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 野私不了情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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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不行。你知道,你妈就在楼下。万一她上来,我们穿衣服都来不及。”

    张岚本想说不脱衣服与裤子,也不去床上,就站着来一次。但她不敢说出口来,也不敢伸手引导聂文虎。毕竟她是未婚姑娘,毕竟她只跟他做过一次,如果对性的某些行为表现得太开放,太熟练,无疑告诉他,她真的有问题。

    由于不见有血,聂文虎对她已心存疑虑。好在他的性经验还不是太丰富,总算被她连哭带骗蒙混过去。她不想为了解脱内心的愧疚,再让他怀疑她。除非聂文虎自己想这样做,或许她会顺水推舟,爽快地答应他。

    “文虎哥,这一次算我欠你,我会记在心里。”张岚一直期待着聂文虎能如她所想的那样动手,但他始终傻傻地没有反应过来,一丝失望不禁漫上心头,“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别说欠不欠,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己感激不尽。”张岚这样的想法,其实聂文虎早就有过。

    聂文虎知道,无论他和张岚在楼上如何折腾,一心想促成他俩的刘春艳绝不会做不速之客,上楼捣蛋。只因这两天他一直没闲着,尤其昨天夜里,他和朱亚丹几乎疯狂了大半夜。他的身子已严重透支,对性已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对张岚的投怀送抱没有热烈响应。

    他想,在最后的时刻,与其没有饱满的精神状态,昂扬的斗志,勉强来上一次,留下窝囊的印像,倒不如不做。

    春节的那一次,他无疑很出色,张岚也很满足。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时糊涂,去追究什么女孩子第一次的血,引起张岚的反感,相信张岚绝不会这么久不来找他。

    这次要么不做,一旦做,就必须要比上次出色,最起码也要跟上次旗鼓相当,让张岚的心再次受到震撼。否则,平平常常,没让张岚领略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留下对他的念想,于事无补,张岚一旦有了其他男人,很快就会把他抛在一边,彻底忘掉他。要想日后和张岚保持关系不变,作出局部的牺牲以及欲擒故纵还是很有必要的。

    “文虎哥,你想与我中止关系,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们。”

    “你说他们会同意吗?”张岚不无担忧地问。

    “只要我同意,家里就不会反对。”

    “文虎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聂文虎如此侠义肝肠,张岚很是感动。

    与张岚断绝关系,聂文虎何尝不难过,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只因为现在有了朱亚丹。他才稍许有些安慰。此刻,聂文虎无言地紧搂了张岚一下,强忍着没让自己落下泪来。

    “至于你父母那里,我想还是由你去跟他们说,比较好。”聂文虎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好的,你放心,这些我会处理的。”

    这时,楼下传来刘春艳叫唤他们吃饭的声音。

    “我该走了。”聂文虎望着张岚说。

    “吃了饭再回去吧。”张岚挽留道。

    “不了,我不回去,徒弟会等我的。”

    “就这样走了?”张岚仿佛在问聂文虎,又像在问自己。

    聂文虎知道张岚的意思,不禁轻轻拉过她,捧起她的脸就吻。

    正文第一0三章分手时总会想来最后一次

    一接触到聂文虎的嘴唇,张岚就忘情地吻了起来。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一双小手再也经受不住激|情的驱使,一下就按在了聂文虎的大腿根部。

    “你想干吗?你妈就在下面。”聂文虎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吃惊地问。

    “我想留个纪念。”刚才的那些顾虑都已抛到脑后,张岚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摸索着拉开了聂天虎的裤子的拉链。

    “不行,已没时间了。”聂文虎企图阻止张岚,但张岚挣脱了他,早已将他的那个东西拽了出来。

    “怎么回事?”直到这时,张岚才发现情况不对劲,聂文虎的那个东西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反应。

    无论是戎建华,还是徐益川,还是聂文虎,在张岚有限的性的记忆中,当初呈现在眼前的都是硬梆梆的擎天柱般的东西。张岚天真地以为,男人的那个东西都像那几个人在那时候的状态一样,压根儿没想到,这是因为由于她的肉体刺激了他们,使他们有了性的冲动,才会这么粗,这么硬。这会儿,聂文虎的心不在这件事上,因此那个地方的那个东西也就恢复了原样,显得很是丑陋与卑微,张岚不免感到失望。

    “太紧张了。”见张岚惊讶的样子,聂文虎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你就不能让它变一变?”

    “我想让它变,可它不听使唤。”

    “强辩!”张岚忍不住掐了它一下。

    “哎哟一一”那里布满敏感的神经末梢,张岚的这一掐,疼得聂文虎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岚连忙伸手去捂聂文虎的嘴巴,轻声告诚道:“当心被我妈听见。”

    “疼死我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谁让它表现这么差劲的?”张岚悻悻然地说了一句,这才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重又塞回裆里,然后替他拉上拉链。

    “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想要,我们可以约个时间。”难得张岚有这个心,没有满足她,无论如何都是一件憾事。

    “别把人家想得那么下流。”聂文虎的口气就像施舍,张岚听了,心里不免有点哭笑不得。

    “我是好心好意。”

    “多谢你如此慷慨。”张岚一脸不屑地瞪了聂文虎一眼,淘气地说:“记住,我们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刚才我曾给过你。”

    “这也算?”

    “当然,是你自己不争气,放弃的。”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一定舍命陪君子,跟你来一次。”

    “要想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说得轻巧,你妈就像催命鬼一样在催,就是有性的冲动,也早就没了。”

    “那还愣着干吗?走,赶快下去。”

    两人脸上一片潮红,互相拉了拉衣襟,拢了拢头发,这才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地走下楼去。

    刘春艳见女儿与聂文虎卿卿我我含情脉脉的样子,总以为张岚已答应聂文虎的要求,准备结婚成家,禁不住也一阵高兴,忙去端酒端菜。

    由于朱亚丹在店里等着他,趁刘春艳一个不注意,聂文虎就偷偷地溜了出去。

    “文虎怎么走了?”等刘春艳发现回过神来,聂文虎已走出很远。

    “他说不回去,徒弟会等他。”

    “稀奇,以前不就经常这样?他怎么不讲究?”

    “我也感到奇怪,神秘兮兮的。”

    “不吃拉倒,这酒正好留给我娘俩喝。”刘春艳在自己和女儿的杯子里斟满酒,不无自嘲地说。

    “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我和文虎哥已断了关系。”张岚望着母亲说。

    “什么?”刘春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端着酒杯的手不觉抖了一下,“你说什么?你跟文虎断了关系?”

    “是的,我与他都已谈好。”从小许配给聂文虎,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几乎勒得张岚透不过气来,今朝一旦解脱,张岚从心底里感到了自由与轻松。

    “张岚,你不能做没有良心的事,人家会骂我们的。”本已端酒想喝的刘春艳,此时将杯子砰地一声放在桌上,虎着脸,说:“文虎等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毕业,你就要与人家断绝关系,这无论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

    “不是我提出来的,是他自己那么说的。”张岚立即申辩道。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伤了他的心。”刘春艳瞪了一眼女儿,义正辞严地告诫道:“张岚,妈不答应你与文虎断绝关系,如果你坚持要那么做,你也别怪妈心肠硬,你回到你爹那儿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张岚早饭没吃,早就饿了,本想吃点菜,填点肚子,刚拿起筷子,见母亲那么说,她不禁又放了下来。

    既然聂文虎自己提出来分手,张岚求之不得,要想再与他不清不白地继续下去,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再说她也不想连累聂文虎,因为她清楚自己不可能会答应与他现在结婚的。

    当时刘春艳与丈夫离婚,张岚是判给父亲的。如今张岚已长大成|人,高中也已毕业,每天懒在母亲那儿吃了睡,睡了吃,刘春艳不说,张岚自己心里也觉得有愧。但刘春艳此刻的话还是深深地刺伤了张岚的心,张岚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看来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再也不能在母亲这儿住下去了。

    可是,张岚又不想回家去。

    她的家紧挨着聂文虎的家,与他家人不是低头不见就是抬头见,而且父亲也不会答应她与聂文虎断绝关系,她在家里同样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与同情。

    张岚抹着眼泪走上楼去,坐在床边,终于伤心地哭出声来。

    张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爱着的人已远去天涯海角,从此音讯杳无。要好的姐妹婉君考上了军校,不久就要离开家乡。他们都无法帮助自己。继续求学,没有生活保障已不可能,去做工吧,东方公社工业萧条没有单位。在这世上,张岚似乎已没有了亲人与朋友,已没有了立足之地。

    张岚的心里忽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人生那么烦恼,痛苦,不如意,自己又何必留恋?还是脱离红尘,出家为尼吧。”

    正文第一0四章微妙的两性关系

    部队上的男女关系跟地方上的男女关系是不一样的,在没出事情之前,互相之间的交往似乎很正常。+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包括就餐时坐在一起,假日去外边山上或街上游玩,晚上一起出去散步,帮助洗衣服或做其它事情。因为都做得光明正大,没有丝毫的躲躲闪闪,也就看上去很自然,很纯洁,谁也不会往歪处想。

    假如出事情了,尤其是未婚的跟已婚的不清不白了,或者是已婚的男人和女人背着另一半做了不轨之事,纸包不住火了,寻死觅活地闹了起来了,那就另当别论。

    那时,冰火两重天,立即就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切都会往男女关系不正常这一点上去追根溯源,思考问题。奇怪的很,一些原本没影的事,经这一闹,竟真的会生出许多是非来。不知是以前大意了,还是以后变得警惕与敏感了,反正只要仔细一观察,几乎大多数都有问题,并非中规中矩,像原来想象的那么纯洁。

    深究起来,恰恰是由于环境变了,思想也就变了,本来没往心里放的事也往心里去了。一旦有了思考,也就避免不了选择与向往。只要条件成熟,只要有机会一一这机会又是那么难得,这事儿又是那么诱人,也就忍不住心中的欲念,甘愿化作飞蛾扑火,做了再说。

    这就是男女问题,为什么在严酷的环境之下,仍屡禁不绝的根本原因所在。

    戎建华和于向阳的交往,在当时,在大多数干部战士的心目中,都感到很正常,因为他们曾是同一个单位的战友。另外一点,更使大家无话可说的是,于向阳如此优秀,家庭又如此显赫,谅戎建华这样的战士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相信于向阳自己也绝不会这样草率,这样不明智,会看上一个战士。然而,他们恰恰忘了,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与条件的。

    于向阳虽已调往大队部,但平时仍经常回二处工作室去看望戎建华,约他去外边野餐、登山、游泳。在频繁的接触中,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迅速升温,很快便热烈忘情投入地相爱了起来。

    秋天到了。

    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屋前屋后的桔子熟了,旷野上的菊花开了,路两边的小草野花结满了丰硕的果实。

    “建华,今天我们去登山野炊好吗?”于向阳风风火火地一到戎建华的宿舍,就兴奋地说,“等下我去服务社买些吃的,我们直接从后山上去,一直朝那边山上爬去,中午也不要回来了,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吧。”

    “好的。”正在宿舍百~万\小!说的戎建华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眺望了一眼后窗连绵起伏的苍翠的山峦。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别忘了,下山后提醒我一下,我想去街上买些月饼回来。”

    “中秋节,部队应该有月饼发。”

    “有,每年都发。”

    “既然部队有发,再去买就没意思了。”

    “凡事讲究尝鲜,先买些回来吃吧。”于向阳并没因戎建华的阻止而改变主意。

    “行,我记住了。”

    初秋季节的华南,天气一日多变,尤其在高山上,西山下雨,东山艳阳普照这是常有的事。戎建华和于向阳从部队出来时朝霞满天,晴空万里,可是,还没到中午,天气骤然间变得乌云翻滚,不一会儿,雨便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天公不作美,下雨了,怎么办?”戎建华望着于向阳,一时难以决断。

    “这鬼天气,真令人讨厌。”于向阳扫了一眼密布雨幕的天际,心里很是不爽,“本想和你好好渡个假日,看来就要成泡影了。”

    “我们是回去,还是在山上呆一会儿再说?”戎建华问。

    “回去也已来不及了,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还能去什么地方躲?只能在树底下凑合一下了。”戎建华迅速地察看了一下周边地形,就要拉着于向阳往一边的灌木丛中钻。

    “我来过这里,记得前面有个溶洞,我们快去那儿。”于向阳一把拉回戎建华,领着他往前跑。

    所谓溶洞其实并不大,平时容纳三四个人虽绰绰有余,但下雨天,雨随着风吹过来,溶洞边缘雨水仍滴答不断地飘落下来。

    一到溶洞,戎建华便让于向阳躲进里面,自己站在外边,用身子替她遮挡着风雨。

    刚才登山采花时,戎建华和于向阳都已脱去了外衣,尽管下起了雨,气温有所下降,但经过一阵奔跑,两人并不感到寒冷。

    于向阳望着只穿海魂衫但身上仍冒着腾腾热气的戎建华,心禁不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见他站在那儿,雨水不断落在身上,于是连忙拉了拉他,体贴地说:“建华,别站在外边,快进来些吧。”

    戎建华顺从地往里靠了靠,但他很快感觉到背上碰到了于向阳的胸脯。他没有挪开,也不再往里靠,只是心口怦怦地跳着,感受着从于向阳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与柔软。

    于向阳已无退路,身后是坚实的岩壁,况且眼前这位军人是她倾慕的异性,她巴不得让他靠过来。贴着戎建华的身子,于向阳感到好舒服,好享受,只是浑身无力,直想躺下。她想起了那次无意中的触摸,想起了往日夜里曾为此憧憬与编织过的一道道粉红色的梦幻,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脸痴迷地靠向戎建华的肩上,胳膊怯生生地圈住了他的腰。

    于向阳发现戎建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但他并没推开她。

    “建华……”于向阳梦幻般地叫了一声。

    “嗯。”戎建华低低地答应道。

    他知道于向阳爱他,也想象过当两人肌肤相贴相亲是何种滋味。此刻,于向阳的身子,尤其是富有弹性的ru房撩拨着他,他的热血不禁翻江倒海般地起来。那久违了的情欲一阵阵袭来,令他呼吸急促,浑身炽热。

    “亲我,我……要你……亲我。”于向阳用身子磨蹭着戎建华的后背,语无伦次地撒娇般地说。

    正文第一0五章溶洞中的情不自禁

    于向阳的呢喃宛如声声战鼓,戎建华已无力拒绝,他机械地缓缓地转过身来。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他看到于向阳娇美的脸上容光焕发,秀目半睁半闭,微仰着头,那双性感的朱唇微启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亲我……快……亲我。”于向阳的胳膊移了上来,使劲勾下戎建华的头颅,激|情难抑地叫了一声后,就疯了似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多么甜蜜而销魂的吻啊!这是于向阳有生以来与异性的第一个吻。

    以往在被窝里,于向阳曾想象过,憧憬过与异性接吻到底是什么滋味,却始终不得要领。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吻一定迷人,一定无可比拟般的了不得。此刻与暗恋已久的戎建华身临其境,两唇相吻,果真回肠荡气般的惊心动魄,畅饮甘露般的甜蜜,令人陶醉。

    时间与空间都已消失,军纪与身份也已抛到了九宵云外。于向阳的心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那个梦回萦绕在她心头已久的欲念,此刻强烈地翻澜起来。她是多么渴望有朝一日,能完全彻底地美美地抚摸欣赏他的那个,令她神魂颠倒的生命之根啊!

    于向阳从戎建华的亲吻中感觉到了他的疯狂,同时也真切地感觉到了他的矗立。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再也经不住欲念的冲击与引诱,顺着他口袋边的缝隙,不顾一切地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的那个滚烫的宛如炮筒般的东西。

    “向阳,不要。”戎建华躲开了于向阳的亲吻,急剧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答应我,别拒绝我,我喜欢这样。”于向阳又吻住了戎建华,那双感受着他坚挺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那些事,对于向阳来说毕竟是初次,她全然不知道个中的奥秘,只是本能地不得要领地捏着,扭着。

    与茵枝、张岚发生性关系时,都是直截了当的性的冲刺,从没这样深入温柔地抚摸过。戎建华感到这样的时刻也十分美好、温馨,如坠云里雾里,飘飘欲仙。

    戎建华的口舌已停止了去响应与反击于向阳的亲吻与进攻,只是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于向阳的抚摸,给他带来的那种神奇的惬意与销魂。但仅仅是那么片刻,于向阳的小手仿佛带了魔性,也没等他更多地享受一会这美好的时光,他的生命的热流,随着他从心灵深处呼出的啊的一声,便不可抑制地火山爆发般地喷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于向阳的身子也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移开嘴唇,瘫痪般地倒在了戎建华的怀里。

    溶洞里出奇的宁静,只有外边的雨仍淅淅沥沥地下着。

    不知过了多久,戎建华才从沉醉中悠悠地醒过神来,只见于向阳闭着眼睛,胸口仍在剧烈地起伏着,还没有缓过气来。他心里一片温情,充满爱意地替她撩了撩披落下来的头发,轻声地呼唤道:“向阳……”

    于向阳脸上一片潮红,微微睁开眼来。她把头靠在戎建华的胸上,把沾满他生命之液的手伸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略带羞涩地说:“你看,那么多,脏死了。”

    于向阳的话提醒了戎建华,他只感到裤管里湿漉漉的一片,冷冰冰的搅得他十分难受,他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向阳,快穿上衣服,当心感冒。”戎建华连忙关照于向阳。

    于向阳走近洞口,迎着雨水好玩地洗着手中滑腻的黏液,许久才回过身来,拉着戎建华在地上坐下,撒娇般地说:“我要你替我来穿。”

    戎建华无声地笑了笑,只得拿起t恤衫让于向阳套进头去。帮她穿好后,他自己也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于向阳温柔地拿过戎建华的手,让他伸进她的衣服里,放在她的胸||乳|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贴着他的耳旁,不胜娇羞地说:“建华,答应我,我要看你的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戎建华一时没明白过来,疑惑地问。

    “你装蒜!”于向阳掐了他一下,自己伸过手去笨拙地解着戎建华的裤扣。

    “这不好。”戎建华没想到于向阳会如此浪漫与泼辣,脸上不禁腼腆地绯红起来。

    “算了吧,又不是大姑娘,你装什么正经?害什么羞?摸也让我摸了,还舍不得让我看啊?”于向阳变得有点玩世不恭。

    戎建华没再阻拦,任凭于向阳拉下了他的裤子。

    刚才宛如擎天柱般的东西此刻焉头焉脑的,毫无生气,那样子显得有点滑稽,有点可怜。于向阳把它捏在手里,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

    那个陌生的平生第一次见到的东西,与于向阳想象中的不一样。想到那次意外的碰触引发的尴尬,她不由得吃吃地笑了几声,贴着戎建华的耳旁,悄悄地说:“第一次碰到这东西,使我在你面前出了洋相,现在,我真想好好地惩罚它一下。”

    “怎么惩罚?”于向阳的俏皮与淘气不禁使戎建华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让我打它几下。”

    “你舍得?”

    “去你的,也不撒泡尿照一照,那么丑陋,那么粗俗的东西,你还以为我稀罕它啊?”于向阳偏了偏嘴。

    由于于向阳的拨弄与挑逗,说着话的当儿,戎建华吃惊地发现那个东西又恢复了生气,迅速地坚挺起来。

    “咦,怎么回事?”于向阳感觉到了戎建华的异常,忙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这会儿青筋根根,历历在目,神奇地从她的手中,一寸寸地伸张了出去。

    “好吓人。”于向阳娇喘吁吁,“太可怕了,那么大。”

    “还是第一次见到?”于向阳的诧异与惊叹,戎建华见了很是有趣。

    于向阳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不骗我?以前真的从没见到过?”

    “屁话,我没谈过恋爱,更不是外科医生,我去哪里看这个东西?”

    戎建华暗想,于向阳说的也许是大实话,否则这会儿的表现不会是那么无邪,惹人爱怜,他不禁坏坏地问了一声:“好看吗?”

    正文第一0六章无法野合

    “不好看,那么丑陋。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话虽那么说,但于向阳仍紧抓着不放,而且目不转眼地盯着那里细看。

    “跟你们女人的那个东西比,那个更……”

    “你别太下流了。”没等戎建华将话说完,于向阳就立即打断了他。她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天哪。”戎建华很不服气地叫了起来,“到底谁下流,天看着,天知道。”

    “反正,我觉得你不怀好意,不但下流,而且无耻。”于向阳并没改口。

    “我只是想问一句那个更神奇,并没有其它不洁的企图。”

    “不许你问。”于向阳蛮不讲理地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说这些?”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

    “对,百姓和州官毕竟是有区别的,男人和女人也一样。”

    “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现在知道也不算迟。”

    “我无语,真的服你了。”

    “你当然得服我,无论是从哪个层面,还是从哪个角度,你除了听我的命令,别无选择。”

    “好,一切都听你的,我不问就是了,谁让我是小兵烂眼一个,不是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这就对了。”于向阳很是得意,旋即放低声音,脸带羞色地说:“建华,这会儿,我想……”

    “干吗?”

    “我想……要。”

    “要什么?”戎建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你……这个人,也想要你的这个……东西。”

    “都已被你拿在手上了,你还客气什么?你想要,拿去就是。”

    “你答应了?”于向阳不禁喜出望外地问道。

    “不听命令不行啊,官大一级尚且压死人,何况我俩有着天壤之别。”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执行命令,且不折不扣,那就来吧。”

    “来什么?”

    “让我要了你,也让你要了我。”

    “你是说……让我们结合?”戎建华这才恍然大悟。

    “对。”于向阳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告诉我,好不好……你想不想?”

    于向阳的断断续续宛如呢喃般的声音充满磁性,强烈地刺激着戎建华。虽然来得突然与意外,但一旦明白过来,戎建华的热血立即重又旺沸起来。

    生命的热流刚才虽已喷发过一次,但青春的躯体里蕴藏着无穷的能量,那种与生俱来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在于向阳的身上揉抚着的手,不由自主地重重地紧捏了几下。

    “哎哟!”于向阳龀牙裂嘴地叫了一声,嗔怪道:“你就不能轻点?疼死人了。”

    于向阳拉下戎建华的手放在她的腰间,然后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戎建华的手如入无人之境地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越过于向阳的小腹,停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他珍惜地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湿润与滑腻,心里充满了迷醉。

    于向阳的身子不断地起伏着,扭曲着,双手紧抓着戎建华的胳膊,急促地气喘吁吁地说:“建华,我已挺不住了,快把我拿去吧,什么都拿去吧。”

    于向阳此时此刻向往与需要的是什么,戎建华一清二楚,但他不敢贸然放任自己答应她。他想,互相之间拥抱、亲吻、抚摸也许算不了什么,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如果偷吃性果,那性质就会不一样。一不小心,于向阳怀上孩子,不仅于向阳将身败名裂,他也将臭名昭著,难逃军纪的处罚。

    “向阳,你有想过这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吗?”戎建华抽出手来,也顾不上手中的黏液,替她撩了撩凌乱的遮住眼睛的头发。

    “什么后果?”于向阳已冲动得不能自持,风卷残云般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又伸过手去急切地拉扯戎建华的裤子,企图把他脱下来。

    “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戎建华没去阻拦于向阳,但他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怀孕?”于向阳不禁迟疑地停下手来。

    “对,怀孕。”戎建华郑重地点了点头。

    于向阳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男女情事,对怀孕确实没想过,经戎建华这一提醒,她才感到这事的无奈与可怕。毕竟从小生活在军营里,毕竟还年轻,一旦怀孕,她还真没有能力去妥善处理好这些事。

    “你说,只做一次,会怀孕吗?”于向阳既像在问戎建华,又像在问自己。

    “这我可说不准,我只知道有些事是很难预料的。”如果不是在部队,而是在地方,戎建华也许会做了再说,不会考虑那么多。

    “要不你在里面不要停留太久,我们只碰一下。”于向阳灵机一动,说。

    “人在那些时候是很控制的,万一擦枪走火了,问题还是挺严重的。”

    “那你就不要进去……”

    “你说这样有意思吗?在这种地方?”

    “不在这里,我们还能去哪里?”

    “别忘了,我们身上的衣服被雨淋过,还没干,一旦躺在地上,你还想不想回部队?”

    当于向阳情不自禁地提出让他要了她时,戎建华早就审时度势,将天时地利人和作了一番衡量。除了硬件,他还考虑到了软件。

    “怎么了?”于向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到时我们会成为泥人,不用人家问,秘密也就不打自招,大白于天下了。”

    “这……”这确实是于向阳没有想到的。

    只可惜身上没有多余的衣服,要是有,倒还可以铺垫一下。如果不是下雨天,搞脏了,也还可以找个小溪洗一下,然后晾干再穿。可是,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一旦搞脏了,除了赤膊,别无它法。

    戎建华的不响应,不配合,以及摆在眼前的种种困境,多少影响了于向阳的想入非非。刚才由于冲动引发的激|情,此刻潮水般地退了下去,她深感自己神魂颠倒,荒唐!

    在这荒山野林里,在这秋雨飘洒的时刻,在这满是尘土石头的溶洞里,去和自己心爱的人野合,这似乎不是浪漫,而是轻率,而是在暴殄彼此的珍贵的第一次的庄重与美好。

    正文第一0七章有一张脸已越来越阴沉

    “这次不行,但下次你可得答应我。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于向阳的心实属不甘。

    那时,两人都不知道,男女情事并不一定要男上女下,躺在地下,其实彼此站着,照样能玩出许多招式,令双方尽兴与满足。

    “没有避孕措施,我们终不能放肆。”

    “我知道。”于向阳偎依在戎建华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脸庞,充满希冀地说:“在家时,有一次我去嫂子房里看见过避孕药,就放在桌上。过几天我去家时,一定设法悄悄地搞些来。”

    戎建华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担忧,说不清是向往,还是害怕。尽管他跌入情网再也无力自拔,但他并没忘乎所以,并没忘记自己与于向阳之间存在着职别的差异。因此,他迟迟不敢放开手脚,全身心地投入,去和于向阳死去活来地搏击翱翔欲海情天。

    戎建华机械地地抚摸着于向阳,双眼茫然地望着外边滴滴答答下个不停的秋雨,心似乎悬在半空里,那种无处着落的惊悸、空虚与痛苦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

    戎建华知道自己与于向阳之间的爱是不可能有什么结局的,战士不得在驻地和部队内部谈恋爱,这是铁的纪律,他是无法逾越的。

    现在其他部队已不从战士中直接提干,他们部队由于特殊工作需要,虽还可以提干,但临到他们那一批,这一规定也许早就不执行了。他原准备复习报考军校,由于儿女情长,他早已把这打算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些都说明他不可能成为干部,也就告诉他永远没有资格可以去和于向阳结婚。除非于向阳随他告别部队,转业去浙东半岛丹象县,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戎建华虽不清楚于向阳的父母是谁,但从她日常的谈话中他知道她的家庭背景绝不简单。不要说于向阳不会同意那么做,就是于向阳自己提出来,他也不会答应。他还不致于那么自私,他不忍为了自己而毁掉于向阳的锦绣前程。

    尽管清楚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爱,尽管知道双方这是在玩火,一旦让部队知道,彼此将身败名裂,遣送回家,但戎建华终究抵抗不了这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有了的异性相吸。

    就这样,一朵有违军纪但却在情理之中且灿烂无比的爱情之花,畸形地顽强地悄悄地开放着。

    中秋节那天晚上,部队自编自演,在露天篮球场上举行了一场文艺晚会。

    照例说,举行这样的活动,唱主角的应是政治处的那班人。但很有意思,政治处的那些人老成持重,写材料有一套,但口才就没有那么出色了。几乎能唱善舞的人才都在作战股里。政治处宣传干事有自知之明,经请示领导同意,,特从作战股借调了于向阳和韩参谋为晚会的主持人。

    原来女主持人的第一人选是廖洁如,一听说男主持人是韩参谋,廖洁如就死活不肯答应。为了撇开自己,她在急中生智中推荐了于向阳。

    于向阳的出类拔萃并不逊色廖洁如,因此廖洁如的推荐很快得到了政治处的首肯,他们自然将女主持人的目标从廖洁如的身上转移到了于向阳。于向阳不知内情,政冶处领导一找她,她没过多客套,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韩参谋和于向阳没有辜负领导的期望以及战友的期待,充分发挥了彼此的聪明才智,将晚会搞得有声有色,比预想的还要精彩完美。两人的编排别出心裁,仿佛每个节目都是即兴发挥,都是水到渠成,信手拈来,没经过任何刻意的准备,但效果却又出其地至善至美。特别是把大队部的有关领导不露痕迹地穿插在各个节目中,恰到好处地请上台去,这一安排,给整台晚会增添了不少亮点。

    那些领导,在平时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很难发现他们的内心。上台后,见到了他们性情中的另一面,大家都感到非常有意思。

    由于自身素质不同,他们的表现各有秋千。反应能力较强的,不乏艺术细胞的,也就如鱼得水,好好地秀了一把自己的拿手好戏。就像东北来的连副大队长就表演了他们的家乡戏二人传,越剧故乡来的政治处主任就责无旁贷地表演了越剧清唱。没有思想准备又没有文艺特长的,也随机应变以讲笑话滥竽充数,蒙混过关。

    总之,整台晚会,每个节目,都引逗得干部战士捧腹大笑。那一晚的篮球场上空,在溶溶月光下,自始至终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

    这一切,于向阳和韩参谋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为晚会的空前盛况感到欣慰与兴奋,丝毫没注意到此时此刻的主席台上,有一张脸已变得越来越阴沉。

    这个人就是纪副大队长。

    在节目间隙中,韩参谋和于向阳几乎请遍了主席台上的所有领导,甚至连他们单位的作战股长也请了上去,可是,唯独没有请这些人当中的纪副大队长。可想而知,纪副大队长的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是谁都可以想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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