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甘露 - 一草一甘露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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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里来了,我怎么知道你跟人家是如何交代的啊?”林巧芝一脸无辜样。

    “装,你继续装,不就想要老子的厂子吗?好,老子现在全让给你,你满意了吧?”曾济元怒不可遏。

    “诶!姓曾的,我警告你,说话客气点儿,谁稀罕你厂子了?你怎么将你做的事情赖在我身上,你就一无赖啊你?”林巧芝道。

    “好了,你们别吵了,林小姐,你真的与这个要货的人无关?”梁度玲道。

    “当-当然了,我自己买药卖给我自己,我有毛病啊?”林巧芝道。

    “我看,你就是有毛病,你这叫欲盖弥彰。”曾济元道。

    “曾济元!我警告你,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是,当初是有人让我收光柯灵市所有的这种药材,还说可以轻松入股你们药厂,我哪儿知道是有人要耍你啊?”林巧芝道。

    “那让你收药的是谁?是不是陈为庭?”曾济元指着陈为庭喝道。

    “曾老板,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我可是跟着林小姐的人,我怎么可能吃里扒外?”

    陈为庭装作镇定,因为他很清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死都不能认。如果认了,曾济元一定饶不了他,林巧芝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你们梁都不承认是吧?老子报警,让公安来查这件事情。”曾济元道。

    “济元,算了,反正药材也没被骗去,我们也没多大损失,何必要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呢?”梁度玲道。

    “什么,算了?我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谁还我?姓林的,你肯吗?”曾济元道。

    “你是不是记错人家电话了?再打打看。”林巧芝见势不妙,就想转开话题。

    “打什么打?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曾济元道。

    “济元!”梁度玲喊道,示意丈夫不要再发火了,这样无济于事。

    “你把你们跟人签的合同给我看看。”林巧芝道。

    “你还装是吧?想看合同是吧?我给你看,小刘,拿合同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曾济元道。

    林巧芝拿着合同,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曾济元道。

    “哎呀!曾厂长,枉你还是在商场打拼多年,怎么连这种合同有没有问题都不知道啊?”林巧芝道。

    “合同有什么问题?”曾济元问。

    “你念念,黄明化,反过来就是化名黄!这你都看不出来,真是好笑,而且啊!这么已打单生意,你居然不然对方交付定金。”林巧芝道。

    “什么?化名黄?济元,当初我看黄先生签他的名字很是娴熟、流畅,而且又有印章,所以没太在意,想不到被人家”梁度玲自责道。

    “这不怪你,是我签的,要怪得怪我。好在这次没什么大的损失。”曾济元平静道。

    “什么没损失?那我的损失呢?”林巧芝道。

    “你活该,谁让你贪念,既然这单生意不成,我看我们得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你入股的事情了。”曾济元道。

    “你说什么?你堂堂男子汉,可以说话不算话,可是这白纸黑子的已经签了,我可没你那么好唬弄,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写的绝不是化名谁就是你,曾济元。”林巧芝道。

    “你!”曾济元气愤道。

    “好了,济元,算了,反正已经同意林小姐入股了,况且还有刘书记在场,我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既然这件事与林小姐无关,就当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儿。我看林小姐这么精明,咱们有她做合伙人,应该是好事儿。”梁度玲道。

    “还是嫂子明事理。不像有些人,只知道发火儿。”林巧芝道。

    “诶!你别乱叫,你们俩指不定谁大呢?”曾济元道。

    “算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这批货怎么处理吧!”亮度林道。

    “这我是不会管的,又不是我让林大小姐收购这么多的,这就叫做起心害人终害己!”曾济元道。

    “你说什么?当初是谁来找我求我放货的?你现在这样子说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林巧芝道。

    “可是你并没有把货卖给我啊!要真是卖给我的话,那这会儿头疼的一定是我咯!说不定我还会破产呕?”曾济元道。

    “曾厂长,你别认为你跟这件事可以逃脱干系,你别忘了,咱们是签了协议的,我现在也是这间厂子的一份子,我完全有权力要求让药厂处理这批货。”林巧芝道。

    “还好我没有让你得逞,要是你真的控了股,我也许还会听你的。现在嘛!要看你对这批货怎么说了。肯不肯接受,我说了算。”曾济元道。

    “好,就算我倒霉,行了吧?这批货我只算原价,运费我也自己认了。可是曾厂长,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林巧芝道。

    “什么条件?”

    “就是以后厂子的事,每件都得我同意,否则我也是不认账的。呃!这以后谈生意签合同的事嘛!就让我来了,你就安安心心做一个厂长就行了。”林巧芝道。

    “你不废话吗?我是厂长,我不谈生意签合同,这能说得过去吗?”曾济元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还有啊!我既然入股了这间药厂,就不会像你们以前一样,小打小闹。厂子的设备的引进新的、大的,药厂也要有自己的制度。”林巧芝道。

    “你敢乱来试一试?没我同意,你说的这些都是枉然。”曾济元道。“是吗?恐怕由不得你,我会加大药厂对内对外的所有业务投入,你不同意那随便你。不过等厂子达到我想要的规模以后,我会清算药厂的资产,到时你还能不能占到药厂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很难说了。”林巧芝道。

    两个人一人一股气,可谓此起彼伏。得意跟沮丧,也在两人之间一来二往。只是曾济元最后对林巧芝的提议很是反感,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岂能同意。自己的厂子像娃儿一样拿给林巧芝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逗就逗,想抛就抛,肆意妄为,自己身为厂长还要受制于她,这成了啥?男儿哪能受此气欲知后事精彩,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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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十四章巧芝使坏十年婚姻亮红灯

    东奔西跑,四处求人帮忙,都为了让厂子能渡过难关,最后还牺牲药厂的股份,换来的却是被人捉弄一场。曾济元很想报警,让公安的介入来调查这件事,但爱人梁度玲认为不宜将事情闹大,好在药厂并没有太大的损失。

    林巧芝的刁钻蛮横让一身男而气的曾济元很是恼火。曾济元觉得林巧芝就是让自己丢掉厂子股份的罪魁祸首,而且这个女人居然拿钱来威胁自己,说要对厂子来个外科手术,让厂子更大更强。

    曾济元并不是不想自己的厂子发展更快,而是要确立自己才是这间厂子最高领导的地位。自己这几年为了这间厂子,付出了巨大心力,不能让这个女人一来就将这一切给抹掉。

    “林小姐,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做好做事有商有量,如果你真要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行我素,我有全力收回你的股份,我不不需要像你这样的合伙人。”曾济元道。

    “这怎么叫我心我素呢?这场子不壮大,怎么赚大钱?如果厂长的思想还是固步自封,那我认为这场子迟早会被人吃掉。”林巧芝道。

    “我曾济元是穷苦出生,不像林小姐生来就是家财万惯,所以我做每件事都得十分小心。”曾济元道。

    “你什么意思?”林巧芝道。

    “什么意思我想你比我清楚。我不想跟官场上的人车上任何关系。”曾济元道。

    “你真以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靠我爸爸给的?曾厂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告诉你,我林巧芝今日的身家也和你一样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林巧芝道。

    “令尊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感兴趣,我只是希望我们做事走正常途径,不要玩弄权术,以免将来万劫不复,陈公子的父亲就是前车之鉴。”曾济元道。

    “曾济元,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无端提起家父,你这不是存心侮辱?”陈为庭道。

    “你给我闭嘴!”林巧芝一眼愣住陈为庭,一旁的梁度玲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丈夫跟林巧芝的谈话。

    “林小姐,陈为庭是什么人,我想你很清楚,不用我多说,我知道林小姐的产业不只限于药材方面,我只是不希望你将我们厂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交由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来打理。”曾济元道。

    “你以为我会让他来药厂负责?你也太看得起陈为庭了。不错,我的生意不限于药材,但是我既然想来涉足这一块,就不想半途而废,曾厂长,你也知道,这间厂子现在只做中药,经营范围是不是摘哦了点儿,现在到医院去看病的,有几个愿意喝这种又黑又苦的东西?”林巧芝道。

    “既然你觉得这又黑又苦的中药没什么市场,那你还要入股我们厂?我的厂子一开始就做的是中药,而且我们跟很多药农都有合作,合同一下完结不了,在说我也只会做这个。”曾济元道。

    “我不是非要跟你对着干,只是觉得你的思想太固执了。目前医院里用的西药多说靠进口,现在在沿海一带已经有人在将中药做成跟西药一样,用起来方便,药效也不差。”林巧芝道。

    “这根咱们厂有什么关系?”曾济元道。

    “对啊!林小姐,你不会是想把咱们药厂变成西药厂吧?”梁度玲在一边一直没插话,这是见到气场缓和下来,又说到药厂的发展,才跟着讨论起来。

    “嫂子,我真的是想帮药厂,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是一位出色的医生,你应该清楚中药跟西药,那个更有市场。”林巧芝道。

    “林小姐说的是有道理,不过,以目前咱们厂的实力还不足以做西药啊!不光要有设备,还要有专门的研发,拿到批文才能生产。”梁度玲道。

    “嫂子果然是专家,只要敢做,这些都不是问题。曾厂长你看?”林巧芝道。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再议,目前最要紧的是将这批货处理出去。”曾济元道。

    “曾厂长同意处理这批货那太好了,巧芝也可以减少损失。我觉得咱们要分开心动,只要直批货入厂加工,有嫂子看着厂子,曾厂长不放跟巧芝到沿海走一趟,看一下巧芝所说的。等考察回来,如果曾厂长还是坚持的话,那巧芝就无话可说了。”林巧芝道。

    “我跟你去?”曾济元道。

    “当然了,你不会是还怕吧?”林巧芝道。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你也说了,这方面我老婆要比我在行,要去的话就让玲玲去。”曾济元道。

    “我去?不妥,还是你跟林小姐去吧!公公在家里,再说卓越上学也要人接送,我去不合适。”梁度玲道。

    “没事,我在家里也能照顾。你去吧!”曾济元道。

    “好了,你们就别推了,照我说还是曾厂长去,因为我要说服的是你。”林巧芝道。

    “我们夫妻一体,谁去都一样,你能说服她,就是说服我。”曾济元道。

    在经过慎重考虑后,还是决定梁度玲跟着林巧芝道外面考察,曾济元留下来打理厂子和照顾家人。

    曾西北知道儿媳要出去考察后,很不高兴,还说曾济元纵容老婆出去抛头露面,对曾济元不好。还好一同出去的是个女人,要不然老爷子非阻难不可。

    刚开始,老爷子在城里还觉得不错,可日子一长,他就觉得很没劲,不能找人聊天,喝点酒还被限制,哪有在乡下过得自在。时常可以走亲访友,跟曾济元的几个姑父还可以划拳斗酒,无拘无束。虽说也能到河边钓鱼,可是很不方便,去来都要儿子接送,钓的鱼又不多,去了几次就没兴趣了。只是看着曾济元两口子整天忙碌,不想跟他们提回乡的事儿。

    厂子的营运照常经营着,曾济元一天忙里忙海外。妻子外出考察,他一个人放佛又回到创业之初,还好现在一切都理顺了,管理起来也比较轻松一点。但经过这件事以后,曾济元清醒的意识到,厂子里任何一点细小的事都不能马虎,更不能掉以轻心。

    梁度玲跟着林巧芝道沿海城市考察。她们一连参观了几个大的厂子,看见别人做的风生水起,规模比自己的厂子庞大,设备比自己的厂子先进。梁度玲越来越觉得林巧芝说的似乎成了必然的趋势,但就柯灵的发展速度来说,是远远落后的,不可以与沿海城市相比。贸然将厂子扩大,也很难预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次考察之行,林巧芝并没有带陈为庭,这是曾济元特别的条件。两个女人刚开始是还有些生分,走了几个地方以后,就变得无所不谈。

    林巧芝将自己的不幸婚姻告诉梁度玲,还说真羡慕梁度玲跟曾济元的美满婚姻。都是女人,梁度玲起初还有所警惕,后来就没有什么防备了,加上林巧芝的步步追问,梁度玲只当她是好奇,就将自己跟丈夫是如何相识相知在相恋,到后来结婚生子的过程全都告诉了林巧芝。

    林巧芝越来越觉得,这个对自己大声高吼且原则坚定的男人背后,还有这么多早年遭遇和有趣的故事。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有了有新的认识,这总比她直接接触曾济元得到的效果要好。回到柯灵她要好好审视一下这个在梁度玲心里魅力无限的男人。

    回到柯灵,一身疲惫的梁度玲没有直接告诉丈夫这次考察的成果,而是让曾济元直接问林巧芝。

    “你这不是白去了一趟吗?我要是问林巧芝的话,我还用的着让你跟她去考察。”曾济元道。

    “我觉得林小姐说的有道理,咱们厂子跟沿海城市相比太落后了。对于扩大厂子和引进新设备,我觉得是个趋势。”梁度玲道。

    “真的?可是我总觉得这个姓林的不怀好意,万一这次又落入她的全套,那我们真是得不偿失啊!”曾济元道。

    “我接触下来,林小姐也不像是坏人啊!她自己也说了,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要不你跟她好好商量一下,同不同意你是一家之主。”梁度玲道。

    “哎!再说吧!老爷子好像不想在城里呆了,他跟我说他想回乡下。”曾济元道。

    “你没有得罪爹吧!这才来几天啊!如果现在就送她回去,卓越的叔叔还以为是咱们怠慢爹了。”梁度玲道。

    “看你说的,济财跟济荣岂会是那种人呢?爹是说他想美美,跟小慧了,逼近曾家现在只有这两个女娃。又都是济荣生的,爹想回去是想让济荣再生,生到有男娃为止。儿济财呢?又是没有女娃,两家他都担心。”曾济元道。

    “这都是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那爹有没有跟你说咱们也得再生几个?”梁度玲道。

    “当然了,你不想我们也多有几个小孩吗?”曾济元道。

    “这老爷子操的是什么心啊?连这种事也管。”梁度玲道。

    “诶!你别这样说,都说了‘人多力量大’。多有几个娃儿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就拿我们来说,卓越都快十岁了,咱们也该给他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了。”曾济元道。

    “理想得倒美啊!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啊!连卓越一个都照顾不好。”梁度玲道。

    两口子没生孩子的事争论着。

    第二天到工厂,召集管理层开会,征求大家对扩大厂子建设的意见跟建议。突然,梁度玲觉得恶心干呕,曾济元认为是长途劳累还没坏过来,也没太在意,可这种反应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梁度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这乌鸦嘴,说要孩子,还真就”梁度玲道。

    “什么?有了?不会吧!会不会是弄错了?生第二个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啊?”曾济元道。

    “你懂什么啊?你有不是女人,这妊娠反应是根据个人体质有关,不管是生第几个,或多或少都会有的。”梁度玲道。

    “哦!那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曾济元道。

    “不去了,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厂子里这么多事,哪还顾得上这些,没事的。以前生卓越不比这更厉害?”梁度玲道。

    “这不行,不许的去看看。”曾济元坚持道。

    医院的检查结果让曾济元喜出望外。一切正常,只是要她多注意休息。此后在厂里还是家里,曾济元对爱人的照顾都是无微不至,把那些原来的活儿都一个人扛下,因为对他来说,这又进入了特别战备状态。

    林巧芝看在眼里,真是羡慕得心里直发痒。她逐渐领略到了这个男人的成俗魅力,她甚至在想,如果这个男人属于自己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于是就想着趁虚而入,想办法让曾济元几次跟她出差。曾济元都以梁度玲有孕需要照顾推迟,但梁度玲说药厂的事要紧,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不用现在就这么紧张。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梁度玲始料未及。那是曾济元跟林巧芝去见一个客户,二人返回来后林巧芝对曾济元的态度一反常态,因为这两人平时三句话就会吵起来。林巧芝一下变得客客气气,还有有意避开自己。太让梁度玲感觉意外了。

    曾济元对爱人的照顾还是一如既往。梁度玲倒不觉得意外,几次想问曾济元是怎么回事,都把话咽了回去。

    “林小姐,您怎么老逼着我,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梁度玲道。

    “没有的事儿,嫂子别乱想。”林巧芝道。

    “有话你不放直说,现在大家都这么熟了,如果对我还有意见的话,你说,我改。”梁度玲道。

    “你改?你能改变吗?你叫我说,我怎么说?难道告诉你说我喜欢上你的男人了?”林巧芝道。

    “什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梁度玲道。

    “我说了,你别叫我说,你硬是要逼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林巧芝道。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你也敢说?”梁度玲再难忍眼中的泪水。

    “好了,你别哭了,一会老曾还以为我欺负你。”林巧芝道。

    “什么?连叫都叫得这样亲热,你们这的?”梁度玲道。

    “我们是么也没做。”林巧芝道。

    “这是怎么了?干嘛哭啊?”曾济元从车间回来,看到爱人边哭边跟林巧芝理论。

    “怎么了?曾济元,你好啊!背着我你跟这女的做了是么?我现在怀身大肚的,你对的起我吗?”梁度玲哭道。

    “嘿!林小姐,你跟她说了什么?”曾济元喝道。

    “本来不想说的,是她自己要问的。”林巧芝道。

    “你还有理了?你这狐狸精,竟敢勾搭我男人,我今天跟你拼了。”梁度玲准备冲上去掌掴林巧芝。

    “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我都给弄晕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好好说啊!”曾济元道。

    “你现在就袒护她了,告诉你,曾济元,我跟你没完。”

    撂下一句,亮度林哭着往外跑了,弄得曾济元一头雾水,急忙在后面追着、喊着要爱人慢点,小心点,被摔着,他那儿知道,自己的婚姻家庭即将挂上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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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十五章危机爆发老父气得要回乡

    林巧芝当着梁度玲的面厚颜无耻的说爱上了曾济元。梁度玲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差点崩溃,哭嚷着往外就跑。一脸错愕的曾济元赶紧追了出去,他害怕有孕的妻子摔倒碰着什么的,追到楼下,梁度玲已经让刘师傅开车走了,无论曾济元怎么喊,也不肯停车。曾济元跑了一段实在跑不动了,只得回厂里找林巧芝问清楚。

    “你到底跟我爱人说了些什么?她这又哭又闹的。”曾济元质问道。

    “没有什么,是她一直追问我,我就说我爱上你了。”林巧芝表情轻松。

    “什么?你真是胡说八道,你不知道她现在有身孕吗?”曾济元生气道。

    “什么胡说八道,人家说的是实话嘛!”林巧芝道。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故意给我添乱吗?开玩笑也没你这么开的。”曾济元道。

    “你以为我那天是跟你开玩笑吗?曾济元,我告诉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林巧芝有些严肃。

    “多——谢!用不着。你觉得我跟你有可能吗?是,林小姐你既漂亮又有钱,可是我对我爱人的感情永远不会变,你还是多想想厂里的事吧!”曾济元不屑道。

    “我知道,她对你的爱更让我望成莫及,可是是她硬要我说的。”林巧芝道。

    “林小姐,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合作的范围了啊!这事你以后不要再提,我只当你开玩笑。而且我也告诉我不可能喜欢上你,更谈不爱。”曾济元道。

    “这是你的权利,但是爱上你也是我的权利。”林巧芝道

    “胡说八道,天下男人这么多,我曾济元粗人一个,你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强。”

    “可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儿的。”

    “我不跟你废话了,我现在马上得回家。”

    曾济元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理会林巧芝说什么,因为现在最要紧的是跟爱人解释清楚。林巧芝看着曾济元如此紧张梁度玲,不但不生气,反倒觉得高兴,她觉得这个男人越是紧张他的爱人,越能散发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第一反应都是哭。

    曾西北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看见儿媳妇一个人哭着回来,忙问出了什么事,梁度玲只是哭,却什么也不肯说。儿子没回来,曾西北猜想肯定是两口子吵架拌嘴而已。就没好再问,可是梁度玲哭过不歇停,这让老爷子的心越发焦急起来。

    “儿媳妇,你倒是说说啊?是不是济元他欺负你了,你跟爹说,他回来我帮你出气。”曾西北道。

    “爹,济元他,他要讨(娶)小老婆。”梁度玲哭着道。多可怜的女人,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庭,从小跟父亲相依为命,自从父亲暴毙以后,除了丈夫,连一个说心事的人都没有。见到公公,先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曾想自己竟会遇到这种事情。

    “什么,这个混蛋。今天他回来老子饶不了他。你先别哭,哭坏了身子可不好。没事儿啊!爹为你做主。”

    这时,曾济元也回到了家里,推开门,梁度玲的哭泣稍有减弱,但还是流涕细哭。曾西北上来‘啪’就一耳光。

    “你这个混蛋,从小到大,无论你怎么做爹都没动过你一指头,可今天你太过分了。”曾西北气道。

    梁度玲根本不知道公公会出手打人,看这丈夫被抽红的脸,她又觉得心疼起来。在乡下时,公公动不动就说要用斧头劈人,可村子里谁也没被他打过。曾济元也没躲避,任由父亲那狠狠的一耳光抽在脸上,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爹,您打吧!我是您儿子,我不躲,只是您也应该先问个清楚啊!”曾济元捂了一下脸。

    “你敢躲吗?老子问你,你真要讨小老婆?”曾西北道。

    “哪有这种事啊!玲玲你也不问清楚,就哭着跑回来,有啥事儿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嘛!”曾济元道。

    “我不回来,难道看着那个狐狸精在你面前奚落我啊!”梁度玲道。

    “我怎么知道林小姐会这样说啊?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她胡说的。”曾济元道。

    “你最近老爱跟她出差,几趟回来她就说喜欢你,你说没事,谁信呐?”梁度玲怀疑道。

    “你跟一个女的去出差?老子就说嘛!你媳妇刚有身孕,你不好好照顾,原来你还有别的想法呀?”曾西北道。

    “爹,我跟那女的只是单纯的合作做生意,真的没什么。”曾济元道。

    “你是说你媳妇冤枉你了?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会对你有想法?你说没事,连你爹也不信。”曾西北道。

    “我要怎么跟你们说才信呢?就算真像林小姐说的那样,那也是她一厢情愿。”曾济元道。

    “真的?”

    “真的!我在岳父坟前说过,我又怎么会负你。”曾济元道。

    “那好,以后你不能跟她单独出去,要不咱们把厂子直接卖给她,咱们在去做其他的,另起炉灶。”梁度玲道。

    “这怎么能行呢?厂子刚刚改进,马上就会有很好的效益。怎么能放弃呢?你放心,我会跟她说清楚,我跟她只限于生意上的合作。”曾济元道。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她。”梁度玲道。

    “你这是想气死我呀!你当初接我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不让我操心什么,你现在呢?多好的媳妇,你真是作(孽)啊!看来老子呆不下去了,老子要回乡下。儿媳妇,你带着世杰跟我回乡下,乡下有地方给你养胎。就让这个混蛋一个人在这里享他的荣华富贵。”曾西北气道。

    “爹,算了,世杰要上学,我能走,孩子怎么办啊?”梁度玲开始心软。

    “现在在哪儿都有学校,回到乡下,大不了给他弄匹马,骑着上学。”曾西北道。

    “这什么年代了,骑马上学,那是放马还是读书啊?总不会再给他找个书童吧?”曾济元道。

    “还不是你自己闹出来的事?我可以做书童送他上学,在学校旁边放马等他放学,爷孙俩再一起回家。”曾西北道。

    “爹,这才多大点事儿啊!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啊?再说琳琳现在有身孕,长途坐车,这合适吗?我真的与那个姓林的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还有,玲玲,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你丈夫是别人能轻易抢走的?”曾济元很是无奈。

    “相信你也行,你得保证不给林巧芝任何机会。”梁度玲道。

    “当然了,我能让她把这个家拆散吗?儿子都十岁了,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话?”曾济元道。

    “老子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子现在去楼下找老张摆白(聊天)去。”曾西北看着情况有所缓和,就想走开,既然他两口子的都在,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不满意跟我说就好了,非跑回来跟爹说,你不知道他的脾气啊?这万一他真一斧头把我给劈了,你说你以后不就守寡了吗?”曾济元道。

    “疼不疼?”梁度玲伸手摸了一下曾济元的脸。

    “当然疼了,要不你挨这么一巴掌试试?”曾济元装着很痛的样子,他知道现在只有装可怜才能博得妻子的同情,再说这事实在怨不得自己。

    “我拿药给你擦一下。”梁度玲终归是个善良的女人。

    “诶别!我自己擦吧!你坐着,别再生气了,动了胎气对你跟孩子都不好。”曾济元道。

    “我能不生气吗?这算好的了,当初你不为了我还动手打人吗?”梁度玲道。

    曾济元捂着脸,一脸无辜,这是生平第一次被父亲打。平时看父亲只是凶巴巴的吓人,这要真被他打,还真有些疼。

    “还说呢!我挨了一耳光,你气也该消了吧?”曾济元道。

    “你活该,只是想不到公公还真打你,我只想让他说说你的。”梁度玲道。

    “那也用不着回来向他老人家告状啊?我跟你还有林小姐三人把话说清楚不就得了。”曾济元道。

    “你看她说得毫不避讳,一点都不知道羞耻。济元,咱们还是别跟她合作了。”梁度玲道。

    “你放心,我会叫她自重,以后咱们跟她只谈生意,否则就跟她散伙儿。”

    废了若干的口舌,终于稳住了妻子的情绪。曾济元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还会有别的女人看上自己。这种情感之事,男人一般不善于处理,好在对方只是一厢情愿,他要警惕自己,不要给这个女人找到可以插足自己家庭的任何机会。自己跟爱人的这份爱情得来不易,绝不能辜负爱人。

    想不到城府极深的林巧芝居然敢直接将事情挑明,这似乎不合符她一向做事的风格,不可能轻易将自己置于被动的境地。她这样做是想先向这个美满的家庭丢一颗炸弹,看一下会不会激起波浪,再找出薄弱之处各个击破。反正以后跟这个男人接触的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会让这个性格傲慢的男人爱上自己。

    现实中,总有人不按套路出牌。在林巧芝看来,这种打草惊蛇,剑走偏锋的做法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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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十六章二弟被打恶人总是先告状

    梁度玲遭遇家庭危机,本以为林巧芝会向她宣战,一场暴风雨就此开始。岂料林巧芝接下来却出奇的平静,没有做什么伤害梁度玲的事,反倒把精力全部放在药厂的经营上。

    这种表面的风平浪静,实地里却是暗流涌动。林巧芝想用这种方式麻痹梁度玲,让梁度玲放松警惕,好让让曾济元不至于讨厌她,也为自己以后的感情谈判赢取时间和资本。

    曾西北看到儿子跟儿媳的别扭终于平息,心里的怒气也少了很多。一天照常在家呆着,曾济元跟梁度玲依然忙碌着厂里的事,晚上才能等到孙子回来,可回来后又要写作业,根本没时间听他唠叨。时间一长,曾西北就觉得这种生活很没劲,这哪是享福,简直就是来受罪的。来了这么唱的时间,也没见曾济元给济荣写过信。可是想回家,自己大字不识一个,根本无法上路。儿子儿媳又这么忙,该怎么样说呢?曾西北茫然了。

    “儿媳妇!你看爹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没见济元给他弟弟写过信,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咋样了,所以爹想回去了。”曾西北道。

    “爹,您来这里他们还不放心啊?你就安心在这里吧!济财济荣都成家立业了,您不用担心他们,您着急回乡下去干嘛?”梁度玲道。

    “按说啊!你这怀身大肚的,爹应该帮你们做些活儿,可是爹什么也做不了,在这里呆着闲得慌。再说我这回动手打了济元,他肯定记(怨)着我了。”曾西北道。

    “爹,您怎么把您儿子想那么小气啊?别说您是我爹,就算是外人,只要是为我好,打我两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您就好好在我们这里住吧!”曾济元在卧室里百~万\小!说,听见父亲跟爱人说想回家,赶紧走出房门来劝阻。

    “爹知道你们有孝心,有能干,可是儿子,赚再多的钱也要以家庭为重啊!男人绝对不能因有了钱就可以乱来。你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更不能有了钱就忘记你那三个同胞兄妹,要知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你要学会知足啊!”曾西北一点一点,话语简单却隐藏深意,他担心儿子在有钱以后会得意忘形,数典忘宗。

    “爹啊!您怎么会这么想啊!我只是最近太忙了,又觉得您在我这里,济元跟济荣都会放心,所以才没写信给他们,我怎么会忘了他们呢?”曾济元意识到自己的忙碌导致了父亲以为自己对亲情的淡薄,仔细一想,自己真有那么忙吗?显然不是。

    “既然不会,那最好了,爹是该回去了,经过这次的事,爹想明白了一件事,外人怎么帮你都会别有用心,只有亲人才靠得住。我回去后,看看济荣有没有找到事儿做,要不就让他来帮你吧!毕竟他还识得几个字,又做过队上的会计,或许可以帮到你们。”曾西北句句在理,好像都不像是他自己说的话,莫非有高人指点?

    原来所谓的高人,就是曾济元家楼下的张志前。曾西北虽然来得时间不长,但对这个曾经当过大官的人相谈甚欢,张志前也没有嫌弃曾西北是乡巴佬。两人可谓臭味相投,一来二往便成了杵臼之交。

    这次曾济元的家庭危机,曾西北本人为是家丑不可外扬,但对这位忘年之交还是坦言相告。老伙计就给他除了这么个注意,让曾济元把亲兄弟叫来帮他自己。这样可以一举两得,一来可以再事业上帮助曾济元,二来有利于拉近他们兄弟的感情。

    “那不得举家搬迁?爹算了吧!等我再赚几年就把厂子转手,到那时老家那边的发展肯定会好一些,咱们再回去建一个厂子,把一大家子的人都团结起来。到时您再跟我们一起回去,可是现在您让济荣来,素素一个人留在乡下,还有两个孩子,咋办啊?”曾济元慢慢的分析给父亲听,是想让父亲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安心留在柯灵享清福。

    “大道理跌说不过你,可是爹真的想回去了,这几天眼皮老跳,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家发生了什么事。”曾西北道。

    “可是爹,我们现在真的腾不出时间送您回去啊!厂里的事儿又多,玲玲现在又怀孕了。”曾济元还是不想让父亲回去。

    “你们忙你们的吧!我一个人就能回去。曾西北道。

    “啥啊?您刚刚也说了,您不认识字儿,您一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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