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 野私不了情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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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是否与他一样也在思念。自从柔红去大学后,他的心仿佛已被她带走半个,他是多么想念她啊!

    这是一间空间很小的宿舍,原来戎建华也住在这里,因有一位老师上调空出了房间,戎建华这才搬了出去。空着的床上以及桌上杂乱无章地堆满了书,衣服东一件,西一件,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床上被子掀在一边,还没有折叠。

    “笃笃笃!”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黎敏回过头去。

    婉君拿着一叠衣服推门进来,说:“黎敏哥,衣服已干了,我给你送来了。”

    “真难为你了,每次衣服换下来都让你洗。”

    “没事。”婉君笑了笑说:“只是你生活不要老是这样没有规律,你瞧,昨天刚收拾好的房间,这会儿又变成这样乱纷纷的了。”她边说边将床上和桌上的书籍整在一起。

    “让你笑话了,婉君,我这个人确实不会生活,跟你哥一道在县中读书时也一样,差不多已养成习惯了。”黎敏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皮笑了说。

    “这习惯不好,得赶快改掉,不然柔红姐可要不理你了。”她说着,就要过去整理被子。

    “不不,我自己来。”黎敏拦住婉君,但被婉君推开了。

    “你站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婉君利落地折叠完被子后,转身走近窗边问:“黎敏哥,听说你已报名,要去参军?”

    “是的,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是张岚告诉我的,她说戎老师也报了名。黎敏哥,你去当兵,学校同意吗?”

    “同意。”

    “柔红姐呢?”

    “我已写信告诉她了,估计问题不大,她会同意的。”

    “什么时候去体检?”沉默了一会,婉君惆怅地问。

    “快了,下个礼拜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黎敏哥,你为啥要去部队?在学校不是很好吗?明年可以参加高考,如果不参加高考,凭你的能力,凭柔红姐的社会关系,代课也会转正的。”婉君有点不解。

    “去部队是每个适龄青年的应尽义务,不是自己所能选择的。”

    “我真舍不得让你离开。”婉君忧伤地说,“盼望柔红姐能来信反对你,也祈求老天爷在体检那天让你感冒,好断了你去部队的念头。”

    “你呀人那么小,心眼还真不少。”黎敏笑着说。

    “还小呢,都十八岁了。”婉君偏了偏嘴揶揄道:“听我哥说,你和柔红姐还不到十八岁就开始恋爱了,是这样吗?黎敏哥,你们怎么那样浪漫?学校不干涉吗?”说起这些,婉君不禁兴奋起来,好奇地连珠炮似地问个不停。

    “别听你哥胡说。”黎敏忸怩地说:“没影的事被你哥一吹,就变得有眼有鼻的了。”

    “别损我哥了,这件事我哥可没胡说,你也隐瞒不了,萧丽姐也是那么说的。”

    黎敏不想和婉君谈论这些,便岔开话题说:“婉君,上次学校去珠山搞活动,在法王寺,看你跪在大佛面前念念有词,那虔诚的模样,是不是在祈祷菩萨保佑你,明年在高考中,能有一个好的成绩?”

    婉君嘻嘻地低笑了几声,乐不可支地说:“是的,你猜的不错。黎敏哥,我替你也拜过了。如果你去部队,菩萨就会保佑你考上军校。如果你不去部队,菩萨更会保佑你考上大学。”

    “这有用吗?”

    “肯定有用。”婉君一本正经地说,“我听我妈说过,那里的菩萨灵得很。”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双手合十,跪着说上几句话,就能心想事成,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好事?这分明只是自欺欺人。”

    “我佛慈悲,你不相信倒也没有什么,但不许胡说八道。”黎敏的不以为然,让婉君很是不爽,她表示抗议。

    “小小年纪,竟那么迷信,这一切,你都跟谁学的?”

    “与佛投缘,自然就信了。”

    “如果明年我又名落孙山,这话又该怎么说?”

    “那肯定是因为你对菩萨不恭敬,不虔诚,所以菩萨惩罚了你。”婉君上下打量了一眼黎敏,充满忧虑地说:“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结果如何,还真的不好说。”

    “那怎么办?还有没有可以弥补的办法?”黎敏故作焦急,“总不能将你的一番好意,给白白糟塌了。”

    “办法当然有,只要你从今以后,与人为善,一心向佛,不虚言枉言,菩萨在天上,自然会看到。”

    “那好,听你的,为了能考上大学,为了不让你失望,你所说的这一切,我信就是。”

    “别以为只说说就行了,一定要发自内心地去相信。”婉君煞有介事地叮咛道。

    “是,我知道了,今后一定保证按照你说的那么去做。”

    “这就好。”见黎敏终于转过弯来,婉君很是得意,“黎敏哥,你知道吗?那次在法王寺,我还许了愿呢。”

    “是吗?愿不能乱许。”黎敏提醒道:“许了愿,如果真的应验了,考上了,你可别忘了去还愿。”

    “这我知道。”

    “到时我陪你去好吗?”黎敏逗笑道。

    “你不去当兵的话,陪我去未尝不可,因为这也牵涉到你。可你就要参军去部队了,我哪里还找得到你啊。”婉君不无伤感地说。

    正文第二十八章希冀成为女兵

    黎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说:“八字还没一撇,身体合格不合格还不知道,去不去部队现在还是个未知数,早着呢。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不,我有预感,向来是很准的,这次你去部队将是肯定无疑的。”

    “看不出你还会未卜先知。”

    婉君没去理会黎敏的插诨打科,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黎敏哥,我想过了,既然你准备去部队,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跟我去干吗?我是去当兵,不是去走亲访友。”

    “我也想去当兵。”

    “可惜女兵名额有限,不是谁都能去的。”

    “这我知道。”婉君显然已经过深思熟虑,“明年高考,如果上了分数线,如果军校要人,我就去当一位女兵。”

    “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打算?”黎敏不觉多看了婉君几眼。

    “黎敏哥,你说,我去部队好不好?”

    黎敏郑重其事地说:“这个想法很好,希望明年你真的能报考军校,当一位飒爽英姿的女兵。”

    “借你吉言,黎敏哥,我一定努力争取。我相信,这个愿望,我一定会实现。”往日婉君很内敛低调,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却一点也不谦虚。

    “有志气。”

    “参军后,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黎敏笑了一下,说:“你是军校生,我是战士,我们注定到不了一起。”

    “你说的也太绝对了吧?”婉君很不服气,“到部队后,你可以考军校,跟我同报一个学校。如果考上了,我们不就在一起了?只是从师生变成了同学,我可占了便宜,也许你脸上会挂不住。”

    “有这等好事,就是当你的学生也未尝不可。”见婉君高兴,黎敏禁不住幽默地来了一句。

    这时,楼下响起一阵突突的摩托声与金铃似的笑声,婉君从窗口探出头去,只见戎建华驮着张岚,一溜烟似的向沙滩驶去。

    “黎敏哥,戎老师跟你一起读书,又一道来校代课,不久又要一道去当兵,你们那批同学中,也许就你俩最有缘。”

    “是呀,在校时,你哥、萧丽、戎建华、柔红,还有茵枝,我们几个最是要好。”黎敏若有所思地说,“时间过得真快,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学校也一样。那时我们也像你们一样同窗求学,毕业后各奔前程。如今你哥虽在乡下,但脑子活,现在开拖拉机搞运输,将来买大卡车搞,肯定会成为大老板的。萧丽似乎是从政的料,听说就要调到公社去当团委书记了。你柔红姐现在大学,茵枝去了香港,他们几个都不错,只是我和戎建华一事无成。但我又怎能与他相比呢?他是干部子弟,天塌下来有父母顶着,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便会另有高就离我们而去。”

    “好人一生平安,黎敏哥,你也会有自己的事业,也会有一个好的归宿的。”婉君见黎敏忧伤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下午放学后,张岚急急忙忙地向家里走去。自从戎建华和黎敏一起来这里代课后,戎建华的健谈,戎建华的翩翩风度以及与她相仿的年龄,对张岚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她喜欢与戎建华在一起,虽然戎建华在她们班上仅担任了体育课,但张岚与他在一起交谈的话题,绝不单单局限于学业。为此,尽管她的家就在东方公社,但她还是经常吃住在学校不回去。

    这次父亲出海已有一个多月,她估摸着今天该回来了。父母离异后,她与父亲相依为命,她要回去烧饭做菜迎接父亲,让在大海里漂泊了许久的父亲感受到女儿的孝顺与家庭的温暖。

    张岚打开外屋的门,刚走进屋去,只听见房里发出一阵异样的声音。

    “难道父亲已回来了?”张岚急忙走过去。

    门没上锁,一推就轻轻地开了。只见光秃秃的地板上,父亲与一个女的互相搂抱着,正在疯狂地打滚。

    “你真……好。”那女人双手不停地抓着父亲的脊背,间或中发出一两声尖叫,似醉如狂地说,“每当你出海去,我就像丢了魂似的,感到说不出的失落。”

    “我也一样,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唯一能想的就是和你的这一乐趣。”父亲受到了夸张,听得出来,声音都度得有点轻飘飘了。

    “知道你就要回来的那几天,我的心仿佛灌了蜜,好几次都在睡梦中梦见了你。”女人的双腿紧夹着父亲的身子,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蟒蛇,扭曲着,起伏着。

    “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毕竟你有家庭拖累,万一露出破绽,让你丈夫发现了,他也许会打你。”父亲稍减弱了一下冲刺,充满关切地说。

    “他不在家里,你忘了?”

    “这我知道,只怕人多嘴杂,到时会有人去你丈夫那里搬弄是非。”

    “谢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女人撒娇般地一个翻身,压在父亲身上。

    刹时,重死的蟒蛇变成了凶猛的母豹,疯了似地在父亲的身上摆动起来。

    “我好悔,后悔当年娶的不是你。”父亲惬意地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着。

    “我也是,生生错过了你。”

    “好在老天爷可怜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

    “但这毕竟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不能见光。万一被人家知道,我们将身败名裂。”

    两人丝毫没发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的张岚,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疯狂。

    “啊――”张岚浑身颤抖,再也不取正视,恶梦初醒般地尖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张岚跑呀,跑呀,她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她只是漫无目的地跑一阵,走一阵。

    她觉得世界已到末日尽头,一切都是那么灰暗。她见到了世间最不应该看到的最丑恶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也已变得肮脏不堪。她想哭但没泪,想吐又吐不出。

    张岚只是跑着,走着,在那条刚浇上沥青的公路上。

    正文第二十九章迷途

    天已渐渐黑了,街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张岚踯蹰在街头,宛如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好不凄凉与孤独。当她被一条大腿挡住去路,抬起头来,这才知道不知不觉中自己进了学校,已来到了戎建华的宿舍门口。

    屋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浊气,烟雾夹带着酒气以及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几乎令张岚透不过气。

    戎建华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强健的胳膊与大腿坐在门口。他的脸庞被酒精烧得通红,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张岚。

    大腿撂在门槛上,张岚想越过他进去,但刚移了一步,下身就被他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中间。张岚欲进不能,欲退不得,只是吃惊地望着戎建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岚从没见过戎建华现在的这个样子,往日他相貌堂堂,充满潇洒,此刻,他活脱脱如一个酒鬼、无赖,粗俗不堪。

    “戎老师……”张岚失神落魄地叫了一声。

    “张岚!”戎建华蓦地起身,按捺不住激动地一把握住张岚的手,“你怎么来了?我正想你呢。”

    面对戎建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张岚似乎毫无知觉,只是喃喃地叫了一声:“戎老师……”就猛地扑进戎建华的怀里,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戎建华此时已控制不了自己。

    自从茵枝去了香港,他空虚、寂寞,幸亏来校后不久认识了张岚。这些日子,张岚一直白天黑夜与他在一起,今天下午突然回家去,他心里空落落的,回到宿舍后,禁不住喝了点酒。正醉意朦胧想着张岚时,想不到张岚果真来了,他怎能不喜出望外?

    戎建华没发现张岚的异常,只觉得张岚是那么温柔、羞涩,一双温软的小手捏在他的手里,令他神迷心醉,热血。当张岚扑入他的怀里,结实的胸||乳|紧贴着他时,空间、道德,一切的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只沉重地啊了一声,就伸臂搂住了张岚。

    自那次与茵枝在北门水库溢洪道上初尝男女情事后,夜深人静百般聊赖的时候,戎建华会不由自主地想这件事。茵枝不在身边的凄苦以及茵枝留给他的那种新奇的刺激,常常会令他自渎。每一次虽飘飘欲仙,事后却又懊丧与自责。

    有次张岚准备为他整理被子,他怕张岚发现他的不雅,连忙面红耳赤地预以拒绝。张岚虽没再坚持,可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从那以后,他虽没再自渎,然而在睡梦中却时时出现与一个女孩纠缠在一起的情景。那女孩的脸容虽朦朦胧胧,但他隐约感到她好像就是张岚。

    戎建华最后的举动是张岚以往盼望的,也是她所担心与恐惧的。虽然和戎建华是师生关系,但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她时时感到有种异性的吸引和压迫使她心境难以平静。可这会儿,一当期待与害怕的东西真的实实在在地来临时,她没惊惶失措,也没像触了电一般颤悚、兴奋,她只是无知觉地任凭戎建华亲热。

    戎建华已抱起她来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脱着她的衣服。

    她的外衣被他像剥笋一般除去。||乳|罩的扣子生在腋下,由于她侧身躺着被压在下面,他笨拙地晕头转向地找着,设法想把它脱下来。但始终不得要领,不禁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干脆放开她,不再作徒然的努力。

    他站在床边,飞快地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朝床上的张岚扑了上去。

    张岚一直没闭上眼睛,茫然地注视着戎建华的笨拙与不得要领,有心想帮他一把,但此刻梦魇似地令她动弹不得。

    她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个令她怦然心动的东西,那玩艺儿此刻坚挺着,雄赳赳,气昂昂,挑衅似地对着她。她的心急跳了几下,忙把目光移了开去。

    戎建华伸手把张岚的裤子拉了下去,望着仅剩胸罩的张岚,戎建华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充满了惊叹与新奇。

    那天晚上,由于夜幕笼罩,他无法看清茵枝的身子,这会儿在亮着灯光的房间里,张岚那光洁、细腻、白皙的少女之躯,一切都真真切切地映入了他的眼里。此刻,他变得出奇地温柔,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与急迫,只是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手轻轻掠过她凹凸起伏的沟沟壑壑。

    张岚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他终于像座大山般地压了下来。

    由于有过第一次的经历,这会儿戎建华老练多了,他没要求张岚帮助,自己摸索着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稳稳地伸了进去。他仿佛感到自己不是用力进入的,而是被她那里的热力不由自主地吸引进去的。

    上次和茵枝在溢洪道上野合,由于水泥地的坚硬与粗糙,他的膝盖被磨得皮开肉绽。开始因麻木没感觉,当茵枝第二次要时,他才感到钻心的痛。他无法坚持,也就没让茵枝尽兴,为此,一直来他感到遗憾与憋气。如今在柔软的床上,他终于如鱼得水,纵横驰骋,好不自在与惬意。

    张岚的脸上充满了泪花,说不出那是喜悦的泪,还是痛苦的泪。

    不知什么时候,灰暗、杂乱,甚至有点肮脏的宿舍变了,变得明亮、整洁了,人一踏进去,一股清新而舒适的感觉就会扑面而来。窗台上摆着一盆盛开的菊花,整洁的宿舍为此增添了无限幽雅与温馨。

    刚从县城体检回来的戎建华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床上的被子折得有棱有角,床单掸得没有一丝儿皱褶。桌子抹得油光可鉴,地板拖得干干净净的,再也没有了飞扬的尘土与肮脏的唾弃,还有一旁积了许多天的脏衣服也已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张岚收拾的?”一想到张岚,戎建华的热血不禁旺沸了,他连忙转身朝池塘奔去。刚才进来时,他看到她在洗衣服。由于旁边有人,他才没招呼她。

    正文第三十章红晕已悄然隐去

    张岚全神贯注地洗着衣服,戎建华的到来,她丝毫未曾察觉。+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当洗完最后一件衣服,起身意外地望见戎建华时,张岚的脸顿时憋得通红,窘迫地说:“戎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体检情况怎样?”

    戎建华上去接过盆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踌躇满志地说:“已验准了,看来这次去部队基本上已定了,我老爸早就有打算让我去当兵。”

    “那黎老师呢?他验准没有?”

    “也验准了,看来我和他有缘,一道读书,一道复习,一道来校代课,现在又要一道去部队了。”

    “现在形势那么紧张,我想不通你爸爸妈妈会让你去部队,万一在中越边境再打起仗来,你怎么办?”

    “打仗?”戎建华不禁笑了起来,“当兵就准备战争,要是真遇上打仗,那才不枉人生一世呢。万一死了也就死了,我家兄弟那么多,爹娘他们会赡养的,有我不多没我不少,老爸老娘也不会太伤心难过。”

    张岚白了一眼信口开河的戎建华,忸怩地说:“你太自私自利了,一点也不知道人家的心。”

    戎建华愣了一下,许久才明白张岚说这话的意思,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起来,不无贪婪地盯了一眼张岚高耸的胸||乳|。

    “今天你怎么没回家?你父亲不是刚出海回来吗?”

    “我回去过,又回来的。”张岚意会到了戎建华带刺的目光,心怦怦地急跳起来。

    自从发现父亲有不轨的行为,她对父亲的感情骤然间发生了变化,就像痛恨不知廉耻的母亲一样,她对父亲充满了厌恶。

    世上谁没有母亲,又有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可是张岚不。每当人们幸福而自豪地谈到自己的母亲,张岚就会悄悄地走开,忧伤地沉默下来。她不敢去接触这个敏感的字眼,她有母亲,但有的只是耻辱与自卑。

    母亲刘春艳很早就结婚了,结婚没几天就生下了她,以后就再没生育过。未婚先孕,在当时是件伤风败俗的事,将遭到人们的唾弃与谴责。因此刘春艳在做姑娘时已名声在外,臭名昭著了。

    由于保养得好,再加会打扮,刘春艳一点不显老,与女儿走在一起,谁也不相信是母女俩。刘春艳生活放荡而腐化,由于丈夫是渔民,常年出海,一去就是一月半月,她禁不住寂寞,经常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这一稍有血性的男人就不能容忍的耻辱,张岚父亲怎么容忍得了?况且张岚父亲的性格犹如大海,粗犷而强悍。他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屈辱与窝囊,将刘春艳痛打一顿后,就毅然决然地与她离了婚。

    离婚后无拘无束,毫无牵挂,刘春艳的生活更加放荡糜烂了。方圆十几里,谁不知道她的那些令人不齿的勾当啊!没想到如今父亲也做出了像母亲那样的事,这使张岚感到伤心与无奈。

    “张岚,听说你有对象?”戎建华从小寄养在东方公社的外婆家,张岚的身世他早就有所耳闻,但他并不因此而嫌弃她。

    “是的。”张岚苦笑了一下,平静地说:“我家邻居有个男孩,叫聂文虎,修理无线电的。你也许见过他,就在街上。他比我大好多岁。爸爸出海时,都是把我托付给他母亲照料的。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们向我爸提出了求婚。”

    “你父亲怎么说?他同意了?”

    “我爸挺喜欢那个男孩。”

    “那你自己呢?”

    张岚低着头,嗫嚅着说:“怎么说呢,作为兄长或一般朋友,我是愿意与他在一起的。至于嫁给他,我可从没想过。”

    “这件事,张岚,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你年纪还小,以后走上社会,结识的人将很多,有的是选择的余地。再说你又那么聪明漂亮,你不能答应他们,毁了你的青春与前途。”

    “谢谢你,建华哥。”张岚包含深情地瞥了一眼戎建华,不知不觉中,她对他的称呼已变了。

    当晾了衣服,两人来到宿舍砰地一声关上门,张岚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坐在床边,顺手拿着本书有意无意地翻着,一眼也不敢去正视戎建华。自发生性关系后,今天是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在一个房间里。

    “张岚,上次的事真对不起,那时我喝了酒昏头昏脑的。”此刻,戎建华似乎想解释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张岚没懊悔,也没喜出望外,似乎在完成一件义务,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第二天早晨,当戎建华清醒过来,见两人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曾大惊失色。是她温柔地劝说他,使他卸去了负罪的心理。起床后,他便上县城体检去了。

    父亲作主将她许配给聂文虎,张岚不同意,不仅仅是因为她年龄小还在读书,最主要的是由于那人年龄比她大,人也比较粗俗,她不甘心将自己的青春与美貌奉献给那样的人。

    张岚恨母亲是真的,想做一位稳重正派的姑娘也是真的,然而,她并不希望以孤居独身来保持清白。她看重贞操,但并不古板与封建。她有自己的主张,认为只要忠贞不渝,将贞操奉献给自己所爱的人,是无可非议的。

    那次肌肤相亲,由于戎建华的粗鲁,也由于是第一次,张岚流了不少血,几乎把床单搞得污秽不堪。今天是礼拜天,早晨张岚把房子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下午又把戎建华的脏衣与换下的被单拿去洗了。现在铺在床上的那条,是她特地去家里取来的。

    “建华哥,别说这些,我不怪你。”张岚绯红着脸,温柔地说:“这是我愿意的,能得到你,能把贞洁交给你,此生我已别无所求,只是以后你去了部队,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到部队后,我会经常写信给你的。你要好好学习,明年争取考上大学。”戎建华挨近张岚,握着她的手深情地凝望着。

    经过了那一夜惊心动魄的相爱,张岚以往的泼辣与浮躁已悄悄地消失,变得深沉起来。脸色有点苍白,以往那种女孩特有的红晕已悄然隐去。

    正文第三十一章再也无力自拔

    戎建华捧起张岚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张岚,如果你能考上大学更好,要是没能考上也不要紧,高中毕业后,我让母亲给你找个工作,那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相爱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张岚幸福地倾听着,激|情难抑。虽然那天晚上由于疼痛和他的粗鲁,她并没产生什么快感,但翌日早晨当他要离去时的那次亲热,却使她销魂蚀骨,飘飘欲仙。

    那次两人无比投入,爱得难舍难分,直到精疲力尽。戎建华带给她的那些新奇的触觉与颤栗,这几天一直萦回在她的心头。

    此刻,张岚目光迷离,呼吸急促,只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熊熊燃烧。她偎进戎建华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脸腮,梦也似地说:“建华哥,吻我。”

    戎建华缓缓地低下头去吻住了张岚,手摸索着伸向张岚的胸前去抚摩她的心房。想到那天怎么也解不脱||乳|罩的窘态,他移开嘴唇问:“张岚,||乳|罩是怎么脱的,那天我为啥解不开?”

    “你坏!”张岚羞涩地推了戎建华一把。

    戎建华笑着揽过张岚,边吻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张岚吃吃地笑着,贴着戎建华的耳旁,悄声说:“告诉你,||乳|罩的扣子在腋下,那天你笨手笨脚的好可笑。”

    “你好狠心,也不帮一下,害得我晕头转向出了一身大汗,今天我可要好好地惩罚你。”戎建华说着抱起张岚来到床上。两人翻滚着,欢笑着,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性的角逐与沉醉。

    戎建华虽然害怕自己的行为会害了张岚,但张岚的温情,夏娃与亚当所做过的那些勾当的滋味使他身不由己,只要有机会,仍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与张岚一道搏击翱翔欲海情天。

    张岚已拥有戎建华宿舍的钥匙,除了偶然的几次回家,其它时间几乎都跟戎建华一起度过。两人的关系就这样悄悄的产生,这样畸形地发展着,他们那超乎异常的接触,渐渐地被人们察觉,而最先发现这一秘密的是聂文虎。

    张岚和戎建华不避嫌疑,经常明目张胆地骑着摩托在大街上飞驰而过,聂文虎虽整日身在修理店,但人们的议论他还是耳闻目睹了不少。

    那时,摩托车在当地乡下还是挺稀罕的东西。每当戎建华和张岚骑着摩托外出,都会引起人们驻足观望。自然,大街上知道聂文虎和张岚关系的人,就会避开聂文虎交头接耳,令他好不气恼。

    聂文虎是爱张岚的,像张岚那样漂亮的姑娘是他梦寐以求的,虽然张岚母亲生活作风不好,但张岚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过什么不检点的地方。有时他约她上街去看电影,一些流里流气的青年向她献殷勤,她始终保持尊严,从不答理他们。有时为了躲避那些人的纠缠,她宁肯不看电影半途退场。

    可是,自从来了戎建华,张岚变了。以往张岚经常回家或去找他,最近一段日子,再也不去找他。他去找她,张岚不是避而不见,就是横眉冷眼,甚至提出分手。聂文虎没想到张岚会变得这么快,他感到好不苦恼。

    为了等张岚毕业与他结婚,聂文虎已等了好几年。如果张岚与他分道扬镳,这几年他不但白费精力,而且年龄也大了。窝囊与愤懑使他本想回家去找张岚的父亲,可是,张岚父亲前两天就出海了,等他回来,他和张岚的关系也许早已变得不可收拾了。在百般无奈中,聂文虎想到了刘春艳。

    刘春艳在街上开服装店,平时虽然与女儿少有来往,但毕竟是当娘的,由她出面去劝,也许张岚会听的。早晨聂文虎曾去过,由于服装店人多眼杂,他无法说什么。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刘春艳便约他晚上再去。

    可以说刘春艳是看着聂文虎长大的,当几年过去,聂文虎出落成为一位青春少年,刘春艳的心曾为此颤动过。要不是那次跟男人不清不白被前夫察觉发生离婚远离聂文虎,也许她会编织一张网去网住他。

    从少年时代起,刘春艳在聂文虎的心目中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农村妇女由于常年参加劳动,皮肤粗糙黝黑,而刘春艳却一年四季雪白细腻。她会做服装,技术精湛,一块平常的坯布,通过她的一番裁剪,就会变成一件新颖合身的衣服。因此在聂文虎的眼里,刘春艳简直就是美的化身。尽管她生活不检点,常有跟异性不清不白的事情发生,但她对人和气、热情,尤其对他十分亲近,因此,聂文虎对刘春艳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婶,我有事要你帮忙。”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聂文虎来到服装店,一进屋便说。

    “什么事?”刘春艳正俯身踏着缝纫机,见聂文虎进去,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问。

    “我想请你去劝劝张岚,最近她对我很冷淡。”

    “两人吵架了?”刘春艳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

    “闹别扭了?”

    “也没有。”

    “那一定是你动手动脚,惹她不高兴了?”刘春艳想当然地说。

    “也不是。”聂文虎欲言又止。

    “没出息,在婶的面前,还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活像个女人。”刘春艳立起身来,热情地说:“走,去楼上说吧。”

    还没等聂文虎反应过来,刘春艳就拉灭灯上了楼。

    这是一栋小楼,房间并不十分宽敞。刘春艳利落地整理了一下床上凌乱的衣服,同时倒了杯茶递给聂文虎。

    房里没有多余的凳子,聂文虎坐下后,刘春艳便依着梳妆台望着他。

    白天聂文虎没仔细看过刘春艳,刚才整理衣服与倒茶时,他才有意识地望了她几眼。他发现刘春艳比以前更美了,薄薄的衬衫将丰满而匀称的身材裹得紧紧的,浑身上下处处无不流露出少妇特有的风韵。她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来得及梳,只用手帕草草地扎着。在幽暗的日光灯下,她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正文第三十二章忘了她是未来的岳母

    一股淡淡的馨香弥漫着,刺激着聂文虎的嗅觉。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一踏上楼来,他就闻到了。说不清是房间里的,还是刘春艳身上的,聂文虎只感到这是一股带着甜味儿的陌生的令人沉醉与兴奋的味儿。

    “你和张岚怎么了?以前不是好好的吗?”刘春艳奇怪地问。

    “怎么说呢?”聂文虎呷了一口茶,觉得很烫,便起身将杯子放在梳妆台,“她们学校有位老师叫戎建华,经常和张岚在一起。也许受了他的挑拨,张岚再也不到我家去,也不来找我。我去找她,她不但不理我,而且提出要与我分手。”

    “学校老师?”

    “是的。”

    “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人家都在这么议论。”

    “人家议论,那是嘴生在他们身上,是他们的自由。可你是张岚的男朋友,得有主见,不能无中生有,听风就是雨,跟着人家乱说。”刘春艳倚老卖老,毫不客气地教训了聂文虎一顿。

    见刘春艳误会,聂文虎连忙辩解道:“婶,一切都是我亲眼目睹,我并没冤枉张岚。”

    “也许是你多虑了,他们只是要好,并没像你所说的那种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在有关名誉问题上,刘春艳毫不含糊,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女儿的立场上。

    “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聂文虎不无凄楚地说,“婶,你一定要帮帮忙,替我去劝劝她。”

    刘春艳沉思了一下,说:“帮忙是应该的,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张岚是跟她爹的,当初把她许配给你时也并没跟我商量,再说张岚这丫头很倔强,她不一定会听我的。”

    “不,婶,你去劝,她一定会听的。”聂文虎见刘春艳推辞,忙紧张地立起身来。

    “也只有你来说,婶才会答应帮你办这件事。”见聂文虎急得几乎就要下跪的样子,欲擒故纵的刘春艳这才不急不忙地说:“毕竟你是婶看着长大的,婶对你是有感情的。”

    “婶,谢谢你。”聂文虎感激不尽,慌不择言地许愿道:“婶,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办。”

    “婶能有什么事?如果你有心,多过来看看婶,陪婶说说话,就谢天谢地了。”

    “这不难,以后我经常来就是了。”

    “婶记着你的话了,你可不许有口无心敷衍婶。”

    “不会,婶的大恩太德,我铭记在心,如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报答的。”

    “报答什么?”

    “只要婶喜欢,只要我有能力,什么都可以。”

    “婶不要你其它什么,婶已说过了,你能过来陪婶说说话,就像这会儿一样,婶就很高兴了。”刘春艳幽幽深情地瞟了聂文虎一眼,一语双关地说:“也许你不知道,婶可一直惦记着你。”

    “谢婶关心。”聂文虎并没在意刘春艳的酒翁之意不在酒,总以为是由于跟张岚恋爱,她才会这么关心他。

    “我说,文虎,你沾没沾过张岚的身子?”

    “没,没有。”

    “没有亲过?”

    “没有。”

    “你啊真是个无用的呆子,白长了那么个好脸蛋。”刘春艳顺手轻佻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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