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甘露 - 一草一甘露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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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度玲道。

    没想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原来恋人不姓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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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一章恋人移情英雄失恋遇巨蛇

    在这恋爱果实成熟的盛夏季节,一对刚确立关系的年轻人却面临分别,接受异地考验。彼此间怀着矛盾的心情。虽说爱情无法阻隔,但他们始终不能预测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未来,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一切。是忠贞不移,还是见异思迁;是身不由己,还是处心积虑。现在都言之过早。但在曾济元的内心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面对恋人的离去,想阻拦却又无能为力。挽留就是一种自私的行为。不过在爱情面前,任何男人都会变得脆弱和小气。或许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因为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时的好奇激起的冲动,换来的就是魔鬼的下场。

    刚分开的恋人,还保持着三分钟的热度。两人通过书信的来往都会向对方说一些甜言蜜语。诉说着对彼此的相思之苦。可是时间一长,异地恋的短板就会在他们之间暴露无遗。双方都会觉得没话说,直到曾济元收到道最近一封来信,可谓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彻底摧毁了他为爱等候的希望。

    “元,也许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生活的压力压得我实在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向现实低头。就算你这辈子都恨我,我还是不想瞒你,相隔两地,我们都撑得很辛苦,算了吧!原谅我的自私。但我越来越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原谅我曾经对你的那份好奇,导致今日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他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特别是他的幽默感,是在你身上无法找到的。他对我的无微不至,让我们在交往中突破了那层道德底线,这使得我无法面对你。可是事已至此,你就把我忘了吧!对于给你造成的伤害,我深感抱歉!以后都别给我写信了,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分手吧!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另一半。---梁度玲。”

    “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怎么就瞎了眼!”

    曾济元看完信,又气又恨。真找不到很好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处在“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尴尬境地,他恨不得在地上上找个洞立刻转进去。或许阿杜的《天黑》比较合适他的心情,实在不行羽泉的《冷酷到底》也行,可是在那个年代上哪儿去找流行歌曲,听来听去还是《东方红》。想一醉解千愁?可是又是在部队,作为一名解放军干部,不成体统,说不定还挨处分。

    只是表面装着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伤痛不已。

    “副团长,前两天我们发现了一条巨蟒,吃了老百姓的羊和鸡。今天又来一条。怎么办?”警卫员小张道。

    “怎么办?抓呗!蛇吃过东西很软弱的,直接抓他就行了。”曾济元懒洋洋的道。

    “抓?怎么抓?吃样和鸡的是前几天的蛇,今天来的可是一条没吃过东西的蛇,凶猛得很,被老百姓发现后,把老百姓的羊舍都弄倒了。”小张道。

    “什么?凶猛?走!带路,看看去!可别让它伤着人。”曾济元起身往外就走。

    坐上车,行驶五六公里,驾驶员小张一脚刹车,把曾济元颠了一下。

    “哪儿来的枪声?”曾济元问。

    “哦!可能是老姓打枪吓蛇吧!”小张道。

    “你傻呀!老百姓哪有机关枪了?你听这声音,连发的,还不止一挺。”曾济元道。

    “是啊!那会是是谁啊?”小张道。

    “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曾济元道。

    小张知道曾济元心情不好,所以不敢说什么,只能更着曾济元向打枪的方向走去。

    来到现场,好家伙!一条长约十五六米米的大乌稍啊!

    “这肯定是人养的,野生哪有这么大呀?”曾济元道。

    “谁家里会养这么个东西呀?”小张问。

    “你懂个屁!这里是热带雨林,老百姓养蛇就像咱们养狗一样,是用来看家的。有的蛇能样六七十年。你看这条蛇,恐怕年龄比咱们两个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一倍。”曾济元道。

    “那不是七八十年了?”小张觉得不可思议。

    “走!过去看看是咱们那个部的弟兄!”曾济元完全没理会小张的话。

    “呵!原来是老常啊!这样做有用吗?”曾济元道。

    “副团长!您怎么来了?”常仕杰道。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曾济元道。

    “不是!我是接到团长的命令来的。这家伙!凶得很呐!把老百姓的几间房子都给弄塌了。我们架了机枪,才把它逼到这里。”常仕杰道。

    “你们这样做有用吗?”曾济元道。

    “他的尾部和腹部都受了伤,就是打不到头部。”常仕杰道。

    只见那蛇透抬起丈多高,脑袋在空中不停的伸缩摇晃,尾部也不停的抽甩。

    “停火!”曾济元挺高嗓门喊道。

    “副团长!不能停火呀!停火这家伙又要乱串呐!”常仕杰道。

    “这是人家养的蛇,你看,颈部还拴着红绳子,你要把他打死了,你赔得起呀?”曾济元道。

    “那该咋办呀?总不能看着它去伤害老百姓吧?”常仕杰不解。

    “撒硫磺粉把他围住,叫找他的主人来把它拉回去不就得了?可是现在开了枪,惹怒它了,这家伙还真会吃人。”曾济元道。

    “现在上哪儿去找硫磺或者是雄黄啊?”常仕杰道。

    “你还真不会动脑啊!把枪上成麻醉弹不就行了吗?只要它身上不能动。怎么收拾它都可以。这又不是打仗,恐怕你把子弹打光了也不一定能将它撂倒。”曾济元道。

    听了曾济元的话,常仕杰仿佛茅塞顿开,叫战士换上麻醉枪,只济分钟,那条巨蛇就到底不能动了。可是毕竟身上中弹太多,鲜血直流,一会儿就不会吐信,一命呜呼了。

    “这下麻烦了,这家伙死了,怎么和认家交代啊!”常仕杰道。

    “还交代什么呀!等着被团长批吧!”曾济元道。

    “不会吧!是团长叫我带枪来的,听说实在没办法就开枪扫死它。”常仕杰道。

    “是吗?那祝你好运了,挨了批别扯上我。”曾济元道。

    这时这条大乌稍的主人也来到了现场,见大蛇倒地而死,心里十分难过。据了解他家养这条蛇已经三代人了,是他的长辈。几十年来一直很温顺。只是最近不知道怎的,变得狂躁不安。

    向蛇的主人说明情况以后,想不到蛇的主人通情达理,并没有责怪,只要求带回去安葬。

    蛇再乖,毕竟还是畜生。这事才得以平息。回到军区,常仕杰果然被团长沈冲宝批评了一顿,说他做事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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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二章峰回路转虚惊一场佳偶成

    曾济元回到军区后,心情又回到了中午,失恋的阴影一直困扰着。吃过饭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想去想,可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难受。都说睹物思人,看着桌上梁度玲以前给他寄来的礼物,心里就冒火,一手举起,使劲扔往地上。砸个稀巴烂。

    想起和梁度玲的种种,想起先前误以为她姓杜,在父亲的眼里他们早就是不适合,不可能的。

    “真被父亲说中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绝对不可以,现在看来,不管你是姓梁还是姓杜,真的变成不可能了。去你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瞎了眼,等了你快三年。”曾济元自语道。

    第二天,心情还是很差,见谁都绷着脸。但也得上班,处理各营事务。午后正想回宿舍休息。

    “副团长!接待处有位姓梁的姑娘来找您!”小张报告说。

    “不见!”曾济元随口说道。

    “那什么?姓梁的姑娘。”曾济元知道是梁度玲,提起姓梁就火冒三丈,来回跺脚。

    “是啊!她说她今天非要见到您,同来的还有一位老伯。”小张道。

    “什么?这贱人还把男人也带来了,是要来把我羞辱一番吧!不见!坚决不见!”曾济元大声道。

    “她说如果您不去见她的话,她就去找旅长了。”小张道。

    “什么?她!梁度玲呀梁度玲!你真是欺人太盛!好!老子不信你敢拿旅长来压我。你去告诉她,就算旅长来了,我也不见她。”曾济元越说越气。

    “真的不见吗?”门外一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是!旅--旅长!”曾济元转生。小张看见首长进来,敬了个礼就出去了。只见旅长高宏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男一女。曾济元一眼就看见梁度玲。

    “梁度玲!你也太欺负人了吧?你说你移情别恋也就算了。现在还跑到部队来,要旅长来压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曾济元黑脸道。

    “我喜欢,你怎么着?”梁杜玲嬉笑道。

    “玲玲!我就说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说话者正是梁度玲的父亲梁恭儒。

    “爹!您别理他,连这点考验都经不起的话,那您女儿我真是看走了眼了!”梁度玲道。

    “好了!小曾呐!你就别闹了,人家跟你开玩笑的。”高宏辉道。

    “开玩笑?”曾济元道。

    “是啊!年轻人,你就别生气了,玲玲跟我打了个赌,她说你不会生气,老朽认为你肯定气得不得了。如此看来,是老朽赢了。”粱恭儒道。

    “什么你们?不生气,能不气吗?”曾济元道。

    “哈哈哈!小伙子,满有个性的嘛!”粱恭儒笑道。

    “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嘛!小气鬼!”梁度玲道。

    “好了!老朽跟高旅长是老战友,又怕玲玲跟你把事情闹大,所以就不请自来了。怎么?小伙子!你是不欢迎我呀?”梁恭儒道。

    “这!”曾济元不知所措,看了看高旅长。

    “嗯哼!见了你未来的岳父,还不高兴啊!”高宏辉道。

    “高伯伯!您别说了,他要是不欢迎咱们呐,咱们这就走,爹!咱们走吧!”梁度玲道。故作生气。

    “走?去哪儿啊?”粱恭儒问。

    “别!玲!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曾济元这才反应过来,梁度玲的那封信是特意用来试探自己的。

    “我送你的笨笨呢?”梁度玲问。

    “我——”曾济元支吾道。

    “该不会被你给砸了吧?”梁度玲道。

    “我!!”曾济元无言以对。

    只因气愤透顶,已经将笨笨甩成了碎片。

    “嘻嘻!玲玲!又是爹赢了!”梁恭儒道。

    “什么?真甩了?告诉你,你要真把我送你的笨笨摔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梁度玲道。

    “我--我--我一不小心碰掉地上了,我不是故意的。”曾济元道。

    “说谎都不会说,看我怎么收拾你。”梁度玲道。

    “谁叫你的分手信写得这么真啊!”曾济元道。

    “好了好了!玲玲!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又怎么可以怪济元呢?”梁恭儒道。

    “爹!您帮着他说话?我是您女儿诶!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梁度玲道。

    “好了!爹这叫帮理不帮亲!这话说回来了,人家济元等了你三年了,你又和他开这种玩笑,是个男人都会发脾气的嘛!”梁恭儒道。

    “好了!小曾,你就哄哄你媳妇,老梁,咱们走吧!让年轻人去处理。走!到我家去,我们老哥儿俩好好喝一杯。对了!小曾你和玲玲好好谈谈,完了一块去我家吃晚饭。”高宏辉道。

    两个老头走后,只剩下一对分别三年的恋人。饱受异地相思的煎熬,终于见面了。梁度玲一头扑到曾济元的怀里。

    “玲!别这样!这里是部队!”曾济元道。

    “我不管,叫你欺负我。”梁度玲哭道,一边用手捶打着曾济元的背。

    “我欺负你?是你欺负我吧!谁叫你写信跟我说你移情别恋,另嫁他人了?”曾济元道。

    “就是你就是你,你欺负我!”梁度玲闹道。

    “好!--好!就算是我欺负你,是我不对,我想你道歉,行了吧?”曾济元道。

    “本来就是嘛!”梁度玲不依不饶。

    “好了!别哭了,哭就不漂亮了。”曾济元轻轻推开梁度玲。

    “嗯!”梁度玲道。

    “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这次我可伤的不轻啊!”曾济元道。

    “什么?你受伤了?哪儿啊?”梁度玲道。

    “小丫头,明知故问!”曾济元道。

    “这次我叫爹一起来,就是要谈一下我们的婚事,以后不会开玩笑了,要再开这种玩笑,我成什么女人了?”梁度玲道。

    “太好了!我早就该结婚了。”曾济元道。

    “谁说了要现在嫁给你了?”梁度玲道。

    “你还来!你刚刚不是说你和伯父来是跟我说婚事的吗?”曾济元道。

    “是啊!不过,我爹爹说,你如果想要娶我,就得离开部队转业。能不能嫁给你就看你舍不舍得你的部队了。”梁度玲道。

    “可是转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怕---”曾济元泛起愁来。

    “没事的!你怎么这么笨呐!你想想高旅长和我爹是战友,只要我爹能看上你做他女婿,那就不成问题了。”梁度玲道。

    “说的也是,不过我不在部队,又能去做什么呢?”曾济元道。

    “哎呀!你管他的呢!现转业,不是,先让我爹喜欢你在说啊!”梁度玲道。

    两个人聊了约莫两个小时后,一切都在梁度玲的安排下,投其所好,给未来的岳父有买礼物有聊天。每件事都做得极度合乎粱恭儒的胃口。

    佳人虽到手,婚事也在即。可曾济元又担心起来。去了个这么爱出乎意料的老婆,不知家乡的老父亲可会满意。离家是父亲告诉他,不能娶姓杜的女子,也不能娶千金小姐,我看这梁度玲古灵金怪,一副小姐脾气,只怕家里人也难以将就。但事事往往不会尽如人意,不娶姓杜的,偏偏爱上千金小姐。看来曾西北说忌之事,他儿子两者必中其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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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三章告别部队二次回乡携佳人

    有道是“人生奇缘真好事,脚踏实地也是真。”

    在梁度玲的精心策划下,曾济元投其所好,对准老丈人又谈心又送礼。弄得老爷子心花怒放,连连称赞。迫不及待的要将女儿嫁给这个既机灵帅气,又懂他心意的小伙子。但老家伙也是有条件的,就是曾济元得从部队转业,到他身边去工作,不让女婿逃脱他的视线。

    按说曾济元军旅生涯十几年,而且打过援越战争,还是一名身居副团长之职的解放军军官。这辈子都理应属于部队。但在这位准岳父和爱人的要求下,只得顺了他们的意思。

    “老高!等玲玲和济元结婚以后,我可就要把济元从你这里带走了。”梁恭儒道。

    “去哪儿?老哥不会真的要小曾转业吧!”高宏辉道。

    “没错!你知道,我就玲玲这么一个女儿。而且她娘走得早,如果玲玲出嫁了就离我远远的。那我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梁恭儒道。

    “老哥!我想你这样未免有些独断了吧!你知道小曾在部队表现很好。打过援越战争,还立过战功,你现在要他转业。会埋没了他的军事才能。断送了他在部队的前途啊!”高宏辉说到底是不想放人。

    “我的女婿将来有没有前途我很清楚。若是蛟龙,又岂会被浅水所困,若是泥鳅,就算是汪洋大海也难以生存。我只想他和玲玲能在我身边。至于将来的事还得看他们两个的造化。”梁恭儒道。

    “那你有没有征求一下小曾的意见呢?兄弟我认为你的这种想法有些自私啊!”高宏辉道。

    “是有点自私,可我不想把女儿嫁得远远的。在过两年我就退休了,我不想一个老头子孤零零地呆在家,将来死了都没人知道。”梁恭儒道。

    “你这话中有话啊?我这把年纪连孩子都没有。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更悲哀?”高宏辉一下脸色难看起来。

    “怎么?老弟这么多年都没要孩子?”梁恭儒道。

    “不是不要,是想得要命。要是我有个儿子的话,玲玲一定做我的儿媳妇。可是自从你弟妹在战地流产后,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了。哎!想是老天要我绝后吧!”高宏辉叹道。

    “这么多年你老两口子就这么过?”梁恭儒问道。

    “不这么过,还能有啥法子?”高宏辉道。

    “老弟别灰心,只要你答应让济元转业,老哥也会送你一件礼物,而且让你觉得物有所值。”梁恭儒道。

    “呦呵!老哥你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什么礼物?说来听听。”高宏辉道。

    “包你满意,你的晚年也不会寂寞。”梁恭儒道。

    “啥事?你先说。”高宏辉追问道。

    “我这次来,一来时玲玲不懂事,跟济元开了个严重的玩笑,我怕出事。二来嘛!本想来看看你,让你收玲玲做干女儿,加上你的崽子,她多个把兄弟姐妹,可原来你没有孩子。”粱恭儒道。

    “什么?你真愿意让玲玲过继给我?”高宏辉一下面带喜色。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原以为这样很好,不过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现在我又有新的想法了。”梁恭儒道。

    “什么想法?”高宏辉道。

    “你看啊!你刚才不是说想让玲玲做你的儿媳妇吗?我想如果让济元拜你做干爹,玲玲和济元一结婚,你的愿望一下子就达成。不仅玲玲成了你的儿媳妇,你还一下有了这么大个儿子。我和你,我们两老兄弟又成了亲家。你说你是不是很划算?”梁恭儒道。

    “是啊!不过,只是我们两个老头子在这里说。不知年轻人是否愿意呀?”高宏辉似乎又顾忌起来。

    “能认到你这样的爹,是那小子的福气。他敢不愿意吗?”梁恭儒道。

    “哈哈哈!来!干!”两人笑了。

    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兄弟,在一阵狂饮之后,随着酒精在身体里的催化作用。梁恭儒把高宏辉说的是喜笑眉开。就这样,曾济元有稀里糊涂的多了一个干爹。在这位干爹和岳父的帮助下,曾济元顺利从部队转业出来,结束了他十几年的军旅生涯。

    “爹!您打算给济元安排个什么工作啊?”梁度玲道。

    “不急!等你们结了婚再说。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了。你们结婚后还可以出去转转。也可以回济元他们家一趟。你这丑媳妇儿总得见公婆吧?”梁恭儒道。

    “爹呀!您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丑啊?您这样说,您不是没面子吗?”梁度玲道。

    “玲玲!我们就听爹的安排吧!况且部队的批文还没下来,就算到哪个单位去上班,也掉不了我的档案啊!”曾济元道。

    “看看,还是女婿懂我吧!枉你还是个医学博士。文化那么高,连这个常识都不懂。”梁恭儒道。

    “您怎么帮着他来欺负您女儿啊?两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也不害羞?”梁度玲又泛起娇来。

    “爹不是在帮我,是想我们结婚后,多有点时间去度假,也好趁机回乡一趟。”曾济元道。

    “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不过爹啊!济元他们家乡结婚都要找人看日子的。我们要不要也看个日子?”梁度玲道。

    “看啥呀?就依着大节日,三八妇女节你们去领证。然后亲戚朋友来给你们道贺就行了,不要弄得那么复杂。”梁恭儒道。

    曾济元见岳父发了话,也不敢反对。一切都有这个当官的岳父说了算。

    结婚后,两小口子先到几个城市逛了一圈儿。这本事甜蜜的假期,只属于他们的假期。可多走了几个城市后,梁度玲就觉得没意思了,嚷着要回家。曾济元对新婚妻子也是呵护备至,百依百顺。提前结束了两人的蜜月之旅。

    “济元!玲玲!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梁恭儒道。

    “爹!”两人异口同声。

    “怎么不多去转转?这假期都还不到三分之一呢!”梁恭儒问。

    “玲玲说不舒服,所以我们提前回来了。”曾济元道。

    “怎么了?玲玲,你自己不就是医生吗?出门是不好好的吗?济元!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玲玲呐?”梁恭儒责道。

    “没有啊!您别瞎想,他对我很好,是我觉得没意思,才提前回来的。这不还要回济元的老家吗?我们先回来准备准备。”梁度玲道。

    “这才济天了?就帮着你丈夫了。”梁恭儒道。

    “爹!我哪儿有啊!我是不想你冤枉好人嘛!”梁度玲道。

    “还说没有!”梁恭儒道。

    这两父女,居然会为家里多了曾济元相互吃醋。有时还会争辩。

    “对了!爹,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老家去看看?”曾济元道。

    “爹是想去,不过,走不开啊!市里的事情这么多,现在有是在风口浪尖,做事要小心谨慎,万一落下什么话题给那帮人。爹就会晚节不保啊!”梁恭儒道。

    “爹这辈子都是为了国家,有谁能说爹的不是啊!”梁度玲道。

    “很难说,很多人在盯着你爹的位子,他们恨不得要抓住你爹的什么把柄。不过,在过两年我就退休了。到时再去见一见我的亲家。济元!我这回不能跟你们去,你要多和你爹说说好话呀!”梁恭儒道。

    “没事的,我爹虽然不识文化,但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他会明您的。”曾济元道。

    “那就好,相信我们两亲家会见面的。”梁恭儒道。

    “爹!您不能去,不还有我吗?他们家多了个媳妇,应该高兴啊!”梁度玲道。

    “你这丫头,去见了你公公,脾气要收敛点。别野叉叉的。没个规矩,那就是你爹我教女无方了。”梁恭儒道。

    “不会的,家里人见到我去了玲玲,都会高兴的。”曾济元道。“那好!你们回去的是我已经安排好了。我派人送你们到黄草,你们就自己乘车回去。回来的时候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我派人去黄草接你们。”梁恭儒道准备好了一切,三天之后,曾济元带着新婚妻子踏上了他第二次返乡之路。这次不同的是,他也成家,没有了前一次的洒脱和无拘无束。他不仅要考虑自己,更重要的是要照顾好妻子。岳父虽然嘴里不说,但他知道身居官位的老丈人,脾气亦是火爆。稍不留神,回来准会被他训斥一番。

    有了专车的接送,这次回乡显得极其轻松。虽然也是沿途劳顿,但比起上次回来不停的倒车,要舒服多了。

    回到家乡,曾西北看着儿子带了个媳妇回来,一直不好当面问曾济元。只是绕着一些话题说别的事。

    “爹!大哥带大嫂回来,还给您买了酒,你怎么不高兴啊?”乣妹道。

    “我!我哪有不高兴啊!我这级天不太舒服。”曾西北道。

    “是吗?爹!我一会儿给你把脉看看,我是医生。”梁度玲道。

    “我没什么,自己会好的,不用你看了。”曾西北第一次见儿媳没好话。

    “哦?您不让我给您看病,是不是因为我姓杜啊?告诉您?我不姓杜,我姓梁。”梁度玲灵机一动,想着老爷子准时担心这事儿!

    “真不姓杜?”曾西北道。

    “真不姓杜,而且我家也没有一个姓杜的亲戚。”梁度玲道。

    “真的?”曾西北问。

    “真的。”曾济元点头道。

    “那太好了,把老子吓一跳呢!我没事了。”

    曾西北说着,脸色一下子由多云转晴。正直曾济荣买回来两只野兔,一家人在和谐的氛围中享用了野味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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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四章丈人落难新婚夫妻乱阵脚

    幸福来得太快,往往会被上苍嫉恨,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原本欢欢喜喜出门,高高兴兴回家的这对新婚夫妇,却在被一封急电弄得六神无主。

    “玲玲见信速回,你父亲被打为走资派。现已入狱,叔自当设法营救。只盼侄女速回与叔共商事宜。——陈亮。”

    看着曾济荣从乡里了拿回的电报。梁度玲犹如受了晴天霹雳,无比伤心。给这个和谐欢快的家庭也带来了极度忧伤。

    “爹爹始终没能躲过这场浩劫,我该怎么办?”梁度玲叹道。

    “玲!你先别着急,现在天色已晚,明早我们就赶回去。事情也许没有那么严重。”曾济元安慰妻子道。

    “怎么会这样啊!爹爹在解放战争中险些丢了性命。从来没拿过别人什么好处。怎么就成了走资派了呢?不行!我们的马上走。”梁度玲哭道。

    “大嫂先别慌,等爹回来咱们商量一下,明天一早你们再走。”曾济荣道。

    “商量什么呀!你们在我家那里又没什么关系。就算爹回来了,也只会多一个人担忧,于事无补啊!济元,我们现在就走吧!兴许能赶上回去的最后一趟车。”梁度玲道。

    “这!怎么也得跟爹说一声吧!这路程也不是一步两步,我们再快也要四天才能回到柯灵啊!怎么现在就收拾好一切。明天一早赶回去。”曾济元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爹可是你岳父啊!还等明天,我一分钟都不能等,你不走,我走!”梁度玲因担心父亲,突然变得蛮横不讲理,不过这也难怪,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方寸大乱,不知所措。何况梁度玲自小父亲就为她铺设好一切,可以说是没遇到过什么挫折。父亲突然被抓,她一下是接受不了。

    这天恰逢曾西北去走亲戚。家里人一听说梁度玲的父亲出了事,着急也没有办法。只是天色已晚,夜幕也随之降下。说马上赶回梁度玲家确实不现实。只有叫人连夜到亲戚家叫曾西北先回来,说家里出了事。乣妹理所应当的承担了这个任务。

    到了晚上九点钟,梁度玲依然嚷着要马上赶回去。曾西北才这时才和闺女乣妹一起回到家里。听完亲家被抓的事情,非常着急,也为这个还未谋面的亲家感到惋惜。

    “你们先别着急,事情已经出了,况且你们一两天是赶不回去的。只是作为子女,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你们回去后必须想一切办法搭救。这么大年纪的人,在里面肯定是受不了。”曾西北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去探清楚事情的原由,再设法救人。我岳父做人一向正直,想来是有人冤枉他。”曾济元道。

    “是冤枉的总会有平反的一天。只怕他会不会真的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捏着啊?”曾济荣道。

    “不会的,我爹绝对不可能贪赃枉法。一定是被陷害的。”梁度玲反驳道。

    “不管怎样都希望亲家没事,你们明天就回去,能救则救,救不了也别你打进去。这世道说真话往往会惹祸上身。我们也没什么亲戚当官,帮不上什么忙,就靠你们回去想办法了。哎!”曾西北叹道。

    周氏和乣妹在一边听着,也插不上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曾济元的岳父没事。一家人谈着,一边宽梁度玲的心,梁度玲也知道大家都在关心她和她的父亲。一晚没睡着,满脑子都是父亲受苦的画面。曾济元本是见过大场面的,生死斗经历过,没什么可怕的。但她看着茶饭不思的妻子,除了安慰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结果也是一夜没睡。

    人在逆境中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这是多么漫长的一个夜晚啊!终于天开河口了,昏昏亮,两个人起来,拿着行李就准备出发。可谁知周氏也一夜没睡,早早的起来做好了饭,要让曾济元两口子吃了再走。

    “二娘!您身体不好,起这么早。您看看还帮我们做好了饭。”曾济元道。

    “富儿!娘没事儿,只是昨晚你们说的事,我听着也插不上话,只能起来做好饭,让你们吃了好赶路。”周氏道。

    “二娘!您这是何苦呢?我也吃不下。您大可不必如此操劳。”梁度玲道。

    “吃不下也要吃一点。这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是上断头台也要吃饱,你们就吃点吧!你二娘的一番心意。”曾西北也从房里走出来。还边走边穿上衣。

    “爹!您怎么也起来了。”梁度玲道。

    “我也睡不着,你想你的父亲出了事。我们是一家人,我这个做亲家的也同样担心,可是又帮不上忙。我知道你和济元都是孝顺的孩子。起来给你们陪你们吃个饭吧!”曾西北道。

    两口子见老爷子都起来了,况且周氏年老还早起为他们做饭,实在不忍心辜负这两个老人。只好吃了一点东西再出发。

    “对了,叫济荣起来送你们到乡里。这一路不好走。”曾西北道。

    “爹!我们不走乡里了,直接去县城乘车。就不用济荣送了,济财现在另坐一屋,没时间跟他说了,还有平儿,您就多哄哄他吧!”曾济元道。

    “我会的。你们路上要小心。记住不管情况怎么样,你们一定要给家里来个信。”曾西北道。

    “大哥大嫂!还是我送你们吧!我早就起来了。”曾济荣道。

    “不用了,弟弟!你好好照看家里吧!对了!你去乡里的时候就和济鞠说一声,事发突然,没时间去他那里了。”曾济元道。

    “爹!二娘!我们走了。”梁度玲道。

    “走吧!路上小心!”周氏道。

    虽然相处时间短,但一家人的善良让梁度玲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告别家人后,两夫妻就往县城走了。比起回来时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在经过一番舟车劳顿后。终于在出发后的第四天赶到了柯灵市。

    “咱们先给干爹打个电话,然后再去找陈叔叔打听情况。”梁度玲道。

    “好!”

    曾济元应后拿起电话,直接拨到高宏辉家里。可高宏辉不在家,是高宏辉的妻子柳氏接的电话。电话中,柳氏告诉他们,高旅长已经知道这件事,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营救。让曾济元和梁度玲先去设法见见梁恭儒。还说高旅长回家后晚上会给他们回电话。

    “没办法了,先去找陈亮叔叔了!”梁度玲道。

    两口子马不停蹄的下楼,道市场上买了点水果,就朝陈亮家走来,幸好陈亮刚好在家。“陈叔叔!我爹他怎么会被?”梁度玲一进门就问。

    “哎!侄女呀!你爹的事真是说来话长啊!我曾经劝过他好几次,他硬是不听,还是那副孤傲的脾气。结果这不被人家抓住把柄了。”陈亮道。

    “陈叔叔!您是知道的,您和我爹共事多年,您知道他是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的。我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帮帮他呀!”梁度玲道。

    “哎!不是我不帮啊!只是这是牵连甚大,弄不好把我也要打进去的。人家说得有模有样的,告到我这里,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倒是可以想办法让你和小曾去见见他。不过你们得答应我,要让你爹老实交代一切。抗拒总是没有出路的呀!”

    陈亮说着,眼睛不停的眨呀眨的。似乎还露出点得意的神情,显得老j巨猾。可是有求于人,梁度玲也只好忍气吞声。

    “谢谢您啊!陈叔叔!您看我们最快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岳父?”曾济元道。

    “嗯!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安排你们见他,不过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陈亮道。“知道了。”梁度玲道。

    “好!那你们先回去,明天早上我在拘留所门口等你们。”陈亮道。“好!那就拜托您了,陈叔叔!”梁度玲道。

    “嗯!尽量吧!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儿。”陈亮道。

    曾济元和梁度玲刚走出陈亮家,陈亮就自言自语道。

    “臭丫头!好日子你不选,偏偏要选这个傻小子。还当众奚落我的儿子。是我陈亮弄进去的又怎么会让你们就得了人呢!老梁啊老梁!你平日里嚣张跋扈,这下你没辙了吧!我不仅要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我还要你的女儿女婿在柯灵无法安身。我这招一石二鸟之计不但为我庭儿出了气,以后再柯灵可就是我姓陈的说了算了。哈哈哈哈!”

    回到家里,梁度玲依然一蹶不振。除了对父亲的担心还是担心。曾济元也担心,不过军人出身的他,并没有把事情表露在脸上。看着妻子对岳父的担忧,日渐憔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日子总还得过,做了几个梁度玲爱吃的拿手好菜。可梁度玲面对一桌子的饭菜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只随便动了几筷子就说实在吃不下了。

    突然,敲门声传来,曾济元赶紧去开门。原来是同楼的张伯,张志前。

    “张伯,是您啊?”曾济元道。

    我看你们家灯亮着想是你们两个回来了。我过来看看。”张志前道。

    “是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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