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甘露 - 一草一甘露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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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今天赶回来。张伯您坐吧!我给您倒杯水!”

    梁度玲见是张伯,也赶忙起身,这张志前以前是柯灵市的书记,现在退休了。作为老领导,没准儿他有法子救父亲。

    “张伯!您能不能想想法子救我爹呀?”梁度玲道。

    “哎!玲玲啊!张伯现在退休了,说话也不算数了,你爹的事。刚出事的时候我就想过办法了。只怪那陈亮坚决要将你爹置于死地啊!我说什么陈亮就是不买账啊!”张志前叹道。

    “什么?是陈叔叔叫人抓我爹的?”梁度玲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这几年说要抓什么牛鬼蛇神,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以前我就提醒你爹,让他提防陈亮。亏你还叫他陈叔叔呢!也是他通知你们的吧?”张志前道。

    “是他发电报给我们的。我们回来后还去了他家求他帮忙想办法呢!”曾济元道。

    “找他想办法?这个人呐!处心积虑的打倒你岳父,他又怎么可能帮你们呢?真是所托非人了!”张志前叹道。

    “还望张伯您指点迷津!”曾济元道。

    “我一时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你们放心,陈亮暂时不会对你爹怎么样,只是关押,还未定罪。”张志前道。

    “难道就看着我爹被陈亮拿去批斗?”梁度玲问。

    “玲玲呐!你是张伯看着长大的,你爹又是接我的班。能帮我当然帮了,只是眼下陈亮那帮人正得势。我们只有用巧力,不能跟他们硬来。”张志前道。

    “可是要怎样才能帮到我岳父呢?”曾济元道。

    “陈亮不是答应让你们见你爹吗?你们就按他说的去做,等见了恭儒,看他怎么说。我有办法一定会告诉你们的。”张志前道。

    “好!只能先这样了,谢谢您啊!张伯。”梁度玲道。

    “谢啥啊!你这孩子,你爹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女儿也是幸运啊!我走了,记住!见了陈亮千万别告诉他我来找过你们。这个小人,难免又多生事端来。”张志前道。

    “知道了,谢谢您了!张伯慢走!”梁度玲道。

    送走了张志前,两口子就坐在沙发上等高宏辉的电话。

    “陈亮!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梁杜玲道。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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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五章见父无门小人得志骗度玲

    送走张伯,夫妻俩就坐在沙发上等电话,终于电话响了,梁度玲赶忙接起电话,果然是高旅长打来的。

    “干爹!我该怎么办?”梁度玲哭道。

    “玲玲别哭,有干爹,没事的。啊!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你爹救出来。”高宏辉道。

    “陈亮说我爹的事情很大,还要我们劝我爹爹认罪,要不然我和济元都会受到牵连。”梁度玲道。

    “什么?那你们见到你爹了没有?”高宏辉道。

    “还没有,陈亮说让我们明天去。”梁度玲回到。

    “闺女!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千万不能劝你爹爹认罪。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没辙了。陈亮那是在套你,一旦你爹真的认了罪,不仅你要受到牵连,济元也会成为他的目标。”高宏辉道。

    “那我见了我爹要怎样跟他说啊?”梁度玲道。

    “这样,如果陈亮让你们去见你爹,叫你爹暂作忍让。你爹的为人我知道,没做什么违法的事,他怎么可能认罪。等我想好了万全之策再设法救他出来。”高宏辉道。

    “那拜托您了干爹!现在除了您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梁度玲道。

    “傻孩子!我是你干爹,何况我跟你爹那是战场上走出来的生死兄弟。他现在出了事,我能袖手旁观吗?”高宏辉道。

    “谢谢您了干爹!”梁度玲道。

    “谢什么呀!咱们父女间不说这些。对了!济元呢?你让他听电话。”高宏辉道。

    曾济元结果电话,也不知道高宏辉跟他说了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连声说‘是!好的!我知道!我会的!’。想必是高宏辉放心不下梁度玲,担心她因她父亲的事会被累垮,让曾济元好好照顾梁度玲之类的话。对于梁度玲,高宏辉早已将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儿了,只因当时梁恭儒要和他做亲家,硬把曾济元塞给他做儿子。

    “干爹跟你说了什么?”亮度玲问。

    “没什么!他让我照顾好你,岳父的事他来想办法。没事的,亲爱的!再艰难的事我们都能克服,相信这次我们一定能够度过难关的。”曾济元道。

    “希望爹爹没事!”

    梁度玲说着依偎在曾济元的怀里,这是曾济元这几年来第一次当面叫妻子‘亲爱的’。这将又是一个令人难以入眠的夜晚。梁度玲在脑子了综合了干爹和张伯的话,都是不可莽撞行事,也只有等到明天见了父亲再说了。

    第二天,夫妻俩一大早就来到拘留所,很想一下子见到父亲,毕竟父亲进去了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父亲在里面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刑讯逼供。

    “陈叔叔!”

    这个该死的陈亮终于来了。

    “呃!你们倒是挺早的啊!”

    陈亮言语中带着挖苦的味道。

    “陈叔叔!我们现在能见到我爹吗?”梁度玲问。

    “嗯!我想可以吧!不过我听说你爹昨晚在里面闹情绪。这样!我先去看看他,现在适不适合见你们,你们现在在外面等着吧!”

    陈亮说完,独自一个人走进拘留所。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念叨:“哼!老子让你们见你们才能见,老子不允许,你们休想见!”

    走进一间拘留室,只有简单单一张床,没有床垫,只铺了些稻草,一床破棉被,又脏又臭。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梁恭儒咬牙切齿的说道。双手用力咬着铁栏杆。

    “我说梁恭儒,到了现在你还改不了你那趾高气扬的狗脾气!嚷什么嚷?你以为还是在市里开常委会啊?大呼小叫!人人都得听你指挥?告诉你!你现在是走资派,是囚犯,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陈亮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提拔你会有今天吗?把我打倒了,你有什么好处?”梁恭儒喝道。

    “好处?提拔?你以为你是谁啊?好处我当然有了,把你拿下,现在在柯灵,老子就是土皇帝。这么多年我一直对你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一天骑到你头上?说到提拔,你又何尝不是拍了张志前的马屁才坐上去的。对了!听说那来家伙(张志前)现在正四处活动,想捞你出去呢!不过告诉你,他休想!别忘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还能吃饭,浪费人民粮食的一条老狗!至于你我为什么要害你!怪只怪你们两父女不识抬举,尤其是你的宝贝女儿,拒绝我儿子还不说,还当众羞辱他。你说,我要不为我儿子出这口气,我怎么对得起他?”陈亮瞎话说了一大推,尽是些歪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玲玲!我和你之间的事关玲玲什么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要写信到省里面去告你!”梁恭儒道。

    “告我?你告啊!你去告啊!可你告不了我!我现在是柯灵市的代理市长,兼书记和纪委书记的职务。我是官,你是囚犯,你怎么告倒我啊?你是不是关了几天关糊涂了。从这里出去的所有信件都要我检查,没我的同意,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陈亮得意道。

    “你这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梁恭儒大声喝道。

    “凭什么?你做梦吧!呃对了!你的宝贝女儿和女婿都回来了!就在外面。他们昨天就跑到我家去求我了,求我让他们来见见你。可惜呀!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是谁把你弄进来的呢!”陈亮阴阳怪气的说道。

    “让我女儿来见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梁恭儒道。

    “见你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认罪,我保证你能见你女儿最后一面。”陈亮道。

    “让我认罪。认什么罪?你休想!告诉你!你会遭报应的!”梁恭儒道。

    “报应?你现在就是报应了!我遭什么报应?告诉你,我这叫为民除害!不认罪,你休想见着你女儿!不光如此!我想你女儿在医院也是没法呆了吧!”陈亮道。

    “你敢!”梁恭儒怒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要让人把你女婿也抓起来。我要让那小子知道,跟我儿抢老婆是个什么下场!你在这里最好给我想清楚,否则你看我敢不敢!”陈亮说后转身就出去了。

    “你回来!你这个王八蛋!”梁恭儒喊着,可陈亮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呃!玲玲啊!你爹今天情绪还是不好,不肯面对现实,你要知道,他一天不坦白。叔叔我也帮不了他呀!”陈亮道。“那陈叔叔!您能不能让我们先见我爹呀?”梁度玲问。

    “是啊!陈叔!就让我们先见见我岳父吧!”曾济元道。“哎呀!不行啊!玲玲!现在要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你爹不肯老实交代。我总不能徇私让你们去见他吧?我会很为难的,弄不好还会牵连我。咱们可不能冒这个险呀!这样!你们先回去,等到可以见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陈亮道。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阴险之徒。陷害别人还要装好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使,不过当时正直特殊时期,往往地方上多是小人得志。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一点点小事,一个不注意救被下狱,有的还冤死狱中。面对这种结果,梁度玲始料未及,明明昨天说好的让她见父亲。可怎么就突然变卦呢?曾济元倒是有心理准备,特别是干爹和张伯的话,让他感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好在陈亮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是陈亮害了他岳父。只有先回去,把这个情况告诉高宏辉,晚上再找张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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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六章忍无可忍大丈夫暴打狂徒

    回到家中,梁度玲的情绪依然很低落。本想见到父亲后,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可是陈亮故意不准,还装做好人让她和济元回去等候他的安排。陈亮脸皮之厚,恐怕世间少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短短时间,父亲落难,那种饭来张口的父爱突然消失。梁度玲突然觉得能跟父亲说上一句话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在家里等?不行!我马上打电话给干爹,告诉干爹,陈亮不让我们见爹爹。”梁度玲道。

    “干爹说了晚上才能打电话。白天他根本不在家呀!”曾济元道。

    “可是陈亮不让我们见爹啊!我们能怎么样?你不是副团长吗?干爹办公室的电话你总该知道吧?告诉我,我打到干爹的办公室。”梁度玲道。

    “你别乱来!如今全国都是这样。你这样做会连累干爹的。”曾济元道。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没看见吗?现在柯灵,爹爹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们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梁度玲道。

    “干爹和张伯都叫我们忍耐,我想是目的的,我们现在也只有等了。”

    “等?要等到是么时候?我真的很想爹爹!”梁度玲哭道。

    曾济元将梁度玲抱入怀里,连连安慰。梁度玲突然觉得头晕,一阵恶心干呕涌了上来。梁度玲紧忙忍住往厕所跑,哇哇的吐出。曾济元赶紧跟过去。

    “玲玲!你没事吧?怎么会突然呕吐呢?”曾济元问。

    “啊!我的黄胆苦水都快吐出来了!我没事儿!”梁度玲一边回答一边用水漱口。

    “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曾济元道。

    “什么不干净东西呀!我想我是怀孕了。”梁度玲道。

    “什么?你有了?”

    曾济元激动起来。

    “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梁度玲道。

    对曾济元来说,这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岳父被抓,两个人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要是爹爹没出事的话,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现在”梁度玲道。

    “别胡思乱想了,爹一定会没事的!”曾济元道。

    “希望孩子还没出生,爹爹已经平安回来。孩子!你一定要祈求外公没事。不然以后谁疼你呀!”梁度玲道。

    咔咔咔!敲门声传来。

    “会是谁呢?”梁度玲问。

    “会不会是张伯?不是说晚上才来吗?”曾济元道。

    “可能是张伯!你去开门看看。”梁度玲道。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矮个子,肥面大耳的。

    “你是?”曾济元问。

    “玲玲在吧?”

    来人没等曾济元请他,就自己蹭进门来。进门后见梁度玲坐在沙发上,开口就道:“玲玲!”。

    神情之j猾,简直面目可憎。来人正是陈亮的儿子陈为庭。梁度玲没搭理。瞟了一眼就将目光一开了。

    “你来我家做什么?”梁度玲道。

    “怎么?好像不欢迎我啊?”陈为庭道。

    “你们认识?”曾济元道。

    “滚开!没你什么事!我是来找玲玲的。”陈为庭道。

    “你说什么?”

    曾济元见来人竟如此不懂礼貌。

    “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哎呀!我找玲玲你可是为了伯父的事。玲玲!难道你不想让伯父早点出来吗?不过,只要你肯答应嫁给我,伯父就是我爹岳父了,我就叫我们家老爷子将他放出来,到时候他们成了亲家。我们老爷子又怎么会亏待他呢?”陈为庭道。

    “你说什么?你给我出去,这可是我家!想拿我爹爹来威胁我,莫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就算我没嫁,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无耻之徒的。”梁度玲道。

    “哎呀!你嫁给这个当兵的有什么好的?只会拿枪。他哪儿像我这样懂得怜香惜玉?只要你跟他离婚,然后嫁给我。我保证你爹爹随时可以出来。”陈为庭越说越离谱,举止行为都充满猥亵。

    曾济元怒了,这是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妻子做出应该的反应。曾济元虽是军人出身,可性格较为温和。一般情况是不会轻易动怒。只怪这家伙口无遮拦,任意妄为,过于嚣张。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曾济元卷了卷衣袖,冲着陈为庭就几拳,打得陈为庭眼冒金星。

    “你这个狗日的,如此出言不逊,你信不信老子一只手就将你从这四楼上扔下去?”曾济元道。

    “你们!好!你们不是抬举。你们等着,我要你们好看!”

    陈为庭捂着脸想往外跑。曾济元一个扫腿,直接将陈为庭撂倒在地,一脚就踩到脸上,叫陈为庭动弹不得。

    “告诉你,别以为有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胡作非为!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们两父子的心是什么做的,先剖开来看看!”曾济元喝道。

    此言一出,陈为庭被吓破了胆。在地上哆嗦着道:“你!你想怎—怎么样?”陈为庭道。

    “想怎么样?你说我想对你怎么样?当着老子的面话说八道,你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告诉你!老子这条命是从战场上接回来的,老子今天灭了你,就算要填命,老子也无所谓了!”曾济元越说越气愤。

    “别--别杀我!我知道错了!”

    陈为庭以为曾济元真要宰了他,连忙求饶。

    “济元!算了,放过他吧!”梁度玲在一旁看着,深怕弄出事。

    “滚!”曾济元移开脚,踹了两下。

    “我滚!我滚!算你厉害!”陈为庭赶紧起身逃窜。

    “想不到陈亮还有这么个混账儿子!”曾济元气道。

    “算了!我们现在惹不起他们父子。为了爹跟孩子,我们得忍。”梁度玲反倒劝丈夫。

    陈为庭回到家,陈亮正戴着眼镜坐着,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报纸。看见儿子灰头土脸的回来,一副狼狈样。

    “又出去惹事儿了?”陈亮道。

    “爸爸!”陈为庭喊了句就想回房间。

    “站住!我说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回来啊?被谁打的?”陈亮问。

    “是--是那个姓曾的打的。爸爸!您可要替我出这口气呀!”陈为庭道。

    “什么?姓曾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你?准是你先去惹人家了!”陈亮道。

    “没有啊!爸爸!我只是去找玲玲,让他跟那个姓曾的离婚,然后嫁给我,没想到那个姓曾的就将我毒打了一顿。”陈为庭道。

    “胡闹!混账东西!那个女人都已经嫁人了,你还想着她?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陈亮将手上的报纸扔到地上。

    “老头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儿子一回来你就大发脾气!”

    陈亮的老婆正在厨房做饭,听见陈亮大吼,急忙出来看。

    “怎么了?问你的宝贝儿子!为了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女人,真是气死我了!”陈亮吼道。

    “什么?儿子!你被人打了?让妈看看,有没有事儿啊?”陈亮的妻子道。

    “没事!妈!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是喜欢玲玲嘛!”陈为庭道。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一个市长的儿子应该做的事吗?这德性!”陈亮道。

    “好了!儿子被人打了回来,你不但不替他出头,还责怪他!没见过你这么当父亲的。”陈亮老婆道。

    “你呀!真是慈母多败儿!说说!你为什么要去找人家?还自己送上们去找打!”陈亮道。

    “爸爸!我原想去给您打探消息,看看玲玲他们去找什么人帮忙,没想到”陈为庭道。

    “我需要你去打探消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这叫画蛇添足,自讨苦吃!那你究竟还打探到什么呀?”陈亮道。

    “爸爸!我听玲玲家楼下的人说,他们找了部队上的人帮忙。”陈为庭道。

    “动用部队上的人!早猜到了。姓曾的小子不就是部队的人吗?又能怎么样?还不照样对我毕恭毕敬的。”陈亮道。

    “不一样爸爸!听说是大有来头的高官,叫高宏辉。陈笑说了,有可能会直接来叫您放人!”陈为庭道。

    “直接放人?是陈笑跟你说的?高宏辉!哼!眼下正愁抓不到部队的把柄,找部队上的人,恐怕我的牢房里还要多几个人呐!要我直接放人,哪有那么简单。看来!必要的时候只有将姓梁的--咔嚓!哈哈哈哈哈哈!”陈亮说着阴笑起来。

    “爸爸!还是小心点好!”陈为庭道。

    “小心点?要来便来!怕什么!我看梁恭儒的事谁敢沾惹!就算他高宏辉来了,又能奈我何?”陈亮道。

    坏人之所以坏,是因为心肠不好,总在别人说不要的时候往别人身上撒土。殊不知这也是自我埋葬的一种方式。到头来都没有好结果的。陈亮就是这种人,总是算计别人,而又把自己隐藏起来,到他真正害人的时候就会目空一切。

    为了打倒梁恭儒,陈亮害特意安排了他的亲侄子住到梁恭儒家楼下,替他注视一切。可让他没想到的事,第二天来的不光有高宏辉,还有省里的副省长涂庆。更没想到的是,他在市长的位置上屁股都还没做热,霉运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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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七章拔枪对峙领导突来化危机

    曾济元因陈为庭来家里闹事。实在难以忍受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对爱人的恶言中伤,出手教训。爱人梁度玲却突然担心起来。父亲还在陈亮的手中,现在济元又出手打了陈为庭,似乎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如果这家伙回去在他老子的面前告上一状。济元有可能就会成为陈亮借机抓捕的对象,自己将会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不但没能救出父亲,连自己的丈夫也搭了进去。到时候自己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梁度玲不敢再往下想,如今只有等张伯和干爹的消息了。

    曾济元反而感到痛快,憋了几天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他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却没有考虑到打陈为庭会有什么结果。

    晚上,张伯应约来访。听了今天所发生的事,张伯叹道:“哎呀!想不到陈亮的这个儿子竟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出言轻薄玲玲。不过,小曾你实不该动手打他呀!这样一来,陈亮就有了对付你的借口了。”

    “我已经很克制了,是那混蛋一再挑衅,我忍无可忍才出手教训他的。”曾济元道。

    “是啊!张伯!济元是气不过才动手的。”梁度玲道。

    “希望陈亮不要拿他儿子这种不光彩的事做文章才好啊!”张志前道。

    “现在已经打了,那张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您有没有办法把我爹救出来啊?”梁度玲道。

    “我已经联系省里面的领导了,他们说对你爹的事情也表示很重视,已经开了会讨论了。可陈亮在省里党羽众多,要想救出你爹,恐怕没那么容易呀!”张志前道。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就任由陈亮一干人颠倒黑白,诬陷好人?这世道还有没有公里呀!”曾济元道。

    “现在的情况是小人得势,偶尔有几个说真话的,不是被诬陷就是被撤职。大多数人也只是明哲保身呐!不是上一级的领导,谁敢蹚这种浑水呀!你爹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就要看省里的决定了。不过还是难说啊!”张志前道。

    曾济元递给张志前一支烟,帮他点着了,自己也点了一支抽起来,本来曾济元答应梁度玲,结婚后戒烟的,可是这几天愁得不行,所以就又抽上了。

    “连张伯也说爹的事悬,那怎么办呢?也只有看干爹的消息了。”梁度玲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你们小两口也别太担心,我一定会再向省里的领导反映你爹的事情以及陈亮在柯灵的所作所为的。一定要让这个混蛋自食其果!不过再没有把握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没事就少出门,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走了,有消息我再来。”张志前道。

    “我们知道,那谢谢您了张伯!您好走啊!”曾济元道。

    张志前的话,并没有给曾济元夫妇带来惊喜。

    面对妻子怀孕,第一次当爹的曾济元。还是难掩内心激动。毕竟他已经三十岁的人了,结婚又晚。可是目前的情况,实在不容许他们去开心和庆祝。只期盼岳父的事情能早点平息。最好是岳父平安回来,等妻子生下孩子,一家人好共聚天伦。

    “我们不能等了!我要给干爹打电话,只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梁度玲道。

    “你现在有身孕,不宜过度操劳和担忧,这样对你和我们的孩子都不好。”曾济元道。

    “我知道,可是只有爹爹回来了,我们一家人才能开开心心的。”

    梁度玲说着就拿起电话,连拨打几次都没人接。

    “接啊!真是急死人了。”

    “可能还没回家吧?干爹说过他会打过来的。”曾济元道。

    电话打不通,两口子只有坐着等。可是一直晚上的凌晨一点,电话都没有想起。曾济元担心有孕的妻子,就让她早点睡。

    “我谁不着,干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梁度玲道。

    “别胡思乱想了,不会出什么事的。为了我们的孩子,你怎么也要休息。”曾济元道。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啊!”梁度玲不肯睡。

    “就算睡不着,躺在床上总要好一些。”曾济元说着就去取热水来给妻子洗漱。他知道岳父能救救不能救还没底。以他的能力,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刚刚怀上宝宝的妻子。这是一个丈夫必须应该做到的。

    第二天,曾济元起来后,发现妻子还睡着,不忍心叫醒她。这半个月来,为了岳父的事,梁度玲已是心力交瘁,夜不能眠。妻子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曾济元走出卧室,轻轻把门关好,生怕把妻子吵醒。轻手轻脚的来到洗手间,洗漱好后又轻轻的来到厨房做早餐。

    “爹爹!--”

    梁度玲突然大叫一声。曾济元急忙丢下手里正在和着锅里面条的筷子,冲击卧室。只见梁度玲满头大汗的醒来。“玲!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曾济元问。

    “啊!济元!我梦见爹他”梁度玲道。

    “没事的!只是个梦!”

    曾济元说着,急忙给梁度玲的后背添了个枕头,让她头高些会好过一点。

    “不!济元!我真的见到陈亮他们将爹爹害了!”梁度玲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梦都是反的,别怕!有我在!”

    曾济元将妻子搂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不停的安慰。等到妻子稍稍平静才放开。

    “你醒了!我做好了早餐,起来吃吧!还有荷包蛋。哎呦!糟糕!我都忘了锅里还煮着面呢!你慢点啊!我去看看!可能已经煮焦了。”

    曾济元轻轻放开妻子,然后跑进厨房。

    “都煮焦了。哎呦!”

    曾济元急忙将锅移开,不小心被锅烫了一下。缩手吹了吹,接着把面条捞起来。没意识道,这时梁度玲已经走出卧室来到了厨房。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丈夫对自己的呵护疼爱,事事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感动的泪水流了出来。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真没选错人!

    “你看见了?”曾济元觉得自己很囧,很狼狈。

    “嘿嘿!有没有烫伤啊?”

    梁度玲露出了笑容,虽然不灿烂,但也足已证明她对曾济元的爱所给予的肯定。

    “没事,只是不好吃了!我再给你煮。”曾济元道。

    “不用了!只要是你煮的。我就吃!咱们家也没养猫养狗,倒了可惜。”梁度玲道。

    “不行!你现在有了,怎么能不马虎呢?重新煮!”曾济元道。

    “不许煮!我就吃这个。我饿了,快点!”

    这是爱人这半个月来第一次对自己撒娇,曾济元觉得无比的幸福。梁度玲对父亲的担忧短暂消失了。

    “那好吧!下次我一定煮好。”曾济元道。

    两个人吃过早餐,商量了一下,现在干爹又联系不上,还是觉得要从陈亮那里着手,毕竟还没和陈亮正式翻脸。如果直接去陈亮的办公室找他,想必陈亮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来到陈亮的办公室,事情真就没出乎他们最先的预料。

    “是你打了我儿子吧?”陈亮用j猾的眼神看了曾济元一眼。

    “你儿子?是谁呀?我怎么可能打了你的公子呢?”

    曾济元出门时就打定注意,如果陈亮问起昨天的事,就来个死不认账,这点她并没告诉妻子。梁度玲对丈夫的这个回答也觉得妥当。

    “给我装傻是吧!我问你的是昨天去你家被你打的那个年轻人!”陈亮道。

    “昨天?我家没去什么人啊!就一只疯狗到我家那里去,还乱咬人,所以将它赶走了。陈叔!你不会说那条疯狗就是令公子吧!”

    曾济元句句说中陈亮要害,除了梁度玲在一边觉得很意外。陈亮也无言以对。

    “你!好!好!你想狡辩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狡辩是什么下场。季科长!”陈亮见曾济元对他不老实,还想损他,就大声喊道。

    “到!”纪律纠察科的科长季文风道。

    “把这个家伙个我抓起来!”陈亮命令道。

    “是!”

    五个佩戴长枪的人冲进来就把曾济元控制住,因双拳难敌四手,曾济元见势没没做反抗。

    “济元!”梁度玲道。

    “带走!”陈亮道。

    “陈叔叔!我求你放过济元吧!你不能抓他呀!”梁度玲见丈夫被擒住,只得开口求陈亮。

    “放了他!昨天打为庭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陈亮道。

    “姓陈的,你公报私仇,你就不怕上级抓你去枪毙吗?”曾济元道。

    “上级!还给我嘴硬,带走!”陈亮道。

    五个人伙同季科长将曾济元押了出去。“陈叔叔!我求您了!放了济元吧!”梁度玲哀求道。

    “哼!”陈亮无动于衷。

    “济元!济元!”梁度玲见求陈亮无果,只好跟着押曾济元的人,一边喊着。

    刚走到政府大院,一辆军车开了进来。停住后,驾驶员从驾驶的位置下来,下车后有连忙来开后座的车门。两名警卫员从两边下车,高宏辉从车上走车来。

    “慢着!我看今天谁敢动我干儿子!”高宏辉道。

    “干爹!”梁度玲喊道。

    “没事!闺女!有干爹在,我看他们光天化日的敢做什么?”高宏辉道。

    真可谓来得及时啊!慢了只怕曾济元就被带到拘留所了。陈亮透过窗户看到事情不妙,也赶紧下了楼。

    “你是?”陈亮问。

    “你就是陈亮陈市长吧?不知我干儿子犯了什么法,你要抓他呀!”高宏辉道。

    “姓曾的为救他岳父行凶伤人!目无国法!”陈亮道。“行凶伤人?目无国法那我干儿子伤的人在哪儿啊?再说了,我儿子是援越战争的英雄,怎么可能乱伤人!就算伤人犯了法,也不应该有你抓人。”高宏辉道。

    “你们部队的人最好别参合此事。这是我市里的决定。”陈亮似乎没把这个旅长放在眼里。

    “别给你脸不要脸!非要老子发火你才开心啊!我干儿子行得正坐得直,他会不会犯法,老子还不知道吗?”高宏辉怒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陈亮道。

    “高宏辉!”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把姓曾的带走!谁敢挡道,抓起来!”陈亮道。

    “我看谁敢!”

    向前一步,三只枪一下指了上来。高宏辉的警卫员状,也把枪举起来,双方对峙着。好在谁都没有开枪。

    “姓高的!你非要蹚这潭浑水是吧!带走!”陈亮毫不在乎的下令。

    “住手!都给我住手!把枪放下!”一辆汽车也进了大院。车还没停稳就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一人,正是副省长涂进。

    “你们这是干什么?是打鬼子还是抓土匪呀!自己同胞动刀动枪,像话吗?都给我收起来!”涂进喝道。

    陈亮见是省里的领导来了,就只好叫季科长把枪放下,也放了曾济元。真险呀!

    “涂省长,您怎么来了?”

    这个陈亮,刚才还嚣张跋扈,见是领导来了,突然变得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高宏辉这边也撤下,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省里面再不派我来啊!恐怕你们要把天给捅个窟窿来喽!通知你的班子,马上在你们会议室开紧急会议。对了!宏辉你也来吧!这事你已经牵扯上了。”涂进道。

    幸好涂进来了,要不然,这两帮人已经杠上了,谁也不知道如何善后

    欲知后事精彩,敬请期待

    正文第二十八章脱离险境丈人回家喜洋洋

    “啪!让你主持柯灵的全面工作,没想你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会议室里,被派来解决柯灵危机的涂进手板往桌上一拍。参加会议的其他几个人均是陈亮的党羽。看见领导发火,只一味的低着头,眼神齐刷刷的看着陈亮,陈亮不说话,谁也不敢开口。“这---这不是响应号召,抓那些牛鬼蛇神吗?”陈亮道。“抓牛鬼蛇神?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才是牛鬼蛇神啊?是要你去调查那些投机倒把,搞资本主义的人。不是让你胡来!你坐上检查组组长才两个月,市长不到一个月。柯灵就有三十七位干部被撤职或者是抓捕。小小的一个柯灵市,哪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牛鬼蛇神?”涂进道。

    “他---他们确实都有这方面的嫌疑呀!有的还是证据确---确凿。”陈亮小声道。

    “是啊!陈市长说得对啊!”几个副市长和部长异口同声,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你们都给我闭嘴吧!什么都说得对,你们都当省委的领导个个都糊涂啊!现在我来传达一下省委的决定:决定由涂进同志前往柯灵兼任书委书记暂时主持柯灵市一切事务。同时免去陈亮同志柯灵市常委、市长及柯灵市市委纪律检查组组长职务,另作任用。由于事实不明,决定由涂进同志对梁恭儒同志错误思想一事成立调查组做全面调查。在查清事实之前,梁恭儒同志暂时释放。”涂进训斥了几个随声附和的常委,又将省委的决定念了出来。

    “涂省长!我没有听错吧!是省委同意将梁恭儒关押的。怎么要撤了我的职务啊?”陈亮听到省委的决定,很不服气的指问道。

    “你没听错!这确实是省委的决定!”涂进道。

    “梁恭儒一事事实清楚,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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