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 野私不了情第19部分阅读
么说,我并没不理你,也并不是不想跟你在一起,只是……”
“只是什么?”于向阳在戎建华的面前坐了下来,激动地说:“我希望我们今后仍能像以往那样无拘无束地相处,而不希望像最近那样忸忸怩怩,耍小孩子脾气。坦率地说,能认识你,能与你一起生活工作,我感到很高兴。”
于向阳已忘了这是在训练室,随时将有人进来,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矜持,毫无顾忌地向戎建华倾诉着感情。
面对于向阳的一片衷情,戎建华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惶惑。从心底里来说,他确实很喜欢于向阳,与她在一起感到很美好,很温馨,很亲切,但部队铁的纪律以及与于向阳之间的差异,却又使他心存疑惑,不敢放任自己的感情。
“向阳,你的心我知道,可我是战士,这是不可能的。”戎建华嗫嚅着,自卑地低下头去。
“我不管这些。”于向阳任性地说。如果不是亮着灯,如果不是在训练室,于向阳也许会过去拥抱戎建华并亲吻他。
“向阳,我们出去散步好吗?”戎建华见于向阳神色有些异样,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连忙站起身来。
于向阳控制了一下自己如潮的感情,温驯地点了点头。
男女干部战士一起去外边散步是常有的事,战友们不会因此而议论,领导也不会因此而怀疑,鉴于此,戎建华放心大胆地随着于向阳来到了营区外。
这时,早出去散步的人已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于是,他俩避开人多的地方,朝后山走去。
白天炎阳如火,烤得人浑身难受,此刻晚风习习,凉爽清新,令人透心愉悦,飘逸陶醉。一到野外,戎建华便感到自在多了,他时不时捡起石子对准山上的松树扔去。
于向阳没再闷闷不乐,也不再去说那些令彼此尴尬的事,两人又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欢乐友好起来。
不知不觉中,戎建华和于向阳已走出野外很远。
回来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路过一条小河时,只见堤岸上坐着两个人。戎建华和于向阳还以为这是其他战友在谈心,也就没特别在意。可是,没想到当他们走近时,那两人却一反常态地紧紧地拥抱起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令戎建华和于向阳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对在幽会的男女,同时也知道了他们在回避,怕他俩认出,因此都勾着头。尤其是那个女的,把整个脸庞埋进男的怀里,唯有齐肩的短发依稀可辨。
成|人之美的心还是有的,见此情景,本想停下来打声招呼的于向阳,也就放弃了原来的主意,准备疾步而过。恰在这时,她发现戎建华停了下来,且准备凑近身去。她手疾,忙拉了他一下。
“你呀,真是没教养,人家在幽会,你盯着看干吗?这多不礼貌。”离开小河堤坝后,于向阳轻声埋怨道。
戎建华感慨地说:“这两人真浪漫,也真胆大,明知我们过来,却还要紧紧拥抱。”
“人家这是躲避不及才急中生智出此下策。”
“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戎建华揶揄道,“是不是以前你经常遇到这种情况?”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于向阳佯作恼怒地推了一把戎建华,问:“看清楚没有,这两人是谁?”
“女的没看清,男的好像是韩参谋。”
“是那个戴眼镜的韩参谋?”
“对,就是他,可是他已结婚了啊。”戎建华自言自语地说,“他的爱人是他家乡的,来部队探亲过,我见过。”
“是不是这次又来探亲了?”
“不会,年初刚来过,再说那女的也穿着军装,是部队上的人。”
“你会不会看花眼?”
“绝对不会。”
“这事不要乱说,否则会出事的。”于向阳提醒道。
“这我知道。”
于向阳望了一眼已越来越近的营区,不由得留住脚步,温柔地靠近戎建华的怀里,微微仰起头,秀目微睁微闭。
刚才堤岸上的那一幕,令于向阳热血,这会儿,很想能让戎建华来抱一抱自己。
戎建华知道于向阳在企待什么,但他推开了她,轻声地说:“离营区那么近,当心被人看见,就像堤岸上的那两个人一样。”
于向阳没吱声,只是懊恼地抓起戎建华的胳膊,使劲地掐了一下。她还没谈过恋爱,还没被人抱过,此时此刻,她还不敢太放肆,主动去拥抱戎建华。
“向阳,你调往大队部的调令早已下来了,怎么还不去报到?”戎建华悄悄地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问。
“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于向阳伤感地说:“是呀,如果一去大队部,要想再找像现在这样朝夕相处的机会就很难了,前两天的那个疙瘩也就不知何时才能解开,你说,我能放心离去吗?”
说到这里,于向阳仿佛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建华,我已无法再找借口呆在二处,最近无论如何就要去大队部报到了,我准备明天中午下班后搬房子,希望你能过来帮忙。”
“好的,我一定去。”
“不怕你笑话,离开你我很难过,因为我已喜欢上你。”
“我知道,我已看出来了,只是我感到害怕,我是战士。”
“只要你努力,我相信,提干时间一到,你会很快提起来的。那时,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相爱了。”于向阳憧憬着说。
此刻,淡淡的月色映照着冷清的野外,不远处营区高大的围墙,静静地卧在起伏的群山与田野间,就像一条黑色的带子缠绕着军营。戎建华和于向阳默默地站着,久久没有进去。
正文第九十八章准岳母女婿的勾当
快临近中午时分,张岚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下楼去。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正在忙碌着的刘春艳不高兴地瞪了女儿一眼,说:“张岚,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大姑娘,有谁像你这样整天睡懒觉的?也不知道早点起床帮妈做点事。”
“你又唠叨了,如果我还在读书的话,这会儿也是放暑假,你能不能权当我还在念书,让我休息一段日子不行吗?”
这几天张岚很苦恼,高考没录取尽管是在意料之中,但仍使她痛苦不已。今年,她们这一届的同学考取大学的比例较大,平时许多成绩不如她的同学都考上了大学,而她却名落孙山,她能不痛苦吗?她知道这都是由于自己早恋的结果。
就在张岚懊丧、苦恼、自责的时候,没想到刘春艳与聂文虎又来凑热闹。
自从张岚从学校毕业回来,几次逼她与他结婚。张岚虽不再讨厌聂文虎,但一想到自己这么年轻就要成家生孩子,却又不敢接受。因此,无论聂文虎和母亲如何劝说,张岚只是不容置疑的一句:“不结婚。”
“张岚,听妈的话,你还是答应文虎跟他结婚吧。文虎年纪那么大了,你应当体谅他才对。”刘春艳又开始旧话重提,“其实你结婚的话年纪也不算小了,当初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生下了你。”
张岚心想能跟你比吗?如果跟你一样,这辈子无疑就完了。但面前站着的毕竟是给了她生命的母亲,她又不敢流露出任何讥笑与轻蔑。
刘春艳走近正在洗脸的张岚,接着说:“这次你大学没考上,又不是居民户,工作没有安排,你一个女孩子家除了嫁人,还能干啥?总不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吧?”
张岚心里很难过,只是闷声不响地洗着脸。洗完后,也没瞅母亲一眼就走上楼去。一到楼上,她便扑在床上,伤心地抽泣起来。
人生总是那么不尽人意,回想起自己短暂的一生竟有这么多的不幸,张岚好不痛心。在校好不容易爱上戎建华,戎建华也深爱着自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由于戎建华的一时糊涂,平地起风雷,他和她的相爱竟成为人们谈笑的材料。
不用否认,张岚恨过戎建华。但除了恨,更多的是爱,刻骨铭心的爱。她的第一次是被他拿走的,怎能说忘就忘了?
在这时,张岚开始强烈地思念戎建华。
由于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接踵而来的怀孕,她一直没及时回信。也许久等不见她去信,戎建华误解了她,以后再也没见他来信。而她的信却告知此人已调离被退了回来,从此她失去了戎建华的音讯。
张岚没有忘记,当初两人相好时,戎建华对她的承诺,他要好好地保护她。如果戎建华知道她此时艰难的处境,他一定会尽力帮助她的。可是,他在哪里啊?张岚泪水像泉水般不断的涌冒出来。
“婶,张岚在吗?”聂文虎走进屋来,问正忙碌着做饭的刘春艳。
“在上面。”刘春艳往楼上努了努嘴。
聂文虎见外屋没有人,便大着胆子凑近刘春艳,用手抓着她的前胸,使劲捏了两把。
“好久没与你亲热了,怪想你的。”聂文虎压着嗓子,情不自禁地说。
刘春艳顺从地让聂文虎贪婪地吻了两下,用膝盖顶开他,告诫道:“当心让人看见。”
她正在淘米,双手水淋淋的。
“什么时候我们能找个机会,好好地聚一聚?”聂文虎贴着刘春艳的耳旁,悄悄地说。
“等等再说吧。”刘春艳无可奈何地说,“其实婶也很想,可是,张岚毕业后,一直呆在家里,哪里还有什么机会?”
“可以去我地方。”
“你那地方那么狭窄,一眼就可看穿,又没床铺,怎么搞?”
“在地上就很好。”
“亏你想得出来,婶有那么掉价吗?”
“我备有草席。”聂文虎连忙解释,“平时午休,我就这样。”
“这还差不多。”刘春艳不无心动,“只是我过去找你,目标太大。”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会有人看到,我可以等你。”聂文虎胸有成竹地说,似乎这一切他都已深思熟虑过。
“好吧,你安排吧,想好了,可以过来告诉我一声。”刘春艳终于抵不住心中的那股躁动,答应了聂文虎。
“宜早不宜迟,就今天晚上吧。”聂文虎随口说了一声。
“最近两天不行,婶身子不方便。”
“是不是来了那个东西?”
刘春艳点了点头。
“真是晦气,那就过两天再说。”
“我说,你这个贪嘴的馋猫,张岚的身子,你到底有没有搞到手?”
“没有。”聂文虎矢口否认。
“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有个结果,我看你真是个无用的东西。”刘春艳忍不住在他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
聂文虎的裤裆上,很快清晰地印上了刘春艳的五个沾着水的手指印。
“你每天都在她的身边,管得那么严,我哪有机会下手啊?”聂文虎嬉皮笑脸地说。
尽管他和刘春艳狼狈为j算计张岚,尽管他和张岚早就已有了肉体关系,但聂文虎还是不想承认,他想女人天生都是小心眼的,爱吃醋,刘春艳无疑也不例外,多一事还不是少一事为好。
“我管过你吗?”
“我知道你不会干涉,但张岚不知道。在你的眼皮底下,她始终放不开手脚。”
看来在女儿的眼里还有她这个娘的存在,知道该顾忌她,刘春艳的心里不觉掠过一股暖流,若有所思地说:“下次找个借口,我设法回避一下。”
“你真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好丈母娘,处处为女婿考虑。”聂文虎禁不住轻佻地搂了一下刘春艳。
刘春艳身子骨软软的,直想转身扑入聂文虎的怀里,无奈手上正在忙着,扭动了一下,说:“快上楼去吧,再呆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当心让人看见。”
正文第九十九章两人已发生过关系
刘春艳和聂文虎在楼下的唧唧咕咕,张岚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她以为母亲与聂文虎又在商量劝说她结婚,也就没仔细去听,只感到心烦气躁。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你干脆死心吧,我不会答应你的。”当聂文虎走上楼来,张岚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聂文虎没生气,讪讪地笑着说:“张岚,你用不着生气,今天我不是来说这件事的。”
“那你来干吗?”张岚的口气不觉和缓了下来。
“我知道结婚是终身大事,必须双方心甘情愿,必须男欢女爱。我和你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清楚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现在我想通了,与其让你勉强、反感、痛苦,还不如还给你自由。真的,张岚,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不想与我结婚,你明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张岚仿佛不认识地盯着聂文虎,见他不像是试探与说笑,不禁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聂文虎走过去挨着张岚坐下,说:“张岚,我想过了,你我确实不相配。如果我是你,我也会犹豫的。”
聂文虎通情达理的那番话立即在张岚的心里起了作用,她发现聂文虎并不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么讨厌。想到自己一直来那么爱理不理地对待他,她觉得内疚有点过意不去。
“文虎哥,你真的那么想?”张岚不禁激动地伸过手去,捧着聂文虎的脸问。
“是的,虽然我爱你,舍不得与你分手,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与其勉强凑合在一起,痛苦一辈子,还不如现在分手。”
聂文虎今天之所以这样通情达理,心平气和,其实是有原因的。聂文虎有个徒弟的姐姐叫朱亚丹,就是徐益川的干女儿,在公社卫生院当医生,二十六岁年纪。自介绍弟弟拜聂文虎为师后,两个也就开始有了来往。
朱亚丹在东方公社这一带未婚姑娘中,条件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只因为她在学医时,曾结拜当时的指导医生徐益川为干爹,从此埋下祸根。
徐益川嗜色如命,臭名昭著,朱亚丹私下与他走得那么近,自然给了人们许多口实。说他俩名为干爹干女儿,实为地地道道的一对野鸳鸯,经常在深夜熄了灯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甚至有人有板有眼地说,有次他俩没关门就搂在一起疯狂地啃嘴。为此,徐了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想揩她的油,跟她虚情假意地接触外,正经人家的子弟谁敢娶她为妻?
就这样朱亚丹的终身大事一拖再拖,到了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连男朋友也还没有个眉目。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渴望、焦急以及危机感,就像风急火燎一般紧迫。
与聂文虎有了交往后,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朱亚丹对聂文虎渐渐有了好感。尤其听弟弟说,由于张岚不同意结婚,聂文虎一直自怨自艾,闷闷不乐。同是天涯沦落人,朱亚丹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主动出击,没几回合就俘虏了聂文虎,和他定下了终身。今天聂文虎来这里,就是奉朱亚丹的指令与张岚解除婚约的。而这一切张岚都蒙在鼓里,根本不知情。
“文虎哥,我对不起你。”张岚内疚地说:“以前,如果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原谅。”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把自己的身子都给了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去年春节,刘春艳被徒弟请去走亲,张岚不想去,因此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晚上,张岚百般聊赖地站在窗前,茫然地望着外边的焰火升起又消失,心里满是失落与寂寞。
“张岚,你没出去玩?”这时,聂文虎从外边走了进来。
“没有。”
“你妈呢?”
“走亲去了。”
“你怎么没一道去?”
“懒得走。”
“街上在做戏,我们去看戏好吗?”聂文虎说。
“不去。”张岚摇摇头,拉上窗帘,来到床边坐下。
自从两人和好后,聂文虎经常来服装店找张岚。相处时,只要身边没人,聂文虎不再像以往那么拘谨、胆怯,时常流露出猴急的样子,在张岚的身上动手动脚。张岚心情烦躁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会虎着脸责骂他,聂文虎死皮涎脸的也不难过。有时张岚心情高兴时,任聂文虎胡乱抓摸一遍,也不生气,也不干涉。只是当他得寸进尺时,张岚才又拉长着脸阻止他。
此刻,刘春艳不在身边,整幢房子静悄悄的只有他和张岚,聂文虎不禁心跳加剧,骨头酥麻起来。他挨近张岚坐下后,那双不安稳的手又伸在张岚的身上乱摸乱动起来。
张岚在寂寞无聊中,聂文虎的抚摸使她顿生几分温暖和刺激。她出奇地温柔,不但没拒绝,而且还软软的在床上躺下。目光恍惚迷离,似睁似闭,一副娇羞含情的模样。
聂文虎不失时机地扑上身去,见张岚没丝毫不高兴的样子,便在张岚的红唇上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仿佛是戎建华在吻,张岚身心全面展开,兴奋、投入地配合着聂文虎的亲吻,一双小手主动伸进聂文虎的衣服里,不停地去抚摸他的身子。
“张岚,你答应我好吗?”聂文虎迫不及待地解着张岚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说,“你说过的,你会答应我的。”
张岚情乱意迷地羞涩地点点头说:“我答应你,文虎哥,这会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很快,张岚的衣服就被聂文虎脱了个一干二净。
聂文虎正要低下头去细看张岚的身子,张岚忙拉过被子盖住,撒娇般地说:“文虎哥,快把灯拉灭。”
聂文虎一边迅速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开着灯吧,窗帘已拉上,没有人会看见的。”
“不,我要你关掉。”
“关了灯,我就看不到了。”
“你身上长着手,看不到,可以用手。”
“我想好好看看你。”
“看什么?”
“当然是你的身子。”
“不行。”张岚一口拒绝。
正文第一00章终于如愿以偿
由于流过产,张岚很心虚,再也不敢像以前在戎建华的面前那样,骄傲而又坦然地把身子的某些部位轻易展示出来,让人细细地看,久久地亲。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她怕万一被聂文虎看出端倪,自己无法自圆其说。毕竟被男人耕耘过且流产过的那个地方,与未婚的女孩是有质的不同的。
“我听说,第一次应该喜庆,是不能熄灯的。”
“奇谈怪论。”
“我想这样做有一道的道理,不然一片漆黑,就会让人感到死气沉沉,不吉利。”
“亮着灯,太刺眼了。”张岚推搡着已扑上身来的聂文虎,固执地说,“你若不关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好好,听你的,关掉。”为了不使张岚生气,破坏这难得的美好时刻,聂文虎只得无可奈何地下床去关灯。
待聂文虎回到床边,张岚便一个鱼跃将他扑倒在床上。
经过戎建华和徐益川的耕耘,张岚对男女情事已不生疏,对男人已不胆怯。尽管和聂文虎是第一次做,太主动太放开了,存在着有被聂文虎引起怀疑的危险,但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本能地在动作上,忽多忽少地流露出来。
流产时的疼痛,尤其是由于喝了冷水刺激芓宫收缩的腹痛,曾使张岚心有余悸,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做那些与男人有关的勾当。但心灵与肉体的创伤一切都恢复过来后,日趋成熟的生理却时时在动摇着她的这一信念。
张岚发现自己内心的那股激|情自那以后,竟变得出奇的旺盛与强烈起来。每当在路上见到英俊可爱的异性,就是不认识,就是不年轻,那怕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令她情乱意迷,骨酥心软,身上出现许多难以羞言的怪现象。
那些日子,她总感到大腿间湿乎乎的,一次比一次厉害,因此,一天换两次短裤的事已不稀罕。而且每到夜晚,一躺在床上,这种感觉就更加炽烈。常常使她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像戎建华与徐益川抚摸她时那样,去拨弄自己的那个地方。
“难道自己已病入膏盲,成为传说中的情痴?”虽然知道这样做对身体有害,事后很是懊悔与自责,但张岚还是常常难以克制。
张岚对自己生理上的这些明显的变化不无担忧。
她的生命中已有过两个男人,而且与众不同。一个是结了婚的男人,已上了年纪,一个是未婚青年,正青春年少,其中一个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她在他们的身上,都尝试到了不同的滋味与不同的招式。每当一想起,一对比,一股强烈、新奇、惊心动魄的感觉,就会不可抑制地从她的心灵深处,犹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令她沉醉与颤栗不已。
此刻,张岚怀着玩味的心情,体验着这个所谓自己对象的男人在她身上的一举一动,跟以前戎建华和徐益川的不同之处以及相同之处,将他们逐一作着比较,感觉很是兴奋与有趣。
聂文虎经过刘春艳的言教身传,对女人的经验已从一无所知变得逐渐丰富起来。他的那些老到的冲刺使张岚激动不已,忍不住一把勾下他的脑袋,将她的热吻主动送上他的嘴边。
由于运动过猛,聂文虎身上开始出汗,一把掀掉了被子。
“当心感冒。”张岚在情热中,软软地说了一句。
聂文虎离开张岚的身子,让她翻过身来抱头翘臀伏在床上,他半跪着从后面要了她。
这样的姿势,徐益川没有给过张岚,戎建华更没有给过,张岚感到说不出的新奇。但是,这一动作使聂文虎可以进入到她的身子很深。聂文虎的每一下冲刺,似乎都戳着了张岚的心,张岚禁不住痛快淋漓地嚎叫起来,心想男女之间的事真是变幻无穷,包罗万象。
张岚总以为徐益川在她身上折腾的路数这么多,也许已包揽了男女之间的全部内容。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有些粗俗委琐的聂文虎原来也会别出心裁,变幻出一些令徐益川也望尘莫及的动作来,让她感到了与年轻精猛的小伙子与跟上了年纪的人做这些事的不同。
以前被徐益川胡搞,张岚有一种不洁的感觉,罪恶与不安使她始终放不开手脚。这不仅仅是他的年龄可以做她的父亲,更主要的是因为他跟她的母亲有一腿。这会儿与聂文虎发生关系,张岚感到心安理得,说不出的惬意与美好。如果不是由于戎建华的插足,她的一切原本应该都是他的。
今夜来这里,聂文虎本没抱什么希望,想不到不企望时,一切却又实实在在地来临了。直到此刻,他还在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在作梦。
少妇与少女之间的不同,聂文虎是真切地感觉到了。与刘春艳接吻,他时时有一种其他男人的气息残留在那里的感觉,与张岚就不一样。
张岚的叫唤是那么清脆,嘴唇是这样饱满、鲜艳,舌尖是这样灵巧、自如,就连她的唾液似乎也是甜津津的,宛如琼浆美酒。肉体也不一样,一个结实、细腻,一个毕竟已变得松弛肥赘了。
青春确实无可比拟,充满了美好。
那个晚上,聂文虎和张岚颠鸾倒凤,恩恩爱爱,直到下半夜才偃旗息鼓疲劳地睡去。两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九点左右了。
聂文虎揉着迷糊眼,回想着昨夜的奇遇,心里美滋滋的。这么多年来,他总算没有白等,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张岚的身子。他虽与刘春艳有过肉体关系,但在那些时候,都是刘春艳主动地引导他,他并不太多地懂得性的奥秘,因此他很难说清这是不是张岚的第一次。
昨夜,张岚开始时直直地躺在床上,全身僵硬、呆板,不像在接吻时那么激|情难抑。后来当他进入她的身子时,张岚才渐渐地心花怒放热烈忘情起来。举止与神情虽跟她的母亲大相径庭,但有一点是共同的,聂文虎发现母女俩对这方面的需求都十分强烈。
正文第一0一章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张岚和戎建华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聂文虎的一块心病。+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虽然戎建华去了部队,他与张岚的关系已告一段落,成为昨日黄花,但他们以前的交往却非同一般。张岚是否已被戎建华染指,聂文虎一直耿耿于怀。聂文虎曾听人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大多数都会出血。
“张岚到底有没有?”聂文虎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想探究个明白的冲动。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充满期待地往床上看去。可是,垫被上的毯子被张岚的身子遮挡住了大半块,他无法完全看清。
也许被子掀掉张岚感到了凉,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来,见聂文虎鬼鬼崇崇的样子,不禁疑惑地问:“你在干吗?”
“没,没干什么。”聂文虎搪塞道。
“再睡会吧,没事的,妈说过今天她不回来。”张岚说着翻了个身,背朝聂文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聂文虎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一切,被单上除了遗落着几根体毛和昨夜留下的污迹外,根本没有任何有血的迹象。
“张岚难道真的已不是纯洁的女孩?真的已被戎建华睡过了?”聂文虎的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来不及细想,就推着张岚,叫道:“张岚,你醒醒!”
张岚翻过身来,不高兴地说:“还不快再睡会,你翻来覆去地折腾个什么?”
聂文虎阴沉着脸,说:“你起来,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张岚既费解,又恼火,暗想聂文虎这个混帐的东西吃错了什么药?自己放着好好的觉不睡,还不让她安生,真是可恶。
“你告诉我,床上怎么没有血?”聂文虎气呼呼地问。
“什么血?”由于夜里一直在全身心地投入与付出,此刻张岚仍然十分疲劳,直想睡觉,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以前我听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要出血的,你为什么没有?”聂文虎明显加重了口气。
张岚这才知道聂文虎是为了追查她的贞洁在发神经,为了掩饰,她故作天真地说:“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难道我骗你不成?”张岚双眼一瞪,厉声反问了一句。
“说不说谎,你自己心里有数。”聂文虎丝毫不卖帐,突然出其不意地问道:“你是不是已被戎建华这小子睡过了,所以才没有?”
“你放屁!”张岚的眼里曾流露出惊慌,但这只是一刹那的反应。她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绝不能承认。
“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些血都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你说不出来,那就说明你肯定跟他有过。”聂文虎不依不饶,紧抓不放。
张岚忽地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那么说,你刚才鬼鬼崇崇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事?”
“不错,就为了这事。”聂文虎理直气壮,毫不隐瞒自己的企图。
“既然不相信,你又何必死皮涎脸的,三番五次来找我?”
“你是我的对象,我来找你理所当然。”
聂文虎如此蛮不讲理,张岚恼恨反感不已,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涌来,心一横,脱口而出,说:“你给我听好了,我早就跟戎建华睡过了,而且不只一次,你又能怎样?你去气死吧!”
“你……”聂文虎没想到张岚会来破罐子破摔这一手,一时张口结舌。
“我没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要流血。”见聂文虎已被震住,为了不把事情闹僵,张岚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耐着心说:“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上过生理课?女人在骑车中,劳动中,还有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有可能损坏那个东西。也就是说,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出血。”
“这只是书上专门为那些被男人睡过的女人开脱而编造的,真正的女人第一次不可能没有血。”聂文虎想当然地说。
“那么说,那些教科书都是放屁。你是科字家,不是鼓捣无线电的,是最聪明,最正确,最伟大的了?”
“我没有那么说。”张岚的嘲笑很是尖刻,聂文虎的口气明显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
“都被你否定了,你还不承认?”
“我只是就事论事。”聂文虎始终认为教科书不是唯一正确的,有时候面对重大的问题,它还是会出偏颇的。但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不敢轻易承认。一旦被人家知道他敢挑战科学,一定会笑掉牙齿。
“这说明你还想血口喷人污蔑我?”张岚以攻为守,说着,说着,伏在床上,伤心地哭泣起来,“既然这样,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见张岚哭了,聂文虎这才慌了手脚。他清楚,在男女关系上,是不能对人家随心所欲,说三道四的。尤其不能随便谈论那些未婚女性的贞操,哪怕开玩笑也不行,否则就是败坏人家的名誉,本人及她的家人极有可能吵上门来,讨个说法。碰上心眼小的,甚至会闹出人命。
这样的悲剧,在乡下几乎时不时都会听到和看到。自己仅凭不见有血,仅凭跟戎建华曾经在一起过,就怀疑指责张岚已跟戎建华发生过关系,确实有点过分。万一张岚因此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他的祸可就闯大了,相信张岚的父亲和叶飘扬绝不会放过他。
万一叶飘扬脑子一热,朝着众多看好戏的左邻右舍将他跟她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抖露出来,那他的这一辈子是真的完了。这一可能完全存在,名声早就离刘春艳而去,丢颜面的事多一件,还是少一件,刘春艳无所谓,可他就不行了。他还是青年,而且还没结婚成家。
逼死人命本已天理难容,再跟对象的母亲有染,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放在那里都会遭人涶弃。不要说,再也不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就是想在东方公社甚至丹象县生存下去,恐怕也难了。
正文第一0二章被人染指毕竟是事实
“别哭了,张岚,是我不好。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想到这,聂文虎连忙凑过身去,将张岚搂进怀里,小声地赔着不是,“都怪我一时糊涂,惹你生气。”
“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张岚甩开聂文虎的胳膊,有意不理他。
“求求你,别这样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无故怀疑你。”由于戎建华的介入,张岚曾一度不理他,使他差点万念俱灰。两人好不容易冰释前嫌,而且第一次有了性关系,聂文虎深怕由于自己的一时胡言乱语又惹张岚生气,连忙使出男人在女人面前的杀手锏,说:“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向你下跪不起来。”
聂文虎说到做到,一骨碌滚下床去,双膝跪地,可怜巴巴地望着张岚。
张岚既好气又好笑,心想自己的确被戎建华睡过,而且还怀过孕,流过产,聂文虎并没血口喷人。如果嫁他为妻,不能说没有愧对于他。如今既然聂文虎已道歉,堂堂七尺男子屈尊下跪,已难为他了。
“你既然爱我,就应该相信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岚忙下床搀扶起聂文虎,假装着伤心与委屈的样子,说:“你这样怀疑我,万一让人家知道,我将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都是我混蛋,我真的该死。”聂文虎懊恼地边责备自己,边在自己的左右脸上扇起了耳光。
“别动不动就出这种洋相,作践自己。”张岚连忙拉下聂文虎的手,宽宏大量地说:“算了,不要再说那些了。快躺回床上去吧,当心感冒。”
聂文虎借驴下坡,只得随张岚躺回床上。
一场危机就这样,在张岚的软硬兼施下得以化解。
那时两人虽紧挨着,但已没有了夜里的那份热烈与兴奋,只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茫然地望着屋顶出神着。
从那以后,张岚再也没让聂文虎得到过第二次。不知怎的,每当聂文虎向她提出性的要求,张岚的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说不出的厌恶。
如今,在面临分手的时候,听了聂文虎的那一番合情合理的话,张岚顿觉柔情方千,已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深痛恶绝的生理反应。
张岚觉得,聂文虎并不讨厌,也并没有对不起她,相反是她有愧于他。这么多年了,聂文虎痴痴地等待着她,到头来除了仅仅得到那么一次已被人家多次得到过的肉体,就这样突然地一下子分手了,于情于理,张岚都有点于心不忍。
“文虎哥,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再给你一次。”张岚鼓起勇气说。
聂文虎凝望着张岚清秀的脸庞,动情地吻了她一下,说:“张岚,谢谢你。自从春节那天有过,坦率地说,我一直盼望着能跟你再来一次。可是,这会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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