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 野私不了情第7部分阅读
佻地点了一下聂文虎的额头,数落道:“这么多年了,你竟没与她睡过,而且亲也没亲过,如果我是张岚,也不会爱你。”
“她还在读书,我不敢。”聂文虎嗫嚅道。
“不是快毕业了吗?你啊,太不懂女人的心了。”刘春艳恨铁不成钢地说:“书里不是有句话叫先下手为强吗?你如果第一个把她睡了,也许她的心就会放在你的身上,不会再到外边去野了。女人是很看重第一次的,这是婶告诉你的一个秘密。至于那个企图在你和张岚之间插一腿的戎老师,你找几个人揍他一顿,他也就不敢再纠缠张岚了。”
刘春艳几乎不假思索,就三言两语,想出了这么两个馊主意。
“婶,我很悔,我早就该找你来了。”听了刘春艳的话,聂文虎只觉得双眼一亮,茅塞顿开,暗怪自己在往日怎么会那样笨,竟没想到这些。
刚才说话时,刘春艳的那条撂放在凳子上的大腿,已不知不觉地挨上了聂文虎的身子。
聂文虎感觉到了,想挪开,但又动弹不得。
当他惊恐的目光与刘春艳直勾勾的充满着贪婪与狂热的目光相遇时,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文虎,难道你真的是个呆子?”刘春艳收回腿去,胳膊宛如藤条般地缠住了聂文虎的脖子,“婶的心思,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聂文虎的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起来,但他低着头不敢吭声。站在面前的毕竟是张岚的母亲,他未来的岳母,他还心有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文虎,把眼睛闭上”刘春艳梦也似地轻声说。
“干吗?”
“别问,你闭上就是。”刘春艳吐气如兰,温柔地说:“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聂文虎机械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只听见一阵索索的脱衣声。
“好了,可以睁开了。”
聂文虎睁眼望去,只觉得满腔的热血直往脑门涌来,呼吸几乎窒息。
刘春艳已不再像刚才那样紧挨在他的身边,此刻,微侧着身子站在幽暗的日光灯下。只见衬衣与裤子都已脱去,浑身上下只挂着胸罩与一条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的的确凉短裤。
活这么大,聂文虎从没在这样的环境中见过女人的这个样子。他虽比张岚年长,但由于张岚还在读书,他从没起过歹心要占有她,也就从没见到过张岚光着身子。这会儿刘春艳的放浪形骰,对他来说刺激无疑是巨大的。
刘春艳微微地笑着,像喝了醉酒一般,洁白的脸上嫣红一片,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微启的朱唇仿佛涂抹了口红,红艳艳的,半张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聂文虎赤热的目光从刘春艳的脸上移到她浑圆的肩上,高耸的胸||乳|上,又移到她线条清晰而优美的大腿上。他觉得心里似乎还有什么没有得到满足,似乎感到她身上的||乳|罩与短裤都是多余的,他需要见到女性最隐秘的东西,需要欣赏女人的整个身子。
正文第三十三章他就要去部队
聂文虎再也按捺不住,蓦地起身挨近刘春艳,贴着她的耳旁,央求道:“都除掉吧,把这些。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你好坏。”刘春艳轻轻地掐了一把聂文虎,似乎已变成了纯洁的初涉爱河的良家妇女,忸怩着,好像十分羞涩。
“快点吧。”他禁不住又催了一句。
“告诉我,你想干吗?”刘春艳欲擒故纵,声音软软地问。
“我……不知道。”
“你不说,婶就不想听你的。”刘春艳不依不饶。
“我想看你。”聂文虎终于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就这些?”刘春艳追问道。
“我也想亲你。”
“你终于开窍了。”刘春艳得意万分,按照聂文虎的要求,红着脸,慢慢地除去了那些束缚了自己身子的小玩艺儿。
“把那个也除掉。”聂文虎极力控制着自己,温存地捧起刘春艳美丽的脸庞,示意了一下。
刘春艳幸福地战栗着,拉着聂文虎的手,急促地说:“你来吧。”
聂文虎抽回手,同时推开刘春艳,坚持说:“不,你来。”
刘春艳再也没有力量拒绝了,刚才她的目光使聂文虎不敢正视,而此刻聂文虎的目光却变得使她不敢正视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已被聂文虎看透与溶化,窘迫地别过了脸。
聂文虎只沉闷地吼叫了一声,就疯狂地扑了过去。
“你真好,文虎,你知道吗?婶已想了你好几年,婶想得好苦哇!”在难解难分的做梦般的时刻里,刘春艳紧抱着聂文虎,讷讷地说:“今天婶终于得到了你,你也终于由文虎变成了猛虎,婶好幸福啊!婶明天一定陪你去找张岚……”
一切道德、伦理、廉耻,都抛到爪洼国见鬼去了,已失去理智的两人,只是一刻不定地发泄着,折腾着……
柔红,你的几次来信与寄来的资料,我都已收到了。谢谢你。最近,我在学校一切都很好,无论身体,还是工作,请放心。
这次给你写信,主要想告诉你一件事。因为下半年征兵工作已经开始,公社要求适龄青年都要报名应征,接受祖国的挑选,自然我也报了名。
前些日子已去县里体检过,我身体的各项指标全部合格。如果上级机关能批准,如果部队愿意接收我,我准备参军,去军队这所大学锻炼。
柔红,亲爱的,请原谅我直到今天才将这事写信告诉你。当时我只是响应召号尽义务报名去体检罢了,并没想过真的要去部队,因为我总以为验不准,所以也就拖了下来,没及时跟你说了。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我竟歪打正着,顺利通过了体检。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对于一位农村青年来说,难道非要上大学才是唯一的出路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我们的同学和朋友萧丽、鲁成君,他们高中毕业后回乡务农,现在照样干得很出色。萧丽即将就要去公社任团委书记,鲁成君买了拖拉机搞运输,已经成了小老板。
我不想再去挤大学这条独木桥,尽管军队已不在士兵中提干,我也愿意去。人的一生是短暂的,能在短暂的人生中留下几个有意义的瞬间,是无怨无悔的。
柔红,我的亲爱的爱人,当你接到这封信时,当你得知我想去部队的志愿时,请你能像以往帮助我复习考大学那样支持我。有了你的理解与支持,我将会信心百倍,一定能顺利地通过政审,一定能在部队安心服役,为祖国的国防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
下午落课时,柔红收到了黎敏的来信。黎敏想辞掉代课去参军,柔红深感意外与突然。
在柔红的心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黎敏会去部队。自从中学与他相爱起,她一直来憧憬与编织的是,与他一道在大学校园牵手嘻戏,潜心读书。现在黎敏提出去部队,无疑给她出了一道难题。
“黎敏,你好糊涂,好任性,好令我失望啊!”柔红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出声来。
坦率地说,柔红不同意黎敏去部队。不是她思想不好,不是她不爱这个国家,是因为她太爱黎敏了,是因为黎敏的遭遇太不幸了,她不忍再看到他有任何的伤害与闪失。
在家的那天夜里,黎敏的拒绝,使她伤心与怨恨。怀着惆怅的心情来到大学后,举目无亲。刚开始几天,她牵肠挂肚地想念黎敏。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学业的加重,思念他的心情才有所压抑与减轻。但黎敏的这次来信,却又使她勾起了许多往事。
这可是去部队啊!
中越自卫反击战的硝烟刚刚散去,边境还不安宁,战争的残酷和流血牺牲,在和平年代更显得触目惊心。这一切,在广播里,电视里,在报纸上,她都听到了,看到了。勿庸讳言,黎敏此次应征入伍,难说不会遇上战争。黎敏果真走上战场,万一不幸流血牺牲或负伤致残,她可怎么办啊?
黎敏,收到你的来信,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现在我还感到怅然若失,隐隐作痛。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有想去部队当兵的这个念头,难道你已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你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分守己,做出这些匪夷所思不着边际的事来,让我为你担忧,为你难过,为你伤心?
我好不容易通过妈,安排你去学校代课,我的一片苦心为的是什么,难道你还不明了?
敏,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安心在校教书复习,争取明年金秋时节,我们能相逢在大学校园。
当然,你积极上进,追求进步的精神,值得肯定,我很感动,也为你感到骄傲。但你情况特殊,与人家不一样。你不去当兵,别人并不会说你思想落后。因为你是个孤儿,完全有理由与条件可以不去服兵役。这谁也指责不了你,你用不着为此有什么负罪的感觉。
正文第三十四章路遇歹徒
总之,去当兵,还是继续代课,敦轻敦重,请你千万惦量清楚,考虑明白。+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我的意见很明确,我不同意你去部队。如果你执意不听,仍我行我素想去参军,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我的心里会很失望,很难过……
柔红连饭也没想到去吃,便匆匆回到宿舍,立即坐下给黎敏写信。但她的心乱糟糟的,只写了一半,就再也写不下去了。
此刻,柔红恨不得长上翅膀,飞过千山万水回到故乡,去劝说黎敏放弃去部队的念头。
宿舍里很不安宁,时不时地有很多同学进进出出。柔红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一个清静地呆上一会。
柔红决定去外边。
站起来时,柔红顺手将还没写完的信撕碎,扔在了垃圾桶里。
柔红觉得信里的口气过于严厉了。黎敏敏感脆弱,一旦让他看了这信,他一定会坐卧不安,胡思乱想,产生沉重的心理负担,这是柔红不愿意看到的。
尽管黎敏的某些想法与她格格不入,已伤了她的心,但柔红还是想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不想让已饱经苦难的黎敏,由于她的一时任性,再受到伤害。
柔红想等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后,再给黎敏写信。
郊外的傍晚,大学生们成群地漫步在大学附近的阡陌、公路上,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黄昏的诗情画意。
柔红穿过甬道来到校门口,顺着一条田间小路,默默地走去。不知不觉中,她已离开学校很远。
此时,柔红不知道,由于她的美丽,也由于她的忧郁,一旁不远的田间小路上,有两双罪恶的眼睛已盯上了她,正在虎视眈眈地打量着她,危险已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小河挡住了去路,柔红停了下来。她拣了块干净的草地,慢慢地坐了下去,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黎敏在信中所说的那些话。
“冤家,你真是个让我不得省心的冤家!”仿佛黎敏就在眼前,柔红不无凄楚地说了一句。
她很清楚,如果高考的最后一天,不是遇上母亲去世,黎敏必定也和她一样扬眉吐气,如愿以偿,春风得意地跨进大学校园。可天有不测风云,黎敏的母亲偏偏在那时候生病了,更偏偏在那时候去世了。
每想到此,柔红都欲哭无泪,柔肠寸断。
有时候,她禁不住就要责怪埋怨萧丽。
萧厕本是一个懂事聪明的女孩,那时,她为什么就那么弱知?她应该知道黎敏不是医生,就是去了,也回天乏术,无济于事,能让母亲活过来。她就不能硬着心肠作主一回,瞒着黎敏,让黎敏安心度过这关系到他一生命运的一个白天?要知道,就一天一夜。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应该咬紧牙关,为黎敏挺过这一关。
还有那个鲁成君,枉为了是黎敏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那么糊涂,萧丽让他去通报黎敏,他竟没丝毫犹豫,就真的风急火燎地去了。萧丽失去了理智,他居然也没了头脑。哪怕找个借口,哪怕提醒一下,也许萧丽就会醒悟过来,改变主意。
如果当时她在场,她决不会让他们这样做。
也不知呆了多久,当柔红清醒过来要回去时,已是夜色朦胧。
独个儿走路,又加是在晚上,往往走得很快。走着走着,眼看穿过一条公路,就可以到达灯光闪耀的校园了。可是,就在这时,黑窟窿冬的角落里,鬼也似地钻出两个人影,挡住了柔红的去路。
“你们想干吗?”柔红大着胆子责问道。
“我们不想干吗,就想找你玩玩。”随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柔红的手臂就被他们一左一右地箍住了。
“你们放尊重点,我是学生。”柔红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们知道,找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大学生。不过,你也不要以为自己委屈了。你好好瞧瞧,咱哥俩可长得高高大大,有模有样,并不逊色你们的那些男同学。”
“你们快放开,不然我要喊人了。”柔红使劲甩了一下胳膘,厉声警告道。
“你喊吧,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会听见,你的那些老师和同字早都回去了。”歹徒很是得意,并没将柔红的话当一回事。
这话显然不是糊弄,刚才要回来的时候,柔红就感觉到了。柔红有点后悔,不该去那么远的地方,更不该一个人在那里待那么久。
“你还是放老实点,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保证,只要你听话,我们绝不会伤害你。”其中的一个似乎是头,他既像是劝说,又像是恐吓地说了一句。
“去哪里?”柔红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声,她自忖凭她的力量,在这荒郊野外,要想轻易地脱身已不可能。
“当然找一个既隐蔽又舒适的地方。”歹徒邪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女大学生的脸皮薄,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希望被人看到的。”
“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柔红觉得自己问得好可笑,歹徒带她去的地方,能会有什么好的去处?简直是愚蠢透项,自取其辱。
“这可由不得你。”歹徒不觉冷笑了一声。
“别跟她多废话了,快拉她到边上去吧。”另外一个同伙说,“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好,听你的,走吧。”一说完,两人就连抱带拖,企图把柔红拉进旁边不远的一片林子中。
这样的情景,柔红从没碰到过。虽然在被窝里她曾设想过,自己万一不幸有那一天,将会采取何种措施自救?可一当今天真的发生了,她却又哆嗦着身子,害怕得连当初想过的那些办法都忘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夜幕重重,四周一片沉寂,柔红的眼里布满了伤心与绝望。她知道,此时此刻,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谁都想不到在这里的旷野上发生了拦路污辱妇女事件,也就不可能会有人突然出现,向她施以援手。
歹徒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拉她去那片林子,柔红挣扎着不肯就范。她知道,一进入那里,就是有人路过想救她,一时也很难发现。
正文第三十五章天可怜见
由于柔红蜷缩着身子,一直往地上蹲,两个歹徒一时奈何不了她。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其中一个忍不住就地摁倒她,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拉她去那边了?”另一个问。
“不去了,太费力气了。”
“离公路太近了,万一有人过来,那就麻烦了。”
“这会儿不会有人来这里,我们快点把她干了就是。”柔红秀色可餐,早已引得那个为首的歹徒垂涎欲滴,迫不及待。
一双爪子似的手掌伸向柔红的身子,肆意妄为地凌辱着她的前胸,让她感到了一阵不适与痛苦。
“如果有灯就好了,真想看看那里,好有弹性。”
“是吗?快让我摸一下。”另一个喘着粗气,既急切又渴望地说。
“你就先忍一忍吧,我干了后,有你快活的时候。”
“那你快点。”
“这件事不能催,得顺其自然。尤其要想尽兴,那更得慢慢来。”那人显然是个老手,说着就凑上脸去,开始在柔红白花花一片的胸||乳|上,狂乱地又嗅又啃起来。
紧跟着,柔红的裤子也被拉了下来,那双原本在柔红的心房上忙碌个不停的罪恶之手,随即伸向柔红的隐秘之处。
“真稀奇,那里好湿。”柔红的生理反应,让那个流氓不禁有点意外。
“是吗?”见头儿那么说,在一旁等着的家伙再也控制不任心中的欲火,冷不防地摸了一把,说:“还真是,这说明她不是一个善类,平时就有可能招蜂引蝶,离不了男人。”
柔红真想大声反驳与抗议,这只是她身子的本能的反应,虽有些麻麻的感觉,但不是发自她的内心。
那个家伙还想再摸第二次时,被头儿手疾,一把打开,说:“滚一边去,别得寸进尺,碍手碍脚的。”
“我说,你就别磨磨蹭蹭了,快点把裤脱了,干吧。”
“皇帝不急太监急,又不是你在搞。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能不急吗?在你后面排队的可是我。看你那个慢吞吞的样子,真不像个男人。”
“你懂什么?真正有品味的男人,决不会像程咬金,一上去,就只会三板斧。”
“你可别太自私了,只管自己快活,忘了小弟在干熬。”
“你就耐着心,好好学学哥是怎么伺候女人的。”
两个歹徒在一旁插诨打科,互相调笑着,竭尽污言秽语。柔红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她知道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黑暗的日子,她已在劫难逃。
“黎敏,我对不起你……”为黎敏生,为黎敏留的女孩的贞洁,就要被眼前这两个丧心病狂的无名鼠辈掠夺与毁灭。柔红心如刀纹,泪水横流,不禁在心灵深处悲怆地大叫了一声。
她好悔!悔不该当初!
如果早知如今,她不该和黎敏相约,等考上大学再奉献彼此的贞洁。
那次在山上,黎敏迟迟不能进入她的身子是事实,但并不等于以后始终进入不了。当黎敏有时候蠢蠢欲动,忍不住想突破这一约定奔赴雷池时,她为什么就不能干脆痛快地答应他,而要处处为难他?
如果第一次给了黎敏,如果现在不是第一次,命中注定要遭此磨难,柔红也许会宽慰自己忍了。只因为不是这样,柔红才感到撕心裂胆般的悲愤与心痛。
天可怜柔红,就是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她仍在想着黎敏。
那个头儿痴迷地在柔红身上的沟沟壑壑中游离探索了一会后,便用身子压着柔红,开始腾出手来撕扯自己的裤子。也许心虚,他只将裤褪在脚变处,就弓着腰,拿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往柔红的那个地方戳去。
正是他的这一疏忽,使他无法轻易地施展双腿,到达柔红的那个神秘的地方。
“干脆把裤脱了吧。”见他翻来复去地折腾着,都没有成功,一旁的同伙不禁提醒道。
“不行,万一有人来,那就麻烦了。”头儿不是不知道,脱了裤,无拘无束地,可有助于他的冲锋陷阵,但有一定的风险。不将裤全部除去,虽不方便,最起码在危急情况下,可随时起身,逃之夭夭。
“可是,不把裤脱了,你进不去。”
“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今天搞定不了她。”那个头儿是个犟驴,也不知道那根神经出了毛病,他居然自己跟自已较上了劲。
柔红告地无门,求天不应,几乎已绝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并拢双腿,将屁股往下沉,往后缩,不让歹徒的那个罪恶的东西,轻易接触到她的肉体。
就在情况万分危急的当儿,刚从家里回校的关涛哼着口哨,从公路那边,疾步走了过来。
“有人来了,放开我吧。”本就放弃挣扎的柔红听到这口哨,就像溺水之人捞到了木板,立即抓住歹徒的胳膊,可怜楚楚地哀求道。
“不许出声!”歹徒抱着侥幸,没有开溜,柔红令他们欲罢不能。
“你也快趴下。”头儿招呼了一声同伙,伏在柔红的身上,停止了动作。一双夜隼般的眼睛,警惕地望着前方渐行渐近的来人。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同伙靠近头儿趴下,问。
“人多就跑,一个人,谅他不敢逞能,把他赶跑就是。”
“这样一来,这么好的机会,就都泡汤了?他一定会去叫人。”
“见机行事,能干就干,不能做就放弃,逃命要紧。万一被抓住,那不是闹着玩的,毕竟这样的勾当,我们已不是干了一次两次。”
一切脱险的机会就在眼前,柔红的理智开始清醒。趁着歹徒的手还没捂住她的嘴,她使出全身力气,突然大喊了一声:“救命哪!”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在这夜幕沉沉空荒寂静的野外显得无比凄冽。口哨声嘎地停住,身影儿一晃便停在了原地。
“谁?”关涛壮起胆子,大喝了一声。他发现发出声音的田埂上,隐隐绰绰地,有一团黑影在晃动。
两位歹徒被逼无奈,只得放开柔红,站起身来,威吓道:“少管闲事,你走你的。”
正文第三十六章殊心搏斗
蜷缩在地上的柔红没了束缚,起身就想逃跑,但被反应过来的歹徒一把抓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这一切,关涛尽收眼底,他已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是学生,你们应该知道,欺侮她们的后果是什么。”这里远离村庄,关涛料定歹徒欺侮的除了学生,不会是旁人。
“识相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赶快滚蛋。”见关涛孤身一人,歹徒凶相毕露说,“哥们只不过找她玩玩,不然当心自找苦吃。”
“废话,既然碰到了,我决不会坐视不管。以我说,还是积点德,乖乖地放了她,否则,有你们的好看。”
“不知好歹的小子,你这是在找死。”只要有人抱打不平,出手相救,要想实施罪恶的目的已不可能,歹徒好不懊恼,一把推开柔红,气势汹汹地扑向关涛。
很快,三人便拳打脚踢,混战在一起。
柔红有心想上去帮一把,但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关涛见状,忙提醒道:“那位女同学,你赶快去学校喊老师和同学们过来。”
柔红这才如梦方醒地反应过来,抓起衣服,来不及去穿,便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来人哪!快来人抓坏蛋哪!”
柔红边喊边向学校跌跌撞撞地跑去。
关涛身材高大,两个歹徒个子虽也不小,但他仍毫不畏惧,左右开弓,跟他们进行殊死搏斗。他找了一个空隙,将一个歹徒狠狠地摔倒在地后,便迎住了另一个歹徒。
黑暗中,关涛没注意到那个歹徒已从身上抽出了匕首。当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胳膊传来时,他才知道,歹徒拥有凶器。
关涛的心不觉有点慌,毕竟他赤手空拳,毕竟眼前的那两个歹徒实力也不小。
这时,柔红已跑远。
没有了后顾之忧,关涛安心了不少。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立即撤退的时候,没防备被他打倒的那个歹徒也抽出了匕首,从地上爬了起来。
前后夹击,情况万分危急,可关涛还蒙在鼓里。
关涛躲过了前面的那个歹徒的匕首,终没躲过从背后刺过来的那一刀。当他转头望过去的一刹那,他的左腋又被他躲过的那个歹徒,重重地刺了一刀。
关涛知道自己中刀了,但他并没立即倒下。仇恨使他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夺下刀子,然后以牙还牙,捅进他们的身子,让他们也流流血。可是,他已挪不动了身子。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下你该知道哥们的厉害了吧?”歹徒知道关涛已中刀,对他们已构不成威胁,逼上前去,狞笑着说。
关涛怒视着,捂着伤口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向歹徒,锁住了他的喉咙。
如果不是血流不止,如果不是一旁的歹徒帮着拿刀刺向关涛的胳膊,那个被关涛卡住喉咙的歹徒,有可能因窒息而一命呜呼。
“你去死吧!”见关涛松开了胳膊,歹徒狠狠地踹了一脚关涛。
关涛摇晃着身子,终于支撑不住,扑地而倒。
被卡住喉咙的是头儿,许久才缓过气来。他走近关涛,举刀就想刺向关涛。
“别刺了,当心被刺死。”一旁的歹徒见了,连忙拦住头儿。
黑暗中,刚才的那两刀也不知道刺向了哪里?地下的那个人已奄奄一息,显然伤得不轻。如果再刺,无疑会要了他的命。一旦闹出人命,他们就成了杀人犯,这可是要偿命的。
“不给他留下一点厉害的,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头儿仍忿忿不平。
“那就捅了他的眼睛,让这小子一辈子忘不了管闲事的滋味。”想到已煮熟的鸭子没尝一口就飞了,讨饶别再刺的那个歹徒,心里一肚子的气。
“也好,让他瞎了眼睛,生不如死。”
一把在夜色中闪着寒光的刀子高高地举了起来,跟着一声凄冽的哀叫划破了夜幕。
“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死了活该,谁让他逞能的?”
“快离开这里吧,被他们抓住了,可不得了,会被打死的。”
“那就快走吧。”见同伙那么说,头儿的心也有点慌。
那两个歹徒有自知之明,那些学生都血气方刚,并不都是文质彬彬,并不都是吃素的。见同学伤成这样,一定会群情激愤。如果被他们当场抓住,不用审判,两人的死期也就到了。只消一人一拳,就会把他们揍成肉饼,一命呜呼。
那些学生一旦红了眼,是完全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的。而法不责众,况且他们犯罪在先。死了也是白死,没人会同情他们,国家也不会为他们伸冤。如此一来,这亏可是吃大了。
“今晚出来时,我的眼皮老跳,没想到竟应验了,发生了这些事。”逃跑的路上,头儿一脸沮丧地说。
“我也没想到,前几天都那么顺利,今天却失手了。”
两人来这里作案,已不是一次两次。他们专挑那些独自一个,又远离学校的女同学下手。也许为了顾及自已的名声,那些女同学受到伤害后都釆取了沉默,没有一个人去报案,这也多少助强了那两个歹徒的囂张气焰。
“这都要怨那个家伙,如果不是他,今天肯定也得手了。那个女的其实已放弃了挣扎,下面几乎都湿透了。”
“是不是尿裤了,吓的?”同伙有点怀疑。
“是尿不是尿,难道我还分不清吗?”头儿不容置辩地说,“那可是滑腻腻的,像浆糊一般。”
“看来那个女的不是雏儿,一定已有过不少男人。不然,在那样的时候,怎还会去想男人?”
“那是毫无疑问的,你没发现?她的模样儿可俊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能放过她,除非都阳萎了,或者都死光了。”
“今天没干成,委实太可惜了。”想起柔红的秀色可餐,直到此刻,同伙还是心痛不已。
“是啊,真正的美人胚子。”那头儿不无感慨,长这么大,他还没碰到过如此美丽可人的女子。
“说起来,亏的不是你,而是我。你好歹在她的身上还折腾了一会,而我却干瞪着眼,什么都没干过。”
“你不是已摸了她一把?”见同伙酸溜溜的充满了牢马蚤,头儿很是不理解。
正文第三十七章案发现场已一片寂静
“跟你又啃又咬比起来,这一把又算得了什么?”
“好歹已尝过味道了,知足吧。+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心中的那团邪火因没泄掉,直到此刻,头儿还憋得难受,他摸了一把下身,可怜巴巴地说:“那妞儿搞得我上不上,下不下,真正倒霉的是我。”
“那是你活该,谁也怨不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同伙有点气不顺,“不是我说你,那时你真不该浪费时间。如果换成我,早就干了不下两遍。”
“你那叫干吗?那叫发泄。”
“我不是,难道你就是了?”同伙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不无嘲弄地说:“连裤都不赦脱掉,传出去也许会被人笑掉牙齿。”
“幸亏那时没听你的馊主意,把裤子都脱掉,否则今天可就狼狈不堪了。”同伙不说此事还好,一说头儿就有点愠怒,“你给我记住,以后这样的时候,你少给我啰里啰嗦,分散我的注意力。”
毕竟一个是头儿,一个是手下,说话还是管用的,同伙的态度立即变得谦卑起来。
“今夜的事情闹得有点大,学校肯定会报案。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跑到外地去躲一躲?”同伙讨好地望了一眼头儿,问。
“绝不能离开这里,一走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出卖了。”
“万一被公安局查到了怎么办?”同伙忧心忡忡地说。
“只要我们沉得住气,他们不可能会查得到。起先,那个女的只是坐在河边,并没注意过我们。后来天黑了,她应该更没看清了。至于那个男的,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他的眼睛已被我们捅瞎,想看清我们,除非下辈子了。”
“可他们听过我们说话,万一让他们辨认,我想是蒙混不过去的。”
“这……”同伙的担忧不是多余的,头儿不禁哑口无言。
“我看,还是设法找一个借口,去外地避一避为好,否则呆在这里,风险太大了。”
“等一等再看吧。”头儿略想了一下,说:“要是那个男的死了,那就只好听你的,跑路了。如果没死,不跑比跑要好。”
“如果不早跑,我怕他们会设卡。到时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最起码身上得有钱。”头儿非常清楚,不仅是钱,该去什么地方,也必须在逃跑之前做到心中有数。
“我看现在要做的,是赶快把刀扔了,把衣服换了。”
“刀好办,这里有很多河滨,扔进河里就是。关键是身上的衣服,有许多血迹。”
“到家后赶快烧掉。”
“我怕在回去的时候,会被人看见。”
“如果太明显了就脱掉,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定要小心。”
“那边好像已去人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同伴停下脚来,回头望了一眼事发地点,说。
头儿也停了下来,说:“谢天谢地,如果再不去人,也许流血过多,那个人真的会死。”
“现在好了,他死不了了。”
“很难说,不知刺中了要害没有?”
“当时只管乱刺,我也没有注意。如果今晚不是带着刀,我俩可就要倒霉了。单凭赤手空拳,我们两个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个人是学生吗?”
“除了学生,谁还会去那里?”
“没想到在学生当中,居然会藏有这么好的身手的人。”
“歇一会吧,我真的跑不动了。”
“也好,谅他们一时也追不上来。”头儿望了一眼同伙,又望了一眼手电筒乱舞的远处旷野,说:“这里有条河,我们赶快将刀扔了。”
“这里虽然离案发现场不远,但河那么多,警察就是想到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找到的。”
头儿和同伙先后将刀扔进了河里。
当柔红变貌失色,衣衫凌乱地跑回学校,诉说自己遭受歹徒凌辱,关涛正在跟歹徒搏斗时,学校顿时炸了。男女同学一传十,十传百,立即从校园涌了出去,浩浩荡荡地跟着柔红,火速赶往出事地点。
“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没有动静?”风吹过之处,除了沙沙声,一片寂静。跑在最前面的几个男同学不由得停了下来,迎住在其他女同学的搀扶下赶了过来的柔红,问。
因紧张和夜黑,柔红一时确定不了原来的地方。辨认了许久,她才恍惚记起还有一段路程。
“不是这里,还要靠前,就在大路边,不远处有一片林子。”
“好,知道了,我们这就赶过去。”那些男同学二话没说,就又开始往前跑。
等柔红和同学们赶到,搏斗已经结束,歹徒乘着夜色早已逃之夭夭。地上黑糊糊地躺着关涛,满身血污,已经昏迷过去。
“啊,这不是关涛嘛!”手电光照在那人身上,学生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学生们一阵惊慌、躁动。
女同学白雪也在其中,当听说有一个男同学为了救女同学,正在和歹徒搏斗,她的心就格登一下,立即联想到了关涛。
今天关涛有事去家里,到现在还没回校,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关涛?因此,忧心忡忡的她丢下书本,便没命地跟着同学们跑了出来。此刻,同学们的惊呼才使?br/>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