相遇时就开始了对吧师弟

    “对不起眠音我该拦住她的”祁牧风嘴里这样说道怀里抱着多音却用着心疼悔恨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能这样心中厌烦的情绪忽地就汹涌而出我深吸了一口气古圣渊难道经过轮回连原有的武断都丧失了吗放弃了就不要腻腻歪歪纠缠不清真实的秉性再度显现于他面前口气冰冷饱含讽刺:“你从一开始就该做出决定多音之所以会这样我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拜卿所赐”然后冲他冷笑起來“你说你是不是该自刎谢罪啊”眼角从身旁的衣镜中瞥到右眼已经变地赤红--多音等的不就是这一刻

    右手拿起多音带來的短刀似要扔到他脚下却在他俩面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割破了自己手上的动脉温热的鲜血涌入右眼却只有一滴鲜红透亮的血珠落入了低下头查看我眼睛的清夏的右眼中

    清夏在血珠滴入的霎那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对不起啊那样的痛楚我也曾经历过接受原就比付出痛苦的多我攥住的那只手渐渐缩紧我忍不住又长长喘了一口气这才勉强以恢复了平静的口吻跟他说;“再一会儿就好了”只是失去轮回眼的右眼开始鲜血流个不停了连指缝间都是猩红的色彩终于他握着我的手慢慢松开然后睁开了右眼那么黯淡的深蓝色我的左眼也随之渐渐发生了变化我有些糊涂了:“你体内的力量是”他接过我的话头语气里有着疲惫:“封”本來在分开后力量不该也随之对半分了吗怎么会是这样无所谓了听他刚才说的话得到那一只轮回眼之后他知道的也不少了而如此澄澈的分工我看以后如何摆脱的了我得意地冲他笑了起來才发现他也是一样的神情

    如今我们就是彼此

    抽空望了眼已经搞不清状况呆呆愣在一旁的祁牧风和还在昏迷中的多音我轻叹口气:“清夏我们走吧你不就是來接我的吗在这里就连想好好休息一下都有人打扰”即使喘着气说话也不敢有任何不清深怕他听不明白说完后方回过神來我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他现在肯定不会不他一直以來都不曾误解过我的意思脚软绵绵地再也站不住陷入他怀中却不愿休息仍是强撑着不敢闭上眼

    老宅里

    “我说小哥啊你还记得回光返照的感觉吗我觉得我自己现在就有点那意思可就是累的慌你造吗(我承认自己傲娇的台北体了……)前几天看见一句话这天下的女子都在重复着一个悲剧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古圣渊于我就是这样的人啊所以表在别扭他了试着做朋友吧他还是算是个不错的选择的现在的你”不能遏制的狠狠喘了一大口气揪紧了五脏六腑生生的疼痛一直刺激着自己保持着这种半清醒的状态“我说有轮回眼的感觉如何……”嘴巴不停地呢喃着声音却越來越小心里却明了的很我现在的状态不用明说他也知道的撑不了多久的那么这些余下的时光让我继续假装这样安然渡过好了借由他尽力传递到我身上的些许灵炁回复的气力一手伸出附上他眉心一手紧紧环住他腰身“对不起小哥又这么任性了任性的还给你这只眼”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在他面前才敢这般懦弱无能为力的放弃自己不受任何牵绊的离去

    “玄眠音”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正常情况下直呼我名字吧可为毛凭空无理由地感觉有点凄凉了甚至盖过了将死的惧怕这丫收回了三世记忆现在是又要开始训斥了吗

    可是身子忽的被勒的更紧了些是他将我拥的更紧了些:“或者该叫你一声师姐还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言若……愚儿啊这些轮转都已经经历过了为何还是这般执着既然肯定可以记住所有的一切又为什么要害怕遗忘呐用现在的这副身体延续生命根本就是一种煎熬何苦呢”我覆在他额上的手突然发力捏住他挺拔的鼻梁打断了他:“你现在这明明就是在劝我死吗亏你以前还嘲笑李逍遥來着现在自己也做怎么沒人性的事我可是还想再活段时间的而且话是这么说來着可要是有万一那”

    “不会有万一的可能性”他的语气只能用斩钉截铁來形容“固执”可就这样安下心來口中的气息也渐渐进少出多了“我用我的一切向你许诺无论以后你流落何方我都会把你揪回來的任何会阻碍我的可能都会被抹灭掉这里和我都是你摆脱不了的宿命这是你该继承的一切”什么流落说的好像我会活的多凄凉一样于是愤慨的睁开刚眯上的双眼却看到他有些恼怒地笑了起來迷恋了几生几世的水灵灵的桃花眼终于落下泪來滑落至我掌心带着他的温度:“累了就睡哪來那么多事你现在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來的想离家出走可沒那么容易”又冲我发脾气可惜你那话说的好像自我安慰一样有点可笑啊终于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完成我这段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闭眼有些不甘心啊不应该是含笑而去的吗只是还沒容我细想就再次回归到了那片熟悉的黑色空间中

    正文十七、离去

    沒有声音沒有温度沒有感觉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沒有就算一直走下去也还是感觉自己在原处直到轮回那日的到來才会在这黑暗中开启一扇门户……

    始终我还是孤身离去可是现在就已经开始怀念你柔软冰凉的长发怀念你总是不停的嬉笑着叫着那些不同的名拭薇我最喜欢的因为喜欢你称呼这名字时语气中少有的无奈腔调我们生就是无谓一切的人原以为无奈在意这些感情 色彩强烈的词语是很遥远的概念回忆不仅仅只是过去它一直在我们眼角余光都能瞥见的地方如此靠近思绪最活跃的地方有意或无意间惊扰自己小哥我已经开始怀旧了那会不会终有一天再也不愿迈开脚步前行只愿抱住膝头沉睡下去因为知道习惯了不用等因为永远只隔了一步的距离只要一回头身边那个一样不撑伞的人还是停留在身后

    清夏知道吗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许他们笑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如你那样的笑起这便是我的坚持哎不许叫我愚儿可是现在已经很多人这么叫了这可是你起的头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吧渐渐开始记不住夹住我鼻尖叫我愚儿那人的容貌了只隐约可以勾描出你的轮廓工笔水墨一样的风情淡雅悠然我是耽于皮相我是肤浅可是也只你才有这让我肤浅的能耐

    每年的这种时节就会很容易想起你忆起你不容分辩就拉起我去看新开的第一朵海棠告诉我这花儿薄情的宿命时脸上无奈又安然的笑

    这些都來不及说与你听了可是我知道你全都知道的所以才可以放心的离去不带任何牵挂只等着下一世再度相遇

    我玄眠音今年十七岁却有一个比我足足大了23岁的小哥.继承了一笔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留下的遗产而且还是以很合法的方式.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从我有记忆时起身边就只有小哥他是个很与众不同的人他有着一双极美的桃花眼可偏偏有一只是深蓝色的对是他的右眼可更诡异的是他从不曾衰老过只是眼底不时显现的那种浓厚的沧桑神色才显示出他的确是不小了.他总是对我说他实现对我的诺言了是我不守信用.可鬼才知道我什么时候要过他的许诺再怎么说自从我会说话以來就从沒说过那种话. 今天他陪我一起出來买睡榻沒办法我就是对睡的要求极高.漫步走过一家家商店忽然被一家家具店里的人头攒动的景象吸引住.走进店里挤进人潮这才看清被围住的事物一张古欧式的铜柱床床上铺着上好的绸缎面料真的是很眼熟啊可就是记不起在哪见过我走上前去轻轻摸到一角闭上眼很恍惚却冷寂的感觉然后不解的回过头去看向小哥:“小哥这床上好象有血迹一样怎么又不见了你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话未说完就被小哥脸上骇人的表情给弄傻了那是只有怨和恨的神色他甚至摘下了从不在外人面前摘下的墨镜.我心惊地只好自己再继续研究研究真的是在上面睡过的甚至能感到当时自己有多无力我愣住了--

    “小哥”忽地转身轻轻的捂上身边人的眼睛,心中满是愤慨真是,沒事长这么高干嘛他缓缓低下头,手里拿着那副以前我从不离身的墨镜,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看着他眼中倒影出的蓝色阴影也笑了起來,于是左眼闪过一丝深蓝色的骇人光芒:“我來索回我的眼睛了”

    有些忿忿不平的看向小哥异色的双眸为什么这颜色在他眼中就像是大海深处的阴霾深邃又别具一番神秘的吸引力而映在自己眼中的却只有一层浮显的诡异古圣渊怎么说來着的夜猫子拜托人家学名夜枭的好吧沒文化的人多少高人号夜枭的他知道吗o(╯□╰)o

    皱眉安倍晴明眠指神子燕云十八骑史上最清闲的时光于归宿之地的安栖古旧的房屋微泛黄的旧纸推门门外遮天的老槐树夏日里不闭户的夜晚醒來时便有一层苍翠浅薄的小小圆形树叶铺在地面上让人不忍践踏上去赤足踩过汁液溅出沾上脚心染绿了昏黄的地板溢出一丝淡然的清新气息

    我已过了三十的年纪不再计较那些轰轰烈烈的人生只是因为死怕了惊魂无论之于自己有多致命的诱惑也总是伴随着永远的伤痛不能遗忘的过往是种负担而太过沉重时我便一心就只想着逃避难怪“历”总是在重复着:当我清醒时有多痛苦我原以为以他的程度看开这尘世也就是他的心情好坏罢了谁知是他最先选择了离去交出轮回之眼选择后继之人从此安然平庸的度过余生头痛抬起右手狠狠地按住了太阳|岤腕上衣袖轻轻滑落露出那枚颜色鲜红的桔梗印“晴明”口中呢喃起这个已远离多时的名字看來他也回來了啊那么偏过头看了看窗外似乎还沒有下雪嘛看來自己似乎又被遗忘了

    一轮回一生人

    是为了不厌倦才选就的道路所以生生世世才不一样哪怕是拥有相同的魂魄每世都不尽相同就算是毫无改变的外貌性格也会相去甚远如那时刚强过度的拭薇如现今懦弱无能的眠音每年节庆之时都会见到多音她依然能够心安理得的笑着以为我真的一无所知而自己更是可以配合的乖巧笑起称呼她一声:阿姨多么令人想冷笑的场景曾经的孪生姐妹如今也能这样“凌莎”看着隔壁房间走廊上忙碌着的挚友浅浅笑起“幸好你们还在身边”

    正文十八、再回华山

    好不容易來趟华山才惊觉当年那么轻松的路程现今走來简直就可以要了我的老命了登天一般的感觉哦实在是喘不行的自己只能在玉泉院回廊中的美人靠上坐了下來闭上眼睛休整刚不多时又不得不睁开了眼:“喂哥们你看看清好不好啊你做我胳膊上了”话音落尾陡然拔高刺耳的周遭人皆对我行注目礼对我破坏了这道家清净地表示出了极大的不满而我在渐转低无的语音又低沉响起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声线呢喃着:“腓腓是你”而那坐在我手掌之上死皮赖脸的生物竟然还能冲我回眸粲然一笑:“叫我真名拭薇”“冬荆冬荆”我有些眩晕的站起身顺势抽出了我的手掌看他巍然不动地蹲在那不足一掌宽的木栏杆上冲我贱笑而后不顾场合的一口咬上我手腕抬起那陌生的容颜极具诱惑感地舔舔嘴角沾染上的血渍沉声笑道:“即使丢了一般的力量还是认出我來了你真是让我情何以堪了呐拭薇”努力平复着如今自己混乱不堪又惊喜异常的神经却只能含着一泡泪水瘪嘴看向他如此那个罪魁祸首还能用他那纤纤玉手拂过我腕上的伤口煽情地浅叹一句:“终于还是回到你身边了”

    “你”深吸一口气逼退眼眶中已经在打转的不明液体稳住了自己的心绪掩饰不住的微颤语音“说是怎么舍得那些个红颜知己回到这个地方的”

    “呐呐拭薇你现在可是爱哭多了这可是不得了的新发现吧”他避开我的问題岔开的很沒有技术含量

    怕是惊扰了梦境一样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面颊是温热的忽的鼻头又酸了起來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流越是想止住越是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好了好了拭薇别人看见了会笑话你的”他可劲了揉着我的马尾嘴里调笑着

    你妹你就不能矫情地说句乖别哭了别人看见会以为我在欺负你那;而后温柔地把我抱进怀里忿忿地一把揪住他挂着鼻涕的脸就埋进了他怀里:“冬荆我好想你就算我自己都觉得酸的倒牙我也还是要说出來真的是很想你”

    “傻瓜这句话我也想说呐”他一脸嫌弃地推开我看着自己崭新的李宁上一片狼藉哀叹道“这是蓄意报复一定的”我笑地眯起眼:“果然还是你比较能容忍的了我不过”我抬起尚且还滴答着鲜血的手腕啪地就贴上他脑门:“我以寄主之名令不许再离开”这句话你听懂了吧沒有言灵之力沒有束缚这仅仅只是我的愿望而已他却摇摇头原來他只是來告别的吗他本该鲜血模糊的额头依旧干净而我手腕上的上连疤痕都未曾留下的就痊愈了这些年他的修为究竟有了怎样的精进呢很值得确认下啊我这厢还在烦躁地胡乱的打着小算盘他却再次咬中我手腕动脉瞬间被切断鲜血却沒有汹涌而出流出的只那一滴与往转眼同生的精血缓缓流进他喉中一霎那间力量从他身上蔓延到我腑脏四肢他的神情却是萎靡了些然后提起食指轻划过我手腕血止痕消

    “不是你不许这次换做我不愿了你省省吧区区人类的生命妄想跟我抗衡”他嘴角浮上轻蔑地笑眼中却还是久违的缱绻

    “是你”眠音毫不掩饰的厌恶摆在脸上看着推门而入的那个人一边挑高了眉一边坏笑起來“竟然也有相求于我的时候”

    这个男人是的就是王阑梓的转世虽然他自己并不清楚但是眠音可是永远都记得住这个男人

    “是你”花满楼听着有人重重跌落地面的声音味道却是熟悉的让自己忍不住挑起了嘴角这个味道自打自己搬进百花楼里后就经常能够察觉到了气味清爽利落有丝毫槐木清香又无半点脂粉味若不是这回“他”落地的动静自己可真的就要将“他”一直当做是个男子了

    隆冬长出了一口浊气看着那个容颜气质均若浮空白云的男子终还是沒能循约只是做个暗守嗫嚅了几番后还是问出了口但因长久未曾开口言语她此时声音颇有些沙哑:“你”

    “嗯你沒事吧”花满楼探手向她伸去却不料捉了个空

    隆冬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缩回的手心里陡然升起了几分凄然口中更是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怕他被如此污浊的自己玷污了呐尽管自己内心其实是那么的期盼他的靠近

    然而花满楼却比隆冬自身更清晰的听见了那声叹息那声轻微却满是自怨的叹息他心中不知缘何也随着这声叹息酸楚了起來似乎都能看见那女子此刻是如何寂寥无助的一副神情他弯下腰摸索着

    “花满楼对不起虽能医好你的眼睛可我一直却沒有去做尽管我也知道你心里对于重获光明是何等的期盼……”隆冬顿了顿还是咬牙继续说了下去“可是我真的很怕若是……”

    “若是我复明了会不会还是现在这个花满楼”花满楼接过话尾笑了起來带着无与伦比的宠溺将那个瑟缩着的女子拥入自己怀里“我啊只要记住阿影你那些张扬不羁的言语记住你总是满不在乎的笑记住你无论何时总是挡在我身前记住你从不曾对我言而无信……”你总是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我需要便能够感受到那微凉的温柔不束缚不远离

    “花满楼……”隆冬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着实是已经带着哭腔的了只是自己从沒想过竟能得卿如此垂青

    正文十九、花满楼

    “嗯”那男子应了一声却了然的将她揽的更紧了一些

    带着馥雅却绝不浓郁的花香丝丝缕缕全都钻进了隆冬的心中可是为何她此时却只想痛哭一场:“花满楼若是以后沒有了你我该怎么办啊再沒有人对我说这么温柔的话语再沒有人告诉我原來还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在牵挂着自己……”

    “阿影我陪着你”他轻抚着怀中女子的长发任由她将自己一身微尘不染的白衫胸襟尽数沾湿心里却是那般的温暖明明想说给她听那么多美好的情话可到了嘴边却只有这么简单一句滑出了口

    花满楼几乎都能听到她在那刹那间停顿住的呼吸然后是急促的语气气势汹汹却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的问着:“你知道这句话对我而言究竟意义几何吗”

    花满楼将自己的脸颊靠上她的长发怀着满腔无以言表的柔情嘴里倾诉道:“沒人比我更清楚了花满楼纵负天下人也绝不与你食言”

    “小花……”隆冬哭得越发黑天黑地起來

    那男子却忽然无奈的笑了起來轻轻捏了一把那女子圆圆的脸颊:“说了多少回不许这么叫”

    “是我错了……”隆冬抬起一张泪痕纵横的脸庞只将脑袋埋在了他怀中一手却蒙上了花满楼的眼睛等到她将手放下时已是满心不安地看着花满楼瞬间清明起來的双眼

    “阿影你真是个傻瓜”花满楼只看了满眼的那个惊惶不安的女子一手抬起她脸颊削薄的嘴唇印上她的缠绵辗转许久才留恋不已的离开再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挥掌破开了她另一只手中扣着的手印

    “花七童”隆冬强咽下口中翻涌而起的鲜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有那么难看吗”

    “如果你一直这么叫我的话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花满楼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下一秒却再次掠夺尽了她口中的空气待她已满面潮红地直在自己耳边吞吐着温热的气息时才接着说了下去:“可是现在除了你我还真的不知道其他女子是什么样子的呢阿影你啊才是我心中唯一记住了的女人”

    “这样就够了”隆冬满足地叹了口气将怀中的男人抱得越发紧了哪怕从此陌路这句话便够我度完余生了

    “只是下次别再做出这种拼命的事好吗”花满楼轻轻枕睡在她身边扯了点她身上的丝被也给自己盖了起來

    “花满楼”花满楼忽地听着耳边女子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几分哭腔“你别这样考验我的定力好吗好歹我也是个有着正常审美观的女人啊你就这么睡在我旁边我……”

    “呵呵呵呵呵阿影你啊还真是像极了他呐”

    “别拿陆小鸡跟我比”花满楼显有地听见身旁那女子孩子般生气起來不带丝毫素日里杀伐果断的气势只张牙舞爪的揪住自己已被她哭湿透的前襟

    “你不是说要掳尽我花家绝世珍宝的吗你不是说要守着我生生世世的吗你不是……”花满楼未说完的话语只被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掩住听着她愈发地沉下去的气息他只觉得世界也就随着她一起走到了尽头一般可那双从不曾颤抖过得双手此刻却颤栗的好似风中落叶他也曾懊恼过自己为何看不见可自遇见她后他却是头一次憎恨着自己为什么看不见她却又庆幸自己此时看不见她他怕看见她的伤痛怕看见她消陨在自己眼前

    “花七童你可就只会对我一人这么凶……”她状甚惬意地窝在他怀中却是在不动声色的努力咽下嘴里几乎就要按耐不住的轻咳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知觉是何其敏锐可嘴角淅沥而下的血丝还是渐渐濡湿那人原本洁净的鹅黄衣袖“再说了花家的珍宝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得到了……”她挣扎着缓缓附上那人的脸颊却无意间在他的如玉的脸颊上拉出了一道分外狰狞的血痕隆冬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突然间语气轻快了起來但花满楼却知道这无疑是回光返照了“小花你其实都知道的对我而言你才是着花家最珍贵的宝物你花家最珍贵的宝物早就被我盗走了”

    花满楼此时竟也随着她笑了起來即使满脸血污也还是掩盖不住他那般温润清雅的气质他知道隆冬最后一面想看见的一定是这样的他这么平常笑着的他可为什么脸上除了那青年的温热还有着那么些不知何來的冰凉之感

    隆冬脸色渐渐涌上一阵红光嘴里一边不知所谓的兀自说着眼神一边慢慢涣散了下去眼里迷离的都不知在看向何方却还是牢牢将视线锁在他脸上:“你不知道我可得意着那你阿爹、陆小鸡西门大官人跟阿楚大概都沒看见过你这样的痛哭可是小花看见你哭我真的很心疼……”

    说到这里她又大大喘了口气却似再也不能忍住这满身的伤痛一般狠狠地又呕出了一大口血然后才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语调:“小花你知道的我只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下次再出现在你面前记得要……要……先叫出我的名字要不我可不会理你的记清楚了吾真名即为‘忆’……”

    花满楼抱着怀里那个安安静静再也不会唧唧咋咋闹腾不停的沉睡青年轻轻站起身向远方走去只在她耳边温柔低语道:“恩我会记住的可是隆冬你啊可不能太贪玩到把我一个人留在百花楼的那里沒有了你该是有多冷清”

    “花满楼”陆小凤等人眼看着一支冷箭直扑花满楼后心而去却压根就施救不及

    却不料那男子连头都沒有回转似乎他的心也随着那女子死去了一般只是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正文二十、永远的守护

    然就在此紧要关头众人却看见那箭簇在半空之中不知被什么阻了一阻“叮当”一声便落了地

    然后那男子怀中本已死透的女剑客却一个大喘气睁开了眼谁料她刚睁开眼却先不由分说地大哭了起來声音嘶哑难听至极边哭边还不停将胸中淤血尽数呕出:“小花你个混蛋不是我回头看见这一幕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吗”

    花满楼却比众人更讶异的望着怀中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嘴里嗫嚅了半天愣后终于又笑了起來笑的温和悠远:“不这样你怎么舍得回來”

    “花七童”玄隆冬一声怒喝紧接着身形却又一萎顿又是一口黑腥的淤血吐出她豪气地揪着花满楼的衣袖擦了擦嘴犹自怒不可遏的瞪着那个男子

    “这该不会是借尸还魂吧”陆小凤等人都已被这变数惊得目瞪口呆在那厢呆愣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丫才尸呐你丫才要还魂”隆冬姑娘气势汹汹地牢牢勾住花满楼的脖颈冲着陆小凤叫唤了起來

    “恩沒错了”陆小凤一边缩着脑袋一边也笑了起來点头叹道“果然是还魂”

    “你的体温”众人都在惊喜着反倒是花满楼先察觉出了不对

    “不入轮回哪來的肉身陆小鸡虽然最恶毒了些但是好歹说对了一件事我是还魂的來着肉身复原还要一周你就先跟这尸体将就过两天吧”

    隆冬这么一说对面那无数高手的眼睛都瞬间闪亮了起來其中以楚留香最甚

    “花满楼有酒喝吗”陆小凤施施然走进了百花楼半点身为客人的自觉都沒有

    “酒是有但是我只请朋友喝”花满楼摇了摇手中绘着盛夏荼蘼的纸扇看着那大咧咧落座于自己眼前的落拓男子眼中满是笑意

    “话说你不觉得自打你眼睛看见后嘴巴就越來越恶毒了吗花满楼你真是太不可爱了”陆小凤眯起眼一脸坏笑地看着花满楼

    当日隆冬“临死”之前最终还是将视力给了花满楼正当众人担忧他为隆冬之死要消沉之际他却又开始在这百花楼摆弄起他那些花花草草起來只是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提到那女子的名字而后陷入沉思

    花满楼笑了起來:“隆冬已经不在了若是我还不替她多消遣消遣你她可是会不开心的情人跟朋友我觉得还是让情人高兴点的好”

    陆小凤总觉得这话里有些他摸不清楚的喜意花满楼今天绝对有事瞒着自己可不管是什么事今天这事绝对会是一件好事

    “说到情人你真的决心就这样安置隆冬吗”陆小凤还记得那个将死未死却一直犹存呼吸的青年

    “陆小凤果然只要我一不在你就必定会想方设法将我埋掉的是吧你也太记仇了吧”屏风后忽然传來一般低沉暗哑的嗓音聒噪的着实难听可一向淡定自若的陆小凤听见这声音竟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面跳了起來

    然后摇摇头笑了起來叹道:“我怎么沒想到若不是你他怎么会开心到拿我打趣”

    “花七童陆小鸡……”花满楼眼看那个女子扶着屏风软着腿脚想自己走來脸上的表情却比陆小凤还要惊愕“你们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她说着一挑眉就笑了起來这一笑原本平淡无奇又苍白的脸上忽的就生动了起來立马就让人清楚知道这女子原本是个如何张扬不羁的青年“好像我就是个鬼一样”

    陆小凤此时心里忍不住接道:沒错你就是个鬼啊又死而复生的鬼

    虽然陆小凤在她沉眠之前也已经见识过她假死的状态可从來沒有一次长到这么让人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再也不会醒來了而花满楼的态度也委实很奇怪从一开始的寸步不离到后來的平淡安然真正是让人突然间摸不透这温润男子究竟是怎么了本來大家伙都以为在复明之后他一定会去游览大江南北已圆自己多年夙愿可是他竟然就那么待在着小小江南的百花楼里照料着那个活死人一般的女子整整七年最令人惊奇的是众人虽仍年盛但多多少少都已透露出些江湖沧桑但他花满楼却依然还是多年前那模样分毫未变好似他的时光也停在那女子离去的那一刻

    “忆……”花满楼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是不相信她就这么站在自己眼前甚至忍不住狠狠揉了揉眼睛

    “小花你食言了哦说好要你先叫我名字的”夏影蹒跚着向着那个目瞪口呆的男子走去终于是不耐烦起來只见她将身子往下略低了低便纵身一跃扑进了那男人怀中嘴里还嘟囔着“看见了比看不见还愣”

    “确实”花满楼满眉眼的笑意将有些哽咽的尾音直接压入了那初初醒來之人的口中眼风却瞟了眼还呆在一旁陆小凤“对你我实在是沒办法招架的住”

    “恩……”陆小凤委实是沒见过如此油嘴滑舌的花满楼却又不得不在好友的警告眼神下悄然退场

    “唔小花”隆冬将他推开寸许声音里是沾染上的qigyu气息眼神里有着不明所以的光彩只盯着花满楼红润削薄的一张嘴唇本來刚醒來就全身无力的身子此刻更是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语气里有点醋意“真是好灵巧的一张嘴嘛……”

    花满楼愣了愣接着全无风度地大笑出來笑了半晌后才揉着肚子带着些许烦恼的神色在她耳边低语:“对一个死了七年都迟迟不愿醒來的人我可沒耐心等她醒來再吻个够”尤其这个女人是如此珍惜自己的人儿

    夏影将脸满在他怀中满满吸了一口他周身的气息终于再次笑了起來花满楼啊我曾许诺过:永不离弃永远在你触手可及之处守护你

    正文请假一天

    ”>明天去上班,心情实在低落。

    特在此请假一天,请各位谅解!

    初八上班的人儿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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