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 野私不了情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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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柔红硬着心肠给黎敏写了绝交信。

    正文第五十四章留宿医院

    原想黎敏会有反对的意见,没料到黎敏似乎并不看重她对他的感情,连个音讯也没给她,这使柔红好不痛心。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萧丽和鲁成君的来信充满了咄咄逼人的火药味,使柔红倍感委屈与痛苦,但她又为黎敏有如此肝胆相照的朋友感到宽慰与高兴。

    萧丽对黎敏的感情,凭着女性特有的细心与敏感,早在学校时,柔红就有所察觉。尤其黎敏在遭受丧母与高考落榜的打击,倍感无助与凄凉的时候,萧丽对黎敏的帮助与关怀,不仅黎敏感动,柔红也深感萧丽友谊的可贵与心灵的无私。

    这次她不得已与黎敏分手,她想到了黎敏的痛苦。尤其看了鲁成君和萧丽的来信,知道黎敏果真痛不欲生,柔红真想收回自己作出的决定,和黎敏重涉爱河。

    可是,当看到关涛由于白雪的抛弃,有望得到光明的唯一的一只眼睛果真出现反复时,柔红的心颤抖了。她再也不敢去想黎敏,再也不忍看着关涛的眼睛就这样永远失去光明。

    柔红情真意切义无反顾地向关涛表达了自己对他的敬仰与爱慕,同时流着眼泪给萧丽写了回信。希望萧丽能看在以往同学与朋友的感情上,代她去爱黎敏,去抚慰黎敏的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不知道萧丽看了她的信后,是否会接受她的那番苦心去爱黎敏?如果有了萧丽代替去爱黎敏,她歉疚不安的心才有可能得到稍许的安慰。只要有了萧丽的关怀,相信黎敏会很快走出因她离去的失恋的阴影。

    那些天,在牵挂关涛的同时,柔红一直惦念着这件事。

    自关涛住院后,柔红隔三岔五总要上医院去看望他。尤其关涛遭受白雪抛弃她向关涛吐露了感情后,她去得更勤了。

    由于季节已是冬季,天日已越来越短。那天因为上了几节课后才去医院,到了后似乎只服侍关涛吃了饭,天就不知不觉地暗了。当柔红想到要回去时,夜己很深了。

    “那么晚,路又那么远,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关涛很是关切。

    柔红望了望夜色重重的窗外,说:“没事,应该还有公交车。”

    “可是,要转好几辆车,夜那么深了,很麻烦。”

    “不会,这时候,一定还有许多行人。”嘴上虽这样说,腿已在微微哆嗦了。自从遭遇歹徒拦路凌辱后,柔红就再也不敢独自走夜路。

    “只是下了车后,还有一段路要走。在闹市区也许没有什么,但在那里,路上肯定没人了。”

    “你别说了。”关涛不但没给她壮胆,反而还拿她忌讳的话说这说那,柔红越听越害怕,原本就要往外走,这时不觉又倒走了回来。

    “我看你就别回去了。”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关涛已从柔红的话中,察觉到她在犹豫,“医院附近有很多小旅社,你住一个晚上,明天早晨再回去吧。”

    “明天早晨要上课,我怕会来不及。”柔红没有立即答应。

    “不会,你可以早点起床。”关涛似乎都已替柔红想好了,“走早路总比赶夜路要好,一个走着,走着,天越来越亮,人越来越多,也就不会害怕,一个正好相反。”

    关涛说的,正是柔红所想的。这会儿,就是关涛不挽留,柔红也没胆子敢回去了。

    “那好,听你的,我就不走了。”柔红放下包,说:“但我不去开房了,没有介绍信,他们也许不会给我住。”

    “那怎么办?”

    “叫阿姨回去吧,晚上有我在,她不用理留下,我正好可以睡在加铺上。”

    关涛往院后,由于伤势严重,专门讨了一个护工。

    “这合适吗?”关涛小声说。

    “怎么不合适?”柔红知道关涛的意思,“前些日子,如果晚上换成我来服侍你,不也一样睡在加铺上,睡在你一边?”

    “那好吧,只要你不介意。”

    护工住在离医院不远,晚上可以不留下,正中她下怀,她很是高兴。

    这一夜,柔红思绪联翩,翻来覆去,一直都没有睡着。这不仅是由于弥漫在病房里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搅得她透不过气来,一旁的关涛也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不是怕他窥视她,更不是怕他下床非礼她,是因为她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黎敏,想起了和他离别时,在家里度过的那个晚上。

    曾记得在江滨公园里,她和黎敏曾憧慢过明年的此时此刻,两人会在什么地方?那时,彼此踌躇满志,总以为除了在家里或者一起在大学校园里,不会有其它变故。不承想,还没到半年,就面目全非,两人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曾记得在那一个晚上,夜深人静时,她曾掩捺不住,抛弃一切顾虑与羞涩,来到黎敏睡的那间房里,希冀能和他共度xg爱,却没料到黎敏仍死抱着那条不成文的约定不放,在天崩地裂中,坚决地拒绝了她。

    都是那个该死的约定闹的,如果没有它,柔红相信,那个晚上,两人肯定如愿以偿,已经奉献了彼此的贞洁。她记得清清椹楚,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成功了。

    柔红已越来越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在那时忽发异想,想出这么一个自我束缚的迂腐的馊主意。

    每每想起那个原本可以花开却又失落的夜晚,柔红就心痛不已。如果早知道那个晚上,是两人今生最后的一个晚上,她是无论如何不会退缩和放弃的。

    也许是命,命中注定她和黎敏有缘无分。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意外与磨难。

    尽管一夜未睡,但柔红并没感到有丝毫的不适。第二天早晨,天刚朦朦亮,她就起床了。

    “就是想早点走,也用不着起得那么早。”关涛说。

    “差不多了,天已快亮了。”

    “昨夜,我看你老是辗侧翻身,也许没睡好?”

    “有一点,乍一睡在陌生的地方,有些不习惯。”柔红苦笑了一下,并不否定。

    “外边有早餐摊,你下去吃吧。”关涛的心很细,望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柔红,关照道。

    正文第五十五章失之交臂

    由于没睡好,折腾了一夜,柔红还真感到饿了,问:“你想吃什么?我顺便带些上来。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我不用了,医院有早餐供应。”

    “那好,我下去了。”

    “去吧。”关涛点了点头。

    眼看柔红就要走出门去,关涛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在后面叫了一声,说:“如果你想急着赶回学校,吃了早餐后,不妨直接走,不要再上来了。”

    “不着急,等阿姨来了再说。”

    “也好。”太清早的,一个女孩子上车转车同样不安全,关涛也就没再说什么。

    早餐店虽都已开门营业了,但顾客并不多。柔红要了一碗豆浆,要了一根油条与大饼,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从住在医院到现在,柔红一直在回想和关涛同处一室的感受。虽然条件简陋,她睡得并不好,但她还是感到很踏实与新奇。如果有时机,她还想这样做。

    天已大亮,来早餐店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柔红这才收回遐思,回到病房。这时,保姆也已到了。

    “这下我该走了。”柔红说。

    “是该走了,课程耽误太多不好,以后你还是少请假来医院看我了。最近我恢复得不错,有阿姨在这里,小婕也经常来,不会有什么事,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我会安排好的,影响不了。”柔红笑着安慰了一句关涛,同时和保姆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下楼去。

    “你的这个女同学真的不错,从你住院开始,几乎三天两头都来。”保姆对关涛说,“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寻,我想你应该珍惜,不应该伤她的心。”保姆贴身照顾关涛,对他和白雪、柔红之间的感情纠葛,都看在眼里,一清二楚。

    “她确实不错,可我是半个废人,我不想连累她。”

    “其实你还没那么糟糕,大可不必那么想。”

    保姆和关涛的那些对话从身后传来,柔红都听到了。虽然关涛至今还没明确接纳她,但柔红知道,这只是早晚的事。这从他父母以及他妹妹关婕的眼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已完全将她当成了他们的家人,这令柔红感到欣慰。如果他们像白雪一样不通情理,将关涛所受的一切不幸怪罪于她,对她不理不睬,她一定会痛苦万分。

    “柔红,你可回来了。”一到学校,同室女友立即叫了起来,“昨夜,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医院了。”

    “什么时候去的?上课时,看你还在。”

    “下了课后去的。”

    “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你。”

    “找我干吗?”

    “当然有事。”

    “什么好事?现在我来了,你不就可以说了。”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找你。”

    “谁?”

    “一个男的,好像是刚当兵,穿着一套没佩戴领章帽徽的军装。”

    “一个当兵的?你不骗我?”柔红的心格登一下,几乎就要跳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骗你?是我带他去寝室的。”

    “他是黎敏,一定是黎敏。”除了黎敏,不会有第二个人,柔红不觉念出声来。多日来一直忍着的泪水,不禁盈满了眼眶。

    “你怎么了?他是你什么人?”见柔红如此激动,同室女友不禁吃惊地问,“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柔红没有答理,只是呼吸急促地问:“快告诉我,后来他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等我找不见你回来,他已走了。”

    “在这之前,他没告诉过你,他在哪里?”

    “没有。”

    “你也没问?”

    “没问。”

    “你怎么不问问他?”柔红带着哭腔,跺着脚埋怨道。

    “我不是他女朋友,怎么问?问多了,这不讨人嫌吗?”同室女友很是委屈。

    柔红也感到自己说得可笑。

    “你觉得,这会儿他会在哪里?”柔红心急如焚,抓着同室女友的胳膊,充满希冀地问。

    “看他的那个样子,好像是请假来看你的,因为他一直时不时地在看时间。”

    “这还用问吗?部队有纪律,傻瓜都知道,不能自由行动。”

    由于无法知道黎敏将去哪个部队,柔红也就压根儿没有企望过,黎敏会路过上海,来大学看她。然而,世上的事就偏偏那么捉弄人,黎敏不仅路过了上海,而且千真万确来过大学,到过她的宿舍,去找过她。而从不在外住宿的她,偏偏在昨天住在医院没有回来,生生错过了和黎敏的相见。柔红欲哭无泪,心几乎就要碎了。

    “最近,这边都在过新兵。这会儿他也许还在兵站。你如果想见他的话,不妨去那里找找看。”同室女友见柔红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出了个主意。

    “兵站在什么地方?”此话提醒了柔红,连忙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打的,问司机。”

    一语中的,柔红茅塞顿开,二话没说,便一路小跑着来到校门口。

    “姑娘,去哪里?”见柔红上车后,眼含泪花,脸带焦虑,司机不禁好奇地问。

    柔红抹了一把眼洎,定了定神,说:“师傅,我去兵站,希望你能用最快的速度,帮我赶到那里。”

    “好的,没问题。”司机答应了一声,便加大油门,向兵站飞驰而去。

    可是,柔红去迟了,那里的新兵已经去了火车站。

    柔红来不及喘口气,又拦了辆出租车,风急火燎地赶到火车站。令人痛心的是,柔红只望见兵列带着一股浓烟,渐渐地由大到小,消失在了茫茫的原野里。

    柔红的心说不出是种什么名状的惆怅与伤心,想到黎敏满怀相思与希望而来,失望而去的痛苦与无奈,她几乎柔肠寸断。

    往日每当在影视或在小说中,看到分离时的那些痛断肝肠的情景,柔红在为他们洒一掬眼泪外,常天真地想,只有文学作品才会有这些离奇煽情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会出现和发生的。然而她哪里想到,这事不仅出现了,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出现在她自己的身上。这令柔红心碎欲裂,不能自己。

    “黎敏,我来迟了,我对不起你。”柔红凄然地哭念着,两腿微微地打着哆嗦,怎么也稳不住身子,心已随着远去的火车,悠悠地飞走了。

    正文第五十六章她怀孕了

    刘春艳虽不是个正经女人,但聪明勤快,待人热情,与街坊邻居相处得十分和睦,而且裁剪技术也很精湛,因此街上其他服装店的生意都比不上她,做得挺红火的。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每当换季时,她必须加班加点才能做完那些信任她的顾客送来的一块块布料。

    这天中午,徒弟都吃饭去了,刘春艳还忙碌在台板上量尺寸、划粉、裁剪衣片。当她偶然抬头望向外边时,一眼瞥见女儿愣在店门口。

    “张岚。”刘春艳忙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

    张岚从小跟前夫生活,刘春艳没尽过多少做母亲的责任。几年工夫,张岚由一位拖着鼻涕的灰姑娘出落成一位光彩照人的妙龄少女,刘春艳的心里禁不住生出一股做母亲的喜悦与自豪。因第二次离婚后,她没再结婚,以前也没多生育,她的生活不免有种失落感,为此常去看望张岚,企望能联络母女间的感情,但张岚对她常爱理不理,她曾为此伤心与难过。

    对于张岚从小许配聂文虎,刘春艳说不上同意,也没表示反对。这不仅她自认为没资格表示意见,更主要的是聂文虎从小就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没离婚前未能取得他的青睐,刘春艳已感到遗憾,如今一直梦想的心上人能成为女婿,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因此当那次聂文虎来找她去劝说张岚,尽管知道女儿不会听她的,但她还是欣然答应。

    “张岚,快进来,中饭吃过吗?”刘春艳慈爱地说:“没吃过的话就跟妈一道吃,妈也还没吃。”

    “妈……”张岚像霜打的稼秧病怏怏的,轻轻地叫了一声。

    见女儿不像以前那样冷若冰霜,刘春艳顿时更加高兴,拉着女儿的手说:“来,快去吃饭。”

    “不,妈,我不想吃。”

    刘春艳这才注意到女儿一副病态的样子,吃惊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妈,我想躺会。”张岚心力交瘁,几乎就要瘫痪。

    “那就快到楼上去。”刘春艳扶着女儿说。

    到了楼上,躺在宽阔柔软的床上,见母亲抚着她的头发,双眼流露出特有的慈爱与关切,那很少得到母爱的心田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张岚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妈——”

    随着声音,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刘春艳不知女儿发生了什么,惊慌地问:“张岚,发生了什么?快告诉妈。”

    张岚抽泣着,许久才说:“妈,女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妈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刘春艳捧起她的脸孔,温存地替女儿拭去泪水,深情地说:“张岚,妈以前对不起你,没好好照顾你,现在妈会好好地爱你的,你有什么事,就跟妈说吧。”

    “妈,女儿不好,女儿有了……”

    “有了什么?”

    “妈,我,我怀孕了。”张岚竭力压抑着自己的难堪与激动,但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妈,我该怎么办?妈!”

    第一次与戎建华发生性关系时,充满两人心间的只有彼此的需求与疯狂,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去考虑其他后果。以后再做这些时,由于害怕怀孕,两人曾对避孕采取过措施。但也仅仅局限于原始的方法。也就是当戎建华就要爆发时,强忍住兴奋脱离张岚的身子,把精排在外边。

    那时,避孕药物在乡下还没普及,戎建华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作为一位未婚的青年老师,难于搞到也不好意思去搞。张岚是在校女生,那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戎建华和张岚只能采取那种体外排精的方法。但人在那种激|情来临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有时两人紧搂在一起明知道要采取措施了,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又偏偏不是未尽兴的张岚不肯让戎建华起身,那么就是戎建华自己也舍不得离开。这种最原始的措施也就偶尔有之,平常两人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顾不了许多。只是事后才感到害怕,唯一可安慰的,就是祈求苍天保佑,千万别怀上了。

    前些日子,由于心情郁闷与年轻无知,张岚没在意自己生理上的变化。其实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她平常很准时的月经没按时来,她就该想到怀孕了。可是,她根本没往怀孕这事去想,总以为是由于自己的忧伤才引起月经推迟,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月经好久没来,原来是因为怀孕。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刚知道自己怀孕那几天,张岚只觉得天转地旋,眼前一片昏黑。

    虽然社会已进入八十年代,但几千年来形成的封建观念,尤其在闭塞的乡下,未婚先孕却是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的。别说是在校生,就是有了对象的社会青年,也会惶恐不安,身败名裂。

    张岚知道,医院是绝对不能去的,没有手续,没有熟悉的医生,医院是不会给她动手术的。可是,不去医院,她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唯一可承担这责任且可以给予帮助的戎建华远在部队,远水解不了近渴,帮不了她的忙,况且两人之间的疙瘩还没解开。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张岚曾想到过死。她想与其苟且偷生,被人羞辱一辈子,不如自尽一死了之,只是考虑到将连累戎建华,她才把这念头压抑下去。那时,往日对戎建华的怨恨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从没感到像最近那样强烈地思念戎建华。她对自己没去竹林赴约没与婉君一起去县城送别,感到深深的懊悔。

    刘春艳虽是个风尘女子,但听到女儿怀孕的消息,禁不住也感到震惊。女儿还在读书,今年还只有十八岁,没想到像自己当年一样居然怀孕了。造孽啊!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平日招蜂引蝶的报应?

    “跟谁?是那个戎老师?”虽然感慨万千,但刘春艳还没忘问对方是谁。

    “嗯,是他。”张岚失神地点点头。

    “他不是当兵去了吗?你几时跟他有这种事的?”

    正文第五十七章苍蝇专叮有缝的蛋

    “他还在学校时。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你呀,张岚,你好糊涂啊!”刘春艳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心疾首地说:“你才十八岁,怎么能轻易地把女孩子极其珍贵的东西交给人家呢?你看,那个缺德的戎建华得了便宜,拔腿去了部队,你能拿他怎样?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妈,你一定要帮我把孩子打掉,否则我无脸再活下去了。”张岚泣不成声。

    “这妈知道,妈一定会帮你的。”刘春艳沉吟了一下,问:“怀孕已有多少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已好几个月了。”

    “那就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样吧,张岚,妈认识一个医生,叫徐益川。他原来是公社卫生院的医生,现在调到海港公社去了。这样更好,你去做手术时没熟人,人家也就不会知道。中午吃了饭后,妈就陪你去。”

    张岚见母亲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直为此困惑与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她偎进母亲怀里,内疚而又悔恨地说:“妈,以前你来找我,我不理你,女儿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孝顺你,听你的话。”

    刘春艳不禁也动了感情,说:“张岚,别那么说,妈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以前你不理妈,妈不怪你,妈一直在爱着你。女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妈爱也爱不过来了,岂有怪女儿的道理。”

    “妈——”张岚甜甜地叫了一声,感到从没像此时此刻那么充实与温暖。

    刘春艳与徐益川相识是偶然也是必然。一次刘春艳感到吃不下饭浑身无力,去医院检查,正碰上徐益川值班。在量血压时,刘春艳明显感到徐益川的胳膊渐渐地挨上了她的胳膊。

    病人在量血压时必须挽起袖子赤着胳膊的,而徐益川由于伸着胳膊操作器械,衣袖自然也缩了上去。当两条露着的光滑的胳膊挨在一起时,徐益川和刘春艳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刘春艳本是水性杨花的女子,见徐益川有意,又见身边无人,当徐益川望过来时,情不自禁地给了他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徐医生,我的血压还正常吗?”

    “还正常。”徐益川心不在焉地说。

    “可是我老吃不下饭,浑身酸软。”

    “这样吧,我给你详细检查一下。”刘春艳娇滴滴的模样己引得徐益川心慌意乱,如果不是在门诊室,他也许就会扑上身去。凭着他训练有训的偷香窃玉的本事,他知道,刘春艳已心中有意。

    “去哪里检查?”

    “就在隔壁。”

    到了那里,徐益川关上门,又拉下屏风,指着一张铺着草席的病床,示意刘春艳躺上去。

    刘春艳阅人无数,早已明白徐益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浅笑。

    “要不要换鞋?”刘春艳问。

    “换一下吧,这里有拖鞋。”

    刘春艳的大名与传说,徐益川早就有耳闻。

    当年丹象县城,有一家服装店,不但师父美貌出众,而且两个徒弟婷婷玉立,漂亮迷人,一个赛过一个。曾几何时,几乎成了县城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可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师姐前几年因破坏知青运动犯反革命罪被判处死刑,命丧刑场。刘春艳当年已自立门户,没跟师姐搅在一起,虽名声在外,但没人检举,才侥幸逃过这一劫。不然的话,早就香消玉殒,坟头青草萋萋了。然而,师姐的下场还是深深地刺激了她。从此她离开县城,到乡下隐居,下嫁给张岚父亲,希冀能远离是非,过上平静的生活。

    她的愿望是美好的,可结果往往跟现实背道而驰。如果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如果是腐肉总是要发臭的,可惜她不是金子。没收敛安分守己多少日子,刘春艳又旧病复发,我行我素,臭名远扬。这倒不是刘春艳自甘如此,而是因为她实在是太靓丽了,对她的传说实在是太动人了,有意无意的,追逐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漂亮的女人来说,外界对她的吸引,几乎遍地都是鲜花与黄金。如果良莠不分,如果把握不住,只要一步不慎,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前面等待她的,也许是地狱,而不会是天堂。

    刘春艳以及她师姐的悲剧正是如此。

    徐益川曾鬼鬼祟祟地去街上窥探过刘春艳的风采。只是怯于刘春艳的名声,再加离了婚的女人门前是非多,徐益川才不敢径直到服装店去,因此一直无缘接触。今日见刘春艳只身前来,他身边又没多余的病人与医生,徐益川心中暗自高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刻,他颤抖着双手撩起了刘春艳的上衣,顾不上拿听筒作个样子,听一下她的心率,便急不可待地径直摸向她洁白的肉体。

    刘春艳双目微闭,吐气如兰,胸||乳|高耸,腹部平坦,一副欲睡未睡的模样,正充满整个心灵地期待着徐益川名为检查实为撩拨的举动。当徐益川的手终于摸上她的肉体时,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叫了一声:“哎哟……”

    “怎么了”这一声来得太突兀了,徐益川几乎吓了一跳,忙缩回手。

    “我这里痛。”刘春艳自知太沉不住气了,为了免补过失,忙急中生智,一把握住徐益川的手,捂到胸口上,“你摸摸,就在这里。”

    徐益川一阵头晕,虽然他不是吃素的主儿,曾见识过无数女人,且不包括那些没姿色的女病人,但从没遇到过像刘春艳那么娇情的女性。他再也控制不住勃然而起的激|情,一把抓住刘春艳胸前的那两团依然丰满圆突的东西,重重地捏了几下。

    “轻点。”刘春艳在徐益川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双臂一伸搂住了徐益川的脖子,不无担心地问:“这里会有人来吗?”

    “不会。”徐益川低头吻住了刘春艳,他几乎是在吮吸,刘春艳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被他整个包含在了嘴里。

    正文第五十八章她把女儿送入了虎口

    尽管浑身已着了火般燥热难忍,尽管徐益川说不会有人来,但刘春艳还是放不下心,说:“不,不要在这里。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那就去我寝室,就在楼上。” 徐益川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刘春艳。

    刘春艳点了点头,跳下床来,拉了拉衣襟,又拂了拂刚才搞乱的头发。

    “我先上去,楼上最后一间。”徐益川贴着刘春艳的耳旁,低声吩咐道。

    “好的,我记住了。”

    刘春艳本没什么病,她的浑身乏力,吃不下饭,完全是由于几天来没男人雨露的恩泽才引起的。这会儿,遇到徐益川这样一位颇有风度与涵养的情场老手的挑逗,她激|情荡漾,病早已好了。

    徐益川其实也名声在外,刘春艳早从去服装店做衣服的女顾客口中知道了他偷香窃玉的本事。如果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在这乡邻乡亲里,不只一次也不只一个地搞了人家的老婆、女儿,不把他打死或送上法庭才怪。但徐益川搞的这些女人,不但女人心甘情愿,她们的丈夫似乎也无话可说。有几个还与徐益川称兄道弟。这其中的缘由,当然源于徐益川精湛的医术。

    说来也邪乎,一些疑难病症其他医生看不好,只要徐益川一接手,就会药到病除。因此徐益川在四乡村民心目中有很大的位置,他的那些对女色的嗜好,人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甚至认为这是像他那样医术高明的医生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女人之所以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听说徐益川对女人有一种特异功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可以使女人享受到一种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感觉。很难有一位女人跟过他一次,就不再第二次去找他做这种事,很难。

    刘春艳还听说过,徐益川之所以身体保养得那么好,快近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仍像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其中的奥秘是由于徐益川平时常吃女人的胎盘。有时碰到引产下来的婴儿,他也常洗干净吃掉。这些东西对身子极补,徐益川吃了后气色也就越来越好,而且服侍女人的那个功能也就一天比一天强烈、持久,与常人不一样。

    东方公社卫生院有一个女接生员叫朱亚丹,是徐益川的干女儿。由于干爹嗜好吃这些东西,也就利用工作之便,处处留意收集胎盘保证供应。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后,她也痴心不改,极力为干爹服务。除此之外,徐益川自己也自寻门路托人收集。时间一长名声在外,人家知道后,有时也会自动送上门去让他享用。因此,隔三岔五的,徐益川常能吃到那些稀罕的东西。

    由于徐益川有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本就生性轻浮的刘春艳心里早就痒痒的,渴盼有朝一日能与徐益川来上一次,以便得到他那珍贵的甘露的滋润。今日相见,只几个回合,徐益川就显露出欲火中烧不能自持的贪婪猴急的样子,刘春艳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外界关于徐益川的那些传说不无道理。

    趁四周没人的时候,刘春艳敏捷地一闪身就上了二楼,进了徐益川的宿舍。

    一关上门,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徐益川便扑上前去,紧搂住刘春艳昏天黑地地吻了起来。

    从此以后,徐益川和刘春艳一有机会,就在医院或服装店幽会,直到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徐益川离开东方公社后,痴情的刘春艳还曾多次抽空去过海港公社,与他重温旧梦。

    今天,当刘春艳带着女儿出现在徐益川面前时,徐益川双眼忽地一亮。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早已与刘春艳搂成一团。

    “益川,我有事找你,到你宿舍去说好吗?”

    徐益川瞅了瞅刘春艳,又好奇地看了看张岚,说:“好的,走吧。”

    “张岚,你先坐在这里,妈去跟徐叔叔说点事,立即下来的。”刘春艳转身轻轻嘱咐女儿几句,随徐益川走上楼去。

    “想死我了,宝贝,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徐益川一关上门,就搂住刘春艳。

    刘春艳不像以前那样温柔,推开他说:“益川,今天我来找你,不单单是为了看你,还有件麻烦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女儿怀孕了,想流产。”

    “你女儿才几岁?”徐益川轻薄地笑道:“真是有其娘必有其女,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放你娘的狗屁!”刘春艳拉长着脸,骂了一声,说:“我女儿可没乱搞,她是跟她的男朋友才怀上的。她男朋友当兵去了,所以想把孩子做掉。”

    “这好说,等礼拜天没人的时候,我把她流掉就是了。”徐益川拉过刘春艳又要吻她。

    刘春艳推开徐益川,问:“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行,医院里有其他人,我不是妇科医生,是不好替人流产的,要不叫别人为你女儿做吧。”

    刘春艳沉思了一下,说:“不了,就礼拜六吧,反正今天已是周五了。”

    “那好,你先回去好了,让你女儿在这里招待所住一夜,明天一早我就给她做。”徐益川说。

    “你可别没安什么好心。”刘春艳盯着徐益川严肃地说:“如果你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可饶不了你,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不会的,你一个我已伺候不过来了,再来一个嫩的,那就更不行了。”

    “那这事就这样,拜托你了。”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见刘春艳就要离去,他一把拉住她说:“等会吧,让我亲一下,解解馋。”

    刘春艳顺从地让徐益川贪婪地亲了几下,说:“益川,这些等以后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次只要你帮了我的忙,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刘春艳说着打开门走下楼来,把女儿叫在一边,悄悄地说:“张岚,妈很忙,人家衣服等着要,必须赶着做出来。今晚妈先回去,你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因为明天一早动手术,赶来赶去不好。明天中午,妈会来接你的。”

    正文第五十九章人在矮檐下

    张岚扑闪着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这是徐叔叔,他会关照你的。”到楼上时,刘春艳这样对女儿说。

    徐益川笑着对张岚说:“你的情况你妈已跟我说了,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做。虽然私自人流是犯法的,但既然你妈说了,徐叔叔是义不容辞的。”

    刘春艳坐了一会,见天色已不早,也就告辞女儿乘车回了家。

    张岚一个人坐在窗前,百般聊赖地翻阅着医生手册。不知什么时候,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张岚伏在桌上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张岚,醒醒。”

    睡梦中仿佛有人在召唤,张岚忽地睁开眼来,这才知道寝室灯已亮了,徐益川脱去了白大褂,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先吃饭,吃好饭后,徐叔叔给你检查一下,明天好省点时间。”

    “我听徐叔叔的。”见徐益川彬彬有礼,和蔼可亲,张岚顺从地点了点头。

    吃好饭后,徐益川在张岚的帮助下收拾去碗筷,便让张岚脱掉裤子躺在床上。

    脱裤子时,张岚犹豫了一下。但她知道事已至此害臊已无必要,这是做手术前必需的程序,是避免不了的。想到这,张岚眼睛一闭就将裤子褪了下去。

    徐益川见过无数女人的身子,有的是他的病人,有的是跟他有染的女人,但从没像此刻那样引得他怦怦心跳。一下午来,徐益川一直在想如何将眼前这个迷人的少女搞到手。他虽有过无数女人,但还没搞过像张岚那样年纪的女子。虽然张岚已不是纯粹意义上的未涉爱河的女孩,可对他来说还是无比新鲜与刺激。

    另外,他已拥有了叶飘扬,如果再把张岚也手到擒来,母女俩同时做自己的女人,这其中的滋味也许十分有趣,妙不可言。

    那时,他已完全忘记了刘春艳临走时对他的告诫以及他自己的承诺。

    徐益川许久没敢转过身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那个东西已无比坚挺地矗立起来,他怕张岚看到他的失态受到惊吓。

    张岚躺在床上,见徐益川背着身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是为了方便她脱裤,不禁心头一热,轻声叫道:“徐叔叔,我已脱好了。”

    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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